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情緒複雜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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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雖然對某些人來說沒有意義,但對於宇宙來說,它是記錄自身變化的載體。
    可能在上百億年前,具體多久,連多元宇宙之母自己都忘了,對於沒被封印起來之前的記憶,清晰的仿佛昨日,可又似乎過去了很久。
    總有一些小蟲子試圖破除封印,去外麵的世界看看。
    看吧,虛無之中有的隻是虛無,但不知從何時開始,虛無之中出現了變化,不斷有新的空間被開辟出來,成了螻蟻們的棲息地。
    螻蟻終究是螻蟻,他們還是自己創造的,憑什麽認為可以用自己賜予他們的力量,來打敗身為力量主人的她?
    要不是她的同族出手,她又豈能被一群螻蟻推翻統治?
    不過,時間是一個好東西,它可以讓人忘記所有,也可以讓一成不變,產生未知的變化。
    封印的力量終有被消耗殆盡的那天,那時,將是她珀佩圖阿重見天日的時候!
    ……
    身為地球人,除了沒成為綠燈俠之前,一直待在地球上,成為綠燈俠之後,哈爾都不記得自己究竟是在外麵待的時間久,還是在地球待的時間久。
    地球上的麻煩雖然不斷,但和整個宇宙相比較起來,地球還算是平靜的。
    至少地球上還有正義聯盟,其它的星球上可沒有,而除了地球人之外,他還有另一個身份,綠燈軍團中的一員。
    綠燈軍團的總部在歐阿星,創造綠燈軍團的守護者,據說是宇宙中最古老的生命,擁有無盡的壽命。
    他們使用情感光譜中,代表著意誌的綠光,打造了綠燈戒指。
    綠燈戒指是一件根據佩戴者意誌力,而幻化出任何物體的戒指,佩戴者意誌力強,幻化出來的物體威力就強。
    除了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使用燈爐補充能量之外,它幾乎沒有任何的短板。
    綠燈戒指賦予了佩戴者超強的防禦能力,無與倫比的速度,使其佩戴者可以在宇宙中自由穿行。
    而戴著綠燈戒指的代價,便是成為和平的守護者。
    歐阿星的守護長老,將整個宇宙劃為了不同的區域,每個區域都有一到兩個綠燈戒指的佩戴者進行管理。
    負責地球所在區域的綠燈俠,便是哈爾·喬丹。
    但,布萊尼亞克有句話說的很對,地球人的情緒太複雜了,複雜到沒有任何人可以摸透地球人的情緒變化。
    惡棍滿大街都是,超級英雄如過江之鯽層出不窮,意誌力出眾者,同樣數不勝數。
    哈爾不是地球所在區域唯一的綠燈俠,隻不過因為他同時也加入了正義聯盟,是其中最出名的一個,也是實力最強大的一個。
    因此每當所在區域需要派人去宇宙維持秩序的時候,他總是首選。
    “真是不好意思布魯斯,長老們又找我了!”
    帶著歉意,哈爾辭別了正在開會的大家,身體化作了一道綠色的流光,直奔集合的區域。
    到了這裏之後才發現,集結起來的不僅是綠燈軍團,還有其它的燈戒軍團。
    代表憤怒的紅燈軍團,代表貪婪的橙燈軍團,代表恐懼的黃燈軍團,代表希望的藍燈軍團,代表憐憫的青燈軍團,代表情愛的紫燈軍團,加上自己所代表的綠燈軍團,七大軍團全都到齊了。
    哈爾在其中看到了很多的老熟人,尤其是黃燈軍團的首領賽尼斯托,將他領進門,教他怎樣使用燈戒的老師,曾經也是綠燈軍團中的一員,因為想要擁有更加強大的力量,投身進了黃燈的懷抱。
    看到哈爾看向他,紅臉漢子賽尼斯托做了個割喉的手勢,又指了指哈爾:“你的腦袋暫時寄存在你身上,我遲早會拿走它!”
    都是老對手了,自從賽尼斯托背叛了綠燈軍團之後,便沒少找哈爾的麻煩,在地球上搞恐怖襲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哈爾怎麽會被他的威脅嚇住?
