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一改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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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閆解曠和劉光福兩人玩鬧著跑進了中院。
    看到棒梗跟秦淮茹站在傻柱家門口鬼鬼祟祟的模樣,秦淮茹心裏一慌,連忙拉著棒梗就回家了。
    “解曠,秦寡婦跟棒梗剛剛肯定去傻柱家裏偷東西了。”劉光福說道。
    “棒梗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閆解曠不屑的說道。
    前段時間掛了破鞋,棒梗還沒乖呢。
    “咱們要不要告訴傻柱啊?”劉光福道。
    “告訴他幹嘛啊,又沒有好~處。”閆解曠道。
    這時候,陳默跟何雨水剛從外麵回來,兩人牽著自行車直接朝著後院走去。
    閆解曠眼珠子一轉,這小機靈鬼心裏起了一個主意,果斷撒腿朝著後院跑去。
    “陳默哥,雨水姐。”閆解曠叫道。
    兩人剛剛打開門,剛準備進屋,回頭一看。
    “怎麽啦?解曠。”陳默問道。
    “陳默哥,我剛剛看到秦寡婦和棒梗在傻柱家門口鬼鬼祟祟的,肯定是去傻柱家偷東西了。”閆解曠說道。
    “什麽?你說真的?”何雨水問道,陳默則是沒說什麽,傻柱家被偷,跟他有什麽關係,這也是傻柱該頭疼的事情,不過何雨水畢竟是傻柱的妹妹,眼看著傻柱也改變了不少,所以何雨水對傻柱的態度也好了一些。
    沒想到秦淮茹和棒梗居然還狗改不了吃屎。
    “真的,不信你問光福,我倆看到了呢。”閆解曠說著用目光看向身邊的人,像是怕對方不信自己的話,小臉也微微漲起一片紅暈。
    “是啊,我們剛剛回來,看到秦淮茹把傻柱的鎖鎖上了,應該是棒梗開的鎖,偷東西後,又把鎖鎖回去了。”劉光福道。
    “太過分了。”何雨水說著就要去中院找秦淮茹去。
    陳默將何雨水拉了回來,說道:“你現在過去有什麽用,等傻柱回來跟他說一下,看看家裏有沒有丟什麽東西不就知道了。”
    何雨水想了想,點了點頭,不過臉上還是憤憤不平。秦淮茹這個女人實在太惡心人了。
    “好了,別生氣了。”陳默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奶糖,塞給了閆解曠和劉光福,說道:“拿著吃吧。”
    “謝謝陳默哥。”兩人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這糖果雖然沒有標簽,但是看著就很高級的樣子。
    “不客氣,不過你倆要省著點吃,千萬別一口氣都吃光了。“陳默囑咐道。
    當然高級了,這是陳默仙醫秘境裏製作的奶糖,用的都是鮮牛乳,加上蜂蜜混合水果汁製作成的,一點蔗糖都沒加。
    這是陳默平時做出來給幾個姑娘吃的,不僅好吃,而且還健康,大白兔奶糖跟這個比起來,就是渣渣。
    當然,這糖最珍貴的地方不僅僅是口味,還有一些延年益壽,強身健體的功效。
    這麽說吧,這些糖的藥用價值,比醫院裏那些瓶瓶罐罐裏的東西都要強得多!
    而且還屬於有價無市。
    除了他這裏,世界上別無二家,再也沒地方買去了。
    陳默平時很多時候沒在四合院,這倆小家夥倒是可以成為他的眼線,無非就給點好處罷了。
    陳默對閆解放和閆解曠這對兄弟的印象還算可以。
    之前,他曾給閆解放一隻鴨腿,閆解放知道要和弟弟妹妹分享。
    不出所料,閆解曠得到奶糖後,立刻回家,將糖分給了閆解放和閆解娣,每人幾顆。
    閆家的兩個小男孩本性並不壞,隻是被閆埠貴帶壞了。
    陳默回到房間,安慰了何雨水,讓她不要生氣。
    同時,他的精神力已經開始監視賈家。
    “媽,你到底拿到了什麽?給我看看,有沒有拿傻柱的錢?”棒梗急切地想知道秦淮茹究竟拿到了什麽。
    “沒什麽,這一毛錢給你,你別到處亂說。”秦淮茹掏出一毛錢遞給棒梗,棒梗心中一喜,拿著錢就出去了。
    秦淮茹回到家後,並沒有做什麽特別的事情,也沒有藏起身上的任何東西。
    陳默通過精神力觀察這一幕,也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他發現秦淮茹身上除了幾塊錢的零錢外,並沒有其他東西。
    總不可能是為了幾塊錢去傻柱家開鎖吧。
    而且,秦淮茹身上也不缺少那幾塊錢。
    這就引出了另一種可能性。
    秦淮茹不是去偷東西的,而是去放東西的。
    於是,他用精神力檢查了傻柱的家,感應到了地上的腳印。
    精神力的感知非常細致,自然也能感應到秦淮茹進入屋子的腳印。
    很快,陳默就看清了秦淮茹的腳印路徑。
    這個女人一進屋就直奔傻柱的床邊,然後又返回。
    陳默的精神力鎖定在傻柱的床上,床下有一個貼盒,裏麵裝著一些錢、票和一張存折,這應該是傻柱藏錢的地方。
    顯然不是,當精神力掃過傻柱夫婦的枕頭時,一個小布包引起了陳默的注意。
    隻是陳默並不清楚那小布包裏裝的是什麽,看起來像是粉末狀的物質,很可能是一種藥物。
