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認知清醒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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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算是安靜了!”胡隊長舒了口氣。
    有那麽一瞬間,他真想犯個錯誤,像孫猴子一樣,把葉曉和胖子的舌頭拽出來,在兩人的脖子上纏一圈,再使勁一勒!
    兩人的嘴就像是蒼蠅展翅,嗡嗡個不停,要不是手腳都被綁著,怕不是還要來段肢體動作。
    趕路的乏悶是沒有了,就是耳朵有點疼,聽得的多了,胡隊都懷疑回去之後,自己的聽力會不會受損?
    ‘不行,回去之後得提一下意見!’
    不能再讓葉曉和自己一隊了,雖然胡隊猜測,擁有不尋常之力的葉曉,是上麵的人專門防備胖子等人的,葉曉也做的非常不錯,和胖子等人打成了一團,但,和自己一隊不好下手。
    他怎麽著也是個隊長,怎麽能對自己的隊員,使用暴力手段呢?
    瞅了一眼把兩人當沙包打的吳邪等人,胡隊收回了羨慕的眼光,他也好想上去揍兩拳過過癮。
    “老胡,你說能不能讓上麵的人,把宵夜調到胖子等人那邊?”老王湊到胡隊身邊,小聲的詢問道。
    他也有些受不了葉曉的囉嗦了,他都不知道葉曉哪裏來的那麽多話,偏偏還有一個能接得上茬的人。
    胖子他動不了,葉曉和自己是一隊的,也動不了,但要是葉曉被調到了胖子等人的隊伍中,那他可就能過過手癮了。
    雖說如今胖子等人也算是正規軍,但和他們這些真正的正規軍比,無疑還差點意思。
    首先是信任問題上,老王能看出來,胖子等人有事瞞著他們,也沒有跟上麵交實底。
    他可以理解,畢竟上麵的人,也不信任胖子他們,額外派了他們過來,何嚐不是對胖子等人的監視?
    他們可沒有項鏈護體。
    槍法是練出來的,胖子等人同樣可以使用槍,再加上有著項鏈護體,若沒有他們這些“累贅”,胖子等人說不定早就到達西王母國了。
    也不用走走停停,等什麽三方聯合,等他們後續的大部隊!
    前提是祖宗真有胖子等人說的那麽神,無懼人類的武器!
    “再看看吧!”即使心裏有了想法,胡隊也不會直接說出來。
    而除了他們倆人,其餘的隊員心裏是怎麽想的,誰也不知道,至少他們表麵上,似乎對胖子二人壓抑的慘叫並不感興趣,隻是一味的進食著。
    除了咀嚼聲,幾乎聽不到他們任何的討論聲音。
    ‘他們的這種狀態……’齊羽在心裏皺了皺眉,有些看不懂。
    獲得了葉曉賜福的他,成了世界的寵兒,自然界的代言人,對生命之力很是敏感。
    除了葉曉他看不出來之外,哪怕有著項鏈保護的胖子等人,他也多多少少也看出來一點。
    其中小哥的生命力最為旺盛,其次就是張日山了,再然後是黑瞎子,陳文錦的生命力同樣不少,隻是上麵還沾染著死亡之力,應該是吃了屍蟞丹的緣故。
    屍蟞丹固然能增加壽命,前提是你能扛過去副作用,扛不住,就會變成怪物。
    這幾人生命力旺盛他可以理解,有死亡之力,他同樣可以理解,但特殊小隊除了胡隊和老王之外,其他人的身上,死亡之力多過了生命力,讓齊羽百思不得其解。
    ‘老王和胡隊的記憶被動過手腳!’
    葉曉的聲音,直接出現在了齊羽的心底。
    齊羽不動聲色,聽著葉曉繼續說道:‘在兩人的記憶中,其餘的隊員,一直都是他們以前的隊友,實際上,除了他們倆之外,其餘的人都是在出發的前一天才集結起來的!’
    ‘他們倆記憶中的那些隊友,也不是真實存在的!’
    ‘你應該知道,陳文錦等人去張家古樓那一次的考古活動吧?’