    挑釁的豎起了兩根中指,哈爾清楚,麵對使用恐懼做為武器的賽尼斯托,內心不能有絲毫退縮的情緒,任何的退意都會在賽尼斯托麵前無限放大。
    “哈,我等著!”
    而哈爾身邊的隊友,自然是支持他的,也一個個朝著賽尼斯托,豎起了自己的中指,有些沒有手指的種族,還特意用能量幻化出中指的模樣,在一種人群中很是顯眼。
    身為地球人,哈爾將不少的習慣都帶入到了宇宙,國際通用手勢,早就進化成了宇宙通用手勢。
    嘲諷意味十足的手勢並沒有使賽尼斯托生氣,他隻是覺得有些好笑,這麽長時間過去了,哈爾還是那麽的天真。
    搖了搖頭,賽尼斯托說道:“我希望等下你還能笑的出來!”
    他使用的黃燈戒指,擁有感知恐懼,吸收恐懼,以恐懼為食的能力。
    燈戒中的能量,都來自於情感光譜。
    而情感光譜,是宇宙中所有生命體的情感,所激發出來的能量場,七種不同的情緒,構成了七種不同的力量。
    恐懼的情緒,也是其中之一。
    隻要有生命體的地方,就有情感光譜,隻要戴著黃燈戒指,賽尼斯托無論身處哪裏,都能感應到生命體內心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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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他能感覺到哈爾的老家地球,恐懼濃度正在不斷上升。
    他不知道地球發生了什麽事,但顯然地球內部出現了大麻煩,賽尼斯托倒想看看,哈爾會如何抉擇。
    他們聚集在這裏,可不是沒事說閑話的,也不是要開戰的,不然光是如此多的情緒載體聚集,彼此之間的衝突,可不是說壓製就壓製的。
    之所以還能壓製住,是因為發生了一件和所有人都相關的事。
    起源牆的存在對他們來說不是秘密,可多少億年都沒有動靜的起源牆,竟然出現了一個缺口,雖然沒有貫穿,但缺口上的那塊碎片,卻不翼而飛了。
    別小看了那塊碎片,起源牆連多元之母都能封印住,其上的碎片,也擁有龐大的能量。
    這種他們所不能理解的能量,究竟會對宇宙造成怎樣的破壞暫且不知,修補起源牆,才是頭等的關鍵大事。
    若是起源牆破碎了,多元之母破封而出,無疑,整個多元宇宙又將落入祂的掌控。
    幾乎可以預見的是,遭遇過背叛的多元之母,一定不會放過背叛祂的人,說不定整個多元宇宙都會被祂重塑。
    誰都不敢去賭後者的可能性。
    各大軍團暫時的放下成見,齊聚在這裏,也是想找到修補起源牆的辦法,最起碼在起源牆破碎的時候,他們能第一時間做出應對。
    還不知道地球發生巨變的哈爾,皺了皺眉,賽尼斯托雖然經常找他的麻煩,但從來沒有對他說過謊。
    ‘難道是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
    心裏嘀咕著,哈爾猛然想到,自己還不知道聚集起來的目的,連忙開始向周圍的隊友們打聽。
    “這裏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各大軍團的人都會聚集在這裏?”
    連一人成團的橙燈持有者都來了,這個無利不起早的家夥,向來是獨來獨往的,哈爾隻覺得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怕不是真的有大事要發生了。
    ……
    “麻煩大了呀!”自從變成半機械之軀後,鋼骨還是頭一次這麽頭痛。
    各地的超級英雄們下場之後,局麵並沒有好轉,相反,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世界已經不能用混亂來形容了,簡直是亂成了一鍋粥。
    哪怕有的城市裏,並沒有萊克斯集團的倉庫,但當外界的風吹進來時,每個民眾都能感覺到風的巴掌拍到了他們臉上。
    居安思危,不能因為自己所在的城市還沒有發生動亂,就以為可以高枕無憂。
    不拿起武器保護自己,難道等到災難發生時,再去做防備?
