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沒有變質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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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是神聖而又高貴的,他們,不對,是它們!”
“它們雖然沒有性別之分,卻有著等級之分,別以為天堂是什麽好地方,你看路西法,曾經的大天使長,上帝之下第一人,還不是受不了天堂的規矩,私自下凡當起了老板?”
“每天在自己的酒吧裏快快活活的,就算有時偶爾生氣了,也會有人隨時過來滅火!”
“誒,說什麽康斯坦丁,人家樂在其中,你們去了,不是拯救他於水火之中,而是壞了人家的好事!”
“還是說回正題吧,要判斷天使的等級,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看他們的翅膀數量,數量越多,說明這個天使越厲害!”
“你聽誰說的?”戴安娜臨走之前,鄙夷的說道,“別以為你繞了一大圈,我就聽不出來你什麽意思,你是想說我們都是你的翅膀是吧?呸,渣男!你自己動手吧!”
“嗬,女人,提上褲子說話就是硬氣!”躺在床上的葉曉抽著煙,漫不經心的回味著剛才的餘溫。
他終於如願以償的辦了一張健身卡,請的教練是兩個身穿瑜伽褲,身材較好的美女教練。
畢竟一個教練忙不過來,不是他實力有多強,而是教練太菜,需要休息。
在生化危機的世界打喪屍發泄,已經是昨天的事了,留下莫爾等人自己看著辦之後,葉曉就帶著三女偷偷的溜走。
隻是似乎他和黑夜有緣,就像他去哥譚,幾乎每次都是在夜晚。
人類對於黑暗的環境,天生有種恐懼之感,特別是在陌生的環境下更是如此,哪怕這三個姑娘都不是正常人。
夜已深,讓三個姑娘走夜路回家,實在不是什麽明智的選擇,偏偏在這個特殊的年代,沒有身份證明的話哪也去不了,沒辦法的葉曉隻好讓三位姑娘在自家留宿。
隻是沒想到他的好心卻是引狼入室,不到三更半夜,其中一位姑娘就偷偷溜進了他的房間,目標明確,直指熟睡中的他。
看的出來,姑娘是老手了,一擊致命,迅速抓住了他的弱點。
小命被別人掌握在手裏,使得葉曉不敢輕舉妄動。
名為哈莉的小偷似乎也知道這點,露出了一個變態的笑容,就像餓了幾天的狼一樣,麵對他這個不設防的綿羊,哪裏會忍得住,一口就咬了上來。
“嘶!”
葉曉拚命的壓製著自己的聲音,可是,痛,太痛了!
不是身體痛,而是心裏痛,想他葉曉平時積德行善,從不做大惡之舉,沒想到好心沒換來好報。
感覺到自己的體力正在流失,葉曉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就在他祈禱事後魔女能放過自己時,更大的絕望降臨了,另一名小偷似乎知道自己同伴的秉性,知道她會安奈不住,於是故意沒有睡死,可她也沒想到自己的同伴會連這點耐心都沒有,通常她們作案,都會先利用自己的美色,故意的晾著目標,等大家都熟悉了,心裏不設防了之後,才會動手。
她沒想到自己的同伴會忽略大家一同製定的規矩。
對於這個打破了規矩的同伴,戴安娜決定好好教訓一頓她,讓她知道知道,誰才是團隊裏的大姐!
她利用自己隨身攜帶的繩索捆住了同伴,本以為這樣就萬事大吉,沒想到繩索不知何時被人掉了包,沒有了應有的效果不說,還被同伴找到了機會,反手將她捆了起來。
一旦被繩索捆住,她就會失去所有的力氣,很少有人知道她的這個弱點,但她的同伴不在此列,於是,她栽了,栽在了自己最信任的同伴手裏,好在她拚盡了最後一絲力氣,關上了房門,這才沒有讓最後的一個同伴也落入毒手。
可苦了另一個房間裏的豹女了,雖然房間是隔音的,但是,她天生的聽覺就比較靈敏,牆那邊的聲音根本瞞不住她。
聽著隔壁房間的慘叫和求饒,豹女曾無數次的想要衝進去,解救自己的姐妹於水火之中,可……不知道出於什麽顧慮,她還是忍了下來。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哪怕用枕頭蒙著自己的耳朵,依舊不能使自己的心靜下來,直到天亮了,她才得以解脫。
被折磨了一個晚上的葉曉略顯憔悴,在抽完煙後,連洗澡都沒顧得上,躺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喂,醒醒、醒醒!”
