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報十萬年血仇!我為混沌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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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淵將太初神丹納入口中的刹那,整個上古禁區的天地法則開始瘋狂扭曲。丹藥入腹,如同一顆太陽在他體內轟然炸開,滾燙的藥力化作金色洪流,順著經脈奔湧。他周身皮膚下的血管如赤色蛟龍般鼓動,骨骼發出爆豆般的脆響,每一寸血肉都在承受著撕裂與重組的劇痛。
    “哢哢——”顧淵的脊椎節節拔高,原本挺拔的身軀竟在藥力衝擊下又增三寸。他的頭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金黃透亮,發根處閃爍著細碎的符文,那是仙族血脈與太初之力交融的征兆。體表浮現出古老的紋路,像是混沌初開時的山川溝壑,又似星河運轉的軌跡,每一道紋路都在吞吐著天地靈氣。
    遠處觀戰的修士們目瞪口呆。“這...這是什麽異象?顧淵的氣息在瘋狂暴漲!”一位散修握緊顫抖的雙手,幾乎站立不穩。“太初神丹果然名不虛傳,他這是要直接衝擊仙帝至尊巔峰!”另一位老者聲音發顫,渾濁的眼中滿是震驚。
    太清仙人死死盯著顧淵,喉結不住滾動:“了不得!顧淵道友的肉身強度,竟在以這般恐怖的速度提升!他的骨骼正在重鑄為混沌神骨,血肉也在蛻變成仙魔同體!”他的玉杖微微發燙,那是感受到強大力量的本能反應。
    隨著修為不斷攀升,顧淵周身的九龍虛影愈發凝實。九條神龍仰天咆哮,龍吟聲響徹整個上古禁區,震得空間寸寸崩裂。原本盤旋在高空的雷雲開始凝聚,漆黑的雲層中,紫色雷霆如巨龍遊走,醞釀著恐怖的天劫。
    “不好!是仙帝至尊巔峰的雷劫!”有修士大喊。隻見九道水缸粗的紫雷轟然劈落,目標直指顧淵。清靈仙子神色一凜,素手輕揮,無數道清靈仙氣化作屏障,將雷劫暫時阻擋在外。“夫君莫慌,有我在!”她的聲音堅定,同時玉袖連甩,上百株散發著濃鬱靈氣的天材地寶飛出。
    “這是...太虛幻靈草!傳說中生長在時空夾縫中的聖藥!”
    “還有混沌青蓮的蓮子!這可是連大炎皇朝都求而不得的至寶!”
    眾人驚呼連連,看著清靈仙子毫不吝嗇地將珍稀寶物送入顧淵體內。那些天材地寶一接觸到顧淵的身體,便化作最純粹的能量,加速著他的突破。
    顧淵的氣勢猛然爆發,周身形成一個巨大的靈氣漩渦。他的識海之中,原本的金丹開始破碎重組,化作一座散發著神聖光芒的道台。道台上,無數法則符文閃爍,像是在撰寫著屬於他的大道篇章。
    “轟——”一聲巨響,顧淵的氣息突破了仙帝至尊巔峰的桎梏,直接邁入大道之主的境界。整個上古禁區劇烈震動,遠處的山脈紛紛崩塌,江河倒卷而起,形成巨大的水龍。天空中,日月同輝,星辰移位,仿佛天地都在為這突破而顫抖。
    “大道之主!顧淵竟然突破到了大道之主境界!”太清仙人激動得滿臉通紅,玉杖都險些握不住。“這怎麽可能?就算有太初神丹相助,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突破啊!”一位仙帝至尊難以置信地搖頭。
    然而,顧淵的突破並未停止。他周身開始瘋狂吸收混沌之氣,虛空中,一道道混沌裂縫撕開,濃鬱的混沌之氣洶湧而出,將他包裹其中。那些混沌之氣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斷湧入他的體內,錘煉著他的神魂與肉身。
    “這...這是要成就混沌之主?!”人群中不知誰喊出了聲,瞬間,整個上古禁區陷入死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顧淵被混沌之氣徹底淹沒。
    清靈仙子美目含淚,卻滿是欣慰與驕傲:“夫君,你做到了...”她輕聲呢喃,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溫柔與期許。
    混沌之氣中,顧淵的氣息不斷攀升。他的神海之中,一座混沌熔爐緩緩成型,熔爐內,萬千法則在淬煉融合。他的肉身,已然達到了不朽之境,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讓天地顫栗的威壓。
    終於,一聲響徹天地的轟鳴傳來,混沌之氣如潮水般退去。顧淵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爍著混沌之光,舉手投足間,都帶著掌控萬物的無上威嚴。他,已然成就混沌之主!
    “天啊!混沌之主!上古時代之後,終於又誕生了一位混沌之主!”
    “這...這等成就,簡直是前無古人!顧淵必將名留青史!”
