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諸略過人魚部分，其他盡量細致描述給程永壽，態度真誠可靠。
    “怎麽確定你沒有騙我呢？”
    程永壽饒有興致看著居諸，小姑娘不慌不忙反駁一句。
    “我也不知你給白白的丹藥，是不是真能恢複到她之前狀態？有沒有隱患？”
    “確定她恢複到之前狀態，你就給我發個天道誓？”
    “天道誓，我可以發！”居諸身體微微前傾，“隱患是什麽？”
    “真是聰明的小姑娘！”程永壽滿眼欣賞，“修為倒退一個等級！”
    本命武器受損，豈是一朝一夕能恢複？
    “請天道為證，關於被擄走的事，我宣之於口便句句屬實，絕無虛言！”
    天邊雷音輕響似在應和居諸，坦蕩蕩的表情非常具有迷惑性。
    “你們要去哪裏？介意我一起去嗎？”
    程永壽知道居諸肯定有所隱瞞，可他不敢去搜魂，她精準戳中他的痛點。
    沒什麽比修為倒退，墮為凡人，陷入輪回……更可怕的事情。
    搜魂過後，居諸多半會瘋、會傻、會死，所以她豁出去一條命也要把他拉下地獄。
    關鍵程永壽不確定居諸是否有這樣的能力？
    他決定跟他們走，摸摸居諸的底。
    若居諸有那份本事，程永壽自然不會為難；若她虛張聲勢……嗬嗬！他也是有些手段和力氣！
    “介意！”
    居諸斬釘截鐵的回答讓所有人愣住，席天成無奈扶額，張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麽圓回來。
    程永壽能成為一方霸主，無論表象如何，本質都絕非善類。
    豬豬就這麽直接懟回去……初生牛犢都這麽不怕虎了嗎？
    “孩子啊！我給你機會重新說！”
    程永壽氣笑了！
    他已經很久沒聽見如此直白的拒絕！
    “重新說什麽？”居諸理直氣壯，“你修為那麽高，我們找到什麽好東西，還不直接被你拿走？
    這不相當於給你打黑工？
    沒錢的事兒，誰愛幹啊？”
    居諸雙臂環胸，寸步不讓，程永壽無語無奈又覺得新鮮好笑。
    “你們兩火、一土、一雷電變異……唉！
    我是木係。
    這樣吧！
    遇到你們屬性相合的寶貝，你們收著；
    遇到我屬性相合的東西，你們給我；
    遇到我想要……我用靈石或者其他東西置換，可以嗎？”
    程永壽說完，居諸已經寫好契約送到他麵前，瑞鳳眼雖然用鮫紗遮著，他依舊能看見閃亮亮的光芒。
    翻看契約，完全按照他所說立契，沒有一個字改動。
    “小姑娘，你陽謀玩兒的不錯啊！”
    看似他掌握主動權，實則步步都是她想要的結果。
    偏偏居諸什麽都直白說出來，坦坦蕩蕩，讓人不知不覺就自願著了道兒。
    “陽謀？”居諸撇嘴，“我這麽實誠的人，可不多見呢！”
    陽謀、陰謀什麽的……她可不認！
    居諸率先在契約上簽字，再次遞給程永壽，沒有半點害怕畏懼。
    “行叭！”
    程永壽簽字，看著居諸給每個人都簽字，然後念一段咒語，他立刻感受到五人之間無形羈絆。
    他們的契約被天道見證並認可！
    居諸到底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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