似乎是過去了很長時間,似乎隻是下一秒,熟睡中的葉曉在搖晃中被吵醒。
“嘿兄弟,玩兒的挺大啊!”胖子的臉湊了過來,賤兮兮的說道,“香水味跟弟妹的不一樣,看戰鬥的痕跡……行啊兄弟,都有兩個弟妹了,還敢領其她的女人進門,你就不怕弟妹跟你離婚?”
葉曉睜開了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鍾,距離他閉上眼睛,才過去了不到五分鍾,正是剛要進入深度睡眠的時候,頓時就怒了:“你有病啊胖子,你知不知道我才剛睡下?”
“都特馬快十二點了,你跟我說你剛睡下?”胖子一把掀開了被子,“我以為我起的夠晚了,沒想到你,噓~兄弟,身材不錯啊,怪不得這麽有女人緣!”
“一副好的身體,就是革命的本錢知道不?”
沒有落水習慣的葉曉,自然不怕被胖子看到身體,有些自戀的在自己身上摸了一把後,葉曉又將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不耐煩的擺手說道:“你也看到了,我現在身體乏力,你要是沒什麽正事的話,就別打擾我休息!”
他沒問胖子是怎麽進來的,哪怕門是鎖著的,但有他家鑰匙的胖子想要進來,不是輕而易舉麽。
“有正事、有正事!”眼看葉曉就要再睡過去,胖子先是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打開了窗通風,這才站在窗邊,邊抽著煙邊說道,“我異父異母的兄弟去接他退伍回來的戰友了,這不是要想著給他的戰友接風洗塵嘛,飯店都訂好了,就等你了,你快點啊,吃完飯回來你再接著睡嘛!”
“我不餓!”葉曉將被子蒙在了自己頭上,甕聲甕氣的說道,“你們替我向老胡問聲好,就說我病了,呼~”
正在等下文的胖子,聽到熟悉的鼾聲,頓時無語了。
“嘿!我還不信邪了,當初可是你說的要給小胖子的戰友接風洗塵的,你這個請客的人不到場,那我們不成了吃霸王餐的?”
雖說也不差一頓飯錢,可白嫖的到嘴鴨子,豈能讓它飛咯?
煙一扔,胖子擼了擼袖子,一個泰山壓頂就朝躺在床上的葉曉撲了過去。
“起床了~”
“哢嚓!”
經曆過連番大戰的床,終於不堪重負,轟然塌陷!
“啊,我的金絲楠木床,我那價值幾百萬的金絲楠木床,胖子你完了!”被胖子壓在身下的葉曉,發出了心痛的哀嚎。
另一邊,對於葉曉來說,充滿了年代特色的火車站,對於這個年代的人來說,可還是個稀罕物,一般的人家根本坐不起火車,或者說不是他們坐不起,而是有價格更低的出行方式,那才是他們的首選。
而對於剛從部隊退伍的胡八一來說,並沒有這樣的顧慮,他的手裏還拿著一筆退伍費,做點小生意都足夠了,更別說這一趟退伍返鄉之旅,所有的路費還是部隊掏的,他壓根沒花一分錢。
隻是在部隊待久了,難免會和社會脫節。
當胡八一順著人流走下火車,看著外麵的熙熙攘攘,攤販的叫賣聲在站台不斷響起時,他略微迷茫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往哪裏走。
在當兵入伍前,他的父母就已經離世,家中隻剩下了他一人,唯有一個好兄弟,時隔多年未見,他不知道當年的好兄弟還記得不記得自己。
感情,是最經不起時間淡化的。
“啪!”
一隻手掌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就在胡八一條件反射,想要出手時,熟悉的聲音讓他的動作硬生生停了下來。
“老胡,是不是在心裏蛐蛐我呢?喲,看這樣子還想對我動手不是?好你個老胡,虧兄弟我起了一個大早過來接你,你就是這麽對我的?”
“頭頂的太陽告訴我,你不是起早了,你是壓根就沒睡!”胡八一轉身笑著說道,“胖子,好久不見!”
胖子一把抱住了胡八一,不斷的拍打著胡八一的後背,壓抑不住自己的興奮和委屈,抱怨說道:“好你個老胡,一走這麽多年一點消息都沒有,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要不是你提前通知我了過來接你,我還以為你死在了哪呢!”
