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幾乎是帶著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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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雅回頭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焦急:“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
    “可是......你......”張淩還想再問,卻被小雅打斷了。
    “別可是了!你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小雅的聲音幾乎是帶著哭腔。
    張淩這才意識到情況的危急,他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跟著小雅拚命地跑。
    兩人跑了一段路,來到一處隱蔽的山洞。小雅將張淩扶進山洞,讓他靠在洞壁上。
    “你怎麽樣?”小雅關切地問道,看著張淩胸前的血跡,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我沒事......”張淩虛弱地說道,“隻是...有點疼......”
    小雅從隨身攜帶的藥包裏拿出一些草藥和繃帶,小心翼翼地為張淩包紮傷口。
    “你怎麽會...懂醫術?”張淩看著小雅熟練的動作,驚訝地問道。
    小雅一邊包紮,一邊說道:“我...我跟著村裏的老郎中學過一些......”
    張淩看著小雅,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知道小雅的家庭情況,她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醫術。
    “你...到底是誰?”張淩忍不住問道。
    小雅的手頓了一下,她抬起頭,看著張淩,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我...我是...”小雅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就在這時,洞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不好!他們追上來了!”小雅臉色一變,連忙將張淩拉到洞穴深處,用一些樹枝和雜草將洞口遮掩起來。
    兩人躲在黑暗中,屏住呼吸,聽著洞外的動靜。
    “他們應該...不會發現我們吧......”張淩低聲說道。
    小雅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洞口。
    “這裏好像...有人來過......”一個島國兵的聲音說道。
    “進去看看!”另一個島國兵說道。
    兩個島國兵撥開樹枝和雜草,走進了山洞。
    張淩和小雅緊緊地貼著洞壁,一動也不敢動。
    兩個島國兵在山洞裏搜索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看來...是我們多慮了......”一個島國兵說道。
    “走吧,繼續追!”另一個島國兵說道。
    兩個島國兵轉身離開了山洞。
    張淩和小雅這才鬆了一口氣。
    “好險......”張淩說道。
    小雅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兩人在山洞裏躲藏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兩人離開了山洞。
    “我們現在...去哪裏?”張淩問道。
    小雅看著張淩,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去延安!去找子民軍!”
    “小雅...你怎麽會在這裏...”張淩被小雅拉著,踉蹌地向前跑著,胸口的疼痛讓他呼吸困難,但他仍然忍不住心中的疑惑。
    小雅回頭看了一眼,神色焦急:“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快走!山本的部隊很快就會追上來!”
    張淩心中一驚,山本!他怎麽忘了這個陰險狡詐的家夥!他強忍著疼痛,加快了腳步。
    兩人一路狂奔,穿過茂密的樹林,翻過陡峭的山坡,終於來到了山穀外。
    “呼...呼...”張淩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胸口劇烈地疼痛著。
    小雅扶著他,關切地問道:“你怎麽樣?”
    張淩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他環顧四周,發現這裏是一片荒野,看不到任何村莊或者道路。
    “我們現在...在哪裏?”張淩問道。
    “在...在太行山深處...”小雅猶豫了一下,說道。
    “太行山?”張淩愣住了,“我們...怎麽會在太行山?”
    他明明記得,他們是在華北平原與山本特工隊交戰,怎麽一轉眼就到了太行山?
    小雅咬了咬嘴唇,說道:“我...我是子民軍...”
    “什麽?!”張淩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小雅。
    小雅低下頭,不敢與張淩對視。
    “我...我其實是子民軍派來...潛伏在你身邊的...”她小聲說道。
    張淩感覺腦袋嗡的一聲,仿佛被雷擊中了一般。
    他一直以為,小雅是他的未婚妻,是他最愛的人,沒想到...她竟然是一個潛伏在他身邊的子民軍!
    “你...你騙我...”張淩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小雅抬起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對不起...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她哽咽著說道,“我...我從小就被...被子民軍收養...他們...他們是我的...我的家人...”
