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發瘋的日向良平,背刺的日向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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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句分家所有人都不過是宗家的狗。”
    “好一句我們的規矩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別說是你,曆代火影都沒資格管,也管不了。”
    “好一句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好一句如果你亂說話,哪怕你是我兒子,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
    綱手心中殺意沸騰,一字一頓重複著這幾句話:“說得好,說得好啊!”
    “日向良平!”綱手突然站起了身,退後兩步,指了指椅子對日向良平道,“你應該坐我這個位置,日向一族族長的身份,怕是已經有些配不上你了。”
    此刻日向良平終於反應了過來,大吼一聲,一掌朝著日向日差的腦門拍去,竟是要將他直接格殺當場。
    下一瞬,宇智波斷突然出現在日向良平麵前,重重地一巴掌呼在他臉上,怒道:“當著火影對麵殺人滅口?日向良平你好大的膽子!”
    “你想殺我弟弟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不僅是宇智波斷,宇智波福山和大蛇丸也第一時間圍了過來,從三個方向將日向良平團團圍住。
    旗木朔茂則是第一時間擋在了綱手身前,拔出短刀惡狠狠瞪著日向良平,但凡日向良平有任何動作,前者會立刻出手將他斬殺。
    “不,不,不是這樣的!”終於反應過來的日向良平看到這一幕,已經徹底傻眼了。
    剛才情急之下,他隻記得日向一族的規矩,卻忘了自己是在哪裏。
    此刻他已經瘋了,大喊大叫道,“不是這樣的,這家夥在汙蔑我,他在汙蔑我啊!”
    “是!”宇智波斷冷冷道,“他的所有傷勢都是從樓地上滾下來摔的,我弟弟的傷也是自己腳滑,摔的。”
    “反正一切都和你沒關係!”
    聽到這幾句充滿冰冷殺意的話,日向良平隻覺得身體也變得冰涼。
    宇智波斷心中隻有冷笑,自從決定要將分家分出來,他就知道注定要得罪日向宗家,而且是往死了得罪。
    而他,奉行的是冤冤相報何時了,斬草除根沒煩惱。
    要不然這半年,他也不會在殺了誌村團藏、轉親小春和水戶門炎後,將他們關係親近的人全都秘裁,一個都沒放過。
    猿飛日斬的妻子和兒子之所以能活著,一是他們確實對猿飛日斬做的事情一無所知,一致認為猿飛日斬是死在誌村團藏手中。
    二是因為綱手念及一絲師生情,終究不忍,三是因為宇智波斷在他們身上也留了點手段,不會給他們任何威脅到自己的機會。
    日向宗家其他人如果願意跪下當狗,接受洗腦控製,可以不死,畢竟他們沒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
    日向良平卻必須死,日向一族也必須分家。
    可日向良平畢竟是日向一族的族長,沒有充分的理由是不能動的。
    然而現在,日向良平先是對波風水門下手,想要置他於死地。
    現在更是當著火影以及木葉所有高層的麵行凶,而且同樣是對木葉忍者下手。
    光是這兩條,要殺他都已經足夠了。
    但是還是可以繼續增加一些分量的。
    宇智波斷看向一旁跟著日向良平一起來,之前站在日向良平身後瑟瑟發抖,此刻已經嚇得跌坐在地上的日向日足,問道:“日足,你想死還是想活?”
    “斷大人,我不想死,我沒做過對不起木葉的事,我不想死。”
    看到自己父親已經被圍,大有一言不合就被殺的趨勢,他此刻已經徹底慫了。
    對此宇智波斷並不感到奇怪,因為日向日足的本質就是慫貨一個,從原本多年後會發生的那件事上就看得出來。
    明明是雲隱村的忍者在木葉綁走了他的女兒日向雛田,他是去救女兒才殺了綁匪。
    這件事情,無論放在哪兒,日向日足都是受害者,而且沒做錯任何事,甚至還有功勞。
    結果雲隱村以開戰作為威脅,逼迫猿飛日斬交出日向日足,猿飛日斬竟然猶豫不決,不答應,也不拒絕,甚至引導民意將憤怒指向日向一族。
    這種事情上,不拒絕本身就是一種清晰的態度,洶湧的民意更是在逼日向一族主動當這個替罪羊。
    可是日向日足這個慫貨竟然從頭到尾屁都不敢放一個,還讓日向日差去替自己死,事後也不敢對猿飛日斬有任何的怨言。
    就這,還好意思和宇智波一族競爭木葉第一大族的地位。
    人家宇智波一族,甭管有多少毛病,卻一直敢打敢殺敢造反。
    你們日向一族,或者說日向宗家呢?
    看到人家都要把沒做錯任何事的族長推出去送死了,結果還能忍氣吞聲,沒有比這更草包的了。
    而猿飛日斬之所以敢這麽做,不就是知道你日向日足是個什麽貨色嗎?
    日向一族的名聲,實際上全都是日向分家打出來的。
    但凡有任何髒活,累活,要命的活,無一例外,全都是分家的人去做。
    所以分家的實力、勇氣、能力是要遠高於宗家的。
    那麽宗家之人負責幹什麽呢?
    負責用籠子鳥掌控分家。
    然後坐享其成,享受分家給他們提供的一切便利、付出和服務。
    說白了,日向一族的曆代族長,都是窩裏橫,隻要出了日向一族,就什麽都不是。
    日向日足是其中典型,但不是個例。
    “沒做過對不起木葉的事?”宇智波斷此刻已經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冷笑道,“長期殘害,虐待,羞辱同村忍者,這何嚐不是對木葉的傷害?”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跟我說實話,當時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迎著宇智波斷明明在笑,卻充滿殺意的恐怖眼睛,日向日足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大聲道:“我說,我說,日差說的就是真的。”
    “是父親突然對水門痛下殺手,也是他從小就教我,分家的人就是奴隸、就是畜生、就是我們的狗。”
    “和我沒關係,都是他教我的,而且我也是受害者,水門也把我打了一頓啊!”
    “我喜歡說實話的人!”宇智波斷咧嘴一笑,滿意地點了點頭,衝天的殺氣也緩緩收斂。
    一旁的日向良平卻如遭雷擊,愣在原地完全無法動彈。
    對於日向日差的背刺,他是有過心理準備的。
    畢竟自己對這個兒子怎麽樣,他心知肚明,可以說就沒怎麽把這個兒子當過人看。
    哪怕是我兒子,分家就是分家。
    可是日足不同。
    日向良平給了他最好的一切和所有的愛。
    可是他做夢都沒想到,日足竟然會當著他的麵來這麽一手。
    隻能說,日向良平不懂自己的這個兒子,也不懂宇智波斷。
    這種時候,宇智波斷怎麽可能不用一些手段呢?沒看到他萬花筒寫輪眼都開著呢嗎?
    對於一個心智已經崩潰的人來說,小小的幻術引導,不是有眼睛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