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做戲演給別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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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天,胖子的小院裏沒有了往日的鬧騰,概因來了一位意外之客。
    “媽,你怎麽來了?”吳邪接過自己母親手裏的行李箱,不著痕跡的和其他人打著手勢。
    就胖子跑的最快,一溜煙的跑進了書房,著急忙慌的清理著架子上的貨。
    平時寶貴的不行,今兒也顧不得那些了,一股腦的往箱子裏塞著。
    偽裝成葉曉的黑瞎子這幾天也沒閑著,除了做出了各種各樣的竹筒飯之外,還給石像打造了一副“棺材”!
    按照他的說法,去西王母國的時候,肯定是要帶著祖宗的,一個煙頭的能力都那麽神奇了,祖宗親臨,什麽妖魔鬼怪能近身?
    怕不是這一趟,將會是眾人下過最輕鬆的墓。
    當時胖子還異想天開的想著,說不定都不用下,到了之後,所有東西就露在外麵。
    外麵不外麵的先不說,本來箱子做的就小,胖子又塞著這麽多碟片進去,蓋子都被撐的鼓了起來。
    使勁壓了幾下,箱蓋才勉強合了起來。
    “這些都是你的朋友?”連夜趕來的吳邪母親,還沒來得及調查小哥等人的情況,隻從吳三省口述中,大致判斷了出來,“這位就是張家族長吧?我聽吳邪說過你,感謝你對我們家吳邪的照顧!”
    吳邪的母親打開了另一個行李箱,從其中拿出了一樣東西。
    “來的匆忙,也沒有給你們帶什麽見麵禮,這是我們家鄉的土特產,還請幾位不要見怪!”
    ‘什麽時候京都烤鴨成了杭州土特產了?’收拾完心愛之物的胖子一頭霧水,懷疑是自己看錯的他,還特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之後,才無語的瞅了吳邪一眼。
    吳邪衝他搖了搖頭,雖說已經習慣了自家母親的大大咧咧,可看到滿滿一箱子的烤鴨時,他還是有被無語到。
    “媽,你怎麽來了?”
    他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怎麽,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吳邪的母親眼含深意的看了吳邪一眼,對其說道,“行啊,兒子長本事了,有什麽事情都開始瞞著媽媽了,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你膽子竟然這麽大!”
    “我出去買點東西!”黑瞎子豁然起身,還不忘招呼著張日山,“走著山哥,我看外麵又來了幾家新的攤販,嚐嚐手藝去!”
    “我看你是想讓我請客吧!”張日山先是看了小哥一眼,見小哥點了點頭,才笑著和黑瞎子一起往外走,“正好,我也沒吃早飯。”
    也不知是院子太小,還是兩人走的快,話音落下的時候,三人已經走出門口了。
    沒錯,胖子也跟了出來,還想聽牆根的胖子,被黑瞎子和張日山一左一右的拉住了胳膊。
    “走吧胖子,沒什麽好聽的,小心一會兒殃及池魚!”
    “你沒看我們族長也想出來麽!”
    “我歲數小,害怕還情有可原,”胖子甩開兩人的手,一臉鄙夷,“你說你們兩個,都百歲老人了,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你們倆怕吳邪的母親幹什麽?”
    “這不是怕!”張日山強調著說道,“我們張家規矩森嚴,最注重輩分之說!”
    “就是,像我們這種老古董,有些思維都已經根深蒂固了,讓我叫一個比自己年齡小的人阿姨,我可叫不出來,還不如出來躲躲清閑!”黑瞎子也認真的附和著。
    “你們猜我信不信?”胖子斜瞅了兩人一眼,“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們倆,先說好啊,我沒帶錢!”
    “說的好像誰帶錢了一樣!”張日山學精了,率先將自己的口袋翻了出來,“我連手機都沒帶!”
