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妝容精致的臉上沾滿血汙，短裙下的絲襪早已勾破，露出白皙肌膚上滲血的擦傷。
    天知道這種時候，她們為什麽有心情打扮得這麽‘精細’！
    “幫幫我，我有吃的可以給你，真的，不信你看。”
    似乎怕蕭錦轉身離開，其中一個棕色頭發的女人連忙將懷中的東西舉起來。
    那是一盒1包裝的純牛奶，還有兩個巴掌大小的地瓜。
    這個時候肯拿這麽珍貴的食物出來，蕭錦到是有些看不懂她了。不過想想也對，要是連命都沒了，還要吃的幹嘛。
    蕭錦腳步輕踱，看著雖然慢，但眨眼已經站在了霧鬼的麵前。
    她揚起長刀，好不留情的將麵前的怪物斬成兩段。
    另一邊的棕發女人都看傻了，連綠色的粘液濺到身上都沒發現。
    片刻後，另一個卷發女率先回過神來："謝、謝謝..."
    蕭錦沒有回答，而是收起長刀，轉身就要離開。
    “別……”見此，卷發女人顫抖著伸出手："能帶我們一起離開嗎？我們什麽都會做..."
    另一個女人露出可憐的表情，還故意扯開領口，露出若隱若現的一抹白皙："求您了，我們吃的很少的..."
    啊？？？
    蕭錦這邊屬實有些懵，看到她們的動作後更是嘴角狂抽。
    同一時間，直播間彈幕頓時沸騰：
    【雙飛啊！主播快答應！】
    【這都不上還是不是男人？】
    【該不會是雛兒吧哈哈哈】
    【呸，你當主播跟你們一樣，是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垃圾嗎！】
    【就是，什麽醜八怪，小哥哥才看不上她們呢。】
    蕭錦搖了搖頭，本來是打算離開的，可她似乎想到了什麽，忽然從空間內翻出血清："看得見這個嗎？"
    兩個女人茫然點頭。
    這是什麽？
    還有，她的反應怎麽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
    竟然能看見。
    蕭錦眼珠一轉，那這【淨化血清】說不定對原住民也同樣有效，要不要試試呢？
    "離開這裏吧。"隨即她轉身毫不留戀的離開："霧氣不散，霧鬼就不會消失，這裏已經不安全了。"
    “別……你走了我們怎麽辦？”：高跟鞋踉蹌追趕的聲音中，突然傳來破空之聲。
    “啊~”驚呼自身後傳來，卷發女跌坐在地麵，眼中滿是恐懼。棕發女抓住她的手臂，試圖躲在朋友身後。
    蕭錦頭也不回地在兩人腳下打出一枚子彈："我不喜歡累贅，再跟一步……"她冷眼看著嚇癱的女人："那就去死吧。"
    ……………………
    回到公寓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正午。
    蕭錦坐在沙發上，把玩著新獲得的3支血清。
    後續的時間，她一直都在公寓樓內遊蕩，這就是她二十多個小時內的成果。
    說來也有趣，似乎是發現公寓樓內有蕭錦這麽個大佬、狠人，不少被霧鬼嚇破了膽的npc反而覺得這裏才是最安全。
    那外麵的霧邪得很，之前有不少人逃跑的時候衝了進去，結果裏麵慘叫聲就沒停過。
    所以他們還是在樓裏待著吧！
    不過npc們雖然好奇，但蕭錦一副生人勿進的殺神模樣，到是勸退了不少試圖攀附她的人。
    將其中一支【淨化血清】紮進手臂，看著狀態欄的侵蝕度從12降到2。
    蕭錦再收起另外的兩隻。
    “唔~”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蕭錦起身走入浴室。簡單衝了個戰鬥澡，隨後直接和衣而睡。
    躺下前她還囑咐阿墨好好守夜，有解決不了的再叫她起來。
    “嘶~”阿墨盤踞在屋子中央，上半身直立，頭高高豎起，一副異常警惕的樣子。
    蕭錦是被阿墨的尾巴掃醒的。
    黑豹的尾巴像鋼鞭一樣抽在床板上，整張鐵架床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她睜開眼睛時，恰好看到窗外滲進來的紅霧在阿墨的皮毛上流動，仿佛給這頭猛獸披上了血色鎧甲。
    "兩個小時十七分。"她掃了眼係統時間，抬手揉了揉黑豹的下巴。阿墨喉嚨裏發出呼嚕聲，豎瞳卻始終盯著被腐蝕出窟窿的牆壁——那裏正有紅霧像活物般蠕動。
    彈幕飄過幾條夜貓子的評論：
    "燃哥的生物鍾比軍用鬧鍾還準"