    這可不是遊戲,還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因此在短短的幾個小時裏,由人們心中的貪婪引起的混亂之風,便席卷了整個世界。
    各國的政府也都做出了應對,但除了極個別的國家外,效果都不大。
    底層一無所有的人,是這場混亂的基石,支撐起了上層,以及更上層的趁火打劫。
    要是真的麵對的都是暴民,政府還可以使用強硬的手段,派軍隊鎮壓,但一些被迫反擊的人也混在其中,難以分辨,導致他們維持秩序的工作難以展開。
    “這座城市的混亂暫時清理完了,維克多,還有哪些城市比較嚴重,先告訴我!”
    通訊器中,響起了超人的聲音。
    他的速度還是很快的,應對手法也很簡單,找到趁火打劫的人,打暈,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完事。
    “去一趟中城吧,巴裏也不知道在幹什麽,一直都沒有看到他!”鋼骨感覺有些奇怪,要說速度最快的,還是非巴裏莫屬。
    這個家夥對付敵人也是多以打暈為主,要論打暈人的經驗,比超人要更加的豐富。
    “我沒跟你說嗎?”超人有些疑惑。
    鋼骨比他還疑惑:“你說什麽了?”
    ‘難道是信息太多,自己遺漏了什麽?’
    就在鋼骨懷疑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麽信息的時候,超人說道:“巴裏在布魯斯那裏,暫時走不開,呃……電話裏不好解釋,你知道他沒空就行了。”
    略微的遲疑,讓鋼骨心裏泛起了嘀咕,可“超人不會說謊”這個想法太深了,他也沒有多想,說道:“那你先去星城吧,那個誰好像不在?”
    他有些不確定,綠箭俠和蝙蝠俠在某些地方很像,都喜歡神出鬼沒的,後者總喜歡從黑暗的角落裏竄出來,嚇別人一跳,前者存在感太低,哪怕就在身邊,都有可能被忽略。
    鋼骨入侵了星城街道的攝像頭,沒看到哪條巷子裏有戴著兜帽,背著弓箭的人影,倒是看到了綠箭俠的一些隊友,在城市裏活動。
    “行,那我過去看看!”超人沒有遲疑,立馬飛身跑到了星城。
    從高空俯視,入目之處盡是混亂,到處都是作惡者的狂歡。
    超人俯衝而下,一記手刀砍在了一名準備作惡之人的後脖頸。
    後者連絲毫反應都沒有,眼睛一翻,還沒等前撲倒地,就被超人揪住了衣服。
    “找個地方躲好,最近不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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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受害者囑咐了一句,超人帶著作惡者衝天而起。
    看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受害者害怕的表情一變,凶狠掛在了臉上。
    她將帶血的指虎重新套在了手上,用寬大的袖子遮蓋住,舌頭舔了舔紅唇,將領口往下扯了扯,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重新站在了街口。
    ……
    “我能采訪你一下嗎?真的,我特別好奇,為什麽有人會喜歡穿披風呢?難道你們不覺得披風很礙事嗎?”
    葉曉閑來無事,便又打起了達米安的主意。
    憑借著死皮賴臉、撒潑打滾等手段,達米安成功留了下來。
    目的達成了,自然也沒必要再進行那些拙劣的表演,耳朵根有些紅的達米安,下意識的扯了扯身後的披風,搖頭說道:“我沒覺得礙事,事實上,它算是一件我的裝備!”
    看起來很柔軟的披風,被撐開的時候,其堅韌程度不比滑翔翼展開的時候差,甚至還要更強,因為披風可以防彈,滑翔翼做不到。
    “哦!”葉曉點了點頭,話音一轉說道,“我還是覺得披風很礙事,還很危險,當然,對於你們這些實力不怎樣的人來說,可以防彈,可以短暫滑行的披風確實是一件很不錯的裝備,但是,你說超人要這玩意幹嘛?”
    “他是鋼鐵之軀,又會飛,我實在想不到,除了裝逼耍帥之外,披風能對超人起到什麽幫助?”
