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真不想取標題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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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坐床上,蓋好被子,背對我,做完叫我,我給你吹頭發...”
    閉上眼隻聽聲音,陸生躁動的心情倒是平靜不少,說到底還是自己沒想到,知道會大點誰知道會大那麽多啊?再小些的褲子,陸生這沒了,認真說的話,其實也隻有穿在最裏邊的褲子。
    但那玩意怎麽可能拿得出手啊?他真不想被當做流氓變態...
    雖知道他不會去看,但素裳也無可避免地覺著羞澀,縮在牆角才發覺是忘了拿東西,悶聲說:
    “...吹風機忘拿了...”
    明明才剛說過的吧?陸生無奈歎息了聲,接著問:
    “行吧...我一會去拿,換下來的衣服收好了嗎?”
    他並沒有看著自己,但素裳就是莫名有些不敢看他,興許是覺著自己做了錯事吧,點點頭,應道:
    “嗯...但也忘在浴室裏了...”
    這個問題問不問,其實沒什麽區別,畢竟她出來時手上就拿著玉兆和自己塞給她的短褲。
    “我去給你一起拿過來。”
    言罷,他睜開眼就目不斜視地往門口走去。
    他去給自己拿衣服?
    素裳當即是一陣麵紅,不行,絕對不行,他去給自己拿那還了得?
    “不用了,我自己去...”
    她說著,是一溜煙竄了出去,慌慌張張的,希望她不要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吧。
    想著,陸生還是探出頭去,悄悄跟在她身後以防萬一,他可沒有太卜司那預知未來的逆天能力,還是得確保不會出意外的,雖然也不大可能出意外。
    出去沒多久,就是看見她抱著衣服最上邊放著吹風機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見他走來,又是慌慌張張地分下一隻手去拉著衣服往下扯著,生怕被他看見什麽似的。
    “你出來幹什麽?”
    “上廁所。”
    他淡淡應了句便是同她擦肩而過,謊撒的極其自然,接著他是毫不猶豫地走進浴室,尋起了她是否落下了什麽。
    別說,還真有,他的那條褲子,還有她的玉兆。
    丟三落四,粗心大意,這樣的她已經見怪不怪了,陸生沒說什麽,隻拎起褲子拿起玉兆然後便往回走去。
    推開門,她已經窩在了床上,身邊被子鼓起一個大大的包,估摸著是她的衣服吧?放旁邊也行的吧?為什麽是要塞進被子裏去?
    他不理解,卻也沒問,隻將玉兆拋還給她。
    “我的玉兆!”
    蓋著被子,素裳先前那羞澀模樣完完全全地沒了蹤影,把玩著玉兆驚喜地說,她剛剛還在左找右找翻來翻去的嘞,一轉眼就忘了剛剛放在浴室桌上。
    “下次別忘了。”
    陸生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說,心中卻是在想著以後她自己一個人生活若還是這種性子該怎麽辦。
    素裳還是沒心沒肺的,俏皮地對他吐吐舌頭,說:
    “下次一定。”
    下次一定...
    陸生都不知道聽她說了多少遍了,還在下次一定。
    算了,那種日子還遠著呢...
    少說還有個幾年,她應該能在這幾年裏改過來吧?
    陸生婆婆媽媽想著,手上的吹風機“呼啦啦”吹著熱風,另一手散著她一綹一綹的頭發。
    頭發很長,吹起來自然就費力些,她無聊打著哈欠,卻又不想就那麽睡過去,索性便翻出玉兆刷起了視頻來,除卻遊戲,要麽是些營銷號,再就是些什麽他覺著不可思議的什麽什麽殺人案。
    她看得那叫一個起勁,也不怕晚上睡不著覺。
    算了,她睡不著,那就陪她一起熬咯,反正自己也沒事幹。
    “好了,睡覺吧。”
    關掉手上的吹風機,陸生拍拍素裳腦袋說道。
    “我睡不著。”
    不出意外的,她那麽說。
    “怎麽就睡不著了?”
    陸生轉身把吹風機擺在桌上,在桌前椅上坐下問,
    “看那些什麽案件看的?別擔心,我們是仙舟人,隻要不給你切成臊子都能給你縫回來。”
    素裳光是聽著便是能夠想象到那副場景,一堆人在她旁邊縫縫補補,然後自己再滿身針線地出來...捂著耳朵閉緊了眼就是不想繼續聽下去:
    “別說了!我才不會變成那樣嘞...”
    “我什麽時候說過你要變成那樣了?”
    陸生聳聳肩,頗無奈地說。
    “我不管。”
    她微微噘起嘴,抱著腦袋縮成了一團,似乎是要將剛剛想到的畫麵給剔除出來,徹底忘掉。
    明明在自己麵前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現在怎麽就怕上自己臆想出來的東西了?想想也真是夠好笑的...
    歎息了聲,安撫道:
    “行行行,給你講些故事吧?”
    一聽這個,剛剛的煩惱就沒了蹤影,素裳眼裏冒著星星,問:
    “什麽故事?”
