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曹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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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子可是準備了詩詞和靈石?”
李新聽到客船中的女子回複,笑了笑說道。
“自然,咱們是什麽流程?”
“公子可以先將詩詞當眾念出來,或者寫出來送給我,我來評判是否認可,再由我讀給在場的諸位聽,防止我徇私情,如果我認可的話,再由公子交給我靈石即可,不知公子覺得奴家的辦法如何?”
曹菲的聲音傳了出來。
李新聽完曹菲的話之後,想了想,這好像跟他將要寫的詩有些不符合,於是他便開口說道。
“曹姑娘,我覺得這個方式不太好,換一個如何?”
“噢?公子有什麽好的建議?”
曹菲問道。
“在下對自己的詩還是很有自信的,不如我先把靈石給你,你再出來聽我的詩,如果你不認可的話,我的靈石也不會要回來,曹姑娘覺得如何?”
“這……這不符合與家主的賭注,恐怕……”
“一百五十塊上品靈石!”
曹菲的話還沒說完,李新就將其打斷,說道。
“公子……”
“二百塊上品靈石!”
李新這番操作,一旁的眾人就張大嘴巴,覺得李新不是瘋了就是太有錢了,這萬一人家直接故意說不認可,豈不是白搭了這麽多靈石?
而客船中的華服青年也驚訝了,李新提出新的方式剛開始還不屑一顧,現在直接將靈石提高到二百塊,他有些心動了。
曹菲也不知道怎麽辦了,看向華服青年。
華服青年覺得外麵那人還能再加,便衝曹菲搖了搖頭。
“公子,您別難為我了……”
曹菲知道了其意思後,便猶豫地開口說道。
“三百塊上品靈石!這是我最後的出價了,而且你要是認可我的詩詞就要還我五十塊,不行的話,在下隻好離去了。”
李新故意說道,如果李新得到的信息是正確的話,那麽這女子背後的人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果然,下一刻,曹菲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可以,但是公子作的詩不隻要我一個人認可,在場的眾人也要認可才行的。”
客船內,華服青年已經將嘴巴咧到耳朵根了。
“哈哈哈,這三百塊上品靈石夠我出去浪好久的了,這一次出來幾乎頂上以前所有的靈石了,這些築基期修士就是遜,不如金丹修士一根。”
那名華服青年心裏想道,便示意曹菲答應了下來。
“那是自然,這是三百塊上品靈石,檢查一下。”
李新假裝有些心疼的將裝有三百上品靈石的儲物袋丟給那名護衛,說道。
護衛接過儲物袋,先用神識檢查了一番,才進入了客船。
“這位前輩好大的手筆啊!”
“要是有靈石多好,有靈石我也這麽玩!”
“得了吧,你修為也得高才行,不然你個築基期敢這麽跟人家說話,人直接給你滅了!”
“嘶,也是,那我要是元嬰期,不得一堆美人跟吟詩作對啊。”
“嗬嗬,你一堆美人了還吟詩作對嗎?”
“哈哈哈……”
小河港充滿了快活的靈氣。
而就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一聲琵琶聲打斷了眾人的說笑,現場馬上變得鴉雀無聲,隻留下河麵上那一艘幽幽客船在慢慢搖晃。
琵琶聲繼續響起,客船上的陣法慢慢消失,曹菲正坐在客船上的屋子裏彈著琵琶,隻不過曹菲的臉被琵琶所遮擋,大家看的並不是很清晰。
那名護衛施法將屋子收進儲物袋,這樣曹菲也暴露在大家的視野之中。
月光如洗,傾灑在她身上,為她披上了一襲銀色的紗衣。她的麵容,宛如初綻的百合,清新脫俗,肌膚晶瑩剔透,仿佛輕輕一觸,便能感受到那份來自大自然的純淨與溫潤。
眉宇間,淡淡的憂愁如同晨霧般繚繞,那雙深邃的眼眸,宛如兩汪深不見底的潭水,時而閃爍著對過往歲月的追憶,時而流露出對現實無奈的哀愁,每一次流轉,都似乎在訴說著一段段纏綿悱惻的故事。
她的睫毛,細長而濃密,每一次眨動,都如同蝴蝶振翅,輕輕拂過心間,留下一抹難以言喻的悸動。
鼻梁挺拔而精致,為她的麵容增添了幾分英氣,卻又在唇邊那抹不經意的微笑中,化作了無盡的柔情與溫暖。
唇色淡而自然,宛如初綻的花瓣,輕輕一抿,便似有無數的秘密與情感,欲語還休。
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直至腰際,偶爾被夜風輕輕吹拂,幾縷發絲輕拂過臉頰,為她增添了幾分不經意的嫵媚與靈動。
她的衣著,雖非華麗,卻以素雅之姿,將她超凡脫俗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一襲淡色衣裙,輕紗曼舞,隨風輕輕搖曳,宛如林間仙子,清新脫俗,不染塵埃。
在場的眾人無一不被曹菲的美貌所折服,都張大著嘴巴看著正在彈著琵琶的曹菲。
而曹菲並沒有看向眾人,而是在仔細地彈著琵琶。
李新看到這個場景,直接將其帶入到《琵琶行》之中,發現真是完美融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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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前世白居易也是見到了類似的場景吧。
