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這你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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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他現在不居住在院落裏,那空置的房屋也未免太浪費了,棒梗已經長大成人,你能否想個辦法,看看是否有可能……”秦淮茹再次對陳默家的空房動起了心思。
    “你以為我沒有考慮過嗎?現在若是敢占用那小子的房子,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報警。”易忠海對陳默還是心存忌憚。
    秦淮茹思考著,是否應該讓秦祥林順便處理掉陳默,一旦陳默不在了,那房子不就歸她所有了嗎?
    但她轉念一想,這樣做似乎有些困難,陳默在打鬥中如此強悍,秦祥林很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而且,目前最重要的是讓秦祥林對付易忠海,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為妙。
    “最近我們很久沒有吃肉了,你明天早上去買些肉吧,我餓著沒關係,但我們的兒子不能餓著。”秦淮茹說道。
    易忠海一聽到“我們的兒子”,立刻答應了。
    “好的,我明天一早就去,買兩斤肉回來。”
    易忠海現在最看重的就是秦淮茹腹中的孩子,其他人可以不吃肉,但他的兒子不行。
    第二天清晨,朝陽49號院,陳默早早地起床,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六點,但天色已經亮了。
    秦淮茹還在沉睡中,昨晚被折騰了四五個小時,她實在是筋疲力盡,不過似乎感覺到了動靜,也漸漸醒了過來。
    “陳默哥,你醒了,我起來給你做早飯。”秦淮茹說著就要起身。
    “不用了,你昨晚那麽辛苦,再休息一會兒,我給你做早餐。”陳默輕輕拍了拍秦淮茹的臉,笑著說道。
    “嗯。”秦淮茹臉上泛起紅暈,昨晚她已經盡力了,但還是敗給了陳默。
    陳默哥實在太強了,她一個人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呢。
    但她覺得,每天能這樣辛苦,就是女人最大的幸福,誰不喜歡強大的男人呢。
    陳默很快就準備好了早餐,秦淮茹這才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
    陳默將她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笑著說道:“我們一起吃吧。”
    “嗯。”秦淮茹臉更紅了,感到非常害羞,尤其是她感覺到陳默有了反應,本能地扭動了一下腰肢。
    陳默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有些古怪。
    秦淮茹嬌嗔道:“陳默哥,別淘氣,先吃飯,待會兒再……哎呀。”
    “沒事,你吃飯,我吃你。”陳默笑眯眯地說道。
    秦淮茹又羞又惱,心裏卻是甜蜜的,這頓早餐竟然吃了一個半小時。
    她心裏想著,陳默哥真是太壞了,但她真的很喜歡。
    吃完早餐後,陳默自己都沒吃,抱著秦淮茹直接進了主臥室。
    “以後你就住這間屋子吧,這裏的床更大,住著也更舒適……”陳默說道。
    “嗯。”秦淮茹紅著臉點了點頭。
    陳默看了看時間,都快九點了。
    陳默急忙起身穿衣,對秦淮茹說:“我得去醫館一趟。”
    “好的,陳默哥哥,你今晚會回來嗎?”秦淮茹臉頰泛起紅暈,輕聲問道。
    “怎麽,是不是意猶未盡啊?想我留下?”陳默帶著笑意回應。
    “哎呀,你真是的……讓人家多不好意思,我不理你了。”秦淮茹臉頰更紅了。
    陳默輕輕環抱住秦淮茹,輕吻她的額頭,低聲說:“晚上我會來的,隻是會稍晚一些。”
    “嗯,我會等你。”秦淮茹心中滿是喜悅,巴不得陳默能時時刻刻陪伴在她身邊。
    陳默離開院子,騎著自行車行進一段後,意外地看到了易忠海提著一斤肉往回走。
    易忠海一大早就去朝陽菜市場排隊買肉,直到現在才買到。
    易忠海也注意到了陳默。
    “你怎麽在這裏?”易忠海問道。
    “喲,這不是易師傅嗎?這麽早就買肉,看來最近生活不錯啊。”陳默笑著說。
    易忠海沒有回答陳默,而是想探探陳默的口風,問道:“聽說你搬出去住了?”
    “沒辦法,我妻子何雨水懷孕了,自然要找個環境好些的地方,院子裏壞人太多,免得天天提防別人使壞,怎麽了?不可以嗎?”陳默說。
    易忠海心中不悅,這小子才結婚多久,何雨水竟然就懷孕了。
    說實話,如果陳默和何雨水還住在院子裏,他還真想找機會使壞,他沒有孩子,最看不得別人生孩子,尤其是他的仇人。
    “我妻子懷的還是雙胞胎呢,怎麽樣?厲害吧。”陳默一臉得意地說。
    易忠海更加氣憤,但還是強忍怒氣說:“那恭喜你了。”
    “對了,我聽說秦淮茹又懷孕了,易師傅真是寶刀未老啊,說起來,你能有孩子,還得感謝我,要不是我治好了你,你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陳默說。
    “你……”易忠海心中憤怒,自己都被他訛了三千塊錢,他還好意思提。
    隨即他又說道:“你說你現在也不在院子裏住了,你家那麽多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我看中院的房子不如租出去,你覺得怎麽樣?”