    ‘知道!’齊羽在心裏回答了一聲。
    也正是因為那一次過後,才有了幾年後的西沙海底墓考古活動,他也是在那個時候,正式的入了局。
    ‘當時領隊的人也是張起靈,但不是你眼前的這個張起靈,這還要追溯到更加久遠之前,當時號稱史上最大規模的考古活動不是失敗了麽,但其中小哥的亮眼表現,還是被“它”看在了眼裏,於是,“它”就在全國範圍內,尋找名叫張起靈的人,試圖複刻小哥,況且小哥當時被囚禁在格爾木療養院裏,任由“它”的人實驗。’
    ‘若是真的成了,那小哥就不再是多麽特殊的人了!’
    ‘“它”找到了一批名叫張起靈的人,秘密培養著,通過換血等操作,讓這些張起靈,同樣有了一些特殊的地方!’
    ‘陳文錦等人當時的考古活動中,就是這批張起靈中,實力最強,也是最出色的一個帶的隊,隻可惜,盜版終究是盜版,還是失敗了!’
    ‘這個張起靈還沒死,你之後要是有時間的話,倒是可以去找找!’
    ‘好!’齊羽應了下來,也沒問找他做什麽,而是說道,‘那這些人,就是當年那些叫張起靈的人?’
    ‘對!他們之中最出色的那個都失敗了,他們這些不如他的,在“它”看來,無疑成了失敗品,但失敗品同樣有著利用的價值,“它”並沒有銷毀他們,隻是將這些人冷凍了起來,等到需要的時候,再喚醒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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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和冬兵一樣,有需要了就喚醒,沒需要了就讓其陷入沉睡,並通過洗腦等方式,控製著冬兵,讓其連自己的好兄弟美隊都不認識。
    這些人同樣如此。
    要不怎麽說成果都是一步步實驗過來的呢,光是憑想象力的實驗,難免會走彎路,但這方世界不一樣,有著神秘的力量,有了參考,無形中就會讓實驗少走很多彎路,白瑪都能通過冰封,讓自己的身體機能多存活幾十年,“它”也有差不多的方式。
    這批張起靈放又不能放,殺了又可惜,一直讓他們在外界活動吧,又暫時沒有需要他們的地方,隻能將他們冰封起來,不定期的喚醒,洗腦的同時,也讓他們適應自己的身體,不至於沉睡太久,導致身體機能退化。
    但這種方式終究有副作用,一次次的沉睡,又一次次的喚醒,對身體帶來的損傷是不可逆的。
    這批人表麵看上去沒有任何的異常,但正如齊羽觀察到的那樣,每個人都已經都到了生命的盡頭。
    或許“它”的人也知道,索性就將這批張起靈移交給了“他”,讓“他”物盡其用,畢竟,“它”已經有了更好的產品。
    通過血清製造出來的皮膚黝黑的年輕人,就是他們新的成果,呃……也叫張起靈!
    越是得不到什麽,就越是渴望,“它”最想要的長生的秘密,就在小哥的腦子裏,以至於“它”對小哥有種變態的追求,隻要是叫張起靈的,“它”都想研究一番。
    皮膚黝黑的張起靈,就是這種追求下的產物。
    要不是目前成功的隻有他一個,“它”的人也不會把他放出來。
    而且,對手也太強了,“它”和“他”雖然在某種程度上達成了協議,但畢竟是一體兩麵,不能做到方向一致。
    汪家也有同為張家人的張海客兄妹倆帶隊,阿寧能在裘德考的手下存活那麽久,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它”要是不派個厲害的人坐鎮,怕不是這次的行動中,隻能當個陪襯!
    葉曉和胖子沉悶的慘叫,宛如二重奏般,你方唱罷我登場,縈繞在齊羽的耳邊,心底,他又聽到了葉曉的聲音。
    ‘這些人同樣比較可憐,都是“它”的棋子,被洗腦的次數過多,比小哥的失憶還要徹底,腦海中的記憶猶如沒有頭尾的毛線團,理都理不清,連自己的本我都忘了!’
    ‘倒是胡隊和老王的洗腦程度較輕一點,我有預感,我在你們這裏待的時間不長了,你要是想救他們的話,等我走了之後,找胖子,讓胖子喊人!’
    ‘我記下了!’齊羽一時間下不了決定,隻能暫時先答應下來。
    以前同樣作為身不由己的棋子,他最明白那種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感覺。
    無論是老九門,還是“它”,又或者是“他”,在齊羽看來都是一丘之貉,無非就是一個不會偽裝,一個將自己扮成了黑的,一個將自己扮成了白的,其最終的目的,還不是那樣?