    這幾天幾人的吃喝都是他在負責,倒不是養不起,而是他看明白了,小哥就不說了,自家的族長,讓他養一輩子都不是問題,其他的幾人,吳邪,兩家獨苗,根本不缺錢花,黑瞎子,也不是一個缺錢的主,就連整天喊著沒錢沒錢的胖子,幾天下來也談成了好幾筆的生意。
    都說沒錢?扯呢,把自己當冤大頭了?
    打定主意白嫖的胖子,將視線轉移到了黑瞎子身上:“祖宗,可是你把我們喊出來的,你可得負責啊!”
    沒到嗜錢如命,卻也差不多的黑瞎子挑了挑眉毛:“咱們還用花錢?今兒個,哥就讓你們開開眼,什麽叫白嫖別人還的說謝謝!”
    門口的街道光是停車就占了一半的位置,擺攤是辦不了的,可從街道一出來,馬路兩邊烏泱泱的全是攤販,就像是小吃一條街一樣!
    便衣們可不敢驅趕其它的商販,本身他們自己就是占道經營,雖說是持證上崗,但他們自己本人知道,其他人可不知道。
    他們待了幾天相安無事,其他的商販像是聞到了魚腥味的貓,也都朝這邊聚集了過來。
    這條街的位置好啊,不遠處就是舊貨市場,著名的潘家園也坐落在其中,每天來淘寶,企圖一夜暴富的人不知凡幾,他們早就眼饞這裏了。
    可,以往別說在這裏擺攤了,附近幾條街,就沒有一個適合擺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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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這些流動攤販,可比不過舊貨市場附近正兒八經的美食街,他們也出不起高昂的租賃費。
    人一多,雖說更加的隱秘了,但收集起信息的難度卻直線上升。
    便衣們無法,隻好稟報上麵,想要回歸自己的本職。
    上麵的人也不知道怎麽想的,駁回了他們訴求的同時,也給各個部門下達了指令,本來沒有的活動憑空而起。
    活動的詳細方案還沒有製定完成,這條處於活動範圍的路就被封了,不允許車輛進出,行人倒是可以正常通行。
    各方探查胖子等人的眼線,獲得了一筆不小的經費,搖身一變,也成了攤販中的一員。
    “你們就看,哪一家的生意最不好,那八成就不是正兒八經的商販!”黑瞎子嘴角揚起,對二人挑眉說道,“他們不是想要信息麽,那咱們就給他們,不過嘛,咱們得收點好處是不是?”
    還給錢?
    三人往那一站就是活招牌,堪稱行走的馬內!
    胖子恍然,嘿嘿笑著的同時,不禁有些抱怨:“你怎麽不早說,你要是早說,咱們能省下多少錢?”
    “我的錢,胖子,你這幾天有出過一分錢嗎?”張日山再次強調。
    “見外了不是,你的錢就是我的錢,我的錢還是我的錢,是不是祖宗?”
    黑瞎子非常認同胖子的話:“沒毛病,你們的錢就是我的錢,我的錢還是我的錢,山哥,你什麽時候把我的錢還給我?”
    被兩人不要臉打敗的張日山,給了兩人一人一個中指!
    說笑間,三人來到了一個冷清的攤位前。
    攤主是一個留著寸頭,滿臉正氣的年輕人,見自家的攤位上來人了,連忙操著不熟練的台詞,打起了招呼:“三位先生要吃點什麽?”
    “新來的?有點麵生啊!”
    黑瞎子的一句話,讓年輕攤主心裏咯噔一聲:“對、對,今天是第、第一次過來!”
    “我看你不是第一次過來,你是第一次擺攤吧?”胖子狐疑的說了一句,拿起擺在攤子上的菜單說道,“胖子我吃過那麽多次地攤,還是頭一次見到地攤上有菜單的!”
    “別緊張老板,誰都有第一次!”張日山指著菜單上的菜品說道,“給我們上三碗涼皮,多放點芝麻醬!”
    “沒,沒問題!”年輕老板鬆了口氣。
    菜單上需要炒製的菜品對他來說有點難度,緊急培訓之下,有的菜他根本就沒學會,唯一不需要炒製的涼皮,他還是有信心可以做好的。
    隻需要切……
    “嘶!”