    “以後誰還敢招惹顧淵?他可是站在修煉巔峰的存在!”
    眾人議論紛紛,聲音中滿是敬畏與震撼。
    當顧淵徹底成就混沌之主的刹那,整個上古禁區的時空法則轟然崩解。原本盤踞天際的紫色雷劫雲瞬間被染成墨玉色,雲層深處翻湧著粘稠如液態的混沌之氣,如同巨獸蘇醒時翕張的巨口,將方圓萬裏的星光盡數吞噬。
    顧淵緩緩抬起右手,指尖劃過虛空,一道千米長的混沌裂縫應聲而開。粘稠的混沌之氣順著裂縫噴湧而出,所過之處,空間寸寸湮滅又重組,地麵上的古老祭壇、參天古樹在接觸到混沌之氣的瞬間,先是化作齏粉,又在瞬息間重塑成混沌初開時的形態。“這就是混沌之威麽……”他輕聲呢喃,聲音中帶著曆經千萬年孤寂後的滄桑與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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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清仙人踉蹌著後退三步,手中的玉杖深深插入地麵才勉強穩住身形。他望著顧淵周身流轉的混沌之氣,瞳孔劇烈收縮:“傳說混沌之氣可毀天滅地,也能重塑萬物,沒想到竟在現世重現!顧淵道友這是要重寫天地法則!”他的話音未落,遠處的山脈突然開始逆向生長——山峰化作平原,平原又隆起成新的山巒,所有地貌在混沌之氣的衝刷下如同被頑童揉撚的陶土,肆意改變著形態。
    顧淵的大日神瞳在此刻劇烈震顫,暗金色的符文如同活物般在眼底遊走,原本兩輪燃燒的烈日虛影開始崩解,化作無數細小的光點。這些光點在瞳孔深處重新聚合,漸漸形成一片混沌漩渦,其中隱隱有星辰生滅、天道輪轉。“大日神瞳...蛻變了!”神曦猛地捂住嘴,指尖因過度用力而發白。她身旁的侍女驚恐地指著顧淵:“殿、殿下!他的眼睛...在吞噬周圍的光線!”
    果然,顧淵周身百米內的光線開始扭曲匯聚,如同被黑洞吸引般湧入他的雙眼。被混沌神瞳注視的修士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功法運轉軌跡、經脈弱點乃至神魂波動,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對方眼中。一位隱匿氣息的仙帝至尊渾身劇震,他苦心經營千年的隱匿陣法,在混沌神瞳下竟如同孩童的塗鴉般脆弱不堪。
    “這不可能!”齊天王侯的嘶吼從遠處傳來。他周身魔氣瘋狂翻湧,試圖抵抗混沌之氣的侵蝕,卻見自己引以為傲的魔功在混沌中不斷崩解重組。“區區新晉混沌之主,怎能...”他的咆哮戛然而止,因為顧淵已經抬眼看向他,混沌神瞳中流轉的光芒讓他的靈魂都為之戰栗。
    顧淵屈指一彈,一道發絲粗細的混沌之氣破空而出。這看似不起眼的氣勁瞬間撕開空間,所過之處,空間法則盡數湮滅。齊天王侯瘋狂揮舞戰戟,祭出十二道魔影阻攔,卻見那些魔影在接觸混沌之氣的瞬間,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化作飛灰。“不——”他的絕望呐喊被混沌氣勁吞沒,整個人如同被無形大手碾碎,連神魂都被混沌之氣煉化成最純粹的能量。
    “這...這是秒殺?!”觀戰的修士們集體僵在原地。有人手中的法器“當啷”落地,卻無人在意;有人張大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整個上古禁區陷入了詭異的死寂,唯有混沌之氣翻湧的轟鳴聲回蕩在每個人耳畔。
    清靈仙子望著顧淵的背影,眼中既有欣慰又有一絲陌生。她抬手輕撫胸口,那裏的仙魂正劇烈震顫——那是感受到真正混沌之力的本能反應。“夫君...你終於走到了這一步。”她輕聲呢喃,指尖溢出的清靈仙氣在混沌之氣中竟顯得格外渺小。
    顧淵緩緩轉身,混沌神瞳掃過在場眾人。被他目光觸及的修士紛紛單膝跪地,這並非出於畏懼,而是混沌之威對生靈的本能壓製。“從今往後,”他的聲音如同天地初開時的轟鳴,“若有人敢動顧家分毫,敢覬覦這片大陸安寧...”他抬手一揮,一道混沌漩渦在虛空中成型,將遠處一座千裏大嶽直接絞碎成混沌塵埃,“便如這山嶽!”
