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幾人擔心幾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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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也是有感而發,會私藏好啊,會私藏就說明他在拿東西的時候,有了堵住別人的借口。
    我一拿,你一拿,完事咱倆誰都別揭穿誰,皆大歡喜的事兒嘛!
    黑瞎子也發現不對了,啤酒和酒味的飲料,他還是能區分出來的,不動聲色的,他倒是沒像胖子那樣,背對著眾人坐著,隻是不時的一口酒,一口肉,吃喝間好不快活。
    他們在這邊開心的吃喝,宛如旅遊途中的篝火晚會,那邊,跟著眾人痕跡一路而來的各方勢力,一個個卻是叫苦連天。
    起初的他們根本不知道胖子等人聚集起來的目的,隻是看解、霍兩家都有大動作,特別是霍家,還在籌備著下墓的東西,猜測可能是兩家發現了大的古墓,一家吃不下,才聯合了另一家。
    吳三省的出現,更是讓他們欣喜若狂,好嘛,連吳家都來人了,看來古墓的規模確實不小。
    大佬吃肉,我們這些散戶,喝點湯總可以吧?
    可若是單打獨鬥,他們這些散戶估計連喝湯的資格都沒有,明顯還有其它勢力在,於是,這些散戶就聚集了起來,準備抱團取暖。
    經驗不足的他們,準備的東西也不足,他們也沒有那麽大的能量,能在幾天時間內準備好,哪一次的下墓,不得花費大量時間提前準備?不得提前調查一番?
    可他們沒有時間了,胖子等人已經出發,若是他們不及時跟上,連湯都喝不著。
    帶著倉促間準備的東西出發了,跟在胖子等人的身後,然後,一頭紮進了大沙漠。
    和城市接壤的沙漠還好說,有人工修建的道路,可隨著往裏深入,攜帶眾多物資的車子,就成了致命的累贅,走一步都得停三步,柔軟的沙子,根本不足以支撐沉重的車身。
    要是回頭的話,他們又擔心趕不上進度,繼續跟著的話,實在是跟不了啊,車子根本就沒法開。
    無法,他們隻好掉頭,準備前往最近的城市,換乘其它的交通工具。
    也就是在返回的途中,他們看到了一支長長的隊伍,騎著沙漠中的特色駱駝,駱駝的背上,還背著各種的物資。
    到底是比他們更正規,“它”的人和汪家的人,包括裘德考的人,聯合到了一起,信息的各種交換之下,三方人根據胖子等人的行進路線,判斷出了胖子等人的行進方向。
    在進入沙漠之前,他們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最近城市中的駱駝全部被他們包圓了,財大氣粗的他們,直接將所有的駱駝都買了下來。
    那些抱團的遊兵散勇,要想買駱駝的話,隻能前往更遠一點的城市。
    當兩支隊伍交錯走過,氣勢上就有很大的不同,一方垂頭喪氣,還沒見到目的地,就嚐試到了失敗滋味的他們,明顯被打擊的不輕,一方眼含憧憬,滿是對長生的向往,那種即將得到圓滿的欣喜,讓他們心神激蕩,意氣風發!
    一方注定會失敗,一方則是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鏡頭再往遠處放一點,吳家的老宅,意外的風平浪靜,各方的勢力並沒有對他們下手,也不知是“他”的警告起了作用,還是三方聯合覺得重點不在他們這邊,故而沒有對他們做任何的小動作。
    可在老宅的內部,大堂之中,吳老太太和吳家兄弟倆的心,卻並不平靜,他們雖然都在家裏,卻不意味著不知道外界的信息。
    遊兵散勇組成的隊伍中,也有他們安插進去的人。
    “媽,這一次真是玩大了,幾乎國內所有的勢力,都參與進了其中!”吳二白眉頭緊皺,倒不是擔心吳邪等人的安危,而是擔心事兒沒有辦成,反而暴露了葉曉的存在。
    他的大侄子吳邪成了收編隊伍中的一員,上麵也沒有對他們隱瞞的意思,各種的測試,無不彰顯了葉曉的不同尋常。
    葉曉身上的秘密,不比長生對他人的誘惑來的低。
    如果說長生是人類的一種進化方式,那,超越常人的力量,又何嚐不是另一種進化方式?
