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寧:我向霜刃借微明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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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危絲毫坦然了,薛定非恨不得動手揚了謝危。
真的有“阿婧”,那他小時候挨夫子的那些打算是什麽?
算他皮厚嗎?
簡直是氣的顫抖,偏生謝危還問:“你怎麽了,夜風太寒,傷著你了?”
人心太涼,他不敢碰,謝危太毒,他沒期望!
“你好好在這待著,看到什麽就說什麽。”
“啊?可是——”謝危當年丟了魂的模樣,讓薛定非依然覺得是曆曆在目,這能說?他不信。
“這是能說的嗎?”他不確定啊。
萬一他說了,謝危又來治他,那不是冤枉嗎?
薛定非的兩隻眼睛瞪著老大,原本就大的嚇人的眼睛,這下子顯得更是有種極致化的駭人。
“能說,王爺那裏,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他。”
謝危不怕平南王知道,相反,“阿婧”在平南王印象之中,算是用來牽製他的人,很可惜就是這麽多年來,始終沒有頭緒。
可在實際上,謝危還是挺想讓人知道,“阿婧”對於他的重要性。
在以前,隻有他自己一個人記得婉寧,就算是婉寧消失,死命的抓住那些飄散的記憶的人,也就隻有他一個人。
而現在呢,婉寧能夠被人給看到,她需要交流,也會被更多的人記住。
謝危現在跟著平南王,不論心中是否是自願,幹的那可都是反賊的勾當。
可是……這也是婉寧在之後要走的路。
在大燕,可就隻有她一個人,謝危希望,自己能夠給婉寧打個樣。
有了一套現實的、可實現的模板,是不是等到婉寧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去的時候,就能夠更加順暢的進行她的計劃。
在詢問的心裏麵,是這樣想的。
如果讓平南王注意到婉寧這個人,甚至於說,能夠讓婉寧近距離的接觸平南王,能見到的好處,顯然是要大於弊端。
“不知道是怎麽想的,但是這可是你說的!”
“我回去就讓手下的人大膽的去查,查到上麵就把什麽告訴給王爺。”
謝危點頭。這是他的意思。
兩人分開之後,薛定非還在自己的心裏麵不斷的念叨著:“還真是奇怪,謝危他莫不是瘋了?”
要換做是他有這樣一個在乎的人,是絕對不會將人給暴露在平南王的視線之下。
平南王那一個陰晴不定,心緒變化莫測的人,誰知道他會莫名其妙的做出什麽。
“嘶……”一陣夜風吹過,讓薛定非打了一個寒顫,“趕緊回去才是,免得給我吹病了。”
緊緊的抱著自己,趕緊趁著夜色跑回屋子裏麵。
在當晚,薛定非就把自己的所見所聞記錄下來,甚至還有和謝危交流的部分話語。
能夠在地牢裏麵,在那麽多的孩子之中被選中,成為“薛定非”,這可不單單是純粹的運氣。
薛定非的武功謀略都不算好,天賦也就擺在那兒,再加上自己也沒有那麽的努力。
可是他這個人,最是識時務,打不過,那就苦練輕功,總得跑得過是吧。
腦子比不上平南王這種有著霸權強製鎮壓的這類人,也比不過謝危這樣一顆心有八百個眼子的人。
不過,人總是有自己的保命技巧,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這杆秤在薛定非的心裏麵,他自己可是一清二楚。
在當晚,一隻胖嘟嘟的信鴿就帶著新鮮出爐的信紙,朝著平南王老巢忻州飛去。
平南王在收到了傳信之後,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挑釁。
按照薛定非的表述,謝危無懼他派人探查“阿婧”的消息,反倒是保持著近似於無所謂的態度。
“有趣,看來我這個兒子,我對他的了解還是太少了。”
當然是兒子,這麽多年養著謝危長大,耗費了那麽多的心血和資源,親生兒子都差不多了。
次日,謝危在和婉寧見麵的時候,就提到了平南王。
“過幾日平南王會來金陵,他會扮作是你認不出的模樣,也可能會想把你帶走。”
“但是阿婧,你不用擔心,王爺不會對你做什麽,興許在他的身邊待上一段時日,你會在他身上學到不少的東西。”
平南王是誰,當年差點改教日月換新天的人,就是最後棋差一招,灰溜溜的回到了忻州。
不過也不算是全然的失敗,時至今日,平南王依然是大乾皇室的心腹大患。
在皇宮裏麵,也有著平南王的人,正在不間斷的給現任皇帝沈琅下絕嗣藥。
沈琅年長謝危一歲,今年十五,早早到了能夠知曉人事的年紀。
在現在沒孩子還是情有可原,可是放眼五年、十年,那不就有趣了,不是嗎?
平南王最喜歡的,就是釜底抽薪這一套,倒是和婉寧有些許的相似。
說不定兩人碰到一起,還能激發別的靈感。
謝危願意將自己作為一道橋梁,讓婉寧知曉更多關於“反叛”的知識。
果然,聽了謝危的講述,婉寧並沒有露出“害怕”、“猶豫”這一類的情緒,反倒是有些躍躍欲試。
“謝居安,你很不錯。”
婉寧終歸還是倨傲,尤其是這些年過得順遂,身上的傲氣,比以前要來的更加的明顯。
要是讓心思敏感的看了,保準是要覺得心中不適。
“多謝殿下誇獎。”
謝危在有的時候,也會管婉寧叫作“殿下”,因為婉寧本身就是公主殿下,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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