    一刀下去,涼皮毫發無傷,摁著涼皮的手,卻是被刀劃開了一道口子。
    年輕老板條件反射的縮回了手,仍有幾滴鮮血落在了涼皮上。
    胖子三人擠眉弄眼的無聲交流了一番,說要帶二人長見識的黑瞎子上前一步,誇張的說道:“哎呀,老板,你沒事吧老板?”
    “沒事!”年輕老板用紙巾當做止血的紗布,纏住了傷口,“我給你們換一張!”
    “讓我來吧老板!”黑瞎子拍了拍年輕老板的肩膀,“剛退伍吧?別急著否認,實不相瞞,我們都當過兵,看到你,我就想到了我們哥仨,咱們當兵之人的氣質,一時半會兒是磨滅不了的!”
    “這麽多的攤販裏,我們哥仨一眼就看中了你,其它的無所謂,不能不照顧自家兄弟的生意不是?”
    “你先歇著,讓哥哥給你露一手!”
    年輕老板就這麽迷糊著被黑瞎子替了下來,看到黑瞎子熟練的手法,整個人都呆住了:“炊事兵?!”
    “他不是,我是!”胖子拍著胸口得意的說道,“他的手藝都是我教的,想當初我還沒退伍的時候,可是我們班裏的這個!”
    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的胖子,很是自得。
    “無論是新兵還是老兵,無論是幾年兵,哪個對我的飯菜不是讚不絕口?哥哥我換著花樣給他們做,根本就不給他們吃膩的機會!”
    “我跟你說……吧啦吧啦……”
    張日山剛想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耳朵,猛然想到自己還在演戲,就裝作聽的津津有味的樣子,不時的還點一下頭,像是在說:胖子說的沒錯,就是這樣!
    年輕老板哪裏見過這種陣仗,他還沒退伍呢,部隊裏可不會讓你可勁的聊天,你要是敢聊閑話,就說明你沒有練到位,第二天你就會發現自己的訓練量直線飆升。
    每天的訓練就夠筋疲力盡了的,年輕老板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別人一口氣能說這麽多話了,特別是胖子聊的還是他認知以內的話題,聽的老板是如癡如醉。
    剛開始還是胖子一人在說,年輕老板聽,慢慢的,年輕老板的話也多了起來,再到後來,兩人都吐槽起了一些不合理的規定。
    一時間,相逢恨晚的兩人恨不得燒黃紙、斬雞頭,一杯濁酒下肚,當個拜把子的兄弟。
    黑瞎子眼看兩人聊嗨了,給張日山使了一個眼色。
    “?”
    張日山無語,不是哥們,你戴著墨鏡呢,你跟我使什麽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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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拍了一下額頭,他給忘了,在胖子家的時候,他就沒戴過墨鏡,帶的是那種可變色的平光眼鏡。
    戴墨鏡一是他的眼睛不能看到強光,二是惡靈的原因,讓他的眼睛變的有些不正常,旁人看到他的眼睛,會被惡靈附身殺害,這種情況是他無法控製的,隻能戴著墨鏡將自己的眼睛遮蓋起來。
    但胖子家的幾人都隨身帶著“祖宗的煙頭”,又有石像坐鎮,惡靈根本不敢出來放肆。
    享受了幾天“重見光明”的他,隻有在出門的時候,才會重新戴上墨鏡。
    反應過來的黑瞎子指了指家裏,又比劃了一個喝酒的姿勢,想要張日山回去拿酒。
    張日山搖了搖頭,拿酒可以,回家就算了,他的手指捏在一起,搓動著,示意黑瞎子給錢,他可以去買。
    都打定注意吃白食了,黑瞎子哪裏肯花自己的錢,打開攤位上的錢盒子一看,空空如也,也不失望,有意無意的說道:“有才有肉,就是缺了最關鍵的東西!”