    胖子超乎常人的速度,是葉曉賜予的,煙頭項鏈中的煙頭,是葉曉給的,最新的情報,一張普通的紙,經過葉曉的手,成了一張可以鎮壓怪物的符咒,那其它的東西呢?
    武器可不可以?
    導彈、核彈、飛機、航母……各種武器,各種裝備,都加上“附魔”之後,又會產生怎樣的變化?
    況且這種變化是可控的,還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長生之事畢竟誰也沒有見過,可這些東西都是實打實的,若是葉曉的存在被暴露了……
    看了一眼頭頂,吳二白在想,會不會哪一天突然就有一顆拖著尾焰的核彈從天而降,亦如當初的小男孩,給櫻花國來了一次熱辣的洗禮。
    “上麵既然敢這麽做,一定是有所準備!”怎麽說也是在政府任職的,雖說部門比較冷門,但吳一窮在某些方麵知道的事情,比吳二白要多的多,有些東西需要遵守保密原則,不能說,也不能向外透露,能透露出去的,幾乎都是被淘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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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簽署過很多份保密協議的吳一窮,對上麵的人很有信心。
    “媽,老二,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要相信上麵!”
    吳老太太怎麽可能不擔心,她是經曆過動蕩年代的人,最知道人命的輕賤,歎了口氣,擔憂的眼神凝視著遠方:“隻能等了!”
    同樣在等的人,還有遠在京都的吳邪母親和霍仙姑。
    和一臉喜色的霍仙姑不同,吳邪母親沒有了往日的開朗,愁眉苦臉的坐在主屋的門檻上,眼神中,是止不住的擔憂。
    “你就不能把聲音調小一點?”
    客廳中播放的喜慶音樂,讓吳邪的母親頗感心煩意亂。
    按了按遙控器上的按鈕,音量並沒有隨之減少,霍仙姑起身將播放器關上,又重新坐了下來,品著自己從新月飯店帶來的茶葉,衝泡的熱茶。
    以往還覺得有些苦澀,如今喝下去,卻如同蜂蜜水般甘甜。
    “你擔心也沒有用,吳邪他們已經出發了!”
    臨進沙漠之前,不知道沙漠腹地還有沒有信號的吳邪,給自己的母親通了最後一通電話,電話中並沒有交代什麽,隻是告訴自己的母親,他們的行動一切正常,霍玲和意外找到的齊羽,將會隨著他們一起上路。
    而霍秀秀打給霍仙姑的電話,交代的要更為詳細一點,著重說了霍玲的狀態,一切都如葉曉所說的那般,霍玲變成了沒有理智的禁婆。
    也說了讓霍仙姑不用擔心,西王母國是針對外人的局,不是針對他們的。
    此行過去,隻是為了驗證一下,看看西王母國下的隕石,是否能讓霍玲恢複正常。
    若是不能,就隻能等待葉曉蘇醒了。
    霍秀秀去往西王母國最大的目的,就是這個,小哥要更複雜一點,離西王母國越近,他就越感覺自己的心靜不下來。
    葉曉他們相處過,很好相處,可對於葉曉口中,他們張家真正的老祖,小哥可謂是一無所知。
    連他們和葉曉相處的時間那麽短,都能獲得超乎常人的速度,那和葉曉接觸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祖,又該有著怎樣的能力?
    他的性格是怎樣的?是否好相處?聽到張家幾乎沒了,會不會做出不理智的事?他被困在西王母國幾千年,是否會適應現代的生活?
    ……等等未知,都讓小哥心懷忐忑,他最不願意看到的,還有一種情況。
    倘若他們張家的老祖,真的擁有了超乎常人理解的能力,是否會因為幾千年來無人交流,而產生扭曲的心理?
    是否會產生如古代帝王般,擁有想要統治天下的野心?
    葉曉沒醒,他心裏也沒個底!
    還有一些心思,被小哥放在了它處,藏區的張家分支,康巴洛人,還有提到名字,就讓他心痛到無法呼吸的白瑪,都讓小哥有了去藏區看看的想法。
    ‘去吧,我給你留了一個驚喜!’葉曉在心裏暗中說道。
    不是有意要探查小哥心裏的想法,他是故意的,偽裝身份的一個壞處,就是不能隨意的侃大山,隻能透過“偷窺”來解解乏。
    留下驚喜的同時,葉曉也發現了一個意外,這才恍然為何閻王幾千年來都沒能掙脫封印,原來閻王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其它的地方,一個名曰“鬼洞”的地方!
