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神秘的精神病醫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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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無名疑惑的呆滯著,突然感覺有人控製著往前走,
當走到餐廳門口時,突然裏麵傳來女人的慘叫聲:
“啊,啊,啊,”
這時,有人控製自己轉頭看向餐廳裏,隻見幾個醫生、護士拿東西紮一個女孩,她們一邊摁著女孩一邊說:
“聽話,我們在給你治病,聽話,治好了就出院。”
那個孩子一直害怕在大聲哭喊著。
突然,大腦裏傳來聲音:
“這就是紮點針,住在這裏就給你紮點針,快出院,
說你栽贓木閩,承認栽贓木閩了就讓你出院,不然就給你紮點針,說你栽贓木閩販毒,
你承認就讓你出院,這個紮你女兒手上,你女兒疼死,快承認你栽贓木閩,認了就讓你出院。”
蘇無名並未栽贓木閩,即使受到這種威脅也絕不會認那些莫須有的罪名。
就在蘇無名心中暗自思忖的時候,病房走廊裏突然出現了一個拎著箱子的人。
與此同時,她的整個大腦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入侵了一般,不斷地被植入這樣的信息:
“他就是給你裝監控的人,他等會兒會去你的病房裏給你裝監控和探頭,
你一定要把它們找出來,找出來所有壞事都是你幹的,在這裏裝的監控都是你自己找出來的。”
同時,大腦裏出現一張木閩哥哥和嫂子家裝監控的意識,
並且把那個裝監控的人當時提前告知自己監控位置的所有信息全都篡改屏蔽了,
包括這個人跟木閩的媽媽胡秀一起在蘇無名的戒指做手腳,讓胡秀用力掐蘇無名的手指,以此記住戒指有問題;
他更換蘇無名脖子掛件時用針狠狠紮蘇無名的脖子,直至讓蘇無名感覺疼痛並且能輕微動作才停手,讓自己確定脖子掛件也上了設備;
做過手腳的化妝品他給蘇無名單獨拿出來擺放在旁邊,讓自己可以一目了然的確定這些化妝品裏有設備;
樓下電視機櫃子上擺放了一款跟蘇無名同款的文胸,告知自己文胸已經被換了,自己現在身上穿的也裝了設備;
上衣的多處裝飾品被拆掉更換,所有換過的裝飾隻縫補了一半,吊著一半在外麵,而裝飾後麵的顏色跟原本的完全不同,這幾個飾品讓蘇無名清楚的確認是加裝了設備的;
線裏纏著的也植入了認知是監控,而當時蘇無名看到線裏纏著的是裝信息用的裝置,並非是監控設備......
以上的所有事全都被植入意識和篡改:
“蘇無名,你找到監控就是你栽贓木閩,那些監控都是你自己找到的,一會去病房,你看看周圍,他剛才去你病房裏裝監控了。”
就在這一刻,蘇無名隻覺得自己仿佛被無數腦殘、呆滯的毒藥侵蝕,意識漸漸模糊,身體也變得不受控製。
她像一個失去靈魂的軀殼,大腦茫然地被一股神秘的控製牽引著,緩緩走回病房。
一進病房,大腦裏的人繼續操控著她,讓她如行屍走肉般爬上病床,然後平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無法動彈。
突然,天花板的牆壁上,一隻小小的動物映入了蘇無名的眼簾。
那似乎是一隻蒼蠅,正爬地在白色的天花板上。
然而,就在蘇無名注視著這隻蒼蠅的時候,她的視神經卻突然像是被什麽東西操控了一般,開始產生一種恍惚的感覺。
這時,大腦裏的這個人興奮的說:
“看到了嗎?這就是監控,這就是探頭!
你仔細看看,這就是監控!這就是你栽贓給木閩,隻要你承認栽贓木閩,承認監控都是你自己找到的,我們就可以讓你出院。
這監控可是你自己找到的,跟木閩一點關係都沒有,所有監控都是你自己找到的!”
