第249章 信息不對的誤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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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幾人暫時放過了胖子,著急忙慌的跑回了屋裏,但湯姆貓似乎是掐著點的,等他們進來的時候,後續的交代也進入了尾聲。
“嘶呋~”
“西王母國的位置得你們自己去找,吳三省可能會知道,他不知道,他的老情人也知道,本來霍玲也知道的,但現在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沒有一點理智,指望她給你們帶路就別想了!”
說是老情人也不恰當,葉曉給別人組cp習慣了,事實上兩人就是互有好感。
從張家古樓中出來的,唯二的真考古隊幸存者,陳文錦就是其中之一。
陳文錦出來後,察覺到了“它”的存在,也是老九門出身的她,和霍玲躲藏在暗中,一直在調查“它”的真正目的。
直到幾年後,有所收獲的二人在得知了假考古隊的第二次行動時,偽造了文件,憑一份假的文件,將假考古隊中的“陳文錦和霍玲”,調離去了長白山,探查雲頂天宮。
這也是霍仙姑在調查霍玲失蹤時不解的地方。
雲頂天宮的探索,和西沙海底墓的探索幾乎是同時進行的,兩邊都出現了霍玲的身影,缺少信息的霍仙姑無法判斷哪一個是真的。
但從葉曉剛才的話中,霍仙姑判斷出去往西沙海底墓的那個霍玲,才是自己的女兒。
得知一部分真相的她是如何想的暫且不提,就說當年去往西沙海底墓的假考古隊員,又增添了幾名新的成員,一個名為齊羽的年輕人,吳三省、解連環還有小哥。
本身這就是一場局,轉移“它”視線的局,若是真的陳文錦和霍玲不出現,什麽事都沒有,可偏偏她們倆混進來的時候,沒有任何人知道,等知道的時候也為時已晚,她們倆連同其他的一些隊員,被喂下了屍蟞丹,被“它”的人抓住,關在了格爾木療養院中,觀察著他們的變化。
解連環假死脫身,躲在了暗處,小哥出來後失憶,被人抓住當做了“魚餌”,後遇到陳皮阿四才得以解脫,也是在那時,他才和當時給陳皮阿四做事的黑瞎子組隊,有了南瞎北啞的稱號。
吳三省遊走在明暗之間,製定了一個又一個對付“它”的計劃。
將近二十年的時間裏,陳文錦和霍玲不是被關在格爾木療養院裏,就是被迫進行著一些探墓活動,正是這一段時間的經曆,半收編的她們,獲得了大量的信息,她們去過了雲頂天宮,見到了所謂的終極,也去過西王母國,知道了西王母國的一些曆史。
但與此同時,“它”的內部發生了她們不知道的變化,無暇在顧及她們,格爾木療養院的監禁解除,沒有了限製的她們,卻因為自身的變化,不得不繼續研究下去。
被喂下屍蟞丹的她們,深知十幾年間容貌上的沒有變化隻是暫時的,其他隊員即使是死在了探墓的過程中,屍體同樣發生了可怕的變化。
活著的時候,這種變化也會發生,最初的時候,記憶力會逐步喪失,發展到了最後的階段,就會變成一種皮膚慘白,頭發可以延伸變長的怪物,她們稱之為禁婆!
為了不讓自己忘記重要的事,除了用筆記錄,她們更是用錄像帶記錄下了自己的變化。
寄給霍仙姑的錄像帶,並不是霍玲寄的,而是“它”還沒有解除對格爾木療養院的監禁時,“它”的手下寄給霍仙姑的。
也是從解除監禁開始,霍仙姑也徹底失去了霍玲的消息。
霍玲因為自身的變化,或許是不想讓家裏人擔心,並沒有在解除監禁後,給自己家裏人報過信,或許,也是在擔心解除監禁,隻是迷惑她們的手段。
“若是還沒有發生變化前,及時進入西王母國的隕玉,她還可以保持自己的清醒,現在的話……不好說,你們可以在我沒醒來之前試試!”