    “不要說髒話!”戴安娜拍打了一下葉曉,似是在責怪葉曉教壞了小孩子。
    “我沒有說髒話啊!”葉曉一頭霧水。
    哈莉張了張嘴,無聲的吐出了兩個字:“裝逼!”
    “這也算髒話?”葉曉整個人都被震驚到了,“這都算髒話的話,那我那些說出來都得被消音的話算什麽,髒中之髒?”
    “總之就是不能說!”戴安娜很是認真。
    “那我要是說呢?”
    女人,豈能左右他的說話的權利?
    “說了容易被封!”哈莉附在葉曉耳邊,小聲說道,“你要實在忍不住,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說,至少不要當著娜娜的麵說,她這個人很古板的,一點都沒有我開放!”
    “我聽到了!”戴安娜翻了一個白眼,“我一點都不古板好吧,我還在天堂島安裝了網絡呢。”
    這要是擱以前,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天堂島由她掌權之後,不僅是網絡,現代有的家用設備,天堂島上全都有。
    她的姐妹們在閑暇之餘,再也不是精力無處發泄,沒事就喜歡找人打架了,而是看看電視,上上網,要是想購物的話,也可以通過韋恩集團下單。
    甚至有的姐妹們都學會了化妝。
    以前天堂島上的戰士們哪會化妝啊,在叢林中捕獵,往臉上塗些植物搗碎之後的汁水,就算是裝扮了。
    “那你連手機都不會用?”哈莉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戴安娜的偽裝,“承認吧,你就是跟不上時代了,也是,畢竟年紀……”
    “哈莉!”戴安娜有些羞惱的喊了一句。
    年紀一直是女人最大的忌諱,神也不例外,她可不想讓葉曉認為她是一個老妖婆。
    “你別聽哈莉胡說,按照我們那的年齡來計算,我才剛成年!”戴安娜有些心虛的辯解道,“我們天堂島的戰士,普遍壽命比較長,換算一下的話,我比哈莉還要年輕!”
    三人身後的亞瑟目瞪口呆,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小鬼,你有沒有聽到戴安娜說什麽?她說她比哈莉還要年輕?噗!她是怎麽好意思說出口的?”
    “真要是換算成咱們的年齡計算方式,她都七老八十快入土了!”
    達米安目不斜視,根本不接亞瑟的話茬。
    ‘我還沒有成年,不想那麽早死!’
    即便戴安娜沒有回頭,達米安都能感覺到她眼中的殺氣。
    “我兄弟一看就是二十來歲,估計還沒有巴裏大,戴安娜的行為算是……用我兄弟那邊的話是怎麽說的?老牛吃……”
    “吃土去吧你!”戴安娜猛然轉身,一拳打在了亞瑟的肚子上。
    沒料到戴安娜的突然襲擊,處於放鬆狀態下的亞瑟,猶如被煮熟的大蝦,撲通一聲,彎著腰便跪在了地上。
    “呃!”
    一聲悶哼從他的嘴裏發了出來。
    亞瑟的臉漲紅:“說、說實話,也有錯?”
    “哼!”戴安娜冷哼道,“你開口就有錯!”
    “哎!”跪在地上的高度,剛好可以讓達米安拍到。
    拍了拍亞瑟的肩膀,達米安頗有些無語:“咱們兩個電燈泡,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
    討論女人的年齡,還是當著當事人的麵討論的,達米安都佩服亞瑟的大膽。
    雖然戴安娜出了名的不拘小節,思考的模式,也多偏向戰士,但,也得分情況,人家的心上人在這兒呢。
    達米安看的清楚,自從見到葉曉,戴安娜哪還有戰士的爽快,全是小女人的姿態。
    亞瑟的這一拳挨的不冤,要是葉曉沒在這,估計戴安娜出拳還會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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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顫顫巍巍的,亞瑟扶著達米安站了起來:“我覺得你說的對,要不咱們倆還是回去吧,這裏太危險了!”