    張淩看著小雅淚流滿麵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該做什麽。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擁有一個美麗的未婚妻,一個蒸蒸日上的事業,一個美好的未來。
    可是現在,這一切都破碎了。他的未婚妻是一個騙子,他的事業毀於一旦,他的未來一片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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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張淩問道,聲音沙啞。
    小雅擦了擦眼淚,說道:“因為...因為我不想...不想再騙你了...”
    “我...我喜歡你...張淩...”她鼓起勇氣,看著張淩的眼睛,說道,“我...我不想...不想失去你...”
    張淩看著小雅真摯的眼神,心中百感交集。
    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小雅的話。
    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原諒小雅的欺騙。
    他更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
    “噠噠噠...”
    馬蹄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小雅臉色一變,說道:“不好!山本的追兵來了!快走!”
    她拉著張淩,躲進了一旁的樹林裏。
    兩人屏住呼吸,靜靜地聽著外麵的動靜。
    馬蹄聲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了他們藏身的樹林外。
    “搜!給我仔細地搜!”一個粗獷的聲音喊道,“一定要找到他們!”
    “是!”一群島軍士兵應聲答道,開始在樹林裏搜索起來。
    張淩和小雅緊緊地抱在一起,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他們知道,如果被島軍發現,他們就死定了...
    樹林裏,光線昏暗,樹影婆娑。
    張淩感覺到小雅的身體在顫抖,他知道,她很害怕。
    他輕輕地拍了拍小雅的肩膀,安慰道:“別怕,有我在。”
    小雅抬起頭,看著張淩堅定的眼神,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突然,一個島軍士兵發現了他們的藏身之處。
    “在這裏!在這裏!”他大聲喊道。
    其他島軍士兵聽到喊聲,紛紛朝著這邊跑來...
    張淩被小雅拉著,踉蹌著在山路上奔跑。他胸口的劇痛一陣陣襲來,眼前陣陣發黑,幾乎要昏厥過去。他不明白小雅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這片區域應該已經被島軍封鎖了才對。難道......
    “小雅,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是應該在後方醫院嗎?”張淩強忍著疼痛問道,他的聲音虛弱,斷斷續續。
    小雅沒有回頭,隻是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語氣焦急:“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山本一木帶人追上來了!”
    張淩心頭一凜,山本一木!這個陰魂不散的家夥!他咬緊牙關,強打起精神,跟著小雅繼續向前奔跑。
    身後的槍聲越來越近,子彈呼嘯著從他們耳邊飛過,死亡的氣息籠罩著他們。張淩知道,如果被山本一木追上,他們必死無疑。
    “前麵有個山洞!”小雅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個隱蔽的山洞喊道。
    兩人拚盡全力,衝進山洞。小雅迅速用石頭堵住洞口,山洞裏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咳咳咳......”張淩劇烈地咳嗽起來,鮮血從他的口中湧出。
    “張淩!你怎麽樣?”小雅的聲音裏充滿了擔憂。
    “我...我沒事...”張淩虛弱地回答,他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小雅從隨身的包裏拿出繃帶和藥粉,熟練地為他包紮傷口。她的動作輕柔而快速,仿佛做過無數次一樣。
    “你怎麽...會這些?”張淩看著她,眼神裏充滿了疑惑。
    小雅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看著張淩,眼神裏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其實...我...我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洞口傳來一陣巨響。
    “轟!”
    堵住洞口的石頭被炸開,刺眼的光線照射進來,山本一木帶著幾個島軍士兵出現在洞口。
    “張淩!你跑不掉了!”山本一木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張淩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被小雅按住。
    “別動!你的傷很重!”小雅的眼神裏充滿了堅定。
    她站起身,擋在張淩麵前,麵對著山本一木和他的士兵。
    “你們...想要幹什麽?”小雅的聲音顫抖著,但她仍然努力保持著鎮定。
    山本一木看著小雅,眼神裏閃過一絲淫邪的光芒。
    “呦西!沒想到這裏還有一個美人!把她抓起來!”