於是李新便跟著琵琶聲,朗誦起了詩詞。
“逍遙河港夜送客,柳葉桃花春賀賀。
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弦。
醉不成歡慘將別,別時茫茫江浸月。
忽聞水上琵琶聲,主人忘歸客不發。
尋聲暗問彈者誰,琵琶聲停欲語遲。
移船相近邀相見,添酒回燈重開宴。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
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誌。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
輕攏慢撚抹複挑,初為《霓裳》後《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撥插弦中,整頓衣裳起斂容。
……
曲罷曾教善才服,妝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
鈿頭銀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汙。
今年歡笑複明年,秋月春風等閑度。
弟走從軍阿姨死,暮去朝來顏色故。
門前冷落鞍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
商人重利輕別離,前月浮梁買茶去。
去來江口守空船,繞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夢少年事,夢啼妝淚紅闌幹。
我聞琵琶已歎息,又聞此語重唧唧。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
住近湓江地低濕,黃蘆苦竹繞宅生。
其間旦暮聞何物?杜鵑啼血猿哀鳴。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還獨傾。
豈無山歌與村笛,嘔啞嘲哳難為聽。
今夜聞君琵琶語,如聽仙樂耳暫明。
莫辭更坐彈一曲,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卻坐促弦弦轉急。
淒淒不似向前聲,滿座重聞皆掩泣。
座中泣下誰最多?路過散修青衫濕。”
李新剛開始朗誦的時候,還有人皺著眉頭看向李新,像是埋怨李新打擾了他們欣賞美女和她的琵琶一樣。
但是讀了幾句之後,眾人的情緒一下就變了,仿佛置身於詩詞之中,自己是那位詩中的主人公,偶然遇到琵琶女的場景。
曹菲雖然沉迷在彈琵琶,但是李新的聲音還是能聽得到的,當李新開始朗誦之時,她也沒有覺得李新能作出什麽好詩來,畢竟聽其發言,隻覺得他是一個紈絝子弟,隻有一些靈石而已。
可是聽著聽著就不對勁了,這分明就是在寫自己啊,他是即興創作的這首詩詞,來送給自己!
曹菲聽著聽著就哭了,但是並沒有影響她彈著琵琶,而這一幕也正應了詩中所寫。
琵琶聲息,李新的詩也朗誦完畢。
場麵一度非常安靜,曹菲正在客船之上抹著眼淚,場下那些修士也淚眼婆娑。
片刻之後,眾人也都整理好情緒,李新剛想詢問曹菲認不認可這首《琵琶行》之時,意外卻出現了。
“曹姑娘,我這首《琵琶行》得不得得到你的認可啊?”
李新看著曹菲,笑著詢問道。
“當然認……咳咳!”
曹菲剛想回答李新,卻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李新皺著眉頭仔細觀察曹菲的情況,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現在還咳嗽起來了,再說了,凡人咳嗽他能理解,怎麽築基中期也能咳嗽。
就在這時,客船外的華服青年開口罵道。
“你這什麽破詩,簡直是髒了我們家小姐的耳朵,不信你們看,我們家小姐都咳嗽了。”
在場的眾人瞪大眼睛看著華服青年,又看了看曹菲,你這不是睜眼睛說瞎話嗎,明明是曹菲自身出了問題,怎麽還賴上人家讀詩的呢,詩詞還有這作用的話還修煉幹嘛,直接衝著敵人念詩,不就可以殺人了?
但是眾人對上那人的眼睛,而且那似有似無的金丹期的威壓,也讓他們不敢出言反駁。
但是李新可不吃這套,今天他就是來鬧事的。
他眯著眼看向華服青年,之前他就注意到此人了,但是他並沒有多重視此人,畢竟此人隻是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而且一看就是通過丹藥硬給修為提上來的。
外強中幹,李新覺得他在築基後期的時候就能強行將其斬殺,此時卻敢這麽做,就說明他是曹家在此的管事的了,估計是什麽嫡子之類的吧。
雖然李新可以在此將其斬殺,但是此番他隻是來此救人,殺了此人對他並沒有什麽好處,所以他並沒有直接下手,而是開口說道。
“你是什麽東西,我在跟曹姑娘說話呢,你插什麽嘴,我讓你插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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