    "這豹子成精了吧？居然會當鬧鍾"
    蕭錦翻身下床，軍靴踩在滿地玻璃碴上發出脆響。原本密封的窗戶被腐蝕出拳頭大的破洞，紅霧順著缺口絲絲縷縷地滲入，卻在靠近她周身半米時詭異地消散。
    【淨化血清生效中：侵蝕度0】
    她隨手扯掉掛在肩頭的破布窗簾，從空間裏取出冒著熱氣的食物。金黃油亮的冒烤鴨浸在紅油裏，蒜蓉粉絲扇貝的香氣瞬間衝淡了空氣中的血腥味。
    "哢嚓"
    咬開芝士焗玉米的脆殼時，樓下突然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響。蕭錦動作一頓，阿墨的耳朵立刻轉向聲源方向。
    "第七次了。"她舔掉指尖的芝士，"這棟樓還剩二十三隻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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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彈幕突然刷屏：
    "燃哥背後！"
    "天花板！天花板！"
    蕭錦頭也不回地甩出餐刀，寒光閃過，一隻從通風管鑽出的霧鬼被釘死在牆上。墨綠色的血液濺到芝士玉米上，她皺了皺眉，連盤子帶霧鬼屍體一起扔出窗外。
    "開飯時打擾別人，"她擦著軍刀看向鏡頭，"很不禮貌。"
    第二章：螻蟻的妄想
    八樓活動室裏，十七個幸存者正圍成一圈。蠟燭的火光在每個人臉上投下扭曲的陰影，像一群密謀的幽靈。
    "他頓頓吃肉！"穿格子襯衫的男人捶著桌子，"我親眼看見他扔了半隻烤鴨！"
    抱著嬰兒的少婦縮在角落："可是...他救了整棟樓..."
    "那是為了自己！"染著紅發的女人尖叫，"今早我親眼看見他把1701那對姐妹趕出門，就因為她們要了支血清！"
    戴金絲眼鏡的中年人推了推鏡框："我們需要製定規則，所有物資統一分配......"
    "放屁！"紋身青年一腳踹翻椅子，"先把那小子搶了再說！他房間裏肯定有淨化裝置！"
    眾人的呼吸突然粗重起來。蠟燭啪地爆了個燈花，映得每個人眼裏都跳動著貪婪的火苗。
    "可是..."少婦弱弱地說，"他殺霧鬼像切菜......"
    "所以才要智取！"眼鏡男突然壓低聲音，"我觀察過，他每天下午兩點會去天台。我們趁他不在......"
    話音未落，活動室的鐵門突然發出刺耳的吱呀聲。
    蕭錦倚在門框上，軍刀正在指尖翻飛。她剛吃完的芝士焗玉米簽子，此刻正插在紋身青年的大腿上。
    "繼續。"她勾起唇角，"我還沒聽夠。"
    第三章：狩獵時刻
    頂樓的美女躲在防火門後偷看時，蕭錦正在解剖第三隻特殊種。
    這隻霧鬼長著六對複眼，此刻全都被鋼釘釘在牆上。她的軍刀精準地剖開怪物的胸腔，挑出一顆跳動的黑色晶核。
    "出來。"她突然開口。
    兩個穿著真絲睡裙的女人踉蹌著跌出來，膝蓋上的擦傷在雪白肌膚上格外刺目。正是三天前想要獻身的那對姐妹花。
    "求您..."卷發女人舉起半包餅幹，"我們用這個換......"
    蕭錦的刀尖突然抵住她的喉嚨："你們怎麽活下來的？"
    "每天...每天舔電梯按鈕上的冷凝水..."短發女人顫抖著解開衣扣，"我們很乖，真的......"
    阿墨突然發出低吼。蕭錦轉頭望去，正好看見十個幸存者抱著成箱的物資從七樓竄過。帶頭的中年眼鏡男對上她的視線，腿一軟跪倒在地，懷裏的方便麵灑了一地。
    "要去追嗎？"彈幕有人問。
    蕭錦收起晶核："不用。"
    她踢開消防通道的門，外麵翻湧的紅霧突然凝固。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中，濃霧竟自動分開一條通道。
    "因為..."她踏入霧中輕笑，"該來的總會來。"
    第四章：豺狼將至
    三公裏外，穿白色西裝的陰柔男子正在給手術刀消毒。
    他腳下躺著三具玩家屍體，每具都被剖開胸腔擺成花瓣狀。染血的手指在平板電腦上滑動，綠色坐標在血色地圖上不斷閃爍。
    "蕭錦..."他舔了舔刀尖，"你殺了我七條狗呢。"
    身後隊員集體打了個寒顫。他們見過這個變態把活人做成提線木偶，也見過他用霧鬼的酸液作畫——在受害者的皮膚上。
    "頭兒，論壇說他有淨化血清。"光頭壯漢諂媚道，"咱們要不要......"