    沾染了饑餓力量的隕石,擁有了部分空間的能力,加上葉曉的其它能力,讓它墜落的時候,將空間砸出了一條縫隙,縫隙的對麵,是一個葉曉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嘿嘿,也不知道“假貨”遇到真貨,會是怎樣的表情?’
    暗喜的葉曉沒管理好自己的表情,被眼尖的胖子看到。
    “兄弟,看你笑的這麽開心,是不是還藏了什麽好貨?”
    胖子壓低了聲音,生怕被胡隊等人聽到。
    雖說胡隊等人看起來比較散漫,可該遵守的紀律,他們可一刻都沒有忘記,若是被胡隊等人發現自己飲酒了,少不得又是一頓說教。
    前天還在飯桌上教育他呢,沒想過兩人這麽快會再次見麵的胖子,當看到領頭的是胡隊時,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我可不能被胡隊逮到機會!’
    暗道一聲,胖子沒發現自己此時的樣子,很符合“鬼鬼祟祟”這個形容。
    將幾乎快要伸到自己眼前的胖子的臉往後推了一點,葉曉這才搖頭說道:“沒有了,哪有什麽好貨啊,我被收編還沒多久,沒來得及搞,不過……”
    說到這裏,葉曉故意停頓了下來,看胖子抓耳撓腮的,臉上滿是得不到滿足的好奇,看了一會兒,過足了眼癮,才挑眉說道:“好貨沒有,但有一個大殺器,加特林菩薩你聽說過沒,在我的強烈要求下,上麵的人配備了兩挺,子彈有幾萬發,任何碳基生物在這種金屬風暴下,都會化作塵埃!”
    這個就不是花胖子的錢買的了,國內有錢也買不到這玩意,葉曉也不是沒有存貨,他也犯不上跑到國外去買。
    還是漢默公司出產的武器,經過了肖恩等人的驗證,收獲了他們的一致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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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驚喜的喊了一句之後,胖子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飛快的扭頭看了一眼,見胡隊等人沒有關注這邊,才好奇問道,“我看電視上,那玩意不是都安裝在車上,或者戰鬥機上的嗎,還有手持的?”
    “有!”近距離同樣能聽到的黑瞎子,點頭說道,“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聽別人說起過,《終結者》你不是看過麽,裏麵的t800拿的就是!”
    “那不是電影嗎?不是假的?”胖子一直都是把《終結者》當科幻電影看的,雖說也確實是科幻電影,但顯然胖子把裏麵出現過的東西,都當成了假的。
    “虧你還當過兵!”黑瞎子鄙夷說道,“加特林一開始就是手持的,還有搖把,現在早就升級成電動的了,就是射速太快,若是攜帶的子彈太少,還不如步槍好使,所以才安裝在載具上!”
    “咱們又不用擔心這個問題,”葉曉指了指停在原地,沒有絲毫陷下去的車輪,“感謝祖宗的保佑,沙漠裏都能開的車,咱們到時候直接把車開到雨林,直接在車上就進行掃射了,還背什麽子彈?”
    “我可是看了,子彈都是壓好的狀態,隻要把加特林拿在手裏,往車尾處一站,你就是所向披靡的戰神!”
    “還蛇群,蛇肉羹還差不多!”
    “也不知道那些蛇能不能吃?”胖子吸溜著,想起了蛇肉的美味,“要是能吃的話,到時候逮兩條烤了,燉湯也不錯,就是沒有鍋,有點麻煩。”
    “有鍋,誰說沒有鍋?”葉曉看向其中一輛物資車,抬頭說道,“呐,就那輛,移動廚房,上麵什麽廚具都有,煤氣罐都有好幾個!”
    “啊?”胖子詫異說道,“不是,我們有廚房,有廚具,剛才我們吃的那些罐頭,算是怎麽個事兒?”
    “算你們沒苦硬吃咯!”