    “要什麽酒?怎麽一點眼色都沒有?”胖子嗬斥了黑瞎子一句,轉頭對年輕老板滿是歉意的說道,“兄弟你別見怪,他隻是好久沒有遇到戰友了,想起了自己的曾經!”
    話音一轉,胖子又說道:“不過他說的有道理,都有菜了,沒有酒怎麽能行?兄弟你等一會兒啊,我家就在旁邊,日山,別愣著了,拿酒去!”
    “別動!”年輕老板一拍桌子,還沒喝呢,就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屬實是共情的太深了,“難得遇到幾位哥哥,怎麽能讓幾位哥哥出酒呢,幾位哥哥稍坐,我去買!”
    胖子可不敢讓年輕老板離席,這會兒還能把年輕老板說迷糊,轉頭,要是年輕老板的隊友把他拉出來了,再想忽悠可就難了。
    “哎,不用不用不用,家裏有現成的,怎麽能讓兄弟破費呢?日山,還愣著幹嘛呀,去呀!”
    ‘你給我等著胖子!’
    張日山狠狠地瞪了一眼胖子,長這麽大,除了在張大佛爺手下當差的時候,他就沒被誰這麽呼來喝去過。
    裝模作樣起身的他,剛要邁步,就聽到了年輕老板的呼喊。
    “都說了讓你別動了!”年輕老板唰的一下從兜裏掏出了……上麵給的經費,“破費怎麽了,值!”
    “沒必要、沒必要,兄弟的生意剛起步,正是需要錢的時候,酒而已,也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再說了,離家這麽近,回去拿就是了,買什麽酒啊?”
    “老哥你自己都說了,酒不值錢,幾瓶酒的錢弟弟還是有的,就買!”
    “不用買,有現成的!”
    “買,開心!”
    “不用!”
    “要的!”
    推搡間,不知怎麽的,錢就到了胖子的手裏。
    “買買買!”
    “現成……嗯?”總覺得哪裏不對的年輕老板,還沒回過神來,就被胖子拉著坐下。
    胖子將錢給了張日山,讓其去買酒,自己則是用話術將年輕老板困在了座位上。
    還沒正式踏入社會的年輕老板,哪裏是胖子的對手,要是沒有一副好的口才,胖子怎麽能忽悠的別人把他店裏的假貨當做真貨買走?
    不說賣古董的,就連買古董的,私底下也有不成文的規定,誰要是買到假貨了,也別說退貨的事,就像是去銀行取錢,一旦你拿著錢離開櫃台了,哪怕還沒出銀行的門,少了或是有假,那和也銀行沒關係。
    真要是買到假貨了,算自己眼拙,你要是有本事,照樣可以讓別人花大價錢,買走你手裏的假貨!
    流通起來的古董才是古董,放在家裏收藏的,也隻是收藏。
    多數人買古董,不就是想著倒騰一手,賺取其中的差價麽!
    要是眼尖,買走了老板當做假貨賣的真古董,那也是你賺到,老板也不會去找你。
    當然,你買到假貨了,轉頭去找賣給你假貨的老板算賬,也情有可原,但幹這一行的都有自己的交流渠道,你的事跡會迅速傳到每一個老板的耳中。
    “除非你換一個城市,還得比較遠才行!”胖子的話題已經變了,他都退伍多少年了,曾經的那點服役經曆,哪怕是經過潤色,也記不起來多少,尤其是幹了古董這一行之後,腦子裏儲存的全是各種有關古董的知識。
    哪怕是要賣假貨,你也得先懂不是。
    “哥哥現在是幹這一行的,所以給弟弟你一個忠告,在你不了解某一行的時候,千萬不要急著往裏麵投錢,別人都是誇大其詞,你得要有自己的判斷!”
    年輕老板精神一振,他被派來,就是來調查聚集在附近的可疑人員的,沒想到第一天來就有了收獲。
    ‘難不成是跟走私古董有關?’