“你都不知道兄弟這些年過的有多苦,沒有你的幫忙,兄弟我實在不是做生意的料啊!”
要說有點小聰明,胖子有,可做生意不是有點小聰明就行的,尤其是在這個特殊的年代裏,做任何生意都有被扣上“投機倒把”帽子的風險,一旦罪名被坐實了,要想出來可就沒那麽簡單了。
沒有背景的人,是根本發展不起來的,偏偏胖子任何的背景都沒有,唯一算的上優勢的,就是家境清白。
可家境清白不能當飯吃,不想被餓死的胖子,隻好冒著風險,每天鬥智鬥勇的賺點溫飽的錢,餓不死,卻也算不上過的有多好。
和鄉下人比,他過的生活是別人想象不到的,可生活在首都,他就是純純的底層。
聽著胖子的喋喋不休,胡八一沒有絲毫的不耐煩,隻是在胖子說完後,拍著胖子的肩膀歎了口氣說道:“行了胖子,我來了,生活會變好的!”
“先不說這個了,走走走,我訂好了飯店給你接風洗塵!”胖子拉著胡八一的手,往車站外麵走,邊走邊說道,“還有我的幾個朋友也在,老胡一會兒你注意一下,嘿嘿,沒錢嘛,人家請的客!”
胡八一一時無語,他沒想到自己的好兄弟過的這麽慘,連請客的錢都掏不出來,不過心裏卻很是感動:“你放心,在外人麵前,我會給你留點麵子的,盡量不揭你的老底!”
他清楚胖子的性格,能和胖子玩到一起的,估計也不是什麽太難相處的人,因此倒也沒對胖子的話太過放在心上,直到他看到了停在車站口的一輛豪車。
“奔馳?!我的乖乖,我要是能開上這車,這輩子都值了!”
在部隊裏,他最常開的就是軍用吉普車,但軍用車講究的就是一個皮實耐用,跟舒適性壓根就不沾邊。
他聽說國外已經在研發兼顧舒適和軍用一體的越野車型了,但聽說訂購該款車型的國家比較倒黴,還沒等收貨就遇到了政變,而負責研發改款車型的車企更加倒黴,車研究出來了,卻沒有人接收了。
為了不讓該車砸到手裏,也抱著把研究費用賺回來的心思,該車企直接推出了民用版本,聽說國家準備仿造該款車型,推出自家的軍用版本。
胡八一沒想到在部隊裏沒看到,卻在街頭看到了國外的原型車,立馬就走不動道了。
“嘿嘿!”胖子壞壞一笑,在胡八一著急的眼神中,拍了拍車頭,介紹說道,“奔馳460,多少錢買的我不知道,不過……”
從兜裏掏出了一把車鑰匙,似是不經意間炫耀說道:“讓你開一圈,體驗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你的車?”胡八一的嗓門不禁提高了好幾個高度,引的路人紛紛看了過來。
不過一看到停在兩人身邊的豪車時,頓時就熄了不快的心思。
在這個年代能買得起車的人,非富即貴還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背景,沒有背景寸步難行!
“對不起對不起!”
胡八一連連道歉,三兩步來到胖子身邊後,一把拽住了胖子的衣領,壓低聲音吼道:“胖子,這就是你說的,過的不好?”
“又不是我的車!”胖子像是吃了大冪冪給的話梅一樣,酸酸的說道,“靠!我要是有錢買這麽好的車,我至於連請客吃飯的錢都拿不出來?說起這個我就生氣,瑪德!”
“老胡,你還記不記得我爹留給我的那塊玉?”
“我這不是在潘家園做了點小生意嘛,前幾天我的車被工商局的人給扣了,你知道我好麵子,就沒想著找我那幾個朋友,就尋思著把那塊玉給賣了,好把車贖回來。”
“結果有個叫大金牙的孫賊坑我,就給了我三百塊,我本來還不知道的,我那幾個朋友見我的玉沒了,就問怎麽回事,我這才知道,我那玉至少值幾萬塊,是貨真價實的……”
說到這,胖子左右看了看,小聲的說道:“是貨真價實的土貨!”