    葉曉攤了攤手,有些幸災樂禍:“誰讓你們不檢查物資的?不但有廚房,那輛,房車來的喔,我看了,跟那些明星拍戲時用的房車幾乎一樣,相當於一個小型的移動房屋,有衛生間,還可以洗澡!”
    風向沒有變化,依舊徐徐的吹著,吹進了胡隊等人的耳朵。
    “我要說我不知道,你們信嗎?”胡隊的嘴角抽了抽,他是真的不知道。
    和胖子三人喝完酒後,雖然利用催吐等方式,短暫的讓腦子清醒了一會兒,可治標不治本。
    短暫的清醒過後,就是更加濃烈的困意。
    臨出發時,他都沒有睡醒,還是被老王強製從床上拽起來的。
    主要是不光是他,上麵的人也沒有想到胖子等人會突然決定出發,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物資等東西早就準備好了,移動廚房、房車?
    上麵的人要是知道了,也會喊冤,不是他們準備的呀!
    呃……也不是葉曉準備的,他隻是看到有人將車子“遺棄”在了酒店,擔心車子被偷,暫時的給他們保管一下。
    “嗬,你覺得我該不該信?”霍秀秀無語的笑了。
    她們霍家準備了那麽多東西,最後除了下墓的工具被帶來了之外,其餘的什麽東西都沒有帶,概因上麵的人說了,東西都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出發!
    結果等到上廁所的時候就尷尬了,在城市裏的時候沒感覺,到了沙漠,感覺來了,洶湧且澎湃。
    脫褲子、蹲下、提起褲子走人一氣嗬成,別問她是用什麽東西擦的,她並不想說,反正就是感覺有點火辣。
    “我看房車上還有衛生紙,你們誰要上廁所了,記得自己拿啊,別用沙子,白天的時候那玩意多燙啊,還容易糊手上!”
    不遠處葉曉的話,猶如一把尖刀,直接紮在了霍秀秀的心上,她的心啊,一半是哇涼哇涼的,一半是羞憤的快要爆炸的火熱。
    整個身體,都僵硬了那麽一下。
    霍秀秀往後坐了坐,不想讓火光照到她那張殷紅似血的臉。
    一直低著頭的齊羽嘴角上揚了一下,他的屍狗吊體質,讓他的嗅覺異常靈敏,雖然霍秀秀上廁所的時候躲出去了很遠,卻依舊逃不過他的鼻子。
    聯想到葉曉說的話,齊羽不難猜出霍秀秀的遭遇。
    ‘嗬,有趣!’
    長長的頭發擋住了他的視線,齊羽的眼神,放到了葉曉的身上。
    ‘你是故意的,還是……’
    他感覺葉曉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他的直覺告訴他,葉曉這個人很危險,是所有人中,最危險的一個。
    ‘我是後知後覺!’葉曉心裏回了齊羽一句。
    他可沒有偷窺霍秀秀上廁所,是見霍秀秀回來的時候,姿勢有些怪異,手上還有沙子,一回來就趕緊洗手,推測出來的。
    這才想到了整一輛房車!
    恰巧,有野生的房車停在酒店的停車場,四下無人,也沒有監控,葉曉就充分發揮了“放在地上,就是沒人要”的原則,將房車挪移了過來,並覆蓋了眾人的認知。
    並沒有改寫,覆蓋時間也有限,等他什麽時候離開了,覆蓋下的記憶就會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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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動餐廳的話,是“它”的人開來的,就停在房車的旁邊,三方聯合也是在酒店才真正的達成了協議,之前一直通過電話聯係。
    葉曉也不知道“它”的人整輛移動廚房幹什麽,房車都挪移過來了,移動餐廳也就是順手的事。
    ……
    當臨近正午的陽光,照在熄滅的火堆上時,長長的駱駝隊伍,才從不遠處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不是他們不想快,實在是快不了。
    胖子等人好歹休息了一晚上,他們是一整晚都沒合過眼,生怕趕不上胖子等人的隊伍,畢竟他們落後了胖子等人太多。
    不光人困,駱駝也困,它們的耐力是比較強不假,但走了幾乎一天一夜了,再好的耐力,也經不住這樣的造。
    不少的駱駝嘴角都湧出了白沫,四條腿都是打顫的。
    毒辣的太陽照的隊伍中每個人都睜不開眼睛,明明困頓無比,卻因為太陽的暴曬,讓他們連趴在駱駝背上打盹都做不到。
    炎熱加上困意,讓他們每個人都煩躁無比!
