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公執法，清明守正。】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
    警務總局官博竟然出現在薑裏的轉發評論區，並且留下了三個金光閃閃的大拇指表情：
    【】
    網友：？？？
    薑裏從此打入警務圈？？
    天知道當時登錄官方號的小警員差點就打上一句話：【嫂子客氣了。】
    然後被展馳啪的一巴掌拍下來。
    “你是不是傻！不知道嫂子和我們隊長是地下戀嗎？！”
    “哦、哦，那怎麽辦？”
    “問問池隊怎麽回。”展馳清清嗓子。
    當時池延祉辦案回來，穿過辦公區域，警服還沒換，剛好警員拿著手機問他。
    他垂眸看了一會兒，然後將手機還給警員。
    那之後，
    警員和展馳麵麵相覷，看著屏幕上發出去的兩個大拇指，久久無言。
    “池隊是怎麽追上嫂子那麽漂亮的人的？”
    展馳憋了半天：“可能……也靠臉吧。”
    ……
    夜，華麟高級會所。
    高級雪茄香彌漫在空氣中，兩個男人倒在沙發上，中間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
    “歲歲知道了。”唐晚舟最先打破寂靜，扭頭問陳郗琮，“你打算怎麽辦？”
    陳郗琮手中按動著打火機，表情挺平靜，“就那麽辦。”
    唐晚舟端詳著陳郗琮的表情，忽然提起：“聽說歲歲把明苑砸了。”
    陳郗琮咬著煙，低頭一笑，挺淡薄，挺慵懶，好像離開了那天晚上，他又什麽都無動於衷。
    也不去哄唐今歲，也不去找薑裏。
    誰知道他在想什麽？
    “唐今歲不可能自己知道這件事，誰告訴她的，查出來。”陳郗琮拎起西裝外套說，“走了。”
    唐晚舟頓了頓，收回手臂，嘴裏咀嚼著這幾個字。
    唐今歲。
    歲歲。
    陳郗琮，你能感覺到嗎？
    你的態度，你的偏愛。
    走到門口的時候，蘇宇杭剛到，眼神愣了愣：“陳生。”
    陳郗琮點了下頭，表情並不明朗的漠然，拎著西裝外套側身經過。
    蘇宇杭忽然抬手按住陳郗琮的手，口型動了動。
    “有什麽事？”他嗓音低沉。
    “沒。”蘇宇杭慢慢鬆開手。
    唐晚舟坐在沙發上看他們，長腿交疊，彈了彈煙灰，忽然高聲。
    “陳郗琮。”
    他在背後說：“你生不生氣，什麽態度，至少讓歲歲知道！”
    陳郗琮沒回頭，擺了擺手，走了。
    背影修長挺拔，在微暗的視角中，迷離，寂寞，像是等誰走進他的心。
    陳郗琮前腳剛走，後腳唐今歲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你跟他說了嗎？”
    “他沒態度。”唐晚舟低頭說，表情晦暗。
    唐今歲惱怒：“等著瞧吧，如果他這次不跟我賠罪三次，我不可能原諒他！”
    唐晚舟沒說話，隻是那一秒抬起頭，望著香煙燃燼的浮華，在想。
    這次到底是誰原諒誰？
    “晚舟。”蘇宇杭走過來。
    唐晚舟放下已經被唐今歲撂斷的電話，點了下頭。
    蘇宇杭歎了口氣，說：“我對薑裏偏見太大了，其實我根本就不了解她，她也不再是陳郗琮身邊的情人。”
    “你說，我怎麽才能跟她道個歉。”
    唐晚舟笑了，撐著側額看他，眼神都是風流：“薑裏能接受麽？”
    關於她有太多太多傳說，
    從別人口中聽不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