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出門要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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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地圖,有出入,按照飛機的來。
    …………
    沈河出了有了點破舊的房門後,對於房子有了點記憶。
    自己這間房子是父母花錢買的。
    當時沈河還小,記得是48年,父母為了圖便宜,找了很久才找到這裏,房子不是好房子,就是一間4進四合院裏麵的後罩房的東耳房。
    至於麵積,3米5寬,4米6長,也就是剛剛大於16個平方。
    為此,沈父當年還裝了一個小門在邊上。
    這下,這個空間就形成了一個小院子。
    不過記憶裏這個四合院是三進院子,建國後為了方便管理,前院和一進院的院牆拆了,成了前院,變成了一個大型三進院子。
    沈河肚子沒有讓他在這裏想太久。
    後院好說話的人,沈河覺的當官有點魔怔的劉海中應該好說話點。
    不過他那個媳婦就是不好說話的。
    今天周日,應該能碰到劉海中在家。
    為了一口吃的,沈河也是拚了。
    至於丟人?
    總比丟命強吧?
    正好,有了這次的事情,也能讓自己看清楚這個院子裏人的嘴臉。
    沈河拄著棍子出了自己的院門。
    “二大爺在家嗎?” 沈河根據記憶,來到劉海中家,用棍子敲了敲門。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
    一副不好說話臉的劉海中媳婦一臉不高興的看著拄著棍子的沈河。
    不過還是聲音不是那麽難聽的說道“小沈呀?找你二大爺啥事呀,你二大爺睡了,你和二大媽說吧。”
    “也好,二大媽,是這樣的,我這家裏沒有糧食了,我這樣子也沒法去買糧食,您這邊能不能借我點,明天我買了糧食還您,要是不方便那就算了。”
    “哎……小沈呀,不是二大媽不借你,實在是不湊巧,今天是周日,家裏的糧食也到底了,原本想要去買糧食的,你也知道,今天糧站不上班,隻能等到周一了。”
    “嗯,我知道了,我去別家問問。”
    “小沈呀,你去一大爺家問問,周六的時候,我見你一大媽買了糧食的。”
    “好,謝謝二大媽了。”
    沈河轉過身,撇撇嘴,拄著棍子朝著前院走去。
    後院這邊,能拿出糧食來的隻有劉海中和許大茂了,劉海中不給自己,許大茂周日通常都不在家。
    至於那個老太太,誰占過她的便宜?
    沈河是直接帕斯掉的。
    更窮的就是挨著那個老太太東邊的賴長順,別人都叫二賴子,易中海叫二愣子,就是他。
    其他兩家也好不到哪去,工資少,家裏人多,而且媳婦孩子都是農村戶口,這年頭,農村人壓根就沒有定量,在城裏生活,那就是活受罪。
    沈河走到了中院,正屋門前趴著一個瘦高的女孩。
    這個女孩沈河認得,就是那個傻柱的傻妹妹何雨水。
    不過貌似沈河在院子裏的人緣不咋地,平時也是早出晚歸的,雖然住一個院子,和這個何雨水也沒有說過幾句話。
    沈河過來,何雨水看到了就是看了一眼,又低下頭繼續寫作業。
    沒有理她,沈河拄著棍子到了易中海家門口。
    這時候院子很多人盯著沈河,想看看他想幹嘛?
    尤其是對麵門口拿著一個鞋底裝樣子的肥婆,三角眼更是死死盯著沈河。
    好像沈河要偷她家東西一樣。
    嗯……沈河記憶裏前兩個月貌似還給他家捐了2毛錢來著。
    呸……下賤,要是現在的沈河,絕對不會捐。
    邦邦……邦邦……
    沈河敲了幾下門。
    等了下,門開了。
    沈河還能聞到二合麵的味道,有一股甜絲絲的味道。
    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可是看桌上,已經幹幹淨淨的了,啥也沒有。
    開門的是臉圓乎乎的一大媽,和對麵那個賈張氏有的一拚的婦女。
    而且這皮膚也是相當的白皙,一看就是沒幹過多少活的女人。
    不想賈張氏,捂都捂不白。
    “小沈呀,有事嗎?”
    “一大媽,我這家裏一點糧食都沒有了,我這身子也出不了院子,我能不能借您一碗糧食,明天我身體好點了就去買糧食,然後回來就還您。”
    一大媽剛想說什麽,易中海在裏麵咳嗽了兩聲。
    一大媽抿抿嘴,隨即露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小沈呀,你是不知道,我們家的糧食也不多,家裏就靠你一大爺了的口糧了,還得擠出糧食照顧後院老太太。
    你也知道,你東旭哥是你一大爺的徒弟,他家裏就他一個人有口糧,就算多出來一口,你一大爺也照顧你東旭哥了。”
    沈河點了點頭,“沒事,我就是問問,沒事,我還能撐一撐,那……我在去別人家裏看看。” 沈河轉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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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前院,直接到了閆埠貴家裏。
    有棗沒棗先打一杆子再說。
    不過同樣的話,同樣的哭窮,把沈河給頂了出來。
    行吧,沈河放棄了。
    低著頭拄著棍子往後院走。
    路過中院一大媽看到沈河這個樣子就知道沒有借到糧食,剛想說什麽,可屋裏又有了兩聲咳嗽聲,一大媽哎了一聲,進了屋子關上了門。
    就在沈河要過了中院後麵月亮門到後院的時候。
    寫作業的小雨水站了起來,轉身進了屋子,拿了兩個窩頭。
    “沈河哥,你等一下,這兩個窩頭你拿著吃吧。”
    “雨水,哥怎麽能拿你的吃的呢?”
