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當然是宮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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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女子的離去,躲在暗中的宮神韻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同時,宮神韻得出,接近相公的女子修為與相公一致,皆是六品道境。
    “從剛才相公和女子的交談中不難看出,相公對女子素昧平生,然而女子卻對相公卻有所了解。”
    “並且,這位女子對相公,怕也是有意……”
    對於宮神韻的尾隨,女子渾然不覺。
    “娘娘,您這是去哪兒了?雙兒剛剛出去買個早餐,回到屋中後,卻發現娘娘您不見了,這可把雙兒給嚇壞了!”
    “雙兒莫要憂心,我隻是出去閑逛了片刻,並無大礙。”女子微微一笑,回答道。
    “娘娘您總是這樣!整日裏漫不經心,昨夜也是,雙兒才剛轉身買點東西,娘娘您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日後娘娘無論去往何處,都要告知雙兒一聲,外邊的世界可不像宮中那般安逸。”
    “若是娘娘真有個三長兩短,可讓雙兒如何是好?”
    “我知道啦,愛操心的小雙兒,我這肚子已經餓了,我們快進屋吃早餐啦!”
    “對了雙兒,如今我們身處外邊,為了避免身份敗露,你就不要再稱呼我為‘娘娘’了,改叫我為‘蟬衣姐姐’可好!”
    馬尾女子稍作遲疑,輕點額頭,應道:“雙兒明白了,娘娘。”
    “你看,又叫娘娘,叫嬋衣姐姐。”
    “雙兒知道了,蟬衣姐姐!”
    ……
    暗處。
    “娘娘?宮中?難道接近相公的女子是宮中之人?”
    聽了馬尾女子的話後,宮神韻不禁蛾眉緊蹙,玉容也變得凝重起來。
    “蟬衣…”
    宮神韻覺得“嬋衣”兩字有些耳熟,自己似乎在哪裏聽過。
    “嬋衣…”
    宮神韻輕聲呢喃一句。
    突然,腦中一道白光如閃電般劃過。
    “魚嬋衣?!難道是當今聖上李深的未婚妻魚嬋衣?!”
    想到這兒,宮神韻心中猶如掀起了一場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靜。
    “若真的是聖上李深的未婚妻魚嬋衣的話,相公就有一些麻煩了……”
    “和聖上搶女人,相公真是……”
    想到這兒,暗處的宮神韻隻好露出一個比無奈的笑容。
    “不過,哪怕天塌下來,自己都不會拋棄相公而去,就像相公一樣,從未拋棄過自己……”
    ……
    大理寺,丙字牢。
    吱呦一聲響,大牢的鐵門被打開,安守念和薑矜柔走了進去,站在了楊開水的跟前。
    此時的楊開水,右臂空空,披頭散發,兩眼無神,全身上下濕漉漉的,沾滿大牢裏的汙穢。
    正坐在髒兮兮的地麵上,嘴裏不停的嘀咕著什麽,似乎已經瘋一般。
    整個人看起來,已經和在心悅坊那一副文質彬彬的書生模樣,簡直若判兩人。
    “開水兄,開水兄,你可還記得我?”安守念蹲了下去,望著目光無神的楊開水,似笑非笑的問道。
    楊開水聽了安守念的話後,微微抬頭,目光隨意一瞥,便急忙往左邊的空隙處訕訕挪去。
    同時,嘴裏還不停嘮叨著:“不許殺我,不許殺我,我可是京城楊府之子楊開水!你們不許殺我…”
    “不然,我爹爹定不饒了你們!”
    “開水兄,是我呀!冷水兄。”
    “開水兄忘記在心悅坊裏,我們一起鬥智鬥勇的場景了嗎?當時的開水兄,可謂是風光無限,怎麽現在變成這般樣子了?”
    安守念又輕挪幾步,往楊開水的身上靠去。
    而楊開水左手抖擻,嘴裏不停的念叨著:“不許殺我,不許殺我,我可是京城楊府之子楊開水!你們不許殺我…”
    “不然,我爹爹定不饒了你們!”
    安守念聞言,隻好無奈一笑,最後站了起來。
    隨後,扭頭問向一旁的楊波,道:“阿波,楊開水是什麽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
    “關押一晚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楊波回答。
    “怎麽一晚就變成這個樣子?”安守念疑惑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楊波搖了搖頭。
    “阿波,你們是不是對楊開水行刑了?”安守念似笑非笑的問道。
    “那個…”楊波瞥了一眼薑矜柔,尷尬撓了撓頭。
    見薑矜柔麵容平靜,沉默不語,沒有生氣之後,楊波才訕訕說道:“給楊開水行了一點水刑…”
    “阿波啊…我以前不是說過了嗎?犯人也是人,他們有著自己合法權益,我們不能因為他們是犯人而剝奪他們的合法權益。”
    “念哥,這個我知道…隻不過聽說楊開水在心悅坊中囂張無比,居然對念哥和莽哥你們出言不遜。”
    “心中氣不過,隻好對他行了個水刑…那知楊開水居然害怕到瘋了過去,實在抱歉…是我考慮欠妥了。”楊波後悔道。
    然而——
    安守念卻笑了笑,拍了拍了楊波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所以阿波,你現在知道怎麽做了嗎?”
    “念哥,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找大夫,把楊開水的病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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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楊波正要轉身離去。
    “阿波稍等!”然而,卻被安守念給叫停了。
    “念哥什麽事?”楊波疑惑道。
    但,安守念並未回答。
    而是,再次蹲了下去,在楊開水身邊道:“開水兄,你知道這個世界上,令男人和女人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麽嗎?”
    “不許殺我,不許殺我…”楊開水目光閃躲,嘴裏念叨不止。
    安守念沒有說下去,隻是意味深長的望了楊開水一眼後,便站了起來。
    “阿波,你去把老水給喊過來。”
    “念哥,你讓我把老水喊過來做什麽?不是應該去叫大夫嗎?”楊波疑惑道。
    “當然是給開水兄最後的人文關懷啦!”
    “畢竟,放觀整個大理寺,隻有老水的刀法,快、準、狠!一刀下去幹淨利落,不疼不掉血。”
    “可是…”楊波還是不解。
    畢竟,老水的刀法……
    “開水兄,乃是京城楊府之子!區區水刑而已,本應不會瘋掉的。”
    “然而卻瘋了,想必身上的壓力太大了。”
    “既然開水兄已經瘋,我們就不如順水推舟,為讓他以後不再為紅塵之事而煩惱,我們就給他切了吧!”
    “念哥,這是要?”楊波做了一個切下去的動作。
    “當然是宮刑了,現在整個大理寺裏,所有刑法之中,就數宮刑是最仁慈的了。”
    “畢竟水刑這種會死人的嘛!”
    “而宮刑,又切除煩惱,又不會死人,這便是我們大理寺對犯人最大的人文關懷…”
    “你說是不是呀?開水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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