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啦……”
    “來，咱們一起舉杯。” 沈河舉起來了手裏的酒杯。
    其他人杯子裏是葡萄甜酒，沈河杯裏的是藏了50多年的花雕。
    小鳳開心的舉起杯子，“幹杯。”
    “哈哈……”
    一家人開心的很。
    今年是個好年。
    吃喝不愁，一家都在。
    就是那個隱藏的小隔間裏，爸媽遺像前麵，也放著一盤盤的菜。
    這些都是大姐做的。
    廣播裏也播放著今年的春節大聯歡的節目。
    “也不知道雨水那丫頭在她家吃的好不好。”
    吃完飯，大家在嘮嗑的時候，二姐說了一句。
    “二姐放心吧，他們家會很好的。
    隻要不作死，應該會很幸福。”
    “哎，她那個哥哥 嫂子呀，真的是沒話說了。
    尤其是她那個嫂子，雨水回去就拐彎抹角的要錢。”
    “二姐，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我們不能去強加幹涉。” 沈河拉著二姐勸道。
    “好，聽我弟弟的。”
    “小姨，你吃塊蘋果。” 小鳳用叉子叉了一塊蘋果遞了過來。
    二姐吃了蘋果兩人抵著頭蹭了蹭。
    一家人真好。
    沈河這邊抓著媳婦的手。
    大姐看看兩人，想說的話也沒有說出來。
    今天過年的，還是不說了。
    大院裏今天也很是熱鬧。
    最熱鬧的要數易中海家裏。
    桌子上是杯盤狼藉一片。
    一圈坐滿了人，幾乎不出門的老太太顯得更老了。
    賈張氏稍微清減了一些，不過眼睛看著更惡毒了。
    張有福對著有點醉意的易中海是好話不要錢的往外冒。
    另一邊是棒梗，也是好話不要錢的往外冒，一句一個爺爺怎麽怎麽樣，轉頭就是奶奶怎麽怎麽樣。
    好吧，反正就是一家人看著雖然怪，可怎麽看怎麽像一家人。
    今年易中海又邀請了何雨柱，不過被果斷拒絕了。
    今天何家也是一大桌子人。
    傻柱 秦淮茹 何雨水 秦京茹一人一邊。
    傻柱邊上坐著槐花，秦京茹邊上坐著小當，還有兩個一歲半的小家夥坐在秦淮茹的身邊。
    一大桌子坐得滿滿當當。
    傻柱咳嗽了好幾聲，秦淮茹才把錢這個話題給扯到一邊去。
    雨水就覺得自己不該回家過年，或者還不如在師傅家過年。
    秦淮茹肚子裏的孩子去醫院檢查了一下，好吧，又是兩個。
    至於男孩女孩現在還不知道。
    家裏已經大小4個孩子了，再來兩個……
    好吧，承受得住。
    就是這花銷承受不住。
    好在秦淮茹的糧食多，不然兩個孩子壓根就養不活。
    秦淮茹給何雨水要錢，傻柱也是無奈。
    雖然家裏存的錢有點，可也是少數，一大家子都要花錢，尤其是這個秦京茹還得吃高價糧，不過好在秦淮茹接替賈東旭工位的時候，身份轉為了城市戶口，不然的話……
    許大茂和婁曉娥前兩天都去許父許母那裏過年了。
    今年看上去，家家戶戶都是好日子。
    “舅舅，我們出去放炮吧。” 小鳳建議道。
    “好，走。”
    “我也去。” 遊夢琳也站了起來。
    “大姐 二姐也一起吧，就在大門口。”
    “行，走，咱們一家人都去，嗬嗬……夢琳，裝點瓜子。” 大姐拿出來一個大碗，裏麵都是瓜子。
    幾人都裝了一兜，走著嗑著。
    沈河拎著一個小袋子，裏麵裝著很多鞭炮。
    門口已經有人劈裏啪啦的在放了，不過很多都是小孩子。
    沈河這邊掛出來了一掛長了，直接點燃。
    一陣劈裏啪啦嘭……
    把周圍兩條街的小孩都吸引了過來。
    很多大人也都往這邊擠。
    沈河的身份很多人都知道了。
    城北那個新汽車廠管理生產的副廠長。
    關鍵是人家壓根就不招外人，直接在各個工廠裏麵選拔出來的人填充進的汽車廠。
    進了廠就分房子，而且還是新房。
    尤其是軋鋼廠的人，那是看了都眼饞。
    眼饞也沒用，人家不招工。
    對街坊稍微有點用處的就是沈家二姐。
    這人是真的能給人安排工作。
    整個街道，被她看上安排工作的姑娘小媳婦，都有七八個了。
    沈家二姐還是周圍幾個街道縫紉機培訓老師。
    凡是看上的，隻要家裏允許，工作直接就能安排。
    很多人都在打聽沈家二姐什麽時候上課，在課堂上好好的表現一下，現在服裝廠一個工位少說六七百，人家開了價格的，可壓根就沒有人賣。
    服裝廠就是那種典型的事少離家近，錢多福利好，關鍵是還有宿舍。
    各種生活保障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賣工位的那就是傻子。
    所以沈家二姐比沈河還受大家歡迎。
    不過二姐的性格就是那種你不說話，她也不會說話的性子，恬靜。
    有了小孩子，大孩子也很快也都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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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邊還有很多女孩子。
    就是雨水也出來了。
    在家太悶，出來透透氣。
    遊夢琳被小鳳拉著放鞭炮，點燃一個，周圍好幾個女孩子都是捂著耳朵啊啊的尖叫。
    大男孩們則是哈哈大笑，好不熱鬧。
    大姐看到幾個熟悉的街坊，拉著二姐就過去說話了。
    就沈河站在門口，看著媳婦和小鳳捂著耳朵高興的在亂挑。
    這就是生活。
    沈河突然想到了上輩子，那叫什麽？活著？
    哀莫大於心死。
    “沈河，你來給我們放大炮。” 遊夢琳對沈河招招手。
    “好，這就來。”
    “舅舅，香給你。”
    沈河接了過來，“你們走遠點。” 說著接過小鳳手裏那個老粗的炮仗。
    半蹲下來，點燃以後，猛然朝天空丟去。
    三秒後……
    嘭……
    天上一陣雷鳴炸響。
    一群孩子嗷嗷直叫，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小鳳從兜裏掏出來了一個又遞給了沈河。
    沈河點燃朝著天上又是一丟。
    在高空中，炮仗又是轟隆一聲。
    孩子們又是一陣叫。
    這才叫過年。
    媳婦和小鳳捂著耳朵也是高興的蹦躂。
    連續又放了好幾個，這才算完。
    拆了一掛鞭炮，每個都給了幾個，這才打發了一群小屁孩。
    夜慢慢的深了，外麵是越來越冷，一陣風吹過，片片雪花開始飄飄灑灑了下來。
    “下雪啦……”
    孩子們開始瘋跑了起來。
    沈河拉著媳婦的手， “我們回家吧。”
    “好。”
    至於大姐 二姐 還有小鳳，就不用管了，等會就回來了。
    和沈河猜的差不多，沒有一會，大雪便鵝毛一樣的下了下來。
    沈河拿著刷子，給進門的三人身上的雪都掃一下。
    暖和了一下才讓她們把衣服脫了。
    沈河又到了外麵鍋爐那裏看了看燃燒情況，又給加了點，能撐到淩晨，到時候出來放炮的時候，再加一次。
    洗洗手，拿出餃子餡，開始包餃子。
    淩晨的時候得吃呢，明天早上也得吃。
    大姐不讓沈河下手，隻能這麽看著。
    一家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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