    太古王侯躲在百裏外的混沌裂隙中,冷汗浸透了戰甲。他望著那道輕易摧毀山嶽的混沌漩渦,第一次對自己的實力產生了懷疑。“混沌之主...果然不可力敵。”他咬牙切齒地低語,卻不得不承認,從今往後,顧淵這個名字將成為大炎皇朝都不敢輕易招惹的存在。
    太清仙人顫抖著站起身,對著顧淵深深一禮:“恭喜顧淵道友成就混沌之主!此等偉業,當受我等一拜!”隨著他的動作,在場所有修士紛紛拜倒,就連那些心高氣傲的仙帝至尊,此刻也不得不低下頭顱。
    顧淵站在混沌之氣的中央,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
    顧淵的混沌神瞳鎖定太古王侯的刹那,整片虛空仿佛被無形的巨手攥緊。藏匿在百裏外混沌裂隙中的太古王侯渾身劇震,戰甲上的魔紋竟開始寸寸崩裂,他驚恐地發現,自己苦心經營的隱匿陣法在混沌之威下如同薄紙,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你以為躲在裂隙中,就能逃過一死?”顧淵的聲音像是從九幽深處傳來,又仿佛近在耳畔。他踏步向前,每一步都在虛空中留下燃燒著混沌之火的腳印,那些腳印瞬間膨脹成萬丈大小,將周圍的空間法則攪成亂流。太清仙人等人隻覺眼前一花,顧淵的身影已跨越百裏,出現在太古王侯藏身之處。
    太古王侯瞳孔驟縮,瘋狂催動體內魔功,背後浮現出三頭六臂的魔神虛影,手中的九件極道帝兵同時迸發刺目幽光:“顧淵!別以為成就混沌之主就能肆意妄為!我大炎皇朝不會放過……”他的叫囂戛然而止,因為顧淵已經抬起了右手。
    那隻看似普通的手掌在混沌之氣的包裹下,卻讓整個上古禁區的天地為之變色。雲層中,無數道混沌雷劫轟然凝聚,朝著顧淵的拳頭匯聚。顧淵的混沌神瞳中,太古王侯的每一個弱點都清晰可見——他魔功運轉的節點、神魂波動的頻率,甚至連心髒跳動的節奏都暴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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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我……死!”顧淵的聲音平淡得如同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卻讓方圓萬裏的空間瞬間凝固。他的拳頭緩緩揮出,看似緩慢,實則蘊含著開天辟地的偉力。空氣在拳風下直接湮滅,形成一個巨大的混沌漩渦,所過之處,空間、時間、法則盡數被吞噬。
    太古王侯瘋狂揮舞帝兵,試圖阻攔這足以毀天滅地的一拳。他的魔神虛影發出震天怒吼,九件帝兵同時釋放出最強殺招,幽黑的魔焰與混沌之氣碰撞,爆發出刺目的光芒。然而,這些攻擊在觸碰到顧淵拳頭的瞬間,如同冰雪遇到烈日,瞬間消散。
    “不可能……”太古王侯的臉上寫滿了絕望,他終於意識到,自己與混沌之主之間的差距,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巨大。顧淵的拳頭繼續前進,輕易穿透了他的魔神虛影,洞穿了他的戰甲,最後落在他的胸口。
    “轟!”一聲巨響,仿佛天地初開時的轟鳴。太古王侯的身體在混沌之力的衝擊下,如同被捏爆的螻蟻,瞬間化作一團血霧。他的神魂剛要逃逸,就被顧淵混沌神瞳射出的一道光芒擊中,在淒厲的慘叫聲中,被煉化成最純粹的能量,消散在混沌之氣中。
    整個上古禁區再次陷入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堂堂太古王侯,大炎皇朝的頂級強者,竟被顧淵一拳轟殺,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這就是混沌之主的實力嗎……”太清仙人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敬畏。他身旁的修士們紛紛跪倒在地,額頭緊貼地麵,不敢直視顧淵的身影。
    顧淵收回拳頭,混沌之氣緩緩消散。他掃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混沌神瞳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今日,太古王侯就是冒犯我者的下場。若還有人敢動不該動的心思,下一個,就輪到他背後的勢力!”他的聲音在虛空中回蕩,讓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
    斬殺太古王侯的餘威尚未散盡,顧淵周身翻湧的混沌之氣突然凝滯。他緩緩轉頭,混沌神瞳穿透層層雲霧,精準鎖定人群中神曦蒼白的麵容。這一刻,整個上古禁區的呼吸仿佛都被抽走,唯有遠處傳來的混沌氣流轟鳴聲,在寂靜中愈發清晰。
