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汪汪!汪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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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裳拳頭攥的緊緊,連帶著陸生的衣袖也被捏得皺皺巴巴,嘴裏是氣急的怪異聲音:
    “唔嗯嗯嗯嗯...”
    陸生無奈歎了口氣,輕輕握著她的手安慰道:
    “我們被算計了,沒辦法,不是你的錯...”
    聽著陸生的安慰,她不知怎的是更氣了些,拳頭捏得死死,隻能靠聲音來發泄出來,但也隻能說是聊勝於無。
    “唔嗯嗯嗯嗯...”
    陸生一邊替她順著氣,一邊慌張想著法子,周遭真沒什麽可供她發泄打砸的玩意,他也隻好勉強扯起笑來說:
    “我去給你買奶茶喝,怎麽樣?”
    幹脆利落搖搖頭,素裳氣鼓了臉也不忘哼氣,但好歹是冷靜了些。
    瞧著是沒什麽事了,在一邊看完了一切的明曦抿著嘴滿臉歉意地才插話道:
    “抱歉,我根本沒搭上話。”
    “嗨嗨,我回來了!你們的外賣!”
    突兀的嘹亮聲音打破了這些許低落的氣氛,星大抵覺著自己是給宿舍的五個兒子帶飯的英雄,單手叉腰,微微昂著頭麵上是數不盡的驕傲。
    隻是遲遲沒有人接,更是沒有人為她歡呼,眯起的眼睛漸漸睜開,灰毛精茫然掃視了一圈,見著平日總嘻嘻哈哈的同伴都是垂頭喪氣一副灰心樣,似乎才是發現不對勁一般撓撓頭,問,
    “怎麽了?”
    “我來解釋吧...”
    歎了口氣,明曦皺起眉複述起星不在時發生的事情。
    再聽完這些,素裳不禁再是握了握拳,但已然沒有了先前的氣憤,隻有無奈同不甘:
    “我娘說,隻要我練就了一身本事,別人就能與我講道理了...看來我這身本事還不夠。”
    星看看邊上的陸生,指著他好奇問:
    “他也不夠嗎?”
    陸生指指自己,不由地一笑,問:
    “我?我夠什麽?我隻是太卜司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卜者。除了讀書之外,我再不會別的了。”
    星是真不理解為什麽陸生那麽那麽強還願意待在這小破地方,要是換作她的話...
    估計早就一拍桌子,喊出那句:“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鬱鬱久居人下!”然後一路幹翻六座仙舟的將軍最後到那什麽仙舟元帥麵前,再收為小弟,接著騎著嵐射藥師。
    要是路上遇見令使,那也不怕!
    豪氣衝天大笑三聲,接著就可以開始說騷話了:
    “令使?
    區區土雞瓦狗之輩,不過插標賣首爾,看我星某一擊滅之!”
    但他光揣著看,也幾乎不用,好像就隻想過這些平淡極了的生活。
    真是好怪哦...
    秉承著“不理解,但尊重”的原則,她還是沒有多問下去,這才是讓陸生鬆了口氣,雖然說素裳大概率不會說什麽,還會很興奮很高興。
    但,他總覺得哪裏變了味。
    而自己的一直追尋的平淡日子,到那時應該也已經越飄越遠了。
    或許現在也已經不平淡了,畢竟早就做了同“平淡”完全不搭邊的事了...
    想著,思緒也漸漸被眼下的麻煩拉回,明曦掃了一圈,金人巷的救星們,好像就沒一個嘴皮子利索的。
    一個有些不識字;一個大概隻會講理,不過要是正式起來的話,他應當是最靠譜的那個;最後一個...她那張嘴不說還好,一說話不被人撕了都算好的了。
    心下一沉,明曦當即做了決定:
    “在還款日到來之前,我得讓幾位學會吵架、不對...辯論才行!走吧,我們去找會長。”
    尋會長的路上,明曦依舊走在最前麵,同連煙交代了一句之後便自顧自走開了,興許是還有什麽事情要辦。
    一走近,連煙便是一如往常的淡漠嗓音開門見山道:
    “小秘書已經解釋過來意,你們是想要學會與人爭論時占據上風,對嗎?”