    陸生揮揮手,先同她打了劑預防針:
    “很幼稚的故事,沒有你想得那些刀槍劍戟。”
    素裳皺了皺眉,雖然沒有這些的故事她也聽陸生講過不少,但總覺著差了些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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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不聽?不聽的話,我寫吉他譜去了。”
    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陸生接著便說。
    他口中忽然冒出的新奇詞匯一瞬就將素裳的好奇心勾了起來,問:
    “吉他譜?什麽東西?”
    這沒什麽好瞞的,又不是什麽說了會極其麻煩的東西,他轉過身去在紙上寫寫畫畫不多時,一把吉他的輪廓以及它的那六根弦便有模有樣的浮現在紙上,陸生邊將紙展示給她看邊說:
    “我買了把吉他,得記些吉他譜,雖然背下來了,但也怕以後忘了。”
    素裳倒是不在意他為什麽要買吉他,畢竟她也彈不來,隻撐著腦袋問:
    “那都是些什麽歌啊?”
    “一些...”
    說著,陸生猛然一頓,他似乎忘了在這世界搜之前世界的歌了,現在也不知道有沒有。若是直接說出歌名,未免有點奇怪了,思慮了瞬,他接著說,
    “以前認識的人教我的歌,想聽的話,等吉他到了我給你唱。”
    她看上去稍稍有些失望,卻是又帶上了些期盼,問:
    “現在不能唱嗎?”
    陸生搖搖頭,拒絕道:
    “我唱歌不好聽,配上吉他就不會顯得那麽難堪了。”
    “好吧。”
    素裳無奈歎了口氣,隻是那樣子,頗像陸生,問回先前的話題:
    “那故事是什麽?”
    “介意我坐你旁邊嗎?”
    他問,不清楚是要做什麽,興許就是像離得近些。
    素裳搖搖頭,往裏再挪了挪,給陸生騰出一小半地方來,他自然而然起身,接著自然而然坐在床上,腦海裏回憶著以前小時候的童話故事,說: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多久?”
    她好奇問。
    千年?似乎有點少。
    萬年?感覺還是有點少。
    陸生沉默片刻說道:
    “應該有個十萬年。”
    十萬年...根本想象不到十萬年前是什麽樣子呢...
    “好久哦...”
    素裳嘟囔道。
    陸生點點頭,說:
    “嗯,確實久。”
    ...
    故事就在這一問一答間慢慢講完,不知何時起,眼皮便開始打架,又不知何時起,她覺著自己抓著的好重要好重要的東西。
    瞧著枕著自己胳膊不鬆的素裳,陸生微擰著眉歎息了聲。
    這該怎麽記吉他譜啊?真是讓人難辦,不過,她還有抱東西睡的習慣嗎?他還以為她一直睡得四仰八叉的,畢竟小時候的事還曆曆在目。
    算了,畢竟人總是會變的...
    ...
    “然後我就睡著了...”
    素裳同另一名衣著明豔的少女並排坐在長椅上說。
    “之後呢之後呢?”
    她著急問素裳道,頗有興致地聽著素裳講著素裳同陸生的故事,眼底的好奇與興奮藏都藏不住。
    素裳挪開視線想了想,記憶裏沒有陸生之後講的故事了,她就隻記了個開頭,說:
    “之後我睡著了,不知道他後麵講了什麽。”
    “不是這個,是你睡醒之後。”
    “哦哦...我想想...”
    從那件事情以後幾乎就沒再出現過什麽意外了,有也是一些小小的意外,沒什麽值得講的。
    素裳想著,就說:
    “之後...陸生就送我翻牆回去,沒想到被我娘發現一頓臭罵,接下來就沒什麽有意思的事情了,然後黌學畢業,再接著我到羅浮來,最後就遇見小桂子你了。”
    被喚作“小桂子”的少女驚訝極了,明明從字裏行間都能聽出來他對於她的特殊,但現在左瞧右看,陸生都沒有跟在她旁邊...
    這未免也太奇怪了點...
    “他沒有一起跟來嗎?”
    她好奇問道,滿是對八卦的渴望,莫不是什麽他惹素裳生氣然後上演一場“她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的戲碼?
    素裳不太理解桂乃芬為什麽要那麽問,陸生為什麽要跟自己一起到羅浮來?他又不在羅浮工作,不在羅浮什麽什麽,問:
    “他為什麽要一起跟來?”
    素裳眼神清澈,不可能是藏有什麽話沒說,那麽就是他自己沒想著跟來?也不對吧?
    “...行吧。”
    思來想去沒個結果,桂乃芬便也接受了這個設定,換了個話題,
    “對了裳裳,我最近剛找到一個彈吉他彈得特別好的小哥哥,而且他還是我的粉絲,聽說他最近也要來羅浮,怎麽樣?要不要同我一起去接他呀?”
    一聽到吉他,素裳腦海中便回憶起陸生坐在床上彈吉他的樣子,雖然說是欣賞不來,但他身上似乎是泛出了點點光亮。
    “陸生也會彈吉他。”
    不知不覺,她說。
    這句話對桂乃芬來說有些多餘,畢竟剛剛的故事裏就已經講過了,卻是不忍攪了她的興致,說:
    “那他彈得怎麽樣?”