    “神曦。”顧淵開口的瞬間,天地法則為之震顫。他的聲音低沉如洪鍾,卻又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溫柔,像是十萬年時光裏無數次在心底的呼喚終於破土而出。神曦嬌軀劇烈顫抖,手中的玉簪“當啷”墜地,在寂靜中炸響驚雷。
    太清仙人手中的玉杖“哢”地折斷,難以置信地盯著顧淵:“顧淵道友,你這是......”話未說完,他便被顧淵身上迸發的氣勢逼退三步,衣袍獵獵作響。周圍的修士們則集體僵在原地,有人甚至咬了咬舌尖,確認眼前場景並非幻覺。
    神曦眼眶瞬間通紅,她望著顧淵周身流轉的混沌之氣,那些曾在顧家族地感受到的血脈共鳴,此刻如洶湧潮水般衝擊著她的神魂。“我在。”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堅定無比,蓮步輕移間,裙擺掃過的虛空都泛起淡粉色漣漪。
    “隨我走。”顧淵伸出手掌,掌心騰起一縷混沌之氣,卻在接近神曦時化作溫柔的光暈。他的眼神穿透她的靈魂,仿佛能看到百萬年前兩人在混沌中種下的靈蝶印記。神曦毫不猶豫地將手放入他掌心,刹那間,她周身的靈蝶虛影驟然暴漲,每一隻都染上了混沌神芒。
    “這怎麽可能!”人群中爆發出驚呼。一位年邁的仙帝至尊踉蹌後退,胡須都在顫抖:“神曦殿下可是九大王侯之一,大炎皇朝最年輕的戰神,竟......”他的聲音被此起彼伏的抽氣聲淹沒,眾人望著相擁的兩人,隻覺世界觀被徹底顛覆。
    “原來如此!”太清仙人突然猛拍額頭,望著神曦耳後若隱若現的星芒胎記,“顧家族人身上的血脈共鳴,還有神曦殿下靈蝶對顧淵道友的特殊感應,竟是因為......”他的聲音帶著激動的顫音,“這九大王侯之一,竟然也是顧淵道友的妻子!”
    這話如同一顆巨石投入深潭,整個上古禁區徹底沸騰。遠處觀戰的散修們紛紛祭出傳訊玉簡,將這震撼的消息傳遍大陸每一個角落;九大帝族的仙帝至尊們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們終於明白,為何顧淵會對神曦的靈蝶另眼相看。
    神曦依偎在顧淵懷中,感受著他胸膛傳來的溫熱。她想起在神武大陸初見時,顧淵渾身浴血卻依然護著顧家族人,那時她就覺得,這個男人的背影比任何山巒都要可靠。“我就知道......”她哽咽著低語,“我們之間的羈絆,遠比想象中更深。”
    顧淵低頭,混沌神瞳中倒映著她的麵容:“從你在帝關為顧家族人擋下致命一擊時,我便知道,你是我的。”他周身的混沌之氣突然化作漫天光雨,每一滴都帶著滋養萬物的生機,落在神曦身上,竟將她戰甲上的傷痕盡數修複。
    這一幕讓無數生靈震撼不已。有人望著顧淵將神曦護在身後的姿態,喃喃道:“九大王侯又如何?在混沌之主眼中,也不過是需要守護的人。”也有人想起顧淵創建的顧家,那看似普通的家族,竟藏著如此驚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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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虛空深處,大炎皇朝的宮殿劇烈震顫。炎帝望著傳訊玉簡上的消息,手中的茶杯“砰”地炸裂:“神曦竟然是顧淵的人?!”他望著遠方,眼中閃過忌憚與不甘,卻不得不承認,從今往後,招惹顧淵,就等於同時得罪兩位頂尖強者。
    顧淵牽著神曦的手,轉身麵向眾人。他周身的混沌之氣與神曦的靈蝶光芒交織,形成一道璀璨的光幕:“今日起,神曦便是顧家的女主人。若有人敢動她分毫......”他抬手一揮,遠處一座千裏大嶽瞬間被混沌之氣絞成齏粉,“此山,便是下場!”
    顧淵與神曦相攜而立的身影還未從眾人震撼的目光中消散,虛空突然扭曲成漩渦狀,一道赤紅色的身影裹挾著滔天威壓降臨。整片上古禁區的溫度瞬間攀升,遠處的山脈開始融化,河流蒸騰起陣陣白霧,那是大炎皇朝之主——炎帝,周身燃燒的“焚天業火”正肆意侵蝕著周圍的空間法則。
    “混沌之主顧淵道友!”炎帝的聲音像是從熔岩深處迸發,帶著熾熱與敬畏。他腳踏燃燒的蓮花,每一步落下都在虛空中烙下猩紅的印記,“本帝今日親至,隻為表明心意!”話音未落,他身後的虛空裂開,九尊百丈高的青銅戰象馱著七十二箱流光溢彩的寶物緩緩走出,箱蓋開啟的刹那,整個上古禁區被璀璨光芒籠罩,其中赫然有傳聞中早已絕跡的“太初神晶”、能逆轉生死的“回春聖果”。
    太清仙人的玉杖重重杵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炎帝竟親自前來?還帶了如此重禮!這可是大炎皇朝十萬年來從未有過的姿態!”他身旁的小仙童驚得張大嘴巴,連手中記錄的玉簡都掉落在地。遠處的修士們更是炸開了鍋,議論聲如洶湧潮水。
    “炎帝可是跺一跺腳,整個中域都要顫三顫的人物!竟然向顧淵臣服?”