    今天的戴安娜變的讓他格外的感到陌生,跟個火藥桶似的,一點就炸。
    要知道他以前說這些,戴安娜都不會生氣的,還很得意說自己可以活很久。
    “要回去你回去,我還有事!”好不容易才留下來了,達米安可不想那麽快回去。
    回去了也沒他的事做,況且他還有疑問沒有搞懂,不解開謎題,他連覺都睡不著。
    “我們馬上就要到了!”前麵的葉曉突然說了一句。
    周圍的能量幾乎快要實質化,粘稠的猶如瀝青。
    一直沒有什麽動靜的懸浮鬥篷,暗中戳了戳葉曉的胳膊。
    “你吃那玩意幹什麽?多不幹淨啊!”
    不會說話的鬥篷,繼續戳著葉曉的胳膊。
    “行行行,要是沒什麽危險的話,給你吃也行!”
    饑餓跟著他大吃特吃,倒是鬥篷,葉曉一直都是用自身的能量給它供能,難得有鬥篷想吃的,吃就吃吧,有他看著,也不會出現意外。
    “你在跟誰說話?”戴安娜假裝不經意的問道。
    “我知道!”抱著葉曉胳膊的哈莉,衝著戴安娜做了一個鬼臉,“就不告訴你,略略略!”
    葉曉的兩大小寵物,一個饑餓,一個鬥篷,哈莉都是親眼見過的。
    對於養寵物這方麵,哈莉覺得自己多少算是有點心得,樓頂上的貓,都被她養的毛發鋥亮,不像戴安娜,明明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總是口是心非,連隻貓都不肯養。
    “我又沒問你!”戴安娜頂了哈莉一句,就這麽看著葉曉,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
    “不要惡意賣萌,”本身被左右夾著,葉曉就有些頂不住,現在更是有些蠢蠢欲動,將心底的那股邪火壓下去後,看著前麵還有一段距離的深坑,他將胳膊上一直戴著的鬥篷摘了下來,“這是篷篷,我的一個小夥伴,篷篷,跟大家打個招呼!”
    聽到“夥伴”這個稱呼,像是打了雞血的懸浮鬥篷,改變了自己形態的第一件事,就是拍了拍葉曉的肩膀,一角卷起,像是人的手掌。
    輕輕揮動,既是跟眾人打招呼,也是在對饑餓炫耀。
    ‘老弟,寵物的稱號我不跟你爭,聽到沒,老大說我是夥伴,以後對我客氣點!’
    一個是寵物,一個是夥伴,懸浮鬥篷立馬就感覺到自己的地位提高了,要是以後饑餓還敢拿它當搓澡巾、圍巾、抹布……等多用途工具,就是以下犯上!
    身處靈魂空間的饑餓,看著得意的鬥篷,嘴角劃過一絲不屑。
    ‘小老弟,你還得練啊!’
    他早就和宿主融為了一體,地位已經高到不能再高了,夥伴?他可是女……
    “咳咳!”葉曉趕緊屏蔽了饑餓的想法。
    這兩個家夥時常爭寵,葉曉早已見怪不怪。
    “魔法聖器?”戴安娜好奇的瞅了一眼,正在活動身體的鬥篷,又看向了葉曉,“你還會魔法?”
