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假死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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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送信之人,早就同林春煙通過消息了。
    是而林春煙笑而不語,除掉了虞知柔,這段時日,她便也是齊王府半個主人了。
    隻不過,她想要的可不是這單純的夫君的寵愛......
    林春煙摟著裴成鈞的腰身,眼中閃爍著一抹精明。
    這段時日,她受北辰王妃指點,已將王府一般的產業摸了個透。
    雖不知北辰王妃為何對齊王府的中饋知曉得一清二楚。
    但她受北辰王妃恩惠,若北辰王妃想說,便用不著她問,故而不該問的,她自是不會自討沒趣。
    並且她以齊王妃的名義,同那些王府的田莊、鋪子通過暗號。
    借此拿到了不少賄賂、討好“齊王妃”的銀子,這些銀子足夠她用上七八輩子都用不完。
    但她可不怕事情泄露,畢竟齊王妃禁足一月,剛解了禁足,便又難逃一死了。
    那些掌櫃們是不會發現的。
    林春煙心中暗自盤算,日後若是裴成鈞的身份地位,能更進一步,她便繼續伺候好裴成鈞這個“老板”。
    若是不成,假死卷銀子脫身,帶著阿爹阿娘和弟弟遠走高飛,豈不快哉?
    何苦陪男人吃苦,又何苦為了男人蠢事做盡?
    那齊王妃不就是個例子嗎。
    “煙兒,還好有你對孤不離不棄......”
    正當林春煙想得出神之際,裴成鈞卻深情又極受打擊地吻上林春煙的指尖。
    她即刻見便換回了那副柔弱單純的模樣,嬌羞極了。
    “殿下是煙兒的意中人,隻要殿下不拋棄煙兒,煙兒就一直陪著殿下......白頭到老。”
    翌日一早,虞尚書壞事做盡,偷換嫡庶,弑母不孝的醜聞,在京中傳得沸沸揚揚。
    令更有齊王妃嫉妒成性,私用媚藥,謀害齊王的驚天消息。
    一朝之間,昔日的尚書嫡女,跌落雲端,而庶女尋回了身份,認祖歸宗,虞府私產盡數交由崔氏打理。
    京中之人無不感慨,這北辰王妃便是苦盡甘來了!
    更有甚者,憶起了那欽天監鳳命傳聞......
    “殊兒,你竟然是真嫡女,難怪母妃倒覺得你的品性,更同虞夫人。”
    李宴昔正拉著虞殊蘭的手又驚又喜的“八卦”著,不過一想到如今的崔氏,可不再是虞夫人了,她連忙改口。
    “更同崔夫人那般,毓製名門。
    這時候裴寂笑著走了進來,他不動聲色的將自家妻子的手從母妃手中拉了過來。
    “母妃,您都問了一個早上了,也不怕累著殊兒。”
    李宴昔瞪大了麵色一怔,隨即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她就這般目光在裴寂、虞殊蘭身上,來回看了好幾遍,還止不住的嘖嘖稱奇。
    “好好好,你這孩子,也算是開竅了,這都是殊兒的功勞。”
    此言一出,令虞殊蘭聽得耳根微紅,頓時她便感覺,裴寂牽著自己的那雙大手,在母親麵前,顯得極為不好意思。
    李宴昔將虞殊蘭迗窘迫與害羞,盡收眼底,可偏生裴寂未有撒手的意思。
    她掩麵笑著,眉眼彎彎,“母妃這就離開,不耽誤你們。”
    眼見虞殊蘭就要起身相送,她笑得更加開懷,看來這不開竅的,竟然是殊兒?
    “不用送,不用送!”李宴昔忙補充道。
    過了一會兒,室內僅餘裴寂同虞殊蘭二人,虞殊蘭當即便從裴寂的掌心掙脫,她有些嗔怪的皺眉。
    “夫君,下次在母妃麵前,你注意點!”
    可是裴寂並不認賬,他低沉的笑聲極富磁性,他蹲下身來,打量著眼前正坐在交椅上,頗有些氣鼓鼓模樣的妻子。
    “怕是母妃樂見其成呢。”
    他指腹撫摸上虞殊蘭氣色紅潤的臉頰,輕輕捏了捏。
    “本王同大理寺之人交代過了,不會叫欺負了咱們殊兒的人好過。”
    “哼。”虞殊蘭撅起嘴唇,側向一旁,佯裝仍舊為著方才之事生氣的模樣。
    這時候,門房來報,說是崔夫人收拾了連夜清點好了尚書府的家當,正欲帶著虞子期少爺,回清河崔氏讀書學習,這便來相告別了。
    虞殊蘭聽到這個消息,連忙起身。
    “怎會如此突然?”