    “那七十二箱寶物,每一件都足以引發一場仙帝大戰,炎帝這是下了血本啊!”
    “看來他是徹底認清形勢了,混沌之主的威壓,就算是炎帝也不得不低頭!”
    炎帝抬手一揮,所有寶物朝著顧淵飛去,卻在觸及他周身的混沌之氣時,自動懸浮在半空。他單膝跪地,身上的龍鱗戰甲發出沉重的碰撞聲,頭頂的帝冠垂下的珠串搖晃不止:“自今日起,大炎皇朝願奉顧淵道友為主,麾下百萬雄師、萬千仙域,皆聽道友號令!”他說話時,身後的焚天業火竟凝成了一個巨大的“臣”字,這是炎帝以本命火焰立下的天道誓言,一旦違背,神魂俱滅。
    神曦的手指微微收緊,她望著曾經不可一世的炎帝如今臣服的模樣,心中也掀起驚濤駭浪。顧淵倒是神色平靜,混沌神瞳中流轉的光芒掃過炎帝,瞬間便看透了他的心思——這既是迫於混沌之主的威壓,也是想借此化解神曦與大炎皇朝的潛在矛盾。
    “起來吧。”顧淵的聲音不疾不徐,卻讓整個上古禁區的法則都為之共鳴。他屈指輕彈,一道混沌之氣注入炎帝體內,幫助他穩固因立下誓言而有些動蕩的道心,“既入我麾下,便護你周全。但若心生異念......”他沒有說完,隻是周身的混沌之氣驟然暴漲,遠處的天空被染成一片混沌色,無數空間裂縫出現又消失,恐怖的威壓讓炎帝額頭上滲出冷汗。
    “不敢!”炎帝連忙叩首,起身時眼中滿是敬畏。他轉頭看向神曦,恭敬道:“神曦殿下,此前多有得罪,還望看在顧淵道友的份上,既往不咎。”
    神曦微微頷首,卻沒有說話。顧淵攬住她的腰,淡淡開口:“神曦的事,便是我的事。今日之後,誰若再敢對她不敬,便是與我為敵。”這話既是說給炎帝聽,也是說給在場所有生靈聽。
    整個上古禁區陷入了詭異的寂靜,唯有炎帝帶來的寶物散發的光芒在閃爍。片刻後,不知是誰帶頭高呼:“恭迎混沌之主!”緊接著,此起彼伏的朝拜聲響起,震得雲層都在翻滾。遠處的太古凶獸們也匍匐在地,它們感受到了顧淵身上那足以毀滅天地的力量,甘願俯首稱臣。
    太清仙人望著這震撼的場景,感慨萬千:“沒想到,顧淵道友竟能讓炎帝這般人物主動臣服,這等手段,當真是前無古人!”他輕輕搖頭,玉杖在地上劃出一道流光,將這曆史性的一幕記錄下來。
    而在虛空的各個角落,無數雙眼睛盯著這一切。九大帝族的仙帝至尊們臉色蒼白,他們終於明白,與顧淵為敵是多麽愚蠢的決定;一些隱匿多年的老怪物紛紛睜開了閉死關的雙眼,眼中閃爍著忌憚與敬畏;還有那些小勢力的首領們,心中暗自慶幸沒有與顧淵作對,反而早早地表達了善意。
    顧淵牽著神曦,站在眾人朝拜的中心,周身的混沌之氣與神曦的靈蝶光芒交織成絢麗的光幕。他望著這片被自己震懾的上古禁區,心中清楚,這隻是開始。
    當炎帝臣服的餘波還在上古禁區回蕩時,神武大陸的天際突然被染成了妖異的血紅色。北方邊境的“鎮魔淵”傳來震天動地的嘶吼,億萬妖魔衝破封印,如同黑色潮水般湧向大陸。所過之處,城池化為廢墟,修士的慘叫與妖魔的獰笑交織,大地被鮮血浸透,河流都變成了赤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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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淵大人!救救我們!”
    “混沌之主,求您出手!”
    無數傳訊玉簡帶著血淚飛向顧淵,其中夾雜著凡人絕望的哭喊、修士瀕死的求救。九大帝族的族人們更是傾巢而出,浩浩蕩蕩趕到上古禁區。軒轅家族長白發淩亂,渾身浴血,率領全族強者撲通跪地:“顧淵道友!看在同為人族的份上,救救大陸!”南宮家女帝平日裏高傲的頭顱此刻低至塵埃,聲音帶著哭腔:“我們知錯了!隻要您肯出手,九大帝族願永世為奴!”
    上古禁區內,顧淵靜靜佇立在混沌之氣中,周身九龍虛影盤旋,混沌神瞳淡漠地掃過下方哭喊的人群。他身後,神曦微微皺眉,下意識握緊了他的手:“夫君,那些妖魔......”