    幾個島軍士兵獰笑著,朝著小雅撲了過去。
    就在這時,小雅突然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對著山本一木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山本一木應聲倒地。
    “八嘎!”剩下的島軍士兵頓時亂作一團。
    小雅趁亂,拉著張淩,從山洞的另一個出口逃了出去......
    張淩隻覺得胸口火辣辣的疼,呼吸都帶著血腥味。小雅纖細的手臂卻像鐵鉗一樣牢牢地箍著他,幾乎是半拖半拽著把他往外拉。他踉蹌著跟著跑,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仿佛隨時都會昏過去。
    “小雅...你怎麽會在這兒?你不是在後方醫院嗎?”張淩咬著牙,斷斷續續地問道。
    小雅沒有回答,隻是不停地催促:“別說話!快跑!”
    張淩感覺自己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小雅拖著,山路崎嶇不平,荊棘叢生,他的衣服被劃破,裸露的皮膚被尖銳的石頭劃出一道道血痕,但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隻有無盡的疲憊和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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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他們跑出了山穀,來到一片茂密的樹林裏。小雅扶著張淩靠在一棵大樹下,氣喘籲籲地說:“總算...安全了...”
    張淩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小雅。她穿著樸素的灰色布衣,原本白皙的臉龐被風霜吹得有些粗糙,頭發也有些淩亂,但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閃爍著一種張淩從未見過的光芒。
    “你...你是怎麽找到我的?”張淩虛弱地問道。
    小雅從懷裏掏出一個皺巴巴的布包,打開,裏麵是一些草藥和繃帶。“我聽說了山本特工隊的計劃,知道你會很危險,所以就偷偷地跟過來了。”
    她小心翼翼地解開張淩的衣服,看到他胸口猙獰的傷口,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怎麽...怎麽會傷得這麽重...”
    “別哭...”張淩強忍著疼痛,安慰道,“我命硬,死不了...”
    小雅擦幹眼淚,用顫抖的手,將草藥敷在張淩的傷口上,然後用繃帶緊緊地包紮好。“這些草藥可以止血消炎,你忍著點...”
    包紮好傷口後,小雅又從布包裏掏出一個水壺,遞給張淩。“喝點水...”
    張淩接過水壺,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大口,感覺稍微好受了一些。
    “小雅...謝謝你...”張淩感激地說道。
    “傻瓜,說什麽謝...”小雅溫柔地看著張淩,“我們是夫妻,我當然要保護你...”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打破了這短暫的寧靜。
    “不好!鬼子追上來了!”小雅臉色一變,連忙扶起張淩,“快走!”
    他們再次開始逃亡,但張淩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每走一步都無比艱難。
    “不行了...我...我跑不動了...”張淩氣喘籲籲地說道。
    小雅看著虛弱的張淩,心如刀絞。
    “放下我...你...你自己走吧...”張淩艱難地說道,“我...我不能連累你...”
    “說什麽傻話!”小雅堅定地說道,“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她背起張淩,朝著樹林深處跑去...
    就在這時,一群島軍士兵出現在他們麵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
    “八嘎!終於找到你們了!”一個島軍軍官惡狠狠地說道。
    小雅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緊緊地抱著張淩...
    “砰!”
    一聲槍響...
    槍聲過後,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小雅緩緩睜開眼,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麵前。
    是魏和尚!獨立團的魏和尚!
    他手裏拎著那把標誌性的歪把子機槍,槍口還在冒著青煙。剛才那一槍,是他擊斃了衝在最前麵的島軍軍官。
    “和尚?!”張淩虛弱地喊道,語氣中充滿了驚喜和難以置信。
    魏和尚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張連長,俺來晚了!”
