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伏陰已散,獨留玉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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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溫存的次數少之又少。
    進了浴桶的淩靖軒,抱住祁玉璽就吻了起來。
    兩人是雙修伴侶,本來互相就有影響,又是許久沒有溫存。即便是清冷如祁玉璽,也很快情動了。
    情到深處,淩靖軒甚至有了一種眩暈感,祁玉璽的體溫也明顯比往日高了幾度。
    要獲得祁玉璽的信任,很難;要得到他的愛戀,更難;要他留下子嗣,難上加難。
    可是這些,祁玉璽都給了淩靖軒。
    哪怕他留下子嗣的目的是為了伏陰劍法的更進一步。
    可若不是淩靖軒,誰又能被祁玉璽選為更進一步的“引子”?
    淩靖軒一遍遍地在祁玉璽的耳邊說那三個字。
    祁玉璽的低吟一直隨著淩靖軒的動作飄蕩在房間。
    淩靖軒克製著丹田的運轉,他不想雙修,他隻想好好愛一次他的愛人。
    祁玉璽也克製著丹田的運轉,似乎也隻想單純地感受這一刻的激情。
    浴桶內的水聲許久之後才停歇了下來。淩靖軒抱著祁玉璽,他的心,平靜而安寧。
    撫摸著祁玉璽的背身,淩靖軒出聲:
    “安安,你‘以前’大多數時候都是小孩子,但我還是嫉妒鄭清陽和哲寒。”
    閉著眼睛的祁玉璽:“你無聊。”
    淩靖軒:“他們知道你的一切,可我了解的隻是我們相遇之後的你。”
    祁玉璽睜開了眼睛。
    淩靖軒:“我們與鄭清陽、哲寒,一定會見麵。
    到那時,他們肯定會對你說許多你們曾經的過往,但那些都是我一無所知的。
    我卻隻能悲慘地站在一旁,聽他們跟你懷舊,一句嘴都插不上。
    如果這裏是地球,我想我一定會控製不住嫉妒,找人做掉他們。”
    祁玉璽想從淩靖軒身上起來,被對方大力地扣在了懷裏。
    淩靖軒繼續說:“我這兩天一直在琢磨‘伏天宮’和‘肖陽宮’的名字。
    鄭清陽創建了‘伏天宮’,很明顯是代入了你的名字。
    那哲寒的‘肖陽宮’呢?
    都說‘伏天宮’和‘肖陽宮’不對付,你說,‘肖陽宮’會不會是‘削鄭清陽’的意思?
    但哲寒為什麽會和鄭清陽不對付?
    心裏很亂,忍不住就會去想那兩個曾經與你有過很深聯係的人。”
    祁玉璽:“我說過我‘以前’多數時候是孩子。”
    淩靖軒:“這和你是不是孩子無關,是我自己控製不住。
    他們知道你的過往,可以說是看著你長大。我嫉妒所有對你的了解多於我的人。”
    祁玉璽沉默了。
    下意識的,他就是不想淩靖軒知道他“以前”的真實身份。
    “安安,你在顧慮什麽?我們是伴侶,我們還有5個可愛的孩子。”
    祁玉璽不說話。
    淩靖軒:“是因為你‘以前’不是真正的人類?”
    祁玉璽猛地直起身,淩靖軒吻了過去。
    祁玉璽掙紮,卻被對方更用力地吻住。更過分的是,淩靖軒的丹田運轉,帶動得他的丹田也隨之運轉。
    當一切再次結束,祁玉璽控製著睡意想要問淩靖軒知道多少時,淩靖軒把他抱出了浴桶。
    用靈力弄幹兩人的身體,把人抱到床上,淩靖軒再次壓了上去。
    直到祁玉璽被雙修之後的“疲憊”控製著睡去之後,他都沒能問出淩靖軒到底知道了多少。
    醒來的時候,祁玉璽枕在淩靖軒的腿上。
    淩靖軒一手在輕捋他的頭皮,一手捧著本陣法書在看。小黑和二火都不在。
    祁玉璽一醒過來,意識就恢複了清明,張口:“你都知道了些什麽?”
    淩靖軒放下書,另一隻手還在他的頭皮上撫摸,口吻平和地說:
    “你以前提過,或許你‘曾經’不是人類,加上龍王那些人的話……
    還有你對你‘曾經’的身份一直都很避諱,我猜到你以前可能真的不是人類。
    但安安,這重要嗎?
    我們是注定要相愛的,哪怕你‘現在’仍舊不是人類,你也隻會是我的愛人。”
    祁玉璽的臉色有點冷,翻了個身,不看淩靖軒。
    對於愛人偶爾會有的小脾氣,淩靖軒深知如何安撫。
    他手上的動作不停,繼續說:
    “你把‘陰閻’交給果果時,要求果果‘劍在人在,人亡劍才能亡’。
    你告訴果果,‘陰閻’不僅是保護他的至陰之物,更是他的戰鬥夥伴。
    龍王那些人叫你‘伏陰’,你的劍又是‘伏陰劍’……
    安安,伏陰是你,你就是伏陰,對嗎?”
    祁玉璽不吭聲。
    淩靖軒把全身充斥著抗拒的人抱到懷裏,抱緊:
    “你覺得我會在乎?我隻會嫉妒。
    嫉妒在你蘇醒的時候,在你麵前,與你相伴的那個人不是我!”