就在這時,她的整個大腦仿佛被一股神秘控製所占據,腦海中不斷回響著模仿蘇無名的意識聲音,那聲音清晰而又響亮:
“我是特種兵,這個就是監控,線裏纏著的就是監控,都是我自己找到的,跟木閩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聲音如同魔音一般,在蘇無名的腦海中反複回蕩,讓她的思維完全被其控製。
蘇無名的意識漸漸模糊,原本對周圍環境的感知也變得遲鈍起來。
而與此同時,那個將線裏纏著裝情報的裝置的同類人,正通過某種控製手段,將這些信息全部在蘇無名的大腦裏進行屏蔽,並將其完全篡改成了監控的認知。
這一大腦被控製的過程悄無聲息,蘇無名完全清楚這些一定是木閩間諜組織的人幹的,
然而,令人痛心的是,她卻無法像常人一樣正常地表達、溝通,甚至連一個簡單的想法都難以形成。
仿佛蘇無名的大腦被清空了一般,裏麵空空如也,沒有任何文字或思緒,
就連麵部表情、動作及身體各種緊張焦慮等所有感覺都不是自己的。
盡管如此,她的內心卻對周圍發生的一切心知肚明,
她清楚地知道他們所做的每一件事,但卻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也無法在腦海中形成具體的想法,想說話自己卻連正常的聲音都無法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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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走廊裏,不時傳來各種聲音,時遠時近,飄忽不定。
這些聲音似乎在蘇無名的耳畔縈繞,時而清晰可聞,時而又模糊不清。
更奇怪的是,蘇無名的聽覺已經被完全控製,聽覺神經不由自主的切入周圍人的談話。
隨著人們的話語傳入耳中,許多文字源源不斷地切入蘇無名的大腦,並在其中存儲起來。
與此同時,各種與之相關的認知和意識也如潮水般湧現出來,
然而,這些信息對蘇無名來說,就像是一堆雜亂無章的碎片,
她根本無法理解其中的含義,更別提從中提取出有用的信息了。
蘇無名知道這些認知和意識根本不屬於自己,
當別人說話時,大腦裏突然彈出莫名其妙的語言和感覺都不是自己的,因為完全聽不懂意思。
在這一片混亂中,蘇無名大腦彈出來最多的就是:
“蘇無名想辦法先出院。”
這句話像一個魔咒一樣,在她的腦海裏不斷回響,一遍又一遍,揮之不去。
它似乎已經深深地嵌入了她的意識之中,成為了一種無法擺脫的聲音。
然而,真正蘇無名的大腦此時卻像是一片空白的畫布,對於這句話的含義,她完全茫然無知。
她努力想要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但卻如同在黑暗中摸索一般,找不到任何頭緒,大腦一片空白。
蘇無名隻感覺自己被一座巨大的牢籠困住了,無法逃脫。
這種感覺和她剛進這家精神病醫院樓下時一模一樣,那時候她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覺得自己會被囚禁在這裏很長時間。
“十年後的某一天,這棟樓會永遠消失,等十年後……”
被強行送進精神病醫院當天的經曆和感覺讓她感到一陣失意。
難道自己真的要在這座牢籠裏困十年嗎?十年後的某一天,那到底是哪一天呢?她感覺不到,也無法預測。
此時的蘇無名,身體還被藥物緊緊地控製著。
她傻傻地看著周圍的一切,所有的表情、動作、認知和感覺都變得異常遲鈍。
她就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軀殼,隻能機械地應對著周圍的環境。
然而,在她內心深處,她卻清楚地知道周圍發生的所有事情。
她能看到偽裝成醫生和護士的警察正在忙碌,這些人多是部隊出身,走路的步伐完全可以看出是經過嚴格軍事訓練的人。
她躺在病床上,能聽到偽裝成病人的警察各種細微的討論案情的聲音,雖然她們的病床相隔很遠,但是聲音卻能精準的聽到。
她能感受到時間的流逝,但蘇無名卻無法正常地思考和表達出來,這種感覺讓她感到無比的痛苦和無助。
隔壁床的阿姨不時地大聲叫嚷著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語:
“想跑?跑哪去?通知國際刑警把她給我追回來!”
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整個病房都能聽到。
就在這嘈雜的環境中,突然間,蘇無名的腦海裏像是炸開了鍋一樣,無數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吵得他幾乎要抓狂。
緊接著,蘇無名的大腦裏聽到了木閩讓自己引開警察,那個姓韓警察的咆哮聲:
“蘇無名,你到底有沒有販毒?你是不是栽贓木閩?”
這個聲音充滿了質問和憤怒。
此時的蘇無名隻能記錄他在大腦裏問的問題,當要回答時瞬間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但是心裏卻知道他在審訊自己是否販毒。
就在這時,大腦裏出現另一個人的感覺,他在幫蘇無名回答問題,並且控製了蘇無名的語言回答:
“我沒有販毒,木閩偷軍方文件,木閩偷二基地地下平麵設計圖和核武器研究設計圖,木閩要殺我女兒,木閩拿我女兒威脅讓我引開警察,他說偷軍方文件。”
接著大腦裏又出現一陣嘈雜聲音。
隱約間蘇無名聽到有人說:
“出院吧,給他接出去吧。吸毒了,吸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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