    果然,這個秦寡婦是去傻柱家放東西的,這粉末狀的東西,很明顯是用來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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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個枕頭正是傻柱妻子的枕頭,陳默這麽一聯想,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猜測到了一種可能性,秦淮茹可能是想讓傻柱的妻子流產。
    這個寡婦真是歹毒。
    “陳默哥,你在想什麽?”何雨水看到陳默的表情有些不對勁,連忙問道。
    “雨水,秦寡婦可能要害你嫂子。”陳默說。
    “你說什麽?”何雨水驚得站了起來。
    “陳默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現在還不確定,等你哥回來,你讓你哥檢查一下家裏少了什麽,或者多了什麽,特別是床鋪枕頭被褥裏麵,我懷疑秦淮茹去傻柱家不是偷東西,而是放東西。”陳默一臉嚴肅地說。
    何雨水一聽,立刻推門出去了,陳默也跟著走了出去。
    正好,傻柱扶著懷孕的李春花回來了。
    “兄弟,你回來了。”何雨水快步迎上前,陳默也緊隨其後。
    秦淮茹透過窗縫偷瞄傻柱這邊,心中緊張萬分。
    “雨水,發生什麽事了?”傻柱見到何雨水,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意,他剛去做過產檢,胎兒健康得很。
    “兄弟,我們進屋詳談。”何雨水瞥了一眼秦淮茹的屋子,秦淮茹立刻縮了回去。
    何雨水的感官異常敏銳,察覺到有人偷聽,肯定是秦淮茹。
    傻柱夫婦和何雨水、陳默一同進了屋。
    “到底怎麽了?”傻柱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妹妹為何如此反常,隨即又轉向陳默,問道:“怎麽了?”
    “剛才秦淮茹讓棒梗撬開你家的鎖,進了你家,閆解曠和劉光福看到了,然後告訴我和雨水。”陳默解釋道。
    “什麽?”傻柱一聽,本能地朝裏屋走去,不久,找到了自己藏錢的盒子,錢還在,傻柱鬆了口氣。
    接著又檢查了一下家中,然後說:“家裏沒丟東西啊。”
    陳默和何雨水交換了一個眼神,何雨水說:“看來陳默哥說對了,秦淮茹不是來偷東西,而是來放東西的,她這是想要害嫂子。”
    李春花一聽,臉色也變得難看,問道:“雨水,到底怎麽回事?你說清楚。”
    “傻柱,你檢查一下你的被子或者枕頭裏,有沒有什麽東西,我大概已經知道是什麽東西了。”
    陳默一進屋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道,這種味道很淡,一般人聞不到,但陳默豈是普通人?
    傻柱立刻檢查了被子和枕頭,最後在李春花的枕頭裏找到了一個布包。
    “這是什麽?”傻柱拿著布包遞給陳默。
    陳默接過布包,輕輕嗅了嗅,說:“這是麝香。”
    “麝香,那是做什麽用的?”傻柱問。
    “麝香是一種藥材,藥用價值很高,但如果孕婦長期接觸麝香,會導致流產。”陳默解釋道。
    “嘩啦……”傻柱和李春花一聽陳默的話,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臉色蒼白。
    隨即憤怒湧上心頭,傻柱恨得咬牙切齒,拿著麝香就要出門。
    陳默立刻拉住了傻柱,傻柱怒道:“你攔著我幹什麽?我特麽的打死那賤女人。”
    “你為什麽不直接報警呢?”傻柱說。
    “報什麽警,我現在就想揍她。”傻柱真的怒了,秦淮茹算計他,他能忍,秦淮茹和易忠海的不正當關係,他也忍了,但秦淮茹不應該害他的妻子和孩子。
    把這麽惡毒的東西放在他妻子的枕頭下,這是要讓他傻柱斷子絕孫啊。
    傻柱緊握著藥包,疾步走出了房門,直奔秦淮茹的住所。
    秦淮茹透過窗戶瞥見傻柱怒氣騰騰地奔來,心中一驚,急忙關上窗戶,躲進屋內,假裝一切如常。
    “砰”的一聲,傻柱一腳踢開了賈家的大門。
    。
    這一舉動,立刻引起了院內眾人的注意。
    許多人都聚集到中院,想要看個究竟。
    “秦淮茹,你快給我出來。”傻柱怒吼道。
    “傻柱,你這個無後之人,為何踢我家的門。”賈張氏見自家門被踢,立刻怒斥道。
    “秦淮茹,你快給我出來,若再不出來,別怪我立刻報警。”傻柱怒氣衝衝地說。
    一聽到報警二字,秦淮茹頓時慌了神,不敢再躲藏,她心中忐忑不安,難道自己偷偷放置麝香的事情這麽快就被發現了?這怎麽可能。
    秦淮茹勉強保持鎮定,從屋內走了出來。
    她擺出一副質問的姿態,仿佛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對傻柱說:“傻柱,你這是怎麽了?為何踢我家門,還這麽大吵大鬧的,你想做什麽?”
    “啪。”的一聲,傻柱憤怒地一巴掌打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秦淮茹愣住了,賈張氏愣住了,圍觀的鄰裏也都愣住了。
    傻柱竟然打了秦淮茹?傻柱竟然敢打秦淮茹?傻柱竟然舍得打秦淮茹?
    最難以接受的,是秦淮茹本人,傻柱竟然打她了?那個任由自己呼來喚去,像狗一樣的傻柱,竟然敢打她?
    秦淮茹的眼淚立刻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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