    要不是對自身的能力還不是很熟悉,也不想破壞葉曉的“娛樂”,齊羽早就掀桌子了。
    ‘行,到時候你自己決定吧,通話結束,over!啊~’
    老板,你不用結束之後,再添上一句慘叫的!
    齊羽很想吐槽,怎麽正經的時候非常正經,不正經的時候,又非常的不正經呢?
    ‘你這不廢話麽,不正經的時候,要是正經起來,那才奇怪吧?’
    偷窺?我明明……
    ‘沒有偷窺喲,我是……’
    光明正大的看到了是吧,我都麵無表情了,還想用讀臉糊弄我?
    ‘嘿,被你看穿了,這次真的通話結束了,over!啊~’
    “啊~”
    胖子突如其來的一聲慘叫,嚇的旁邊的葉曉猛的一哆嗦,很像是上完廁所後,甩的那幾下。
    “舒服!”
    嘴上的膠帶,被葉曉的口水沾濕,失去了粘性,露出的一條縫,讓葉曉的聲音可以傳遞出來。
    “別光打正麵啊,該翻麵了,我後背癢癢,快,幫我按摩幾下!”
    “啊!”
    “行了胖子,別叫了,你不是說有祖宗的項鏈護體,被打了也是不疼不癢嗎?”葉曉鄙夷著胖子浮誇的表演,哪像自己,表演的那麽真實。
    “我吹牛批的你也信?”胖子被打的眼淚都出來了,淚眼婆娑的抽泣著鼻子,“你沒聽吳邪說麽,隻要不是對我有真實傷害意圖的攻擊,項鏈都免疫不了,你看這幾個下手黑的,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招,疼是真疼!”
    要說有傷吧,不用看胖子就知道,自己身上連淤青都不會有,憑多次挨打的經驗,他知道自己頂多也就疼一陣,不用到明天早上,自己就會活蹦亂跳的原地複活。
    “你知道疼,你也不改改你這臭毛病?”吳邪沒湊這個熱鬧,做為武力值最低的人,以往的經驗告訴他,他要是動手了,胖子被放開之後,肯定會訛上他。
    上過幾次當了都,每次都以請客為代價,這次吳邪學精了,無論胖子叫的有多慘,也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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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也沒有上手,他就想看看,胖子這回還以什麽借口訛上他。
    “那就沒意思了不是?”胖子擠眉弄眼的,要是隻有自己挨揍,他早就認輸了,可還有葉曉陪著他呢,他倒要看看,是自己堅持的久,還是葉曉堅持的久。
    奇怪的勝負欲就這麽展開了。
    葉曉也不點破胖子的小心思,打吧,現在打的有多狠,之後後悔的就有多重,羨慕去吧,哈哈,我已經給別人賜福了。
    ‘對了齊羽,別忘了之後錄下他們的反應啊!’
    傳音囑咐了一句,葉曉點頭讚同胖子的說法:“就是,這多有意思啊,這麽多人同時給你按摩,這要是去按摩店,得花多少錢?哪像現在,一分錢都不用花,對,瞎子,就是那裏,用力,呔!哪個流氓摸我屁股?我又不是米國翹臀!”
    不小心打到葉曉屁股的黑瞎子,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剛想說些什麽,就被遠處隱隱傳來的光亮所吸引。
    “看來他們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黑瞎子還聽到了打雷的聲音。
    順著他的視線……順著他看向的方向,眾人也都看到了不遠處的光亮。
    趁著幾人玩鬧期間吃飽的特殊小隊的隊員們,徑直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崗位,手持槍械的他們將自己的麵罩也合了下來。
    頭盔上的夜視儀,讓他們即使在晚上,也保持了良好的視野。
    “快快快,把我放下來!”胖子連忙喊著,他可不想在外人麵前耍寶,“把祖宗也放回去!”
    變成石像的祖宗,可謂是他們最大的底牌,可不能暴露於外人知道。
    齊羽的話,胖子還不知道他究竟能做到什麽程度,況且,他也沒有對齊羽完全的放心,暫時的沒有考慮到他。
    吳邪等人也開始忙活了起來,解繩子的解繩子,燒烤的接著燒烤,眨眼間,他們這裏又恢複到了平靜。
    至少在三方聯合的人過來之後,看到的就是野炊大會。
    “不是朋友,你這……造型挺別致啊?!”胖子努力克製著不讓自己笑出來,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麽雷人的發型,簡直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頂著刺蝟頭,還有燒焦糊味的張靈,納悶自己都改了名字了,為什麽還這麽倒黴?簡直和沒改之前一樣!