“吳三省的老情人最近幾年想去西王母國都想瘋了,但憑她一個人,是無法走到西王母國的最後的,之前她們去的時候,隻去到了外圍,她必然會再次嚐試進入!”
“小張兒是她準備組織的隊伍中的一員,誰讓張家人曆史悠久,去了不知道多少地方呢,西王母國中,也有張家人生活的痕跡,嗯,跟他們的老祖宗有關!”
“你們可以等她來找你們,要是等不及了,也可以通過吳三省放出消息,怎麽找到神出鬼沒的吳三省,呐,這不是有個現成的嘛!”
“好了,你們可以接著揍胖子了,這個笨蛋,也不知道趁著這個時候跑!”
‘哎呦祖宗哎,你要不說,我不就跑了麽!’
胖子心裏叫苦,剛踏出客廳的一隻腳又縮了回來:“嘿嘿嘿,我說到飯點了,我去給你們打包些吃的,你們信嗎?”
張日山幾個跨步,擋在了胖子的麵前,笑而不語。
監控中的湯姆貓葉曉,似乎覺得沒什麽好交代的了,在將煙頭熄滅之後,躺在床上,慢慢閉上了眼睛。
霍仙姑並沒有離開,小哥幾人暫時也沒有動作,幾人一眨不眨的盯著監控畫麵,似乎確定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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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過了沒多久,湯姆貓葉曉又睜開了眼睛。
“還看呢?沒了!”
“都到飯點了,你們不餓呀?”
“走吧,沒事去提前準備準備,幹點啥的!”
“嗯,還沒有動靜,眼睛不幹嗎?”
“行,那就瞪大眼睛看好了,媽咪媽咪哄,大變活人!”
隨著湯姆貓無奈的聲音落下,他的身體像是中了美杜莎的詛咒,準瞬間,就變成了一尊石像。
有了兩次的前車之鑒,幾人又等了一會兒,直到監控畫麵中再次出現了小哥的身影,幾人才將目光從屏幕上移開。
吳邪沉默不語,消化著信息,卻突然感覺一陣不舒服,抬頭一看,才發現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你們看著我幹什麽?我也聯係不上我三叔,平時都是他聯係我的!”
“你先試試啊!”突破不了張日山防線的胖子,試圖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吳邪身上,“你昨天不是還說你三叔正在住院麽?”
他們幾人去雲頂天宮,不僅僅是在西沙海底墓中發現了小哥之前留下的痕跡,從而推斷出小哥去過雲頂天宮,更是接到了吳邪三叔的求救,這才和陳皮阿四搭夥去了一趟。
進去的過程中,陳皮阿四死了,縱使他年輕的時候,是個身手敏捷的行家,可畢竟上了年紀,縱使腦子還算靈活,身體卻是跟不上反應!
他們找到了昏迷的吳三省,也在期間找到了假考古隊的屍體,假的陳文錦和霍玲的屍體也在其中。
被真陳文錦和霍玲的假調令調過來的她們,低估了雲頂天宮的危險性,都沒看到青銅門,就死在了半路。
昏迷的吳三省期間醒過來過,和潘子等人提前出來後,又昏迷了過去。
昨天吳邪還說呢,說他三叔出麵,向潘子證明了記憶產生錯亂的他就是真的吳邪,還陪著三叔在醫院裏住了兩天,後麵才跑來了京都和胖子等人匯合。
“誰知道我三叔會不會提前出院?”吳邪對於自家的三叔也是無可奈何,他以前還以為三叔忙著生意,才會天南海北的到處跑不著家,最近幾……今年才知道三叔是忙著下墓,忙著老九門之間的算計,雖說他到現在為止,也不知道老九門究竟是個什麽玩意?