    “沈河哥,你就拿著吧,我吃的少,早上省下來一個,中午省下來一個,正好兩個,下午我哥就回來了,肯定不缺我的吃的,你就拿著吧,在不吃東西,你會餓壞的。”
    沈河看著大眼睛透著清澈的小雨水。
    最後還是沒有在推脫。
    “雨水,謝謝,哥會還你的。”
    “不用還,當初沈嬸子還給我吃的呢,這個你就拿著吧。”
    雨水這麽說完,沈河也想起來了一些事情。
    確實,自己那個便宜老媽確實這麽幹過。
    當年是雨水他那個老爹和寡婦跑了以後的事情。
    “不管如何,哥謝謝你,這一圈下來,就雨水你給哥兩個窩頭。”
    雨水給沈河一個笑容,“沈河哥,你快回去吧,我聽說你生病了,吃了窩頭好好歇著,要是嫂子晚上沒有回來,等我哥回來,我在給你送吃的。”
    “不用,就這兩個就夠哥吃了,你寫作業吧,哥先回去了。”
    沈河一陣概況抓著兩個窩頭,拄著棍子一搖一晃的到了後院。
    沈河剛走,那個賈張氏就開始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罵罵咧咧的。
    兩句中就有一句賠錢貨敗家子怎麽不給她家什麽的。
    雨水應該是習慣了,趴在凳子上繼續寫作業。
    沈河回到家裏。
    坐在凳子上,看著兩個窩頭,有種百感交集的感覺,又有點哭笑不得。
    上輩子就算再窮的時候,也沒有說為了口吃的這麽折騰過。
    哎。
    人家穿越者都有係統空間啥的,自己咋就沒有呢?
    就那個靈魂空間有啥用?人都餓死了,學東西再快,人死了,啥也沒有了是不是。
    沈河也不顧那麽多了。
    用破碗舀了半碗水。
    合著水把有點硬的玉米麵窩頭給咽了下去,一邊吃一邊有點自嘲,估計自己是這屆最差的穿越者了吧。
    廚子就是不一樣,現在有幾個人家裏吃得起純玉米麵的?
    看看,何家就吃得起。
    就在沈河吃了兩個窩頭喝了一碗水後,肚子終於有了點東西,不再鬧騰。
    慢慢的挪到了床邊,倒在了床上。
    昨天的嘔吐物,不知道被誰給收拾了。
    沈河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那個女人,估計是怕自己死了,公安肯定會化驗嘔吐物的。
    而且今天一早拿著錢和糧本出去,不會跑路了吧?
    跑不跑等沈河身體好了點以後,肯定不會放了她,等著吧。
    就在沈河躺床上閉眼後,這次恍恍惚惚的沒有在進那個靈魂播放空間,而是看到了上一世自己的那個倉庫。
    而自己則是在倉庫門房這裏。
    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這個倉庫跟著自己也穿了?
    沈河開始翻東西。
    不管其他的,先翻出一包酸奶,在翻出兩個罐頭,還有兩包麵包,傻傻的抱在懷裏,傻樂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沈河想到要是自己能吃到就好了。
    又是一個恍惚,沈河又回到了床上。
    不過下一刻沈河睜開了眼。
    看著懷裏的東西,一陣的懵逼,隨後則是一陣狂喜。
    不管那麽多了,先把酸奶插上管子,一口氣吸了半盒,這才鬆了一口氣。
    趕緊撕開麵包,用力一握,麵包變得瓷實了一些。
    一個麵包就用了三口吃進了肚子,又是幾大口酸奶進肚子。
    兩個麵包進肚子後,酸奶也算喝完了。
    沈河小心的把紙袋子拆開,小心的把上麵的殘留全部舔幹淨,這才意猶未盡的把酸奶袋子丟在一邊。
    爽。
    吃了麵包喝了酸奶,身體終於有了點力氣。
    可是還是不足以打開緊封的罐頭蓋子。
    最後沈河憋了一口氣。
    頭上青筋都冒出來了,隻聽罐頭呲的一聲。
    沈河也鬆了一口氣。
    終於開了。
    先喝水,在吃肉,一個罐頭,愣是一滴汁水都沒有浪費。
    吃完罐頭後,沈河把包裝歸攏了一下。
    這能拿出來,也能放進去吧?
    果然,下一秒,手裏的空瓶子和酸奶紙袋和麵包袋子全都消失不見。
    沈河閉上眼再次跟著剛才的感覺找到倉庫進入門房,果然,東西在門房桌子上丟著呢。
    鬆了一口氣。
    沈河這次熟練的退了出來。
    徹底鬆了一口氣。
    給祖宗默默磕了幾個,剛才還想著給人家拋出來呢,這得好好的道歉。
    剛才那一瞥,沈河就是知道,整個倉庫都和自己來了。
    裏麵的物資,就自己一個人吃,這輩子都吃不完。
    就算十個人幹啥活都不幹一個勁的吃倉庫的東西,也能吃上一二十年的。
    再說了,沈河也不是那種習慣坐吃山空的人。
    嗯,不管其他的,有了物資後,沈河的心就更加平靜了。
    這兩天先養好身體。
    至於那個女人,哼哼……這仇有的報,還有讓自己接盤的那個男人,也得把他算上。
    吃飽喝足的沈河不知不覺抱著那瓶剩下的罐頭睡了過去。
    在夢裏,沈河用出了五郎八卦棍,把一群曾經欺負自己的人打的是一頭包,過癮的很。
    不過看到了一個道貌岸然的人,沈河掄著棍子就上去了。
    也許是這一棍含著怒氣,一棍下去,腦漿迸裂,周圍一聲尖叫。
    沈河聽了這個聲音後就是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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