“土貨”算是他們這一行的行話了,意思就是說埋在土裏麵的東西。
在胡八一沒有入伍前,兩人在下鄉期間,曾經幹過挖墳掘墓的活,隻是沒從墓裏帶出來好東西,還差點死在裏麵,要不是胡八一憑借著祖傳的一本風水秘術帶他們脫離了險境,就沒有現在的他們了。
結束下鄉之後,胡八一入伍,胖子則是回到了老家,幹起了小買賣。
也多虧了從墓裏帶出來的東西讓他撐了一段時間,不然,沒有一技傍身的他,說不定早就幹起了偷雞摸狗的事兒。
本身胖子也不是一個多老實的人,沒辦法,父母離世太早,他要不盡早成熟起來,或許早就吃到了官家飯,嗯,金燦燦的花生米!
胡八一眼神一眯,在部隊鍛煉出來的氣勢,讓他看起來極具壓迫感:“胖子,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賣嗎!”
那塊玉他也知道,但他也清楚胖子的性格,要是跟胖子說玉很值錢,說不得胖子第二天就會把玉給賣了。
古董這種東西,大部分情況下越是年代久遠的越值錢,如果古董的背後還有故事,價格說不定還會翻倍。
胡八一沒想過打這塊玉的主意,隻是相較於胖子對行情的不懂,他有祖傳的秘術,多多少少要比胖子懂的多一點。
就算要賣,他希望是自己跟著把把關,而不是胖子稀裏糊塗的被人騙了還不知道。
“有沒有要回來?”
“那孫賊雞賊的很,躲了我幾天了!”胖子也是咬牙切齒的,要是不知道也就罷了,偏偏被他給知道了,一想到自己把價值幾萬塊的東西賣了區區的三百塊,胖子就恨不得把大金牙大卸八塊,“艸,我就不信他能躲我一輩子,你看我找到他的,我弄不死他!”
“走走走,先上車再說!”火車站人多眼雜,兩人在這站了有一會兒了,胡八一能明顯的感覺到有人在有意無意的往這邊瞅。
不管在什麽年代,總有心術不正的人,有的人欺軟怕硬,喜歡在窮人身上刮油水,有的人就想著搞一票大的,專門盯著那些有錢人。
什麽是有錢人?
不同的年代有不同的標準,但,有豪車,住豪宅,無論在哪個年代,都稱得上是有錢人。
兩人身邊的車,以方正、硬朗的風格,格外的引人注目,於是就有人盯上了他們。
在胡八一的提醒下,胖子也注意到了那些人,也不再廢話,把車鑰匙扔給了胡八一,自己轉身上了副駕駛:“走著老胡,我給你指路,你先開著過過癮,等咱們什麽時候有錢了,咱們也買一輛,不,買兩輛,一人一輛!”
胡八一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點頭說道:“行!”
多年未見,兄弟之情並未生分,讓胡八一感覺自己對新時代的迷茫都少了很多。
這個年代路上的車並不多,也不存在堵車的可能,就是基建沒有後世好,路麵有些顛簸,不過越野車的高底盤,賦予了車輛良好的通過性。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的,在胖子的指引下,很快便來到了一家飯店。
車剛停好,另一個胖子就竄了出來,揮手喊道:“胖子,這裏!”
“你好意思喊我胖子?”胖子嘟囔了一句,跟下車的老胡介紹說道,“老胡,他也姓王,他的外號也叫胖子,不用跟他客氣,你直接叫他死胖子就行!”
“喂,我聽到了啊,胖子就胖子,為什麽要在前麵加一個‘死’字呢?”王月半笑嗬嗬的走了過來,朝老胡伸出了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月半,我的朋友都叫我胖子,不過最近為了區分,我現在的外號叫王胖子,你叫我王胖子就行!”
“你叫王胖子,那我叫什麽?”同樣是胖子的王凱旋急了。
“你愛叫什麽叫什麽,叫雞都……這個不行,流氓罪可太流氓了,簡直是不講道理嘛!”王月半來到了這裏後也收斂了一些,不然就他的性格,在大街上逛一圈,頭上都能多出七八個罪名,全都是跟調戲良家婦女有關的。
天知道自從和吳邪等人認識後,他已經很久沒去過特殊場所了,收藏的那些碟片都不敢看。
胡八一伸出手和王月半握了握,自我介紹道:“我叫胡八一,朋友們都叫我老胡!”
“老胡你好!”王月半一點都不認生,很熱情的攬住了老胡的肩膀,“走著,別站在外麵了,人都到齊了,就等你們了!”
