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地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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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定自己在夢裏,而且確實左擁右抱,是被伺候的那個。
我也能清醒的意識到,這是一個夢,我應該保持清醒。
可夢裏的設定不是這樣的,因為辰化雨的蛇尾纏緊後,將我入了懷裏。
他這一拉,幫我搓澡的顧容聲直接就變成了拉著我胳膊,還正好臉貼在我肩膀上。
這一來一去的,情況就變得很曖昧。
我掙紮著的想讓自己先脫出困境,再好好說話。
現在這情況,我也記不清,在我睡前,顧容聲有沒有睡。
按理是沒有的,可既然他沒睡,現在夢裏又見到了他,那這是不是他?
既然現實和夢境是相聯的,那他現在沒有入夢,醒來後會不會記得這夢裏的荒唐?
還有辰化雨,他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我這一思索,辰化雨已經將我緊壓在蛇尾之上,蓄勢待發。
我忙撐著想站起來,卻發現這一撐,他身體滾燙,更散發著讓人發暈的氣息。
就是那種很清晰的荷爾蒙,在蒸騰的熱氣中,讓我頭腦發暈。
張嘴想說什麽,他就吻了過來。
接下來,我根本沒有掙紮和說話的機會。
加上醉酒才睡的,身體被熱水一燙,發著軟。
後麵的顧容聲,更是引火添柴。
我幾乎是聲不成音,語不成調。
就算動手,也不是辰化雨的對手。
當真是可笑!
夢裏,我可以把辰化雨壓在身下,卻依舊打不過他。
醒來時,是在一張古香古色的大床上。
還有著煙色的床帳,帳外坐了個人,似乎在翻看什麽。
看背影,似乎有點像辰化雨。
我夢裏折騰了一晚,全身酸軟,躺在上麵以為還在夢中。
想著終究是要談一下的,這會幸好顧容聲不在。
當下開口道:“蛇君,這夢是真的,還是假的?”
那人影頓了一下,卻沒有開口。
我縮在軟軟的被子裏,打了個哈欠:“如果是真的,蛇君怎麽會與人同侍一女對吧?”
帳外的人,依舊沒有聲音。
難不成對於辰化雨而言,這種激將法,完全沒有作用?
就在我好奇的時候,床帳被掀開,一隻手伸入被中,將我拉起來:“施行雲,起來了,去接侯三!”
我猛的一個激靈!
刹那間,那煙色的床帳瞬間消失,那張古色古香的床,也變成了現在工藝的軟靠床。
而拉著我的人,也變成了姬姮!
我用力眨了眨眼,往外看了一眼。
根本沒有什麽透亮的窗戶,隻是有著落地的大窗簾。
姬姮拉了我一把:“怎麽了?昨晚又做那個荒唐夢了?”
“可人家顧總,一直和蘇秦把酒言歡, 剛剛睡下。”
“我守了你一夜,也沒見你有什麽入夢的跡象,可能是醉得不醒人事,所以沒有做夢吧。”
我揉了揉腦袋,隻感覺腦瓜子嗡嗡的。
認真的打量著姬姮,朝她指了指床側邊的一張書桌:“你去那裏坐一下,我再看一眼。”
她見我神色認真,雖然疑惑,但還是走過去,坐了下來。
我身體一軟,就倒在了床上。
再和剛才一樣,往被子裏縮了縮,找準角度。
“施行雲,你這是幹什麽?”姬姮敲了敲書桌,低聲道:“你這是想賴床?”
“沒有這麽消極吧?我都不敢像你這麽玩!”
我從被麵上,往她那邊看。
無論是身形高度,還是輪廓,都不像辰化雨。
就算姬姮英姿颯爽,且高挑,可終究是個女子,輪廓和體形與辰化雨那樣頎長的身形,差很遠。
就算是醉眼朦朧也罷,睡意猩猩也行,都不可能看錯。
也就是說,剛才那一瞬間,確實是姬姮將我從夢裏拉了回來。
我剛才那是夢中夢!