    “嗬嗬,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易忠海。”陳默冷笑道:“你老婆閑著的時候願意讓別人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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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說什麽?”易忠海怒道。
    “你看看你,你自己都不願意,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這不是一個道理嗎?憑什麽我的房子空著就得讓給別人?這是什麽歪理。”
    陳默沒有理會易忠海,自顧自地騎著自行車朝南鑼鼓巷方向而去。
    易忠海看著陳默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憤怒,卻無法從這小子口中套出話來,也不知道他究竟住在哪裏。
    但想要搶他的房子,看來是沒有可能了。
    易忠海走在路上,拐進胡同口時,感到有些不尋常,他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盯上了,難道是陳默那小子?
    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陳默明明就在自己前麵,而且還是騎著自行車的。
    他瞥了一眼胡同口,那裏正好堆放著一些青磚,於是他拿起一塊青磚,用手中的豬肉稍作遮掩。
    一邊走著,一邊留意著後方的動靜。
    忽然,一個身影從胡同的轉角處向他衝來,手裏握著一把刀。
    易忠海一見,頓時嚇得不輕,立刻拔腿就跑。
    卷毛秦祥林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被發現了,易忠海的警覺性真是出奇的高,既然被發現了,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他加快步伐,向易忠海衝去。
    易忠海年歲已高,怎麽可能跑得過秦祥林。
    他立刻將手中的豬肉朝秦祥林的臉扔去,秦祥林本能地擋了一下,易忠海手中的磚頭隨即揚起。
    此時兩人的距離不過兩米,易忠海一磚頭朝秦祥林的頭部砸去。
    他畢竟是軋鋼廠的老鉗工,精準度還是有的。
    這一磚頭結結實實地擊中了秦祥林的額頭,秦祥林立刻感到頭暈目眩,易忠海見狀,連忙撿起地上的豬肉,拔腿就跑。
    秦祥林倒在了胡同口,頭部滿是鮮血,看起來十分恐怖。
    巡邏的警察恰好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秦祥林,見他身邊還有一把小刀,眉頭立刻緊鎖。
    “先把他銬起來,送醫院,這家夥看起來不像好人。”
    “好的。”
    於是兩名警察將昏迷的秦祥林銬起來,抬走送往醫院。
    易忠海跑到了95號院門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當他進入中院時,秦淮茹看到易忠海回來了,心裏想著,難道秦祥林那家夥失手了。
    她急忙上前,一臉擔憂地問道:“中海,怎麽了?怎麽喘得這麽厲害?”
    “別提了,路上遇到搶劫的了,幸好我警覺,給了他一磚頭,這才逃了回來。”易忠海鬆了一口氣說道。
    “啊?還有這種事,現在怎麽這麽亂?那個劫匪呢?”秦淮茹問道。
    “不知道,我……你問那劫匪幹嘛?”易忠海立刻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是。”秦淮茹急忙解釋道:“我是說,你怎麽不報警呢?”
    她心裏鬆了口氣,看來易忠海應該不知道襲擊他的是她的秦祥林,她和秦祥林的關係,易忠海肯定是不清楚的。
    “我當時哪想那麽多。”易忠海沒好氣地說,然後朝屋子裏走去。
    秦淮茹看著易忠海的背影,心裏有些惱怒,這個老家夥的命怎麽這麽硬,秦祥林那個廢物,連一個易忠海都解決不了。
    陳默到了醫館之後,醫館裏還是空無一人,隻有賀紅玲一個人在那兒看書。
    “陳默哥哥,你來了。”賀紅玲看到陳默來了,高興地說。
    “在看什麽呢?”陳默問道。
    “我這兒有本從家裏帶來的樂譜。”賀紅玲說。
    “你最近還在拉小提琴嗎?”陳默問。
    賀紅玲搖搖頭回答:“都是偷偷摸摸地練習,現在練得很少。”
    “你很有天分,別放棄。
    現在病人不多,我教你一首新曲子。”陳默笑著說。
    “真的嗎?”賀紅玲立刻感到非常高興,上次陳默教給她的《貝加爾湖畔》她非常喜歡,那首曲子太美妙了。
    現在陳默又要教她新的曲子,她自然更加興奮。
    “稍等一下。”陳默走進內室,很快拿出了一把小提琴。
    這把小提琴是他在閑暇時親手製作的,對於陳默來說,製作這些樂器非常簡單,而且他做出來的樂器比一些大師的作品還要出色。
    陳默幾乎精通每一種樂器,因為他對每一種樂器都有深入的研究。
    看到陳默拿出的精致小提琴,賀紅玲也不禁為之心動,這把小提琴太美了,比她家珍藏的那把還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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