    “當初顧家被滅族時,他們在何處?”顧淵的聲音冰冷如鐵,不帶一絲溫度。他的思緒回到十萬年前,帝關城破的那一天,顧家族人拚死抵抗,而九大帝族卻坐視不理,甚至暗中勾結妖魔。“我顧淵一人守了帝關十萬年,如今他們有難,就想起我來了?”
    太清仙人歎了口氣,上前一步:“顧淵道友,蒼生無辜啊......”
    “蒼生?”顧淵突然轉身,混沌之氣轟然爆發,太清仙人被震得倒飛出去。“十萬年前,顧家三萬六千口人算不算蒼生?那些被九大帝族迫害致死的顧家子弟,他們的命就不是命?”他的聲音如雷霆炸響,整個上古禁區劇烈震顫,遠處的山峰開始崩塌。
    九大帝族的族人們不斷磕頭,額頭鮮血染紅了地麵。王家老祖混在人群中,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但更多的是恐懼:“顧淵!我們願意獻出所有資源,隻求你......”
    “閉嘴!”顧淵抬手一指,一道混沌之氣瞬間穿透王家老祖的肩膀。老者慘叫著倒飛出去,身上的魔氣開始瘋狂消散。“你也配和我談條件?”
    神曦看著下方絕望的人群,心中有些不忍,但她感受到顧淵掌心傳來的顫抖。她知道,這些年他背負了太多,那些被背叛、被屠戮的記憶,早已在他心底結成了寒冰。
    “顧淵大人!我等願以性命為祭,隻求您出手!”人群中突然衝出一群年輕修士,他們皆是顧家族人曾經救下的孤兒。為首的少年眼中滿是堅定:“當年您在帝關救了我們,現在,我們願意用生命換您出手!”
    顧淵的瞳孔微微收縮,混沌神瞳中閃過一絲波動。他看著那些少年身上的顧家族徽,想起了顧嫣然,想起了那些在帝關戰死的族人們。神曦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夫君,或許......”
    “夠了。”顧淵打斷她的話,周身混沌之氣瘋狂湧動,“九大帝族,即刻將所有資源運往顧家祖地。若有延遲......”他沒有說完,但周身爆發的殺意讓所有人不寒而栗。
    當顧淵周身的混沌之氣凝成實質,化作一道遮天蔽日的巨掌,整個神武大陸的天空都被染成了暗沉的墨色。他身旁,清靈仙子周身縈繞著柔和卻神聖的清光,每一縷光芒都帶著淨化萬物的力量;神曦背後萬千靈蝶振翅,蝶翼上流轉的符文與顧淵的混沌之氣隱隱共鳴。三人的身影高懸天際,宛如執掌生死的神明。
    “顧淵!你敢!”王家老祖在王家祖地的護山大陣中瘋狂咆哮,陣眼處九十九根刻滿詛咒符文的青銅柱轟然升起,釋放出的黑霧如同千萬條毒蛇,朝著天空撲來。然而這些黑霧在觸及顧淵周身混沌之氣的刹那,便發出滋滋聲響,瞬間化作青煙消散。
    顧淵的混沌神瞳中倒映著王家祖地內驚慌失措的眾人,聲音冷得仿佛能凍結時間:“當年你們對顧家趕盡殺絕時,可曾想過今日?”話音未落,他屈指輕彈,一道發絲般纖細的混沌之氣劃破虛空,精準刺入王家老祖的眉心。這位不可一世的老者瞪大雙眼,臉上還帶著未及消散的驚恐,整個身軀便在混沌之力的侵蝕下,從內而外寸寸崩解,連神魂都被煉化成齏粉。
    “老祖!”王家帝族的眾人發出絕望的哭喊,可他們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在混沌的轟鳴聲中。顧淵手掌輕揮,混沌之氣化作千萬道淩厲的光刃,如暴雨般傾瀉而下。王家祖地的護山大陣在這股力量下,如同脆弱的薄紙,被輕易撕裂。
    “不——”王家當代家主祭出祖傳的帝兵“滅世戟”,試圖抵擋,卻見那帝兵在混沌光刃下,連半息都未能堅持,便崩成碎片。光刃所過之處,無論是築就祖地的玄黃神石,還是王家精心培育的靈植,皆在瞬間湮滅。片刻之間,曾經顯赫無比的王家帝族,從老祖到最年幼的孩童,盡數消亡,隻留下一片荒蕪的廢墟。
    九大帝族的眾人在感受到王家覆滅的恐怖氣息後,驚恐地四散奔逃。軒轅家老祖瘋狂運轉家族秘法,試圖撕裂空間遁走,然而顧淵的混沌神瞳早已鎖定他的蹤跡。“想逃?”顧淵冷笑一聲,一步跨出,瞬間出現在軒轅家老祖麵前。還未等對方反應,他抬手便是一拳,蘊含著混沌法則的拳頭直接貫穿了軒轅家老祖的胸膛,將其神魂徹底打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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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家女帝祭出家族至寶“九天玄女鏡”,鏡中射出萬道仙光,試圖抵擋顧淵。清靈仙子見狀,素手輕揚,一道清靈仙氣化作璀璨的蓮華,與仙光相撞。隻聽“砰”的一聲巨響,“九天玄女鏡”應聲而碎。神曦則操控萬千靈蝶,形成一道絢麗的光網,將南宮家女帝困在其中。顧淵眼神冰冷,抬手一道混沌之氣落下,南宮家女帝連慘叫都未能發出,便消失在混沌的洪流之中。
    宇文家、慕容家等帝族的強者們紛紛聯手,祭出各自的鎮族之寶,組成強大的防禦大陣。“顧淵,你若敢殺我們,整個大陸都會陷入混亂!”宇文家老祖色厲內荏地喊道。
    “混亂?”顧淵周身混沌之氣暴漲,直接將大陣震得支離破碎,“當年你們勾結妖魔,對顧家痛下殺手時,可曾想過大陸的安寧?”他的聲音如洪鍾般響徹天地,“今日,便是你們血債血償之時!”