隻是從眾人的交談中,隱約知道了老九門,就是九個盜墓勢力。
可對老九門的往事,他還是不清楚,葉曉話裏話外的意思,都在說老九門是個大坑,一旦陷進出就很難再出來,還交代小哥不要管老九門的事,那吳邪自然就更不想管了,本來他就不清楚。
拿著自己的手機,吳邪撥打了潘子的電話,還對著幾人抱怨:“我三叔很少使用手機,他的手機大部分時間都是個擺設,除非他主動聯係你,你想聯係上他,幾乎不可能!”
他自己聯係三叔,基本上也是通過潘子。
潘子是跟著三叔的老人,也是三叔最信任的人之一,更是在墓裏救過好幾次吳邪的命,吳邪對他也很是信任。
電話很快便被潘子接通。
“小三爺,怎麽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又沒錢了?你給我個賬號,我給你轉過去點!”
“沒有經常借啊,就借過那麽兩次!”麵對胖子調侃的目光,吳邪躁著臉解釋了一句,才對電話那頭的潘子說道,“潘叔,不是借錢,我三叔有沒有在你身邊?我有事找他,你讓他接個電話!”
潘子也算是從小看著吳邪長大了,他們倆一向是各叫各的:“我現在在外麵查賬,三爺出院後也沒有聯係我,一時半會兒的,我也聯係不上三爺!”
吳三省的灰色產業生意,一般都是交給他來打理,以前吳邪沒有接觸這一行,潘子並不會在吳邪麵前提起,如今吳邪也算是見過血了,再加上吳三省的交代,潘子說話間也沒有避諱。
“最近三爺手底下的人有些不老實,我得敲打敲打他們!”
吳三省久不露麵,時間一長,他的手下人難免會有雜念。
幹灰色產業的人,說白了就是遊走在法律邊緣的人,他們對於法律沒有清晰的概念,時常跨過那一條模糊的界限。
吳三省的身份本就比較敏感,若是他手下的人惹出禍來,不可避免的會牽連到他。
比算計,他有那個頭腦,比手下功夫,他比不上更加專業的人士,潘子都能撂倒好幾個他。
潘子也算是他手底下的打手了,且是最厲害的那個,由他管理手下的人,吳三省也很放心。
吳邪現在知道了這點,也並沒有覺得意外,隻是說道:“潘叔,若是你聯係上我三叔了,一定要讓他盡快聯係我,記住,是盡快!”
一連兩個“盡快”,也讓潘子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他並沒有多問,點頭附和說道:“沒問題小三爺,你還有什麽要交代的嗎?”
“沒了!”
電話裏說不清楚,吳邪在和潘子通完電話後,又給自己的二叔打去電話,同樣的交代,接著又打了幾個電話,所有可能聯係上吳三省的人,被他囑咐了一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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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做的,就隻有這麽多了!”放下電話的吳邪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也沒有辦法了。
“還不夠!”霍仙姑搖了搖頭,聯係吳三省,主要是從他那裏獲取陳文錦的線索,她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我們霍家不方便有大的動作,解家的小子,你多努努力走動走動,我會幫你們掩人耳目!”
她們霍家有太多的人盯著了,寄給她們家錄像帶的人,看似沒了聲息,但有意無意的試探,卻從來沒有斷絕過。
他們一直想讓她去一趟張家古樓,探尋張家古樓的秘密。
還有汪家,之前一直不顯山不露水,“它”倒台後,老九門的人才發現,原來汪家借著“它”的皮,一直在探尋張家人的秘密,從汪藏海時期,就一直在窺探著張家。
但凡她敢有所動作,霍仙姑敢肯定,汪家肯定會同步跟上。
小花點了點頭:“收集線索可以交給我!”
西王母國必定是要去的,不僅僅是為了霍玲,也是為了小哥,雖說小花和小哥才認識不久,但小哥帶來的葉曉,替黑瞎子解決了最大的麻煩,光是憑這一點,小花都會跟著去一趟。
“我就不用去了吧?”站在門口的胖子開玩笑的說道,“我對西王母不感興趣,張家老祖的話,臥室裏就有一個,守著祖宗,我還怕不能長壽麽?祖宗不是說了,你們張家的長壽,就是他給你們的麽!”