“車鑰匙……”
“哎,讓後麵的‘門童’拿著!”
王月半不等老胡把話說完,就拿過了車鑰匙往後一拋,剛剛好落入了王凱旋手裏。
“切,腦袋後麵長眼睛了不起啊!”王凱旋瞬間把車鑰匙放到了自己兜裏。
和王月半等人認識有一段時間了,王凱旋早就熟悉他們的性格了,王月半就不用說了,看到他,有時候王凱旋都認為自己是在照鏡子,哪哪都是熟悉的感覺。
要不是確定自家老爹就生了自己這麽一個獨苗,他都以為王月半是他爹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吳邪,看起來就像是個,怎麽說呢,給王凱旋的感覺,就像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從小被關在象牙塔裏,不懂得外麵的人間疾苦。
就這副不諳世事的模樣,太容易給人帶來迷惑感了,誰能想到就這麽一個人,竟然是地裏刨活的?
還有一個姓張的小哥,具體叫什麽名字王凱旋也不知道,麵冷心熱,看起來不好打交道,實際上熟了之後你就會發現,確實不好打交道。
他也是在認識了幾人很久之後,才敢和張小哥搭訕的。
還有一個……
剛落座,王凱旋就注意到了不停打哈欠的葉曉,調侃道:“怎麽了這是,被你那兩個外國娘們榨幹了?”
“是被兩個外國娘們榨幹了,但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兩個!”王月半在給胡八一介紹完眾人後,一臉羨慕的說道,“這家夥又找了兩個外國娘們,艸啊,我長這麽大,還沒為國爭過光呢!”
“誰攔著你了?”葉曉有氣無力的慫恿說道,“你不是有錢嘛,包機啊,說吧,去櫻花國還是棒子國,去米國還是英國?去荷蘭也行,那玩意在他們那合法,不管你去哪,我都奉陪到底!”
見王月半真有些心動,吳邪趕忙招手讓服務員把菜單拿上來,等服務員拿來菜單走後,才說道:“你們兩個不要整天想著這些事好不好,我們是來給老胡接風洗塵的,不是聽你們倆討論這個的!”
“老胡你不要管他們!”將菜單推到老胡麵前,吳邪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們倆三句話離不了女人的事兒,不要被他們影響到!”
“隨便點,不用擔心錢,你是凱旋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
“對,不用跟他們客氣!”王凱旋在一旁說道,“他們一個比一個有錢!”
“那,我就點了?”
“點!”
老胡也不是個磨嘰的人,眾人的熱情他都看在眼裏,也都記在了心裏,想著自己以後有錢了,一定要請回來。
看著菜單上的菜品,老胡也沒有猶豫,喚來了服務員,對其說道:“你們家的特色是涮羊肉是吧?那就按照我們的人數,一人先上兩盤,不夠吃了再點,對了,你們喝酒不?”
‘喝酒?’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吳邪猛地打了個哆嗦,剛想拒絕,但想到喝的不是胖子的存貨,話到了嘴邊又改口說道:“先一人來兩瓶吧!”
“行,那就先這些!”
老胡合上了菜單,服務員也去了前台下單,不多時,便推了一個小推車過來,上麵擺滿了一個個盤子,全都是老胡點的羊肉。
另有兩個服務員,一人端著銅鍋,一人拿著銅壺,當銅壺裏的湯底流入銅鍋後,先前端著銅鍋的服務員也拿來燒好的炭,放入了銅鍋中間,像是煙囪般的開口裏。
本就是熱的湯底,加上燒好的炭,不用等就可以直接開涮。
等幾個服務員都走後,王凱旋端起盛著肉的盤子就往湯裏倒,下了一盤又一盤,直到鍋裏塞不下了才停了下來。
“我怎麽感覺你比我還餓呢?”老胡吐槽著說道。
王凱旋嘿嘿一笑,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聽說有人請客,從昨天到現在,我一口東西都沒吃,可不是比你餓麽!”
啤酒也被擺上了桌,可惜不是冰的。
“抽煙不?”葉曉從兜裏掏出了兩盒煙放到了桌子上,“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你們要抽自己拿!”
自顧自的點上一根後,葉曉揉了揉眼睛,像是要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似的,對王凱旋說道:“早讓你跟著我們混了,你又不樂意,說要等老胡回來,現在老胡回來了,你們倆有什麽打算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