    素裳認真點了點頭,陸生倚在牆邊默默聽著,唯有星是上躥下跳一副著急樣:
    “怎麽還見不到會長啊?急死了。”
    “會長說過以後會和各位見麵的,現在還不是時候。”
    連煙搖搖頭,示意星別著急,依舊是之前那套說辭。
    陸生聽一遍就覺著夠了,現在再聽,也難免多想,自然而然覺著這所謂“會長”神神秘秘不知道在搞什麽名堂,莫不是在準備卷款跑路了。
    不過畢竟隻是猜測,沒見著之前,還是別說話的好。
    他猜測的同時,連煙也在有條不紊講著,
    “第一條,「提前準備好底牌」。就像雲騎軍上戰場之前都要備好武器,走上談判桌之前,你也得確認好自己的底牌。
    我現在就給你們幾個「材料」,你們一定要仔細確認。”
    說罷,她遞上提前準備了不知多久的裝過濃雲金蟾的快遞箱,以及貨運單還有一些複印件,內容也好理解。
    快遞箱上的姓名、聯係方式,通通被人為劃掉了,按理來說,這樣的快遞碼頭不大可能收,但偏偏是收了,也就是說,碼頭內部有人被收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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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幫素裳搬貨的阿豐嫌疑挺大...
    剛好,物流的記錄也是他寄的快遞。
    那些複印件也真是開了他的眼,竟然是收支記錄,也不知道那個所謂會長是個什麽人物,把人的隱私就那麽搞出來了,怕不是什麽黑社會一類的玩意。
    額...不敢想了。
    不去思考別的,就是單看這收支記錄,公司的下作手段也清清楚楚,分了那麽多次匯進去的小幾十萬信用點,應該挺辛苦吧?
    而且也不知道換個中間賬戶轉,真不知是說他們蠢還是囂張。
    聽著連煙解釋的素裳不出所料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估摸著一會還要來問陸生這是什麽那是什麽,不過也沒指望她能上去辯論啦。
    見著他們全聽懂,連煙便接著說了下去:
    “第二條,「在合適的時機出牌」。隻有對方話中露出破綻時,這些「材料」才能發揮真正的作用。”
    像是怕他們不了解,連煙朝旁邊看了看,指揮說,
    “這樣吧,我為你們準備了一次練習,作為指導的結束。過來吧,阿豐師傅。”
    素裳似懂非懂地撓了撓後腦勺,還是聽得雲裏霧裏的:
    “這會長到底有些什麽本事啊...”
    還真是不出所料呢,揉了揉她的頭發,陸生目光無奈中帶了些許寵溺,說:
    “我一會再同你講吧...用你能聽得懂的方式。現在得先讓‘考試’及格。”
    說著,阿豐就慌慌張張走了出來,一開口就能聽到他心虛到了極點的聲音:
    “我沒有什麽可說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叫阿豐,是我將那個帶有「濃雲金蟾」的箱子帶出來的。
    別人叫我搬,我就搬了,我也沒想到裏麵裝著故障機巧。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
    陸生揮手示意他別再說下去,原因沒別的,這發言實在太此地無銀了,既然和你沒關係,那麽反複強調做什麽,
    “強調一遍就夠了,說第二次做什麽。”
    他一張臉上看不出一點表情,話雖然是詢問樣式,但語氣卻全然不像。
    阿豐沒來由地就是覺著慌亂,眼神飄忽不定,極力避閃這陸生的視線,語氣也弱了下來:
    “我不是怕你誤會嘛,就好像是我故意放進去的一樣。”
    緊張,麵前這人緊張得要命,公司就找了這麽一個把心思全放在臉上的人當內應,哈,真是好笑。
    陸生心中嗤笑著,麵上依舊冷著臉,但是僵住的臉總算動了動,不過也隻是挑了挑眉,一副戲謔樣子問道:
    “哦?是嗎?要不你看看這個再說?”