    在顧淵、清靈仙子和神曦的聯手之下,九大帝族的強者們一個接一個隕落。他們的帝兵在混沌之力與清靈仙氣的衝擊下,紛紛崩碎;他們精心布置的防禦陣法,如同兒戲般被輕易破解。每一位帝族強者的隕落,都伴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轟鳴,以及整片天地的震顫。
    當最後一位帝族強者倒下,整個神武大陸陷入了詭異的寂靜。幸存的修士們望著天空中那三道宛如神明般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敬畏與恐懼。顧淵掃視著下方的大陸,混沌神瞳中殺意未減:“凡參與迫害顧家者,一個都不會放過。這,便是背叛的代價!”他的聲音回蕩在天地之間,久久不散,成為了所有心懷不軌者的噩夢。
    當顧淵踏碎九大帝族最後一座祖祠,血色殘陽正被濃稠如墨的妖雲吞噬。億萬妖魔組成的黑色浪潮已推進至中州腹地,尖銳的骨爪撕開城牆的聲響、魔狼的嚎叫聲與凡人的哭喊聲交織,將整個神武大陸浸泡在腥風血雨中。
    “吼——!”一隻身高千丈的深淵魔蛛揮舞著布滿倒刺的長腿,八隻複眼噴射出紫色毒霧,所過之處連空氣都滋滋作響。然而當它抬起頭,對上虛空中那道被混沌之氣包裹的身影時,八隻眼睛同時收縮成針尖大小。它巨大的軀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腿上的尖刺紛紛掉落,在地麵砸出深坑。
    整片妖魔大軍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原本張牙舞爪的血翼魔蝠收攏翅膀,如同被抽走魂魄般墜落在地;渾身燃燒著業火的煉獄魔將單膝跪地,手中的巨斧“當啷”砸出火星;就連那隻統領百萬魔兵的魔王,也驚恐地後退三步,頭上的犄角發出不堪重負的“哢哢”脆響。
    “這...這是...”一隻老魔怪渾身鱗片炸開,聲音中帶著哭腔,“是混沌之主的威壓!傳說中能重寫天道的存在!”它的話像是投入油鍋的水滴,瞬間在妖魔群中炸開。無數妖魔噗通跪地,額頭重重磕在焦土上,此起彼伏的“咚咚”聲竟形成詭異的節奏。
    顧淵緩步落下,混沌神瞳掃過顫抖的妖魔大軍。被他目光觸及的妖魔,體內魔丹開始不受控製地沸騰,有的直接爆開,化作血霧消散在空中。“爾等入侵大陸,屠戮蒼生,該當何罪?”他的聲音如同混沌初開時的轟鳴,每一個字都讓方圓萬裏的空間扭曲變形。
    深淵魔蛛突然匍匐在地,八隻長腿蜷縮成一團,將柔軟的腹部暴露在外,這是妖魔界最卑微的臣服姿態:“大人饒命!我等受域外天魔蠱惑,才犯下大錯!”它的聲音震得地麵塵土飛揚,“隻要大人肯饒過我等,我等願永世為奴,為大人征戰四方!”
    “對!願為混沌之主效命!”百萬妖魔齊聲嘶吼,聲浪掀飛百裏內的雲層。一隻煉獄魔將顫抖著舉起巨斧,主動割下自己的一隻犄角,鮮血在空中凝成“臣”字:“我等願獻上魔丹精血,隻求大人收留!”