    "噓——"男子突然把手術刀插進他肩膀，"殺人的時候，要專心。"
    他眯眼看著監控畫麵，那是蕭錦今早扔烤鴨的影像。慢放十六倍的鏡頭裏，半塊鴨骨頭擊穿了三十米外的霧鬼頭顱。
    "完美..."他呼吸急促起來，"我要把他的脊椎做成豎琴！"
    改裝卡車碾過滿地屍骸時，蕭錦正站在天台邊緣。她的軍靴旁躺著二十支空血清瓶，係統提示音剛剛響起：
    【基因進化樹激活：霧化初級）】
    阿墨突然炸毛低吼，她望向南方翻湧的霧牆，那裏隱約傳來引擎的轟鳴。
    "終於來了。"她握緊雙刀，任由紅霧吞沒身形。
    蕭錦的軍靴碾過走廊裏幹涸的血跡，刀尖在地麵劃出刺耳的聲響。整棟公寓安靜得詭異，連霧鬼特有的嘶吼聲都消失了。
    "第三層。"她踢開安全通道的門，瞳孔在昏暗的光線中收縮成危險的豎線。昨天還盤踞在此的六隻霧鬼，此刻隻剩滿地粘稠的綠色液體。
    彈幕零星飄過：
    "燃哥今天開張不利啊"
    "霧鬼都躲著大佬走？"
    阿墨突然弓起脊背，黑曜石般的爪子彈出肉墊。蕭錦順著黑豹注視的方向望去，看到防火門上密密麻麻的抓痕——是霧鬼的指甲，但痕跡新鮮得詭異，就像...它們在倉皇逃竄。
    當她回到七樓時，晨曦正透過猩紅的霧靄滲進來。原本被腐蝕出破洞的窗戶竟結著蛛網狀的晶體，像某種生物分泌的防護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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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化了..."蕭錦用刀尖戳了戳晶體，碎屑簌簌落下時帶著淡淡的腥甜。。
    正要轉身，身後突然傳來窸窣的響動。
    "誰？"
    軍刀擦著來人的耳畔釘入牆壁，刀柄還在震顫。尹航僵在原地，懷裏鼓囊囊的登山包"咚"地砸在地上，滾出幾包泡麵和半瓶礦泉水。
    青年眼底布滿血絲，工裝褲膝蓋處磨出破洞，露出的皮膚上布滿潰爛的紅斑。他顫抖著去撿散落的食物，指甲縫裏全是黑紫色的血痂。
    "別碰。"蕭錦的靴尖抵住礦泉水瓶，"你妹妹的侵蝕度多少了？"
    尹航渾身一震，抬頭時脖頸青筋暴起："你怎麽知道..."話沒說完就劇烈咳嗽起來，指縫間滲出帶著黑絲的血沫。
    蕭錦掃了眼他手腕上的電子表——這是上個副本流出的道具，此刻表盤顯示著猩紅的數字：87。而普通人在紅霧中活不過三天。
    "背包裏有四包壓縮餅幹，三盒自熱火鍋，還有..."尹航突然哽住，從內袋掏出個鐵盒，"這是心心的哮喘藥，雖然過期了，但..."
    "她不需要這個。"蕭錦打斷他，"人在哪？"
    走廊盡頭傳來重物墜地的聲響，接著是玻璃碎裂的脆響。尹航突然撲過來抓住她的褲腳："對麵1703！求您...至少讓她走得體麵些..."
    黑豹發出威脅的低吼，蕭錦卻蹲下身。她扯開青年的衣領，鎖骨處潰爛的傷口裏，隱約可見蠕動的黑色絲線。
    "共生型感染。"她眯起眼，"你拿自己喂她？"
    尹航瞳孔驟縮，這個秘密連天天來搶物資的鄰居都沒發現。他每天割開潰爛最嚴重的部位，把帶著孢子的血肉混進妹妹的流食裏。
    1703房間彌漫著腐肉與消毒水混合的怪味。窗簾被撕成布條纏在窗框上，地上散落著沾滿黑血的紗布。
    尹心躺在用課桌拚成的"病床"上，左臉還保持著少女的姣好，右臉卻已經腐爛見骨。裸露的胸腔能看到跳動的肺葉，每呼吸一次都有黑色孢子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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