    以前叫張起靈的時候,聽聞國家選拔特殊人才,頭腦一熱就報了名。
    報了名之後就後悔了,因為他想起來,自己好像沒什麽特長,也就身體素質比別人好一點,從小到大,幾乎沒生過病。
    結果就被選上了,心懷忐忑的來到了集合地點,等著被麵試淘汰下來的他,什麽檢查都沒做,然後……稀裏糊塗的參加了訓練。
    因表現優異,上麵的人是這麽說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優異在哪,反正沒過多久,他又來到了一個新的部門,待了沒幾個月,又因訓練成績突出,被調往了更高一級的部門,也沒待多久……
    調來調去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待了多少的部門,反正在最後有一個人拍著他的肩膀告訴他,組織需要你的時候到了,他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絕。
    他就想體驗一下部隊生活,等時間到了,就退伍回家。
    話說,明明是特殊人才選拔,怎麽就進了部隊呢?
    雖說進部隊也沒什麽不好,可他一開始想的不是這個啊。
    但拒絕無用,上麵的人隻是在通知他,而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見,“自願”簽下保密協議的他,就這麽的,參加了絕密項目,被注射了說是疫苗,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液體。
    然後他發現自己的體能變的更強了,再然後,他也得知了一部分的真相。
    畢竟要讓他帶隊,總得知道要做什麽吧?
    他開始了與多方勢力的接觸,接觸的越深,知道的就越多,已經無法回頭的他,就隻能這麽一步步的走下去。
    曾一度以為是“張起靈”這個名字導致他每每事與願違,一氣之下,他就改名叫了張靈。
    結果改名的第二天,他就接到了命令,讓他帶隊前往西王母國,又不知道因為說了什麽,總不能真的隻是隨口說的那句“天太熱了,希望能涼快一點”,才導致他不知道被哪位神人針對了一整天吧?
    一路上,雨來了,雪來了,雨雪過後,風又來了,風走了之後,雨又來了,這次更狠,還有電閃雷鳴,劈的他都發都豎了起來。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短發,還能豎的更加筆直!
    環顧了一圈,沒找到針對自己的可疑人員,張靈翻身下了駱駝,還沒張嘴說話,就聽見“噗通”一聲。
    跟著他被針對了一路的駱駝也算是倒了大黴了,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張靈從它身上下來後,駱駝迫不及待的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口吐白沫的它,連腿都沒蹬,就這麽咽了氣。
    “呃……各位吃著呢?那個啥,打個商量,借點調味料怎麽樣?”兩天了,一口肉都沒有吃過,聞到燒烤的香味,張靈是既羨慕,又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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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等人一路風塵仆仆,這邊倒好,旅遊來了,都吃上燒烤自助了,還有飲料?
    ‘我當初怎麽就沒進這邊的部門呢?’
    要是在“他”手底下做事,說不定這會兒胡隊的位置就是他的。
    “我們是敵人哎,給你們提供東西,不就是資敵咯?”胖子覺得張靈腦子可能有問題,哪有向敵人討要東西的。
    “哎,談不上敵人,咱們頂多也就是各為其主!”張靈一張嘴,露出了滿口的大白牙,在這稍顯昏暗的場景,很是顯眼,“咱們都是當手下的,上麵的領導怎麽說,咱們就怎麽做唄,反正成果都是領導享用,也輪不到咱們這些大頭兵,幹嘛要那麽拚命?”
    “到時候還希望哥幾個能手下留情,咱們演演戲就得了,也好讓我回去有個交代!”
    “你倒是看得清,你的這些隊友……”胖子佩服張靈把話說的如此直白,看站位他就知道,張靈是“它”的人,但張靈的說法,和“它”以往強勢的作風不符,讓胖子有些詫異。
    “快快樂樂出門去,高高興興把家還!”
    張靈隊友們的異口同聲,讓胖子剛灌進嘴裏的飲料,忍不住直接噴了出來。
    “注意點胖子!”黑瞎子懷疑胖子是故意的,要不是他躲的快,胖子能噴他一臉。
    “抱歉抱歉!”嘴裏說著毫無誠意的道歉話,暗道可惜的胖子,將目光放在了張靈一夥人身上,“哥幾個真團結!”