    一般來說,蘊含魔力的魔法造物,隻有魔法師能用,至少在她的認知中是這樣的。
    在魔法界,她也有朋友。
    正義聯盟的七巨頭,隻有她沒有具體的負責城市,亞瑟好歹還有出生的小漁村可以負責。
    除了當一個救火隊員外,戴安娜最常做的,就是去處理各地出現的靈異事件,久而久之的,也和魔法界搭上了關係。
    一直以來,魔法界和普通人的世界便有一層看不見的隔閡,大多數人都對魔法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不感冒。
    尤其是在科技發展起來的今天,他們對於魔法的依賴變的更少,不像以前,遇到不了解的事情,都會去找魔法師谘詢。
    而魔法師,向來都是燒錢的職業,也因此滋生出了一大堆騙子。
    人們對於魔法師的印象,也變的越來越差。
    戴安娜不否認魔法界出奇葩,但也有善良的魔法師默默無聞的做著好事,守護世界的時候,哪一次都沒缺失過他們的身影。
    但大眾關於魔法師的印象太差了,受輿論影響,正義聯盟內部對魔法師群體也有偏見,和魔法界溝通的事務,一直都是由她在負責。
    很多正義聯盟內部成員都不知道的是,在正義大廳的地下深處,還有一個較為隱秘的空間,為黑暗正義聯盟所在地。
    黑暗正義聯盟是由一群魔法師組成的,說是領頭的,但沒人願意聽他的康斯坦丁,是戴安娜最不想見到的一個人。
    但她又不得不承認,康斯坦丁又是她知道的魔法界人物中,實力最強的那個。
    一些解決不了的事,她也會去找康斯坦丁幫忙。
    要不是還算有實力,戴安娜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了,每次和康斯坦丁一起行動,都有被他坑死的風險。
    要是葉曉也懂魔法的話,不管強弱,戴安娜決定,除非世界毀滅,宇宙崩塌,否則,她絕對絕對不會再找康斯坦丁。
    “算是會!”葉曉沒有否認,對幾人說道,“魔法很神奇不假,但也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麽神秘,歸根結底,魔法隻是對能量的另一種運用方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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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奇在哪裏?
    奇就奇在,在施法者沒有念完咒語之前,你甚至都不知道他要發動什麽樣的攻擊。
    一些魔法的發動又很隱秘,隔空詛咒令人防不勝防。
    針對靈魂的攻擊,更是讓一般人無法抵抗。
    一旁,活動完身體的鬥篷,將自己變大鋪在了地上。
    葉曉招呼著眾人坐在了鬥篷上,邊趕路,邊對眾人講解起了魔法界的一些隱秘。
    “你們知道玩魔法的,為什麽幾乎沒有善終的嗎?”
    幾人哪裏知道,戴安娜雖然經常和魔法界打交道,但也沒人和她說過。
    “魔法的體係跟高利貸一樣,屬於借貸體係,用多少是要還的,積少成多之下,才會導致魔法師們幾乎不會善終。”
    “還有另外的一些原因,比如有些魔法師喜歡和各種稀奇古怪的生物簽訂契約,或惡魔,或維度魔神,你貪圖人家的力量,人家貪圖你的靈魂,這種人死的更慘,靈魂沒了不說,身體有時候也會被吃掉!”
    “有的人為了避免施法代價,就會將代價轉移給他人,他們以為自己躲過了一劫,但隻是暫時的,魔鬼們怎麽會忘記到嘴的肥肉?”
    “就是因為施法需要付出各種各樣的代價,魔法師們才會很少出手,說到底,不是自己的東西,最好不要拿,因為你不知道拿了之後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那你……”戴安娜還真不知道魔法師每一次施法,都會付出代價,她就說認識的魔法師,怎麽都有各種各樣的問題呢,“你沒什麽事吧?”
    “怎麽可能沒事?”葉曉捂著自己的胸口,眼神之中隱隱有些悲戚,“年少時不懂,為了追尋所謂強大的魔法,我掏空了自己身體,每天晚上我都能感覺到孤單寂寞冷,各種邪念更是無時無刻不在衝擊我的腦海!”
    “戴安娜,我不是好人,我的雙手沾滿了生命,我能聽到它們的哀嚎,可我無法控製自己,我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這次過來,我也是聽說你們這裏有位名醫,我想找她看看病,就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
    達米安臉色古怪,他總感覺葉曉的話中有歧義,但他沒有證據。
    “不用找了,我就是醫生!”哈莉將手搭在了葉曉的手腕上,又讓葉曉張開嘴巴看看,沉默片刻後點著頭說道,“嗯嗯,我已經有眉目了,如果我猜想不錯的話,你應該是導多了,少導幾次就行!”
    “這樣吧,你到前麵拐個彎,咱們順道去一趟紐約,我那裏有藥,包治百病!”
    “神醫啊!”葉曉很是激動的握住了哈莉的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別順道了,就在這裏怎麽樣?”
    “你們兩個,給我適可而止啊!”回過味來的戴安娜,揪著兩人的耳朵,俏臉通紅的大聲喊道,“都說了不要教壞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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