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不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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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越想心裏越是憤怒。
秦淮茹這個混蛋。
秦淮茹生下肉球的事情,很快就在醫療界傳開了,許多專家立刻趕來,對肉球進行了掃描,甚至解剖,結果發現,就是一顆肉球,連著臍帶的肉球。
因為這件事情太過離奇,所以醫院免除了秦淮茹的醫療費用和營養費,將肉球帶回去研究了。
秦淮茹都在自我懷疑,是不是自己做了太多壞事,所以遭到了報應?
不過想了想,她自我否定了,她有什麽錯,她一個女人容易嗎?錯的都是易忠海,肯定是上天對易忠海的懲罰。
易忠海已經不對秦淮茹抱有任何希望了,但是他一定要有孩子。
既然秦淮茹不能給他生,他就找別人生去。
幾天後秦淮茹出院了之後,易忠海直接跟她提出要離婚。
“什麽?離婚,我不同意。”秦淮茹還沒說話,賈張氏就站出來了,說道:“易忠海,你個死絕戶,你睡了我兒媳婦這麽久了,現在就想離婚,門都沒有,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養了你們家這麽久了,連個兒子都沒給我生,我已經受夠了。”易忠海怒。
他現在已經沒有半點耐心了,他有錢,離婚後大不了再找個寡婦給他生孩子,
最次的也是找個帶娃的寡婦,讓娃改姓易。
賈家就是一個無底洞,繼續這麽下去的話,他一輩子都是絕戶。
“生不出孩子是我的問題嗎?我懷胎十月,要不是你造孽太多,我能生個肉球出來了?嗚嗚嗚,易忠海,你就是個沒良心的混蛋。”秦淮茹哭喊道。
整個四合院很快就被賈家的爭吵聲吸引過來了。
又是一番看熱鬧的場麵。
街坊鄰居很快也都知道了真相。
原來是秦淮茹十月懷胎,生出了一個肉球,易忠海見自己還是沒能要到孩子,於是想要離開賈家,跟秦淮茹離婚。
“離婚可以,但你易忠海必須淨身出戶,把你住的房子讓出來。”賈張氏道:“還有你的存款,全部都給我們家。”
易忠海冷笑,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你在想屁吃呢,不管你離不離婚,從今天開始,我不會給你們一分錢。”易忠海說著直接就出門了。
哎呀,賈老兄,東旭兄,你們趕緊上樓把易忠海帶走吧,他這是在欺負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人啊,大家快來評評理啊,易忠海這個負心漢始亂終棄啊,我都不想活了。
賈張氏開始放聲大哭,易忠海聽到這些話,氣得差點沒噴血。
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回家,關上了門。
棒梗用充滿怨恨的眼神盯著易忠海家,這個老光棍,竟然敢欺負他們家,必須給他點顏色看看。
不過棒梗現在也變得聰明了,他已經是初中生了,不再像以前那樣衝動。
他拿出自己攢的幾毛錢,買了一串鞭炮,一直躲在廁所外麵。
他不相信易忠海這個老光棍不會出來上廁所。
等了很久之後,易忠海終於出來了,朝廁所走去,棒梗小心翼翼地偷看了一眼,確認易忠海是在最裏麵的蹲位,立刻拿著鞭炮,劃燃了一根火柴,點燃鞭炮後扔向廁所最裏麵。
巧的是,鞭炮直接扔到了易忠海的懷裏。
鞭炮聲劈裏啪啦地響起,易忠海被炸得措手不及,腳下一滑,撲通一聲,整個人直接掉進了糞坑裏。
易忠海掉進去的時候,鞭炮還在不停地響著,易忠海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急忙呼救:“救命啊,快來救人啊。”
棒梗聽到易忠海掉進糞坑後,立刻跑回家,跟奶奶賈張氏說了這件事。
賈張氏一聽,立刻大喜道:“我的好孫子真聰明,不行,乖孫,你趕緊出去躲躲,等晚上吃飯了再回來。”
“放心吧奶奶,剛才沒人看到,我就在家裏裝病不出去。”棒梗說道。
“好,那你趕緊進屋。”賈張氏道。
棒梗立刻躲到床上,蓋上被子,賈張氏立刻拿了條毛巾放在了棒梗的額頭上。
秦淮茹這次覺得棒梗做得對,她現在心裏也十分的苦悶,為什麽自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易忠海那個老光棍,竟然要跟她離婚。
她懷著孩子十個月生了個肉球,她心裏難道沒有怨氣嗎?她的怨氣比易忠海更大。
她甚至恨不得易忠海去死,在沒有得到易忠海的房子和錢之前,秦淮茹是絕對不會離婚的。
但是現在秦祥林死了,她根本就沒有幫手幫她對付易忠海。
這件事得慢慢來,不然跟易忠海說,等以後棒梗生了孩子,有一個跟他姓易,這樣的話,易忠海應該會心動吧。
易忠海好不容易被人救上來,渾身都是糞便,他四處看了看,沒發現秦淮茹一家,心裏惱怒,雖然不知道是誰放的鞭炮,但他猜測最有可能的就是棒梗。
四合院最讓人討厭的孩子就是棒梗,而棒梗肯定是聽到他要和秦淮茹離婚的事情,所以才放鞭炮的。
嘔,易忠海又嘔吐了幾下,吐出來的都是黑色的髒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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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兄,你先在外頭把身上洗淨了再進院,否則院門不對你開放,氣味太衝了。”閆埠貴提醒道。
“閆兄,你可曾瞧見是誰往茅房裏丟炮仗的。”易忠海探詢。
“我哪能知曉,我是聽聞你的呼救之聲,這才匆匆出門。”閆埠貴回答。
易忠海又環視四周,眾人皆搖頭,表示不知情。
易忠海心中愈發惱怒,定是棒梗所為。
沐浴更衣後,易忠海換上新衣,直奔賈府而去。
“棒梗,你給我現身。”易忠海怒吼。
“易忠海,你意欲何為?”賈張氏質問。
“棒梗,定是棒梗往茅房裏扔炮仗害我。”易忠海怒斥。
“易忠海,你怎能如此欺人?棒梗今日高燒不退,你不關心也罷,還冤枉他,嗚嗚嗚,我家究竟何處得罪了你。”秦淮茹立刻感到委屈,淚眼婆娑。
易忠海見棒梗躺在床上,額頭被毛巾覆蓋,心中疑惑,難道非棒梗所為,那又會是誰?