    素裳搖搖頭,說:
    “不知道,應該算好吧?他彈得也都是一些我沒聽過的曲子,大概是這樣的,不過歌詞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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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她便哼起了《晴天》的前奏,這是陸生最常彈的歌,似乎也是他最喜歡的。
    “...聽著是一段很傷人的曲調呢...”
    桂乃芬評價說。
    有嗎?
    素裳沒有應答自顧自在心裏問道,她記著陸生邊彈邊唱的時候嘴角總是泛著笑的啊,根本沒有一點傷心樣子啊。
    ...
    事實也如她所說的那般,接著就沒再有過什麽意外,活動的熱度來得快,去得也快,沒兩個月,他便再次成了邊緣人物,為什麽不是透明?
    額...他似乎成問答機器人了,直到畢業,他的桌前每日都有幾人來向他請教不會的題目,他態度說不上好,冷冰冰的,他們請教的那些不會的題目他幾乎是就差將答案直接給他們。
    甚至說有一段時間來得人多他還在考慮要不要收點費用,畢竟他有些沒錢給他旁邊呼呼大睡的人付費了。
    再接著,蘇顏的吉他計劃可謂暴死當場,畢竟她不是專業的,視頻晃來晃去,晃得人惡心,主體也不知道是要拍什麽,是要拍吉他呢,還是要拍人。
    盡管如此,陸生的顏值也能吸引到十多人評論。
    蘇顏的要求更是低,就那麽十多人評論她都能驕傲自滿地嘮上大半個下午。
    陸生也沒多說什麽,隻暗戳戳地自己開始搗鼓起來,畢竟這視頻的前景算是不錯,還能賺些巡鏑,好去付素裳那邊的賬,而且他怎麽說也是有自己想要的東西的嘛,總不能全給她了。
    於是他自己的賬號就開始記錄起他自己彈吉他的日常來,不溫不火,十分穩定的沒什麽人看。
    蘇顏那邊似乎是突然開竅了一般,重點也不聚集在吉他上,轉而是聚焦到了陸生身上,隔個那麽三兩天便要整些活出來給陸生。
    陸生能怎麽辦呢?順著她來吧,反正拒絕也沒什麽用,到時候還是得被強迫著來。
    直到有一天她把自己小時候的照片給翻出來展示了出來,他是忍無可忍卻又無可奈何,隻好評論了句:
    刪掉。
    嗯,就是帶著句號的。
    不知是他同他視頻裏表現出來的樣子太過反差還是別的什麽,總之他,不,蘇顏算是小火了把。
    視頻也變為了迫害陸生向的發展...
    怎麽說呢,有利有弊,蘇顏獲得了快樂,陸生受到了折磨,這就是利弊,嗯,利弊。
    陸生自己的賬號也在自己拿吉他彈出那首前世極著名的《晴天》後慢慢火了起來,但他一直都未說是原創,畢竟自己可沒jay那般的唱功,頂多算個模仿。
    事業風水順,學業也畢業了,最終的考試對陸生來說不算太難,穩定發揮,成績也算不錯,算是到了他爹的要求。
    接著大概還是要他接著念書吧?無所謂,反正也就那麽幾年。
    素裳是考不考都無所謂,秦素衣早就為她找好了路子,畢業就去雲騎軍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素裳一臉驕傲地說:
    “哼哼,本女俠要加入雲騎軍啦!”
    “嗯,恭喜。”
    陸生點點頭淡淡說道,參軍什麽的,講真是浪漫,隻是他這孱弱身子,大概是去不了前線,頂多做做後勤,那還不如去太卜司處理信息去。
    她往前奔了兩步,轉過身來麵對著他倒著走,問:
    “你呢,打算做什麽?”
    剛剛想著的答案現在就派上了用場,陸生微微皺著眉說:
    “去太卜司做個卜者?我想要個既輕鬆又餓不死的工作。”
    “你這不就是坐吃山空嘛!”
    素裳噘著嘴指責道,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她這反應倒是有趣的緊,但這成語運用嘛...他不好評,陸生輕笑了聲,聳聳肩說:
    “雖然說差了點意思,但,也差不多是這樣。對了,你要撞上柱子了。”
    經他那麽一提醒,素裳這才回頭看去,那根柱子就在自己後邊不到兩步路,要是撞上了,腦袋又要疼好久。
    這種事情發生也不是一次兩次,但她是一點都沒反省過,說過了也接著犯。
    “別倒著走了,一會要掉出去了都不知道。”
    陸生腳步沒停,從她身邊擦過提醒道。
    “反正你也會和我說。”
    素裳追了上來接著走到她旁邊說。
    “可總有一天我會不在啊。”
    陸生淡淡應道,近幾天他說過的最多的話就是這句。
    又是這個又是這個...素裳聽得耳朵都要生繭子了,這些天壓下來的情緒就那麽一股腦地泄了出來——跑到他麵前做著鬼臉吐著舌頭:
    “略略略略...不理你了!”
    什麽情況?
    陸生呆愣愣望著她遠遁而去的背影想著。
    二合一吧二合一,昨天晚上沒熬住,不然昨天就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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