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辰見靈溪似乎對這些“無用之物”的創造沒有明確表示反對，隻是點出了他專注點的“偏差”，心裏那點小火苗又開始蠢蠢欲動。
    “咳咳，靈溪仙子，其實，要真正理解這些衣物所蘊含的‘規則’和‘美’，光看是不夠的。”
    葉星辰搓著手，臉上露出了他自認為最誠懇、最富有求知欲的表情。
    “哦？”靈溪的目光從那雙黑絲上移開，看向葉星辰，眼神依舊平靜無波，似乎在等待他的下文。
    “你得……親自體驗一下！”葉星辰鼓足勇氣，終於把話說出來了。
    “親自體驗？”靈溪重複了一句，清澈的眸子裏似乎閃過一絲極淡的疑惑，快得讓人抓不住。
    “對啊！”葉星辰連忙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你想啊，你之前說，萬物皆有其‘理’，這些衣服，作為我那個世界文化形態的一種體現，自然也有它們的‘內在邏輯’。”
    他開始活學活用，把靈溪教他的東西拿來當論據：“你不穿上它們，怎麽能切身體會到它們的設計‘規則’？比如，為什麽這裙子是這個長度，為什麽這襯衫是這種剪裁？這裏麵肯定有講究的！”
    靈溪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他。
    葉星辰越說越來勁：“而且，仙子你一直待在這個小世界，接觸到的形態相對單一。偶爾嚐試一下全新的‘形態’，說不定對你感悟混沌，衍化萬物，會有意想不到的啟發呢！你想啊，不同的服裝，代表不同的‘角色’，不同的‘心境’，這不也是一種‘規則’的演化體驗嗎？”
    他把自己都快說信了。為了能看到仙子姐姐穿上這些“藝術品”，他也是拚了。
    靈溪沉默了片刻。
    就在葉星辰以為她要拒絕，或者又要說出什麽高深莫測的道理時，她輕輕點了點頭。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
    “從不同形態中感悟規則，確為一種途徑。”靈溪補充道。
    “那……那仙子你的意思是？”葉星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臉上卻努力保持著鎮定。
    “可以一試。”靈溪淡淡說道。
    “太好了！”葉星辰差點蹦起來，但還是強行按捺住內心的狂喜，努力裝出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淡定表情。
    他連忙拿起那套jk製服：“那仙子，就從這套‘青春活力’的開始？”
    靈溪看了一眼那上白下藍的短袖襯衫和百褶短裙，又看了看葉星辰。
    葉星辰以為她會找個地方回避一下，或者讓他轉過身去。畢竟，換衣服這種事，對於女子來說，應該是很私密的。
    他正想著要不要主動提議回避，就見靈溪伸出手，白皙的手指解開了她身上那件素雅長裙的衣帶。
    動作自然，流暢，沒有絲毫的忸怩和猶豫。
    葉星辰眼睛瞬間瞪大了。
    臥槽？！
    她她她……她就這麽……當著我的麵……換？！
    葉星辰感覺自己的大腦“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他整個人都僵住了，像一尊石雕，隻有眼珠子還能勉強轉動，直勾勾地看著靈溪的動作。
    素色的長裙，從她光潔的肩頭滑落，露出了裏麵同樣素淨的內衫。
    靈溪的動作不快不慢。
    她的神情，依舊是那樣的平靜，那樣的……不食人間煙火。
    葉星辰感覺自己的口水有點不受控製。
    咕嘟。
    他艱難地咽了一下。
    這……這算什麽？福利嗎？
    還是說，在靈溪仙子這種存在的眼中，凡俗的男女之防，根本就不存在？
    他想起之前她說的“小世界，即是我；我，即是小世界。”難道在她看來，自己也隻是這小世界的一部分，就像花草樹木一樣，在她麵前無需設防？
    葉星辰腦子裏亂七八糟地想著，眼睛卻一眨不眨。
    很快，靈溪脫下了外袍，露出了她纖合度的身形。
    最後拿起那件白色的短袖襯衫，研究了一下，然後便套了上去。
    襯衫的料子有些貼身，勾勒出她玲瓏的曲線。
    葉星辰感覺自己的鼻子有點熱。
    接著，是那條藍色的百褶短裙。
    靈溪拿起裙子，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腿。
    但她並沒有多問，隻是將裙子穿上了。
    當那條隻到大腿中部的百褶短裙，穿在靈溪身上時，葉星辰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
    平日裏，靈溪總是穿著寬大的長裙，將自己遮掩得嚴嚴實實，給人一種清冷出塵，不可褻瀆的感覺。
    可現在……
    那雙修長筆直，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大長腿，就這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白皙的肌膚，在小世界柔和的光線下，散發著瑩潤的光澤。
    葉星辰的眼睛都直了。
    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像是擂鼓一樣，“咚咚咚”地響個不停。
    要命！
    太要命了！
    這誰頂得住啊！
    靈溪穿好之後，還低頭看了看自己，似乎在感受這種新的“形態”。
    她輕輕動了動腿，裙擺隨之搖曳，露出一抹驚心動魄的雪白。
    “這種服飾，確實……與我平日所穿，截然不同。”靈溪開口，聲音依舊平靜，仿佛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
    “材質輕薄，束縛較少，肢體活動……似乎更為便捷。”她分析道。
    葉星辰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麽，卻發現自己嗓子眼發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那雙晃眼的腿。
    “星辰？”靈溪見他呆呆地看著自己，不出聲，便喊了他一句。
    “啊？哦哦！”葉星辰如夢初醒，連忙擦了擦嘴角並不存在的口水。
    “咳咳，仙子，這……這套衣服，你穿上，簡直……簡直是太完美了！”他搜腸刮肚，想找個合適的詞來形容。
    “完美？”靈溪微微偏頭，“是指它很好地體現了你所說的‘青春與活力’的規則？”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葉星辰猛點頭，“仙子你穿上之後，感覺……感覺年輕了好幾百歲！”
    說完他就想抽自己一巴掌，會不會說話！靈溪仙子本來就看著年輕得很！
    好在靈溪似乎並不在意這種口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