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徐愛國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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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我和靜姐慵懶地窩在客廳的沙發裏。
電視裏正播放著一檔熱門的綜藝節目,主持人那誇張的笑聲在房間裏回蕩,但我們倆誰也沒有認真去看。
靜姐靜靜地靠在我懷裏,仿佛一隻乖巧的貓咪。
她那纖細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擺弄著我的手指,動作輕柔而細膩。
她的指尖微涼,猶如小貓的肉墊一般,輕輕地撓著我的心,讓我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舒適和愜意。
就在這時,靜姐突然打破了沉默,輕聲問道:“今天開業第一天,感覺怎麽樣?”
她的聲音輕柔得如同羽毛拂過,讓人不禁心生憐愛。
我低下頭,凝視著她。
在燈光的映照下,她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鼻尖微微翹起,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我被她的美麗所吸引,一時間竟有些失神。
“還行吧,”我回過神來,微笑著回答道,“都是些街坊鄰居,沒什麽特別棘手的事。”
我一邊說著,一邊捏了捏她的手指,感受著她指尖的溫度。
“哦?那都有誰來了呢?”靜姐似乎對我今天的經曆很感興趣,繼續追問。
我回憶起今天的情形,緩緩說道:“李大爺孫子的低燒退了,特意來還願。劉姐來求了張平安符,還有個麵生的大嬸說她兒媳婦夜裏總感覺有人摸她頭發……”
靜姐抬起頭,眉頭微蹙:\"這個聽起來有點新鮮啊。\"
\"嗯,我給了她鎮宅符和香灰。\"我點點頭,\"應該是遊魂作祟,問題不大。\"
\"那個中邪的孩子呢?\"靜姐追問,\"後來怎麽樣了?\"
我笑了笑:\"栓柱摘了片桃葉,沾水一拍就好了。孩子媽硬塞給我兩百塊錢,推都推不掉。\"
靜姐輕哼一聲:\"你呀,就是心太軟。這種救命的事,收兩百都算少的。\"
\"街坊鄰居的,收太多不合適。\"我撓撓頭,\"再說咱們現在也不缺錢...\"
提到錢,靜姐突然來了精神,從我懷裏坐直身子:\"說到錢,你知道你賬戶現在有多少了嗎?\"
\"一千四百多萬?\"我回憶著她剛才在廚房說的話。
\"一千四百六十八萬五千三百二十一元!\"靜姐眼睛亮晶晶的,像個炫耀成績的小女孩。
我看著她興奮的樣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小財迷。\"
\"才不是!\"靜姐拍開我的手,臉頰微紅,\"我是替你高興。你以前在便利店打工的時候,一個月才掙多少錢啊。\"
提起往事,我不由感慨:\"是啊,那時候連房租都交不起...\"
靜姐突然湊過來,在我唇上輕輕一啄:\"現在不一樣了,你是張大師啦。\"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讓我心頭一熱。我正要加深這個吻,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誰啊這麽晚...\"靜姐不滿地嘟囔著。
我掏出手機,屏幕上\"徐愛國\"三個字格外醒目。我心頭一跳,突然想起開業那天徐愛國提到的城南工地一事。
\"是徐老。\"我對靜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按下接聽鍵,\"徐老,晚上好。\"
\"小張啊,沒打擾你休息吧?\"徐愛國渾厚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背景音很安靜,隱約能聽到茶具碰撞的清脆聲響。
\"沒有沒有,您說。\"
\"是這樣,\"徐愛國頓了頓,\"明天下午有空嗎?我想請你來趟城南工地,看看風水。\"
果然是為了這事。
我看了眼靜姐,她正歪著頭看我,眼睛裏滿是好奇。
\"好的,沒問題。\"我爽快地答應,\"具體什麽時間?\"
\"下午三點吧,我派車去接你。\"徐愛國的語氣輕鬆了些,\"對了,穿結實點的鞋,工地路不好走。\"
掛斷電話,靜姐立刻湊上來:\"徐老找你幹嘛?\"
\"明天去城南工地看風水。\"我把手機放回口袋,\"開業那天他提過這事。\"
靜姐若有所思:\"就是和金六爺爭的那塊地?\"
\"嗯。\"我點點頭,\"聽說死了幾個工人,胸口都被掏空了。\"
靜姐打了個寒顫,往我懷裏縮了縮:\"聽起來好可怕...你要小心啊。\"
\"放心吧。\"我摟緊她,\"有黃天龍他們跟著呢。\"
靜姐突然抬頭,眼睛亮晶晶的:\"我明天陪你去吧?\"
\"不行。\"我果斷拒絕,\"太危險了。而且便利店那邊你還要過去。\"
靜姐撇撇嘴:\"店裏有阿哲在呢...\"
\"那也不行。\"我態度堅決,\"徐老說工地路不好走,你穿高跟鞋怎麽行?\"
靜姐眼珠一轉:\"我可以穿運動鞋啊!\"
我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這麽想去?\"
\"嗯!\"靜姐重重點頭,\"我想看看張大仙是怎麽工作的嘛~\"
看著她期待的眼神,我心軟了:\"好吧,但你必須跟緊我,不能亂跑。\"
\"遵命!\"靜姐開心地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這個親密的動作讓我心頭一熱。
我低頭看她,她的眼睛在燈光下像兩汪清泉,唇瓣泛著淡淡的粉色,像初綻的櫻花。
我情不自禁地湊近,輕輕吻上她的唇。靜姐微微一怔,隨即閉上眼睛回應我的吻。
她的唇柔軟溫暖,帶著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我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撫上她的臉頰,指尖感受著她細膩的肌膚。
這個吻漸漸加深,靜姐的呼吸變得急促,雙手不自覺地環上我的脖子。
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加速,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
分開時,我們都有點氣喘。
靜姐的臉頰泛起紅暈,眼睛水汪汪的,像蒙了一層霧氣。
\"去臥室?\"我輕聲問,聲音有些沙啞。
靜姐沒說話,隻是羞澀地點點頭。
我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她驚呼一聲,隨即把臉埋在我胸口。
她的體重很輕,抱在懷裏像抱著一團柔軟的雲。
臥室裏隻開了一盞昏黃的床頭燈,光線柔和而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