    說著,他就讓星把那個裝過「濃雲金蟾」的快遞箱拿了出來,交給了已然冒冷汗的阿豐。
    交給他的同時,素裳還在一邊補充著說:
    “鶴運物流上有記錄顯示,這箱快遞就是「阿豐」寄出去的,你怎麽說?”
    就算證據已然擺在了眼前,阿豐卻依舊想著狡辯:
    “啊,這個,會不會是哪裏搞錯了呢?”
    陸生隻是一笑,不等他再狡辯就問:
    “你接下來不會要說,仙舟上不止你一個叫「阿豐」的吧?”
    不知這話是觸了他的哪根弦,他一掃先前的怯懦樣子,跟完完全全變了個人似的:
    “嘮嘮叨叨,別再問了!
    公司擔心碼頭會還清債務,就想讓我做些小動作...可那又怎樣?”
    虧陸生之前還為公司想了想,他現在是真後悔啊,果然...黑心的資本家就沒一個好東西,全都該掛路燈上去,連這點市井小民的利益都要去榨,怕全家活暗暗了。
    “這金人巷交給公司管理有什麽不好的。你們這些迂腐的家夥別耽誤大家掙錢啊!”
    掃過一圈,阿豐氣憤說。
    興許就是明曦將他帶來,無人注意時,明曦悄悄混進了那三人小隊之中,語氣還是同往常那般的軟,隻是其中還帶了些不解:
    “商會的目標是促進金人巷複興,怎麽會是耽誤大家呢?”
    “你就繼續自欺欺人吧,這金人巷早晚得變成公司的大倉庫。”
    阿豐咬死了便不鬆口,惡狠狠甩下一句,就是不再去管,像是怕人追責般,緊趕慢趕跑開了。
    素裳叉腰看著他灰溜溜跑著,心底莫名生出股火來,氣鼓鼓的:
    “這人怎麽這樣!”
    陸生搖搖頭,他倒是顯得無所謂,幫著素裳緩氣,再是安慰道:
    “素裳,還記得嗎?我以前說過,人們隻願意相信他們自己看到的,認為的,所以沒必要生氣,隻是認知不同而已。”
    她抿著嘴,額頭貼著他的胸口,輕輕呢喃道:
    “我明白的...”
    連煙倒是對此毫不意外,隻簡單掃了眼就不再去看,似乎早有預料,平靜說道:
    “看來真相已經水落石出了。請收下阿豐師傅是證詞,你們也許能用得上。”
    明曦往阿豐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麵上沒什麽表情,心中卻是久久不能平靜,擠出笑容收拾好心情,再看向他們時,麵上是如往常一般無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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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碼頭的租金也已經備妥了,你要是準備好接下來的談判,就來碼頭上找我吧。”
    捧起素裳哭唧唧的臉,陸生捏了捏她的的鼻子,瞧著她氣鼓鼓地拍開他的手,他才是說道:
    “聽到了嗎?到時候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讓那個家夥當眾給你道歉。”
    “嗯。”
    ...
    原劇情很怪,沒明著說是不是一天裏發生的事,就當是一天吧)
    收拾完資料,再取了些新的資料,一路休整到下午,小吃嚐了不少,也大多是商戶送的,星是來者不拒,給什麽要什麽,還不忘給素裳同陸生再帶上些。
    世間真罕見有那麽厚臉皮的人,真是一點不推辭一下的。
    那麽兜兜轉轉,就到了碼頭的談判桌上,斯科特還是一如既往地囂張。
    協調員夕葵剛說一句,他便是勾唇一笑,不屑道:
    “這還需要什麽協調嗎?我就直說吧——商會早就該滾出金人巷了。”
    一見著他,素裳身上就漫著些火藥味,他一開口,就是把引線點了,但素裳不會罵人,喊出的話也軟軟的:
    “公司就不能派個正常人過來談判嗎?”