“你想去也去不了!”黑瞎子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活動了一下手腕,“腿都斷了,你怎麽去?”
“什麽腿斷?”胖子原地蹦躂了一下,猛然反應了過來,“瞎子,你的心也太歹毒了吧,剛才你也動手了,你都打過我了,憑什麽還要打斷我的腿?”
“呐,糾正你一下,我剛才沒有動手,我動的是腳!”黑瞎子冷笑著向胖子走去,“你剛才裝的還挺像啊,是你自己把煙灰缸拿出來,還是讓我們動手拿?”
“兄弟,商量個事,你讓我過去,等祖宗醒了,我替你美言幾句,讓你的長壽變成長生怎麽樣?”胖子眼珠子來回轉動,嘴裏說著誘人的話。
長生啊,是多少人追求的東西,“它”又或者是汪家,和墓裏那些變成怪物的墓主人,並沒有多少差別,一代又一代人都死在了長生的路上。
哪怕張日山已經活了百歲,成了名副其實的百歲山,聽到“長生”二字,還是恍惚了一下。
就這麽一下,胖子已經跑了。
沒有向著庭院裏跑,小哥的速度比汽車都快,胖子不覺得自己能跑過小哥,唯一安全的地方,就隻有臥室了。
“臥槽!胖子怎麽跑這麽快?”吳邪大吃一驚,不禁轉頭看向了小哥,“小哥,你說我徒步從東北走回來還來得及嗎?”
小哥眼睛眯起,胖子剛才瞬間的速度,比專業的田徑運動員都快:“你走,隻會累死!”
毫無疑問,他們身上的變化是葉曉帶來的,沒有葉曉護著,沒有任何人可以不吃不喝連續走上一個星期。
胖子身上的變化,也引起了黑瞎子的羨慕:“才和祖宗認識幾天啊,你們倆的變化就這麽大,要是再接觸一段時間,你們倆不得變成超人啊?!”
“你們的酒還有嗎,我也想喝一杯!”霍秀秀不期望自己能變成超人,她隻是想改善一下自己的皮膚。
她總感覺自己的皮膚因為下墓的原因,變得有些粗糙。
雖然在外人看來並沒有。
說話間,幾人已經來到了臥室門口。
臥室裏的胖子正抱著變成石像的葉曉不撒手:“你們打吧,要是把祖宗打壞了,我看你們誰能付得起這個責任?”
“你以為祖宗是你啊,這麽容易壞?”黑瞎子拔出了自己腰間的黑金匕首,比劃著說道,“祖宗連死人都能‘複活’,你說要是把你的手砍下來,修複起來對祖宗來說,想必也不是一件難事!”
‘複活’之事有待商榷,即使是親眼所見,說實話,黑瞎子仍舊有些不相信,這比長生還要來的不可思議。
長生之事起碼還有跡可循,張家人長壽,墓裏有活了幾百年,甚至是幾千年的怪物,他們的‘長生’都是可以看見的。
但,複活,從來沒有過先例!
“我就說瞎子你是最歹毒之人!”胖子眼見這一招不管用,幹脆就拿起了石像,剛下他試了一下,發現石像出人意料的輕,簡直像是泡沫做的一樣,一隻手就可以拿起來,“我警告你們啊,都不要過來,祖宗無眼,要是磕了碰了,我可不管!”
輕飄飄的重量,卻在揮舞間有著強烈的破空聲。
小哥嘴角抽了抽,額頭都出現了生氣的“井”字符號:“胖子,你死定了!”
膽敢如此的褻瀆祖宗,今天不讓胖子長長記性,小哥都覺得說不過去,本來他還不打算下重手的,現在不讓胖子脫層皮,他都不叫小哥!
“動手!”小花舉止優雅,跟著師父二月紅學唱戲時練出來的身手,有著遠超常人的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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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臥室,瞬間就變成了“戰場”!
