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靈溪阻止他，說“現在，還不行。”
    那現在呢？
    他領悟了這小世界的本質，找到了離開的“門”。
    是不是……就可以了？
    他抓著靈溪的雙手，那柔軟細膩的觸感，讓他心神搖曳。
    氣氛，有點微妙。
    葉星辰喉嚨動了動，看著靈溪那近在咫尺，比最嬌嫩花瓣還要動人的唇。
    他腦子一熱。
    管他呢！
    葉星辰低下頭，朝著那讓他魂牽夢縈三年的柔軟吻了上去！
    這一次，沒有如玉的手指點在他的唇上。
    沒有那句清冷的“不行”。
    她的身體，似乎有那麽一瞬間的僵硬。
    但，她沒有推開他。
    葉星辰的唇，印在了靈溪的唇上。
    柔軟。
    清香。
    和他想象中的一樣美好，甚至……更美好。
    什麽混沌本源，什麽規則秩序，什麽離開的門……
    全都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一刻，他的世界裏，隻剩下唇上那驚人的觸感，和眼前這個讓他心跳失控的女人。
    他的手，不知不覺間，從抓著她的手，變成了輕輕環住了她的腰。
    靈溪身上的女仆裝，布料有些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肢的纖細和柔韌。
    他有點貪婪地，加深了這個吻。
    靈溪依舊沒有動。
    她就像一尊最完美的玉雕，任由他品嚐。
    隻是，葉星辰能感覺到，她的呼吸，似乎有那麽一點點亂了。
    不再像之前那樣。
    她的身體，也從最初的僵硬，慢慢地放鬆了一些。
    這……這算是接受嗎？
    他更大膽了些。
    舌尖輕輕探出，描摹著她完美的唇形。
    靈溪的身體，又是一顫。
    這一次，她的雙手，下意識地，輕輕抓住了葉星辰胸前的衣襟。
    力道很輕，像是怕弄疼他，又像是不知所措。
    這個小小的動作，卻像是一把火，瞬間點燃了葉星辰所有的熱情。
    他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
    這個吻，持續了多久？
    一瞬？
    還是一世？
    葉星辰已經分不清了。
    直到他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才戀戀不舍地，微微抬起頭，與靈溪分開少許。
    兩人鼻尖幾乎相抵。
    呼吸交纏。
    葉星辰看著靈溪。
    她雙頰泛著一抹他從未見過的嫣紅，如同雪地裏盛開的紅梅，美得驚心動魄。
    “靈……靈溪……”
    他想說點什麽，卻發現自己詞窮了。
    說什麽？
    說“我喜歡你”？太俗。
    說“你真美”？廢話。
    靈溪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上，似乎還掛著一點點晶瑩。
    她看著葉星辰，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麽。
    “這……也是一種‘規則’的體驗嗎？”
    葉星辰：“……”
    他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我的天！仙子啊！這種時候，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學術”啊！
    “咳咳！”葉星辰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顯得不那麽像個急色的禽獸。
    “這個……這個規則，叫做‘喜歡’，也叫做‘愛’。”
    他決定，要好好給這位純潔的仙子“科普”一下。
    “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這種‘規則’的時候，就會……嗯，情不自禁地想要親近她，保護她，讓她開心。”
    葉星辰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靈溪的表情。
    靈溪微微偏著頭，似乎在努力理解他話中的含義。
    “喜歡……愛……”她低聲重複著這兩個字，眼神中充滿了思索。
    “那……你對我，就是這種‘規則’？”她抬起頭，看向葉星辰。
    葉星辰的心，又是一跳。
    他鄭重地點了點頭：“是！非常是！”
    “從我第一眼見到你，就……就是這種感覺了！”
    雖然一開始，可能更多的是饞人家身子。
    但三年相處下來，他是真的被靈溪這種獨特的氣質和深不可測的智慧所吸引。
    靈溪沉默了片刻。
    她伸出手，纖細的手指，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那裏，似乎還殘留著葉星辰的氣息和溫度。
    “這種‘規則’……很奇特。”她低聲說道。
    “它會讓人的心跳……加速。”
    葉星辰心中一喜：“靈溪，你也感覺到了？”
    靈溪看了他一眼，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她隻是平靜地陳述：“我記錄了剛才你身體各項數據的變化，以及……我自己的一些細微反應。”
    葉星辰：“……”
    好吧，跟一個行走的“超級計算機”談戀愛，果然畫風清奇。
    他忽然想起了什麽。
    “靈溪，那個……離開這個小世界的‘門’，我好像……感知到了。”
    葉星辰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和一絲期待。
    他想看看靈溪的反應。
    靈溪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嗯，當你能真正理解並接納這個世界的‘構成’時，‘門’自然會為你打開。”
    她的語氣，就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葉星辰有點泄氣。
    他還以為靈溪會有點……舍不得？或者至少驚訝一下？
    “那……靈溪你呢？你會跟我一起出去嗎？”
    葉星辰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個問題，他其實想了很久了。
    如果靈溪不跟他走，他出去了，又有什麽意義？
    難道把她一個人留在這個孤寂的小世界裏？
    他做不到。
    靈溪看著他，眼神幽深。
    “小世界，即是我；我，即是小世界。”
    她又重複了這句話。
    葉星辰皺眉：“這話我聽了三年了！靈溪，你就不能說點我能聽懂的嗎？”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離開了這個小世界，那你……”
    靈溪微微一笑。
    “你若離開，這個小世界，會隨你一同‘離開’。”
    “或者說，它會以另一種形態，存在於你的‘認知’之中。”
    葉星辰聽得雲裏霧裏。
    “什麽意思？靈溪，你能說人話不？”
    他感覺自己的腦細胞快不夠用了。
    “意思就是，這個小世界，本來就是你認知的一部分，或者說，是你血脈中某種力量的顯化。”
    “隻是之前，你無法‘喚醒’它，也無法‘掌控’它。”
    葉星辰瞪大了眼睛：“我血脈力量的顯化？你的意思是……這個世界，是我搞出來的？”
    他怎麽不知道自己有這麽牛逼的血脈？混沌體質他知道，但能搞出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