    沙漠中的危險,在封閉的車子麵前,消失了不少,有著護身符在,也不用擔心遇到意外的風險,連守夜的人都沒有,胖子一行人,都美美的睡了一覺。
    他們也起了床,正透過窗戶,看著駱駝上的一行人。
    “三爺,還真讓你說對了,不愧是老奸巨猾的代表!”胖子昨晚還想著,各方勢力要怎麽和他們來一場偶遇,沒想到一睜眼就看到了。
    “不是老奸巨猾,是老謀深算!”吳邪也趴在窗戶上,想看看隊伍中有沒有自己熟悉的人,他雖然和“它”還有汪家的人不熟,但裘德考一方的代表阿寧,他還是見過幾次的。
    阿寧的殺伐果斷和勇敢,給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今有護身符在手,他也不怕阿寧的算計了,倒是很期待看到阿寧想算計他,卻發現怎麽算計都沒用時的錯愕表情。
    “你們倆要是不會形容,就不要形容,我這是足智多謀!”吳三省湊到窗戶邊看了一眼,露出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和我想的沒錯,那些遊兵散勇已經被淘汰了!”
    等了一晚了,他可不會再等一晚。
    也不用擔心那些遊兵散勇的去處,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們是蟬,三方聯合和遊兵散勇都可以看做是螳螂,而黃雀,就是“他”了。
    “他”的人一直處在最後麵,注意著所有人的動向,這些遊兵散勇現在返回,正好撞上不務正業的黃雀編織的網上,等待他們的,將是菜裏沒有一滴油的鐵窗。
    不把所有的事情交代了,他們是甭想出來!
    “三爺,我們是現在就出發,還是多等一會兒?”胡隊打量著不遠處的長長隊伍,放下了手裏的望遠鏡,“我看他們一副快猝死的模樣,若是再不休息,怕不是沒到地方,就會死上一半的人!”
    “那個女人就是阿寧吧?”小花的手裏也拿著一個望遠鏡,挑了挑眉,想起了葉曉的調侃,對吳三省說道,“三叔,阿寧要是死了,你們老吳家就絕後了,她可是天真的女朋友!”
    “你別胡說小花,阿寧哪裏是我女朋友了?”吳邪連忙否認,“我和阿寧就見過幾次麵,連話都沒說過幾句,怎麽就女朋友了?你不要聽祖宗胡說!”
    “她不是阿寧,她是海杏!”張日山插了一句嘴,轉頭看向了小哥,“族長,張海杏旁邊的那個是她的哥哥張海客,他們兄妹倆是海外張家的人,我曾經聽到過傳言,說是他們倆加入了汪家,你要小心!”
    “傳言?你也不確定嗎?”聽聞兄妹倆是海外張家的人,小哥還是很高興的,以前一個族人都見不到,遇到葉曉後的幾天時間裏,接連出來了三個,未來,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
    “不確定!”張日山訕訕說道,“族長,你也知道我很久不過問外麵的事了,我雖然知道海外張家的存在,但從來沒有和他們打過交道!”
    從張家內亂中逃出來的人有好幾批,跟隨著他的一批投靠了張大佛爺,有人覺得海外穩定,帶人去了海外,還有一些零散的不知道去了哪裏,張日山一直都沒有他們的消息。
    帶著張家人去往海外的領頭人,就是張海客兄妹倆。
    對於他們倆,張日山知道的不多,張家沒有內亂時,規模很龐大,且人數眾多,不一定都會集中在族地,很多人都會因為神授的原因在外行走,隻是會不定時的回來報個信,除了族長,沒人知道他們張家具體有多少人。
    他知道張海客兄妹倆,還是因為張海客曾經和小哥搭檔過很長一段時間。
    小哥沒當上族長之前帶領的四人小隊,在內亂發生之後,有人死了,有人不知所蹤,張海客則是帶著自己的妹妹還有一部分張家人去了海外發展,而小哥則是獨自一人前往了青銅門後守護。
    直到他從門後出來,找到了張大佛爺,但那已經是另外的事了,和眼前的張海客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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