胖子可不敢真的拿石像往別人身上敲,他既不是瞎子,也不是啞巴,更不是聾子,破空聲他又不是聽不到,違反常理的事他見的多了,光是聽聲音他就知道,這要是真甩到人身上,怕不是不亞於被車撞了。
“哥幾個都過去了,你們都揍了我一頓了,非要再揍我一頓嗎?”
速度帶來的好處,就是讓胖子有了騰挪的資本,躲閃間,別人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小哥也因為顧忌著胖子手裏的石像,發揮不出來自己的實力。
“我是女的!”霍秀秀雙手抱懷,倚靠在臥室門口,表情悠悠,滿是看熱鬧的姿態,“你就讓他們打一頓唄,磕一個頭,換來一頓打,不虧!”
“盡說風涼話,我要是給他們磕一個,再打他們一頓,他們能樂意?”胖子不屑,“再說了,又不是我讓他們磕的,我隻不過是坐在那裏沒動!”
“對,我現在就讓你動不了!”黑瞎子瞅準時機,一個飛撲將胖子壓在了身下,像是八爪魚一樣,在胖子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牢牢的抱住了胖子的身體。
張日山一把捏住了胖子的手腕,找準穴位一摁,便讓胖子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拿著石像的手。
沒有了最大的籌碼,胖子連忙求饒:“錯了、錯了,哥幾個我錯了,我給你們磕回來行不行?”
“是光磕頭的事兒嗎?”吳邪掰著手指,數落著胖子犯下的罪,“磕頭是一件,你的酒讓我們差點全軍覆沒是一件,現在你又拿著祖宗當武器,胖子你自己說說,哪一件事能放過你?”
小哥站在另一邊,摁住了胖子的另外一隻手,黑瞎子趁機鬆開了胖子,摁住了胖子的腿,小花上來搭手,幾人抬著,將胖子抬出了臥室。
被迫享受著幾人抬轎的胖子,據理力爭的說道:“酒的事我也是受害者啊,我花了那麽多錢,買了一個假貨,壇子還被祖宗不知道給弄到哪去了,祖宗是不會介意我拿他當武器的,是吧祖宗?”
“祖宗你說話啊,哦,忘了,你現在變成石像了,祖宗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安排上遊戲機!”
“啊~”
這回是真痛了,吳邪已經將煙灰缸從胖子的衣兜裏翻找了出來。
兩人架著胖子,其他人用拳頭往胖子身上招呼著,輪換間,每個人都過了一把癮,連霍秀秀都趁機揍了胖子兩拳。
霍仙姑並沒有摻和幾人的玩鬧,誰都沒有認真,每次下墓前的準備階段不是最難得,而是未知的風險,讓每個人都不敢確定自己能不能活著出來。
多少人在這個階段就被淘汰了下來,心理達標者,都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放鬆方式。
被放下來的胖子,坐在石凳上揉著自己的肚子:“咱們中午吃啥?先說好啊,我沒錢!”
揉肚子不是因為痛,而是餓了,除吳邪還算是個新手,掌握不好下手的力度,其他人都是雷聲大雨點小,看似打的凶,實則就是拍戲時的演員對打一樣,也就是麵子上的功夫。
也就疼那麽一下,事後什麽事都沒有!
“燜點米,咱們把這些剩下的解決算了!”吳邪掀開蓋在石桌上的菜罩,瞅了一眼說道,“昨天光喝酒了,菜都沒吃多少!”
北方的冬天,食物放上一晚上並不會壞,菜罩也保證了其上並沒有落下灰塵。
“你個小吳邪,這麽多有錢大佬在這,咱們就不能吃頓好的呀?”胖子板著臉說了吳邪一句,看向了霍仙姑,搓了搓手,“嘿嘿,仙姑……”
“不是跟你說了麽,廚師今天沒上班!”霍秀秀已經開始在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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