    該說不說,這些人想的就是透徹,命是自己的,保家衛國也得看時候,也得分情況,為了某些人的私欲致使自己死亡,說不定到時候連個烈士都混不上,顯然不值得。
    張靈聳了聳肩,表情淡然,語氣也很是平靜:“讓我和國外的人拚命,不用說我也會上,但咱們都是自己人,何必鬧的這麽不愉快?”
    “就算那些人真的達到了目的,受益的會是我們這些平民嗎?古代的那一套已經行不通了,從百多年前就已經行不通了,隻是某些人仍然抱著不死心的幻想罷了!”
    “你既然看的這麽清楚,為什麽不脫離出來?”吳邪有些好奇。
    在場除了特殊小隊的人之外,所有人的資料他都知道,張靈自然知道說這話的人是誰:“怎麽脫離?出國?就算我能出去,我的家人怎麽辦?我這些隊友的家人怎麽辦?再說了,出國又怎樣,呐,這幾位不也是從國外回來的麽!”
    被指著的阿寧等人,沒有任何的異常,甚至他們都沒上前搭話,就像是沒看到吳邪等人一樣,自顧自的紮營生火,就著水,吃著幹巴巴的壓縮餅幹。
    張海客等人也是看不出什麽,做著和阿寧等人同樣的事。
    聽到他這麽說,吳邪想到了被囚禁了二十年的小哥,想到了同樣被囚禁起來,被迫吃下屍蟞丹的陳文錦等人,不禁有些感慨,有些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真的什麽事都做的出來。
    見吳邪意誌有些消沉,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說道:“想那麽多幹什麽,都是以前的事兒了,和你無關!安心的吃你的串兒,你就當旅遊來了就行,你再不吃,就被宵夜吃光了!”
    吳邪笑了笑:“那我就不管你們了!”
    “不用管、不用管!”胖子隨意的擺了擺手,轉頭看向張靈說道,“要調料是吧,行,但也不能白給你不是,駝峰給我們一個!”
    他也不怕張靈耍什麽花招,不管張靈說的是真的也好,還是想利用語言迷惑他們的假的也罷,有著好幾張底牌的他,根本不懼張靈等人。
    若不是上麵的人要求,特殊小隊他們都不想帶,全是自己人的行動,還更加無所顧忌一點。
    至少不用分心,照顧特殊小隊,畢竟祖宗小隊可沒有項鏈護體,遭遇意外的風險也還是有的。
    “沒問題!”張靈一口答應了下來。
    要不是聞到了烤串上麵的調料香味,他也不會厚著臉皮前來討要,沒有調料的烤肉,就沒有靈魂,也不是不能吃,就是有些難以下咽罷了。
    除了鹽之外,沒哪個組織下墓的時候,還會攜帶各種調料的,這些東西關鍵時刻也不能保命,頂多也就增加食物的口感。
    考慮到食物丟失,不得不就近取材,而鹽又是補充人體所需的必需品,很多下墓的人會連鹽都不帶。
    要不怎麽說胖子等人旅遊大過下墓呢,好吃好喝,說說笑笑,這和旅遊踏青有什麽區別?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張靈總覺得移動廚房有些眼熟,房車吧,型號眾多,有重複牌子的也不奇怪,可移動廚房,市麵上基本沒有賣的,後期自己改裝的倒是有。
    一般來說,移動廚房隻在軍中布置,是為了滿足士兵們的野外就餐需求。
    據張靈自己所知,國內也不是每支部隊都有,移動廚房隻是試點,在極少數的部隊裏才有。
    特殊小隊是“他”的人,張靈倒是不奇怪胖子等人能弄來移動廚房。
    可怎麽看,眼前這輛沒有牌照的移動廚房,和自己等人留在沙漠邊緣城市的那輛,從外觀上看,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連刮痕的位置都……
    “臥槽!胖爺,你們這輛車是哪來的?”
    外觀一樣可以理解,部隊統一采購嘛,但要是連刮痕的位置都一樣,那就不可能了。
    ‘難道,眼前的這輛車,就是我們的那輛?但,怎麽弄來的呢?’
    張靈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不是自己的,刮痕位置一樣,是自己的,胖子等人比自己先出發,一直走在自己的前麵,沿途上的痕跡都有,不可能存在胖子等人暫時返回,開著他們的車又重新上路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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