    以前比較混亂,有些方麵照顧不到,導致了大量的文物在此期間流失海外,近幾年國內穩定了下來,加上申奧的成功,場館建設在即,各部門對於京都的治安問題都比較重視。
    其它各個城市,也開始了一係列的提前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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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奧運沒有成功舉辦之前,上麵的人不會讓任何人搗亂!
    霍家和解家的大動作,讓上麵一些知道內幕的人緊張不已。
    如吳邪的母親所判斷的那樣,“它”並沒有真正的倒下,隻是心思暫時放在了它處。
    而兩家的動作,讓“它”的目光又轉移回來了一些。
    最開始的便衣,就是“它”的人!
    年輕老板和他的隊友,又是另外一批人派來的,而派他們來的人,並不是“它”!
    有人追求長生,自然就有不追求長生,講究順其自然的人!
    上位者長時間掌權,對所有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就像是古代的皇帝,多得是年輕時英明神武,老年了卻昏庸無能!
    年輕老板不懂得這些,也不知道這些,他隻是看到了三等功,也有可能是二等功在向自己招手。
    張日山回來了,帶來了酒,一分錢都沒有剩下。
    獨自忙活的黑瞎子也忙活完了,將炒好的菜端上了桌。
    矮桌上,年輕老板將一個個酒瓶蓋子打開:“幾位哥哥,也別用杯子了,不過癮,對瓶吹吧!”
    ‘白酒對瓶吹?’
    胖子的眼角狠狠跳了一下,他雖然自詡酒量還可以,在目前的家裏排倒數第二,但對瓶吹這種喝法,他也沒有嚐試過:“還是用杯子吧,慢慢聊嘛,反正也不趕時間!”
    “你怕了胖子?”張日山挑釁的拿起酒瓶,自己先喝了一口。
    他們張家人血脈特殊,對酒精有著很高的抗性,論喝酒,張日山還沒服過誰,要知道他可是胖子家目前酒量排第二的人,正數的!
    第一毫無疑問的就是葉曉了,監控中,張日山看到,哪怕是拉著胖子聊天的時候,葉曉也會時不時的抿上一口,光是這期間葉曉自己喝的,都超過了提前下場的小哥幾人加起來的量。
    “我會怕?”和張日山一比,胖子就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胖爺我走南闖北這麽多年,就不知道‘怕’字怎麽寫,我在墓裏和粽子……”
    正說著,似乎是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胖子連忙轉移了話題。
    “我是怕你喝醉了,我得背著你回去!”
    年輕老板眼中精光一閃,並沒有著急追問,能被外派出來執勤的他,怎麽可能那麽容易被人說迷糊,他隻不過是認出了胖子三人的身份,假意附和罷了。
    都被派出來執勤了,要是不知道自己的任務目標,還執個勤毛線執?
    可疑人員要調查,被可疑人員監視的胖子一家人,也要調查!
    ‘喝酒好啊,喝醉了容易套話!’
    年輕老板很有信心,不就是比喝酒麽,論喝酒他還沒有怕過誰。
    黑瞎子不語,隻是一味的埋頭吃菜。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聊齋誰都在行,他們也不是胡亂選的攤子,西王母國之行,必定沒那麽簡單,多方勢力中,隻有年輕老板這一方最幹淨,既不是汪家的人,也不是“它”的人。
    幾天的時間裏,有人接觸了霍家和解家,光明正大的接觸的,皆在警告霍、解兩家,亦是在震懾其它勢力!
    來人挑明了來意,依舊維持著“建國之後不許成精”這一說法,迷信是現代社會最不需要的東西,科學,是推動現代社會進步的唯一。
    如果有人非要把事情攤在明麵上,來人說了,他們不介意動用武力,將所有不安分的苗頭提前掐死!
    一開始的計劃在幾人的商量下發生了改變,大方向上還是不變的,細微上……怎麽說呢,想到解家某處倉庫裏的大量軍火,幾人感歎了一句真香!
    這還隻是半收編,要是持證上崗了,那還得了?
    胖子三人現在的舉動,隻是做給有心人看的,年輕老板倒是什麽都不知道,或許之後,他會成為後備隊中的一員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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