    她說著便快步朝府外走去,裴寂順勢跟了上來。
    “殊兒莫急。”
    裴寂附在虞殊蘭耳邊,低聲說道:“齊王府的私兵已蠢蠢欲動,過不了幾日,京中便要不太平了,崔夫人能帶著小弟避一避,自然是極好的。”
    言外之意,便是裴寂同崔夫人提前通過信了,可見他對崔氏的信任。
    不消片刻,虞殊蘭便見到了北辰王府前母親一行人的馬車、行囊。
    “母親,舅舅,阿弟!”
    她眼淚頃刻間湧了上來,同崔氏擁了個滿懷。
    “殊兒,娘也想多陪陪你,隻是這京城怕不宜久留,且隨你舅舅一同回清河,多年未見你外祖母,我也甚是想念。”
    崔氏以擁抱回應這番離別,她心中知曉,自己的女兒要做一件更驚險之事,留在京中,萬一成為旁人要挾殊兒的棋子,不如帶著子期,回清河考取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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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相信,她的女兒定能逢凶化吉,會有再度相間的時候。
    一旁的崔景和也不禁老淚縱橫,“殊兒,清河永遠是你的家。”
    他滿是溫厚的聲音,令虞殊蘭倍感溫暖。
    她不舍地撒開母親的懷抱,輕輕拭去淚水,朝子期語重心長地說道。
    “子期,你定要聆聽母親的教誨,用功讀書,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來。”
    虞子期莊重地退後兩步,朝虞殊蘭行君子禮。
    少年稚氣的聲音中,卻多了幾分持重。
    “請阿姐放心,子期雖年歲小,卻也明辨是非。”
    “此次一別,子期便在此祝阿姐得償所願,歲歲安瀾。”
    淚水模糊了虞殊蘭的視線,可此刻照在她身上的一縷陽光,令她生底升起一股暖流。
    “子期是個善惡分明的小君子,從前小小身軀,常護著阿殊,有勞母親教導他了。”
    崔氏這段時日同虞子期相處,早就將他當成自己親生子去看待了。
    “殊兒放心,這孩子日後便是我崔稚和唯一的兒子。”
    崔景和也連忙補充道:“這兩日我考教子期學業,他皆對答如流,日後定有所成,帶這孩子回去,便是能上咱們崔氏的族譜的。”
    虞殊蘭放心地點頭,跟在崔景和身邊的管事出言提醒。
    “老爺,時候不早了,咱們需得入夜前趕到襄陽驛站。”
    虞殊蘭知曉,送君千裏,必有一別,她最後拉上母親的手,雙眼含淚。
    “保重!”
    ......
    馬車緊趕慢趕,總算在戌時到了驛站,三人一路舟車勞頓,便在這驛站處,點了些清粥小菜。
    但突然間,一陣馬蹄聲傳入三人耳中,崔景和曾在軍中任軍師一職,他敏銳地發現,這馬蹄聲與尋常民用的馬匹不同。
    這顯然是套上了鐵腳,唯有行軍打仗,為防敵人在路途中撒下釘子,暗算馬匹,才會如此。
    而虞子期也麵色一沉,他低聲問道:“舅舅,這襄陽地處中原,甚少有軍隊巡邏,為何今夜會有馬蹄聲傳來?”
    崔景和不禁為眼前之人的洞察力而感到讚歎,還不等他出言,那端著菜碟的小二卻溫言解答。
    “小公子說得沒錯,但是咱們這處驛站位於官道一旁,近日每到這個時候,便會傳來方才的聲音,想來是附近出了什麽山匪寇賊,官府加強了巡邏吧。”
    不對!
    崔景和同虞子期幾乎是同一時間脫口而出:“隻是最近幾日才有這個情況嗎?”
    那小二的被眼前之人這緊張兮兮的神色逗笑了,他以為這兩位貴人有些大題小做了。
    “畢竟是官道,來往押送的都是入京的貨物,以前不曾重視,如今重視倒也無可厚非,二位慢用。”
    待那小二退下,虞子期眉頭輕蹙,口吻愈發低沉了。
    “舅舅,怕不是巡邏,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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