    “哈——?你說大聲點,我聽不大清。”
    又是這副樣子!又是這副樣子!
    素裳憋著的火一下就竄上了腦門,腦後那兩條辮子似乎也應著情緒飛了起來,憋足了勁,嗓門可大:
    “我說,公司是、沒、有、別、人、了、嗎!”
    斯科特皺著眉捂著耳朵,當真是不避著些人,在人麵前說著別人的壞話:
    “嗚...這小妞的嗓門好驚人,我耳膜都快穿孔了...”
    瞧著他這模樣,素裳偏頭一哼,心中的不服氣,多多少少也散了些,興許還帶了些得意?
    好容易緩過來,斯科特依舊囂張,沒嚐到一點教訓,
    “呼,希望你待會向我道歉的時候,也要像剛才那樣大聲!
    我作為公司的商業代表,出席這場談判合法,合情,合理!你們金人巷商會打算派誰上陣呀?
    路過的雲騎軍?躲的不見蹤影的懦夫會長?還是這個臨時被你們拉來,一臉別人欠了她五十信用點的小妞?難不成要靠這隻讀過幾年書的毛頭小子?”
    這攻擊性真是沒誰了,他真覺得自己要是把景元拉來,他連景元都敢罵兩句。
    夕葵的神色算不上好,勉勉強強維持著鎮定,打斷道:
    “...夠了,斯科特代表,請闡述公司方麵的訴求。”
    礙於公證人的麵子,斯科特的態度微微放緩了些:
    “公司特地將經營權讓給金人巷商會,就是為了謀求共同發展。
    但是商會拒絕與金人巷是各大商會進行合作,曾經繁華一時的碼頭如今門可羅雀。
    金人巷碼頭運輸效率低下,成交量低,根本沒有創造價值,這就是經營不善的證據。
    再加上商會無力支付租金,我方認為商會應該主動放棄碼頭經營權,並支付額外賠償。”
    他如此篤定的樣子,就隻安插了一個內應?挺不像公司的作風,按他們的作風,大概得上上下下恨不得除了領頭的全是他們的人才對吧。
    不過他們興許耗不起那個時間。
    陸生淡淡開口風輕雲淡道:
    “租金都已經湊齊了,放心,一個鏑子都不會少的。”
    斯科特挑挑眉,好笑看著陸生伸出手,說:
    “你說你已經湊齊了,拿出證據來啊。”
    明曦聞言,趕忙拿出租金,說話也有了些底氣:
    “這是金人巷商會的租金,商會已經扭虧為盈,能夠賠付欠款了。”
    時常囂張的他總算是吃了些癟,別說,怪好笑的,就算是墨鏡也擋不住他的慌亂和無措:
    “什、什麽?!你們居然還上了?憑什麽!”
    沒去理會他的氣急敗壞,夕葵判斷完畢接著說道:
    “金人巷商會提供是材料真實可信,根據雙方的租賃合同來看,商會依然持有碼頭經營權。
    接下來,商會一方提出,斯科特代表一方一直在暗中破壞碼頭的經營活動,對此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你們少血口噴人了,我為什麽要搞小動作?你們這破碼頭,既沒有商鋪合作,又頻繁出現事故,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再說了,我又不參與碼頭發貨,難不成還能是我買通了碼頭工人嗎?真是好笑。”
    這次,慌亂的神色更甚。隻是公司的人怎麽都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都那麽喜歡此地無銀?
    “‘沒有買通碼頭工人’...”
    陸生輕聲喃喃道,反問道,
    “你要不再好好想想?”
    雖是叉著腰,語氣還是囂張,但氣勢已然弱了幾分:
    “有什麽好想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要我再說說嗎?比如「阿豐」...”