    神曦看著眼前戲劇性的轉變,背後的靈蝶虛影都停止了振翅。她轉頭望向顧淵,卻見他周身的混沌之氣突然化作萬千鎖鏈,精準纏繞住每一隻妖魔的脖頸。“臣服?”顧淵冷笑,混沌神瞳中閃過一道寒芒,“先斬去爾等七成實力,再談忠誠!”
    話音未落,所有妖魔體內的魔丹同時發出哀鳴。那些曾屠戮無數生靈的利爪、毒牙、翅膀,在混沌鎖鏈的侵蝕下寸寸崩解。深淵魔蛛痛苦地翻滾,八隻長腿盡數斷裂;煉獄魔將的業火黯淡成青煙,引以為傲的魔軀迅速萎縮。整片妖魔大軍哀鴻遍野,但沒有一隻敢反抗,反而更加用力地叩首:“謝大人不殺之恩!”
    清靈仙子抬手灑出一片清光,安撫著顫抖的天地法則。她望著顧淵的背影,眼中既有欣慰又有一絲擔憂——此刻的他,已經完全掌控了生殺予奪的至高權柄。當最後一隻妖魔完成“削魔”儀式,顧淵抬手一揮,混沌鎖鏈化作流光沒入他掌心:“從今日起,爾等駐守鎮魔淵。若再有一隻妖魔踏入大陸半步...”他周身氣勢暴漲,將遠處的山脈直接碾成齏粉,“下場就如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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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億萬妖魔齊聲應諾的嘶吼,與遠處凡人劫後餘生的哭喊聲,共同回蕩在血色的天際。顧淵轉身時,混沌神瞳中的殺意漸漸褪去,露出一絲疲憊。神曦默默遞上一枚靈蝶形狀的玉簡,上麵記錄著妖魔們的精血契約;清靈仙子則布下清靈大陣,淨化著被魔氣汙染的天地。而在下方,那些曾對顧淵跪地求救的人們,此刻望著這位掌控神魔生死的混沌之主,心中湧起的不知是敬畏,還是恐懼。
    當顧淵攜神曦歸來時,上古禁區的雲層翻湧如沸,混沌之氣與靈蝶光芒交織成絢麗的光帶。清靈仙子立於雲巔,周身清蓮虛影綻放,每一片花瓣都流淌著柔和而神聖的光輝。她望著顧淵,眼中滿是溫柔與感慨,輕聲開口:“夫君,你可知曉,這些上古仙族……”
    她的聲音不算高亢,卻如洪鍾般在禁區內炸響,字字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全都是你與我的後代。”
    霎時間,整個上古禁區陷入了詭異的死寂。風停了,雲滯了,就連遠處奔騰的靈脈都仿佛凝固。太清仙人手中的玉杖“當啷”墜地,這位見多識廣的老者踉蹌後退,險些站立不穩。他瞪大雙眼,望著顧淵的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這……這怎麽可能?”
    “諸位有所不知。”清靈仙子抬手輕揮,一道清光閃過,無數塵封的記憶片段如畫卷般在虛空中展開。畫麵中,百萬年前的混沌深處,年輕的顧淵與清靈仙子並肩而立,二人攜手種下一株清靈蓮,那蓮汲取混沌之氣,綻放出璀璨的光芒,光芒中誕生了最初的仙族先民。“自那時起,我們的血脈便在混沌中生根發芽,曆經無數歲月,繁衍出如今的上古仙族。”
    人群中爆發出陣陣驚呼。一位仙族長老顫抖著指向畫麵,聲音都變了調:“那……那畫麵中的氣息,與我族傳承記憶中的完全一致!”另一位年輕的仙族弟子更是激動得滿臉通紅:“原來我們的血脈如此尊貴,竟是混沌之主與清靈仙子的後裔!”
    太清仙人隻覺腦袋嗡嗡作響,他望著顧淵,腦海中不斷閃過這些年來與對方以道友相稱的場景,此刻隻覺一陣天旋地轉。“我……我竟一直將先祖視為平輩……”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請先祖恕罪!”
    顧淵微微一愣,隨即上前將太清仙人扶起,混沌神瞳中閃過一絲笑意:“不必如此。在我眼中,並無先祖與後輩之分,隻有並肩同行的道友。”他的聲音雖淡,卻蘊含著令人心安的力量。
    神曦站在一旁,看著這震撼的一幕,心中也是感慨萬千。她望著清靈仙子,又看向顧淵,終於明白為何初見顧淵時,會有那般強烈的血脈共鳴——原來他們之間的羈絆,遠比想象中更加深厚。
    “從今往後,”顧淵掃視全場,周身混沌之氣翻湧,“上古仙族與顧家,便是一體。若有人敢動我族人分毫,無論是誰,都將承受混沌之怒!”他的聲音如滾滾雷霆,震得整個上古禁區都在顫抖。
    眾人紛紛跪地,齊聲高呼:“願追隨混沌之主,萬死不辭!”呼聲震天,響徹雲霄,久久回蕩在上古禁區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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