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若愚明白地點了點頭，“這是自然。”
    “但是大人……我還想問一句，這神水的具體作用，你可清楚？”
    看著葉若愚那有些期盼又有些疑慮的眼神，她刻意笑了一聲。
    “了解部分吧。”
    見葉若愚表情一開，嘴一張，好像想接著說些什麽，她立馬補了一句：“但跟你想知道的沒關係。”
    這也能算是實話。
    她知道她自己跳下去能洗髓，但看這一池子水的樣子，應該不是所有人跳進去都有那效果的。
    她還擔心，會不會有人跳下去就直接被腐蝕融掉了，直接化成水混合在黑池裏。
    那汪子黑水雖然葉若愚“神水神水”喊，但她始終覺得那還是毒性占大頭……
    隨便灑幾滴就能毒死個人。
    葉若愚要研究這黑水，想知道的無非就是，如何在“醫學”上起到造福世人的效果，且得拋掉那黑水可能會帶來的“副作用”，純以利好方向去考慮。
    其擔心的禍害世間，無非也就是擔心有人利用這池子裏的“毒性”直接無視此時世間“規則”，直接一手遮天用“毒”脅迫世人“登基”世界了。
    所以她所知道的目前那點並不算具體的“洗髓”作用，對葉若愚還真不是真的有用。
    可能這個信息會有點作用吧，但她當然不會說了。
    其實，利用那汪子黑水去“製毒”，也是她的目標，隻是目前不清楚黑水具體作用無法貿然行動罷了。
    她要真這麽聊，好像她才是葉若愚口中那個會利用三大宗門和葉若愚研究本身給出的信息去“利用”的人。
    但所謂“神水無罪”，毒也無罪。
    葉若愚擔心的隻是有人用毒的極端方法，造成那類似戰爭混亂的局麵罷了。
    “毒”本身是沒什麽問題的，這就跟自身所擁有的“靈力”等等一樣，是一種“手段”，一樣“工具”，一件“武器”。
    主要在於怎麽利用。
    隻要別放出像徐偉倫那樣的“喪屍”危害社會就行了……
    至於個人的恩怨如何，怎麽處理都是個人選擇。
    葉若愚看她不願意多說的樣子，就也沒再問了。
    葉若愚再看向桌子上的黑水，開口道：“大人，那這神水……”
    她直接說道：“嗯，這瓶我不打算賣，剛剛隻是拿出來給茅博看一下，向他證明身份罷了。”
    見此，葉若愚也隻好點了點頭。
    “既然大人都這樣說了，我就不強留了。”
    “在具體作用及其方法沒真正研究出來之前，手上拿了再多的也是無用，風險還更大。”
    “嗯。”鳳輕畫應了一聲。
    她拿過桌子上的瓶子，當著葉若愚的麵把瓶子放進了空間內，那瓶子自行回歸了原位。
    最開始賣一瓶拿拿錢就罷了，當時她也沒想到這黑水會被葉若愚重視成這個程度。
    現在這證明了身份，黑水她自然是不會給出去了，還是留在她手上為好。
    其他人手上拿的黑水越多，對她就越不利。
    她之前賣給煉丹公會的時候，隻裝了小半瓶，影響暫且不大。
    葉若愚看著她這動作，有些好奇地問道：“大人這是儲物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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