    陸生微微笑笑,雙手撐在桌上,再是幫他回憶道。
    聽到這個名字,斯科特已然猜到是個什麽情況,但嘴依舊是硬的,篤定說:
    “什麽這豐那豐,不相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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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歎了口氣,陸生朝星點了點頭,她當即會意,拍出張紙來,嘴裏還說著什麽:“就決定是你了!”一類的話。
    證言被拍出,素裳可算是硬氣了回,指著斯科特就說:
    “這份證言鐵證如山,就是你指使他破壞客人商品的。”
    斯科特搖搖頭,若不是旁邊有人扶著,他現在應該得坐在地上了,嘴裏還不可置信地小聲喃喃:
    “什、什麽?!那個老古董...仙舟人不是一直宣揚什麽講義氣嗎?我給他那麽多錢,他轉頭就給我賣了!可惡啊——”
    夕葵利落掃了眼桌上的證言,再是轉向了斯科特,眼中似乎還冒著淡淡寒意:
    “如果你們提供的證據屬實,斯科特先生,這是不正當的商業行為,天舶司會繼續調查。”
    他的心涼了半截,口中還在喃喃反思著:
    “怎麽會這樣,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岔子...”
    素裳可真是揚眉吐氣了,哼哼兩聲,抬著下巴說:
    “別忘了,我們之前的賭約,你要當著大家的麵向我道歉!”
    “我不!憑什麽要我向你道歉!”
    公司真是不出所料呢,估計一會就要尋個無關痛癢的理由跑路了吧?
    陸生一邊想著,一邊默默聽著素裳不知怎麽想到的義憤填膺的話語:
    “就憑你踐踏了他人的努力,就憑你使用了肮髒的手段!
    如果我道歉,就能讓熱愛金人巷是人們不必心寒意冷的話,我會道歉一百次一千次!
    但現在,該道歉的人是你!”
    平時口齒淩厲咄咄逼人的斯科特莫名便噎住了,陸生還想著是不是他要直接潤了,結果...還真是出乎意料。
    之間他猶豫了瞬,像是受迫一般無力又小聲地說:
    “我、我對不起金人巷...”
    “哈——?你說大聲點,我聽不太清。”
    星是有樣學樣,學著他的語氣,學著他的話,表情也更欠。
    見他又不說話了,素裳底氣十足地催促道:
    “快點!”
    “我、我要向金人巷的父老鄉親們道歉——”
    催完,斯科特還真就快了些,更是不知按著了什麽開關,聲音愈來愈大,語速也愈來愈快,像是進了什麽狀態,
    “「我是個有眼無珠的蠢貨!不知天高地厚,隻會狺狺狂吠!」”
    這人還真玩得起啊...
    陸生禁不住發出幾聲嗤笑,嘲弄笑著問道:
    “狗叫呢?”
    素裳緊張扯了扯陸生的衣袖,似是覺著這般不太好,弱弱的說:
    “誒...真的要這麽做嗎?”
    陸生則是無所謂地聳聳肩,替她換位思考說:
    “那如果換作你輸了呢?他們也會逼著你叫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人群不可避免地嘈雜起來,但沒有反對,全是附和。
    “啊——夠了!”
    斯科特仰天一聲長嘯,止了人群的騷動,讓人們的視線全往他身上看來,緊接著他竟真的叫了起來,
    “汪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嗷嗷嗚——”
    素裳噤了聲,不可置信地雙手捂著嘴,離陸生再近了幾分,似乎下一秒踮起腳就要貼著他耳朵說些什麽悄悄話。
    但陸生是真沒繃住,低頭盡力掩飾著麵上的笑意。
    這樣的笑,好不像他哦...
    素裳縮在他身前懷裏,抬頭靜悄悄看著他低下的麵孔想著,心緒不知不覺也漸漸平靜了下來,隻望著他懷著笑意的臉。
    好不似往常,變化好大,但喜歡...
    最喜歡了!
    “嘖,真是醜態百出,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一直冷臉的夕葵也不由冒出了一絲笑意,搖搖頭,便將這出鬧劇結束。
    猜猜這章多少字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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