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冥陰絕仙寶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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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蠍子聲音顫抖,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痛的。
一股腦劈裏啪啦回答的幹脆利索,一點抵抗情緒都沒有。
“喲,識時務者為俊傑呀?”
“你這麽痛快的回答,是不是想算計我?”
“之前可就是你誘騙我的,現在還想騙我?”
陳午也有些意外。
之前囂張,感覺還有點變態的大蠍子,這會兒還沒怎麽滴呢,就變成了一個乖寶寶,反差有點大。
“沒有,沒有騙您,大人!”
“我……我是被你征服了。”
“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發誓要是有一句假話,讓我道毀人亡。”
大蠍子信誓旦旦。
事實上,它是真的被陳午嚇到了。
因為陳午表現的顛覆了它的認知。
在過去的很長時間裏,它認為無敵的禁法仙域。
此時居然被這個邪魔禁錮了。
“嗬嗬,被我征服?”
陳午被這貨說樂了。
不由得想起上輩子的一首歌。
“既然你說被我征服,那我就不對你用手段了。”
說到這裏,陳午用手指了指周圍後,又接著說道,“有什麽要對我說的嗎?”
“我……我以前都聽無陽大哥的,現在它被您製住了,打敗了,我就是您的戰利品。”
“求大人您放了我吧,以後我願意為奴,受您驅使。”
“哦,對了,無陽大……無陽是我們的頭領,它知道的最多,您有事問它最好了。”
大蠍子聽到陳午的話,眼睛隱蔽的向著樹罩上看了一眼,低聲哀求道。
此時它們四個是失敗者,它生死掌握在邪魔手裏。
而它此時又無力反抗,隻能先保命,說願意為奴。
然後把注意力引向頭領無陽身上。
若是這個邪魔放開無陽大哥禁製,與無陽大哥說話,它相信無陽大哥肯定能找到機會,弄死這個邪魔。
如此一來,它就能順利脫險,繼續跟隨無陽大哥。
但要是這個邪魔真的太厲害,把無陽大哥殺了,那它也是第一個‘乖巧’的向邪魔臣服之人,也有很大希望邪魔不會殺它。
蠍子妖心思玲瓏,保命的本領早就爐火純青。
“嗬嗬,你……為我奴仆?”
“你之前是這個樹罩的奴仆吧?”
陳午笑了笑問道。
作為人,他雖然占了黑驢身體,接收了黑驢記憶。
但對於妖怪的思想一直接受不了。
比如現在。
這個蠍子妖當著它的前主人麵,就開始向他表臣服。
雖然看似很草率,但陳午還真相信這個妖怪說的是真心話。
隻要他殺了無陽,蠍子妖就會臣服他。
因為修行界勝者為王,在妖修的世界裏,更是如此。
失敗者為奴為仆是很正常的事,不丟人。
因為從野獸開始,它們就遵循著這種法則。
這是刻在它們血脈深處的烙印。
此刻他勝,大蠍子臣服於他,在妖怪的思想中是很正常的事。
但有一點。
臣服,不代表死忠。
為奴,也不代表永遠。
這些隻是為了保命而已。
隻要有機會,它們會立刻反噬主子,自己‘稱王’或者再臣服下一個勝利者。
所以修行界有一句諺語,叫‘人心詭,妖心異。’
人心永遠善變,詭異莫測,不知深淺。
妖心永遠思異,主弱反噬,無忠可言。
陳午奪了黑驢的身體和記憶,也在流光域混了一段時間,自然知道這些。
所以在神兵天結束了之後,黃郎對他念念不忘,依舊尊敬有加,奉他為主。
梁虎也不錯,繼承了神兵大尊的遺澤之後,對陳午也尊敬。
但很明顯,奉他為主的心,已經沒有了。
黃郎雖然強大了,但他陳午更強大,所以在黃郎心中暫時還沒有起什麽異心。
梁虎則不同,陳午不知道這貨現在有多厲害,但得到它老祖宗留下的好處,就算現在還弱小,未來一定會強大。
所以梁虎無形中,將自己奴仆的身份淡忘了。
白烏鴉是個例外,它身上有陳午的同命骨,生是陳午的妖,死也是陳午的死妖,所以白烏鴉的心態一直都是陳午‘忠犬’。
“大人,我以前是無陽大哥的奴仆。”
“他就在上麵。”
大蠍子眼睛看向樹罩,說的小心翼翼。
“嗬,你主子都被我製住了,我收奴仆,自然是收他呀。”
“何必收你這種廢物?”
“再給你一個機會,說,你有沒有奇異之處?”
妖怪能接受敗者為奴的觀念,他陳午不接受。
所以他準備再榨榨這個蠍子妖,榨幹之後直接收人頭。
每一個妖怪,總有一些秘密。
也許這些秘密對他就有大用。
“大人,我……我尾針可以再生,我以後修為越高,尾針的威力越大。”
“砰!”
大蠍子聽到陳午的話,心裏一驚,趕緊表態自己尾針的作用。
隻要這個邪魔貪念自己尾針,它就能活命。
但可惜,它緊急之下打錯了算盤。
這裏是屠仙山,陳午是來拿人頭的。
怎麽可能玩什麽‘養成係’?
於是砰的一下,大蠍子被陳午抓爆,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
“無陽,剛剛我和蠍子妖說的話,你聽的很清楚。”
“我脾氣不好,不玩沒有忠誠的主仆遊戲。”
“我隻給你一個機會,說些我想聽的,說你是否對我有用。”
“否則,滅了你!”
蠍子妖是個奴仆,沒榨出油水。
但陳午對這個樹罩子無陽,還是有些期待的。
畢竟這貨的‘禁法仙域’確實牛逼。
要不是他有外掛金手指,肯定也會栽到它手裏。
“嘿嘿,滅了我?”
“笑話!!!”
“你一個修神邪魔,有何能力滅我?”
“不要以為你禁錮了我,就能對我如何。”
“我本體為冥陰絕仙寶樹,乃天地靈根,不是你這種低劣種族能夠理解的。”
“你此時身處我禁法仙域,在仙域之內禁一切法,禁一切攻擊。”
“所以,你在這裏的一切攻擊手段,對我無效。”
“我同樣也禁!錮!了!你!”
樹罩子被陳午放開了一些神光之後。
立時陰惻惻的笑了起來,有一種透出骨子裏的傲然。
嘲笑陳午低劣,嘲笑他無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