“若非棒梗,又會是誰所為?”易忠海自問。
“嗚嗚嗚,你找不到真凶便冤枉棒梗,虧得棒梗還對我說,將來生子可隨易姓,他視你如父,你卻如此冤枉他,你還是人嗎?”秦淮茹繼續哭訴。
易忠海聽聞秦淮茹之言,眉頭緊鎖,問道:“你所說屬實?棒梗將來生子隨易姓?棒梗竟有此等好意?”
“棒梗何時曾負你,從小到大,棒梗對你何等孝順,你豈能不知?有美食總是讓給妹妹,多麽善良的孩子,你卻非要將他想得如此惡劣。”秦淮茹再次pua易忠海。
易忠海心中,那句生子隨易姓,不斷回蕩。
易忠海自知,以他現狀,再尋人為他生子甚難,外娶帶子寡婦又不了解,至少秦淮茹尚可控,若棒梗之子隨易姓,他亦無需離婚。
思量一番,秦淮茹生個肉球,似乎並非秦淮茹之過。
當然,秦祥林之事,令易忠海不得不對秦淮茹保持警惕。
“若你所言為真,可不離婚,但需立下字據。”易忠海提出條件。
“此等事也要立字據,你竟如此不信任我?嗚嗚嗚。”秦淮茹哭泣。
易忠海心中暗想,我何止不信任你,我連賈家上下皆不信任。
“一碼歸一碼,難道你不信任我?”易忠海反問:“若你信任我,便立下字據。”
秦淮茹一愣,心中暗罵,這老家夥自己不道德,反被道德綁架。
但目前最重要的是先穩住易忠海,一張紙而已,若需,她可寫百張。
最終秦淮茹與易忠海立下字據,按下手印,易忠海隨即對棒梗關心備至。
“棒梗目前狀況如何?”易忠海關切地詢問。
“早晨還發燒,現在好多了,熱度也退了。”秦淮茹走到棒梗身旁,說道。
棒梗仿佛是個天生的演員,慢慢睜開眼睛,說:“媽媽,我餓了,我想吃雞肉。”
“棒梗,你現在感覺如何?”秦淮茹問。
“我...我覺得身體沒什麽力氣,我想吃雞肉。”棒梗虛弱地說。
“好的,晚上媽媽給你做。”秦淮茹說:“老易,你快去買隻雞,你兒子想吃雞肉。”
“哦,好的,我這就去。”易忠海稍作遲疑,想了想,還是出門了。
易忠海一走,賈張氏立刻說:“淮茹,你真的打算讓棒梗的兒子隨易忠海的姓嗎?這可不行,棒梗可是我們賈家的獨生子。”
“媽,現在最重要的是穩住易忠海,棒梗還小,等他長大還要找工作娶媳婦,到那時易忠海已經老了,姓什麽還不是我們說了算,現在要是和易忠海離婚,我們家就真的過不下去了。”秦淮茹解釋道。
“你說得對,這個老絕戶,就是絕戶的命,棒梗,你先假裝親近易忠海,但仇恨不能忘,把仇恨藏在心裏,等你長大了再報仇。”賈張氏說。
“放心吧,奶奶,我明白。”棒梗對易忠海的恨意已經深入骨髓。
不過,為了有肉吃,他不介意先假裝認易忠海為父。
香江,婦產科醫院裏
病房外,陳默、高瑤以及陳父陳母焦急地等待著。
突然,嬰兒的啼哭聲傳來。
陳默已經感知到裏麵的情況,兩個孩子順利出生,何雨水也平安無事。
門開了,婦產科醫生笑著說:“恭喜,雙胞胎,母子平安。”
“太好了,謝謝醫生,來沾沾喜氣。”陳默拿出幾個紅包,分給幾位醫生護士,他們拿到紅包後偷偷打開,最小的一包都有八千八百八,給主刀醫生的是一萬八千八,這讓醫生護士們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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