    祁玉璽張口就說:“我不過是個劍靈,有什麽好在乎。”
    “安安!”
    把人翻過來,讓對方看著自己,如抱孩子般橫抱著祁玉璽的淩靖軒異常嚴肅地說:
    “‘不過是個劍靈’?你是這麽看待自己的,還是那個鄭清陽這麽看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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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玉璽:“劍靈就是劍靈,不是人。”
    “祁玉璽!”
    淩靖軒非常不喜歡聽愛人這麽說自己,第一次這麽大聲地直呼了愛人的名字。
    麵對淩靖軒的怒容,祁玉璽身上的冷意卻退了一些。
    他注視著淩靖軒怒火中燒的雙眸,平靜地說:
    “他怎麽看待我,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他的女人說要幫他保管‘伏陰劍’,他就把‘伏陰劍’交給了他的女人。
    然後我被帶走,他和哲寒被抓。
    他咎由自取,我最後為他出一劍償還他喚醒我的恩情。
    我再次沉睡,隻是沒想到,那一劍卻令我與伏陰劍一分為二。
    伏陰劍封閉了井樓域,我脫胎成祁玉璽。”
    淩靖軒親吻愛人美麗的眼睛,低啞地說:
    “安安,不管你是什麽人,你我都注定是要相愛的。
    你不喜歡自己曾是劍靈嗎?我卻遺憾,沒有擁有過曾為劍靈的你。
    我不知道那個小小的伏陰是什麽樣子。
    就如我無法回到過去,去陪伴那個小小的安安長大。”
    一邊在祁玉璽的臉上落下一個個吻,淩靖軒一邊絮叨:
    “我痛恨鄭清陽與你的牽絆,也暗喜他對你的疏忽。是他的疏忽把你推倒了我的麵前,讓我得到了你。
    安安,如果有時光機,我一定會選擇回到鄭清陽遇到你之前。
    我會把你帶走,喚醒你,陪伴你長大,和你做永世的伴侶。不讓任何人有機會介入到你我之間。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永遠無法抹掉你與鄭清陽之間曾有的羈絆;
    無法抹掉,鄭清陽、哲寒那些人對你的記憶。”
    隨著這番話落,淩靖軒的吻落在了祁玉璽緊抿的薄唇上。祁玉璽的牙關放鬆,淩靖軒的舌侵入。
    他的安安,既然某些人不珍惜,就不要怪他無情。
    盡管安安說忘了,不記得了,但或許隻是安安對那些人的心寒。
    不,他要把那些人從安安的心裏完完整整地拔出,一點痕跡都不留!
    祁玉璽沒有推開淩靖軒,他敞開了身體。
    伏陰是劍靈,他是祁玉璽。
    伏陰沒有親人,祁玉璽有爺爺奶奶,有師父、大姨姐姐,有師伯、郗琰鈺……
    有淩靖軒,還有5個……
    伏陰隻有一位夥伴,叫鄭清陽,後來勉強多了一個哲寒;
    祁玉璽有淩君凡、寧旭,有師兄師姐……
    伏陰被喚醒後,麵臨的就是戰鬥與危險;
    祁玉璽卻是在爺爺奶奶、師父大姨的溺愛下長大。
    鄭清陽有喜歡的女人。
    伏陰選擇了鄭清陽為“大日金烏掌”的繼承者,兩人卻也隻是單純的夥伴關係。
    祁玉璽選擇了淩靖軒作為“大日金烏掌”的繼承者,他們卻是雙修伴侶,他們還有五個孩子。
    世上再無劍靈“伏陰”,祁玉璽也自然不會記得鄭清陽是誰。
    小黑蜷縮在門口,遠遠地乍一看還以為是一坨黑色的xx。
    二火在小黑的頭上跳來跳去,無聊的他已經把酒樓裏所有的蟑螂蟲子都燒成了飛灰。
    被兩位主人關在門外七天了,兩“人”不知道主人在裏麵做什麽,他們也沒心情趁機去大莊城逛逛。
    人類的城鎮對蛟和天火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門忽然開了,小黑立刻躥了起來,二火也飛了起來。
    長發被簡單地束在身後的淩靖軒說:“進來吧。”
    小黑和二火立刻歡快地進去了。
    小黑匯報:“淩主人,上界三宮的使者想見兩位主人。
    大莊城的城主想請兩位主人吃飯。
    全滄古院來了兩位長老,段雄沒讓他們上樓打擾兩位主人。”
    “我知道了。”
    屋內,祁玉璽也穿戴好了,不過頭發也是披散的。
    小黑很有自覺地纏到主人的手腕上,二火跳到主人的肩膀上。
    淩靖軒上前給祁玉璽梳頭發,盤起來。
    給祁玉璽整理好頭發,淩靖軒熟練地盤好自己的頭發,就是簡單的一個發髻。
    淩靖軒給祁玉璽戴了一根白玉色澤的簪子,祁玉璽給淩靖軒戴了一根黑玉色澤的發簪。
    小黑總覺得兩位主人之間的氛圍好像有點不一樣,他又說不出來哪不一樣。
    反正,感覺,更好了一些?
    兩人收拾妥當,淩靖軒彎腰,在祁玉璽的臉頰上印了一個吻,說:“下去吧?”
    祁玉璽:“嗯。”
    小黑縮了縮蛟頭,隻覺得淩主人真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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