眼看姬姮還是不解,我擺了擺手道:“我換個衣服!”
前麵穿的,全是姬姮的衣服,就剛才一起身,能清楚的看到掛了兩身休閑裝。
上麵吊牌都還在,應該是給我準備的。
姬姮瞥了我一眼:“做夢了?”
我點了點頭。
幹脆掀開被子,將身體露出來。
從腿上,到腰間,再到肩膀,全是各種痕跡。
溫泉裏,是我和辰化雨在防線內,最癲狂的一次。
所以這次夢裏,是在溫泉,我能清晰的記得,許多細微的動作,以及尺度,都和防線內的溫泉裏一樣。
辰化雨本性難改,總喜歡弄出蛇尾。
鱗片再怎麽細密,也刮出了不少宛如沉痧般的痧紅斑點。
看上去,觸目驚心。
姬姮不由的皺了皺眉,瞥向我鎖骨:“這條黑蛇,沒有任何反應嗎?”
我搖了搖頭。
在夢裏,好像都忘記了黑蛇的存在。
姬姮試探著道:“是隻有你和蛇君,還是三個都有?”
這是重點!
顧容聲最先發現,夢與現實相聯。
那麽可能就是在我們睡著後,入的同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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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昨晚沒有入夢,但夢裏依舊有著顧容聲,那麽這個夢,到底是誰在做?
姬姮輕歎了口氣,將掛著的衣服取給我:“穿好衣服下樓,我在外麵的車上等你。”
這事古怪,關係到我們三個最重要的存在,她肯定要上報的。
我輕嗯了一聲。
她走前,還好心的朝我指了指浴室:“顧總一應準備得很齊全,給你十分鍾,盡量快點。”
“接侯三的車,已經快下高速了,他不一定能撐住。”
我雖然在溫泉裏泡了一晚上,可身體還是該洗洗。
不過十分鍾到是沒用上,我前後不過五分鍾就洗好,穿好衣服直奔樓下。
蘇秦還在喝酒,拉著劉宇辰吹牛。
顧容卿不用睡,在一邊給他們收拾殘局。
顧容音不知道去哪了,顧容聲也不在,我不確定他是不是睡了。
朝顧容音指了指外麵:“我和姬姮出去一趟,醫院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顧容音點了點頭,看著我張了張嘴。
我苦笑一聲:“做了,三個人,你哥也在。”
她瞬間眉頭就緊皺了。
可見,大家都意識到這個夢的詭異了。
等我到車上,姬姮朝我道:“你有點心理準備,他的情況,比我們想的差太多了。”
“姬氏派了專人去接他,可依舊沒有辦法救他。”
姬姮說著,開著車,往環城高速去。
等到了環城高速匝道口時,轉進一處還沒有投入使用的加油站。
沒一會,一輛冷凍車就開了過來。
姬姮摁下車窗,打了幾個手勢,跟著確定後,這才示意下車。
直接拉開車後廂,就見裏麵完全就是一個移動的醫療艙,一應俱全。
最裏麵拉著簾子,夾著誰痛苦的嘶吼聲,隱隱的還夾著火光。
聽聲音,明顯像是侯三。
姬姮卻不慌不忙,將防護服遞給我:“他會感染。”
“可他好像在起火!”我接過防護服,以最快的速度套上。
姬姮吸了口氣:“等下還有更嚴重的。”
幸好在防線內,也穿過防護服,等我們做了消殺,拉開隔著的白布時。
侯三身上的火焰,已經被用防火毯給蓋滅了。
他赤裸的身上,全是高溫燒過的水泡,以及焦黑。
明顯已經氣若遊絲了,張著嘴大口的喘氣。
宛如上岸後,經曆無數次掙紮,又曬了大半天,將死的魚。
還在呻吟中,不時的道:“找施行雲施行雲……”
姬姮拍了拍我,示意我過去。
可就在我要走過去時,就聽到“哢”的一聲響。
侯三身上的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扁平,就好像有什麽從他身上碾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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