    說罷,他調轉槍口,對著剩下的島軍士兵就是一通掃射。歪把子機槍的咆哮聲在樹林裏回蕩,子彈像雨點般傾瀉而出,幾個島軍士兵應聲倒地。
    剩下的島軍士兵見勢不妙,紛紛躲避,不敢露頭。
    “快走!”魏和尚一邊射擊,一邊對小雅喊道。
    小雅不敢耽擱,背著張淩,跟著魏和尚朝樹林深處跑去。
    他們跑了一段距離,來到一個隱蔽的山洞裏。魏和尚在洞口警戒,小雅則幫張淩處理傷口。
    “和尚,你怎麽會在這裏?”張淩問道。
    “俺是奉李團長的命令來找你的。”魏和尚回答道,“李團長知道你被山本特工隊盯上了,很擔心你的安全,就派俺帶人過來接應你。”
    “原來是這樣...”張淩點了點頭,“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我和小雅就都交代在這兒了。”
    “張連長,你太客氣了,”魏和尚憨厚地撓了撓頭,“俺是粗人,隻會打仗,保護你們是俺的職責。”
    小雅在一旁默默地聽著,心裏充滿了感激。她知道,如果不是魏和尚及時出現,她和張淩恐怕已經沒命了。
    “和尚,山本特工隊還有多少人?”張淩問道。
    “俺打死了幾個,剩下的估計都跑了。”魏和尚回答道,“不過,山本一木那個老鬼子很狡猾,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啊...”張淩皺起了眉頭,“山本一木是個難纏的對手,我們必須小心謹慎。”
    “張連長,你放心,俺會保護好你和嫂子的。”魏和尚堅定地說道。
    小雅聽到“嫂子”這個稱呼,臉上微微一紅,心裏卻湧起一股暖流。
    “和尚,謝謝你...”小雅輕聲說道。
    “嫂子,你太客氣了,”魏和尚憨厚地笑了笑,“保護嫂子是俺應該做的。”
    就在這時,洞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不好!鬼子又來了!”魏和尚臉色一變,連忙拿起歪把子機槍,準備迎戰。
    “和尚,等等!”張淩突然叫住了他,“這次來的不是普通鬼子,是山本特工隊!”
    “什麽?!”魏和尚大吃一驚,“山本那老鬼子親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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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張淩點了點頭,“我聽到他們的對話了,山本一木這次是親自帶隊來抓我的。”
    “娘的!這老鬼子還真看得起俺!”魏和尚怒罵一聲,“既然他來了,那就別想走了!”
    他端起歪把子機槍,對著洞口就是一通掃射。
    “噠噠噠...”
    槍聲在山洞裏回蕩,震耳欲聾。
    小雅緊緊地抱著張淩,心裏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她知道,這次他們麵對的敵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大。
    山本一木,這個名字就像一座大山,壓在他們的心頭,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這場戰鬥,將會無比殘酷...
    洞外,山本一木躲在一棵大樹後麵,臉色陰沉。
    “八嘎!這個魏和尚,還真是難纏!”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隊長,我們現在怎麽辦?”一個島軍士兵問道。
    山本一木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傳令下去,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活捉張淩!”
    “嗨!”島軍士兵領命而去。
    山本一木抬起頭,看著山洞的方向,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張淩,這次你插翅難逃!”
    槍聲過後,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小雅疑惑地睜開眼睛,發現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自己麵前。是老徐,張淩的警衛員。他胸口中彈,鮮血染紅了軍裝,但他依然屹立不倒,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守護著身後的兩人。
    “老徐!”張淩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
    老徐艱難地轉過頭,看著張淩,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連長...我...我終於...完成了任務...”
    說完,他緩緩地倒了下去,再也沒有起來。
    “八嘎!還有同夥!”島軍軍官怒吼一聲,士兵們再次舉起了槍。
    小雅悲憤交加,她知道,這次真的完了。她緊緊地抱著張淩,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陣密集的槍聲突然響起,子彈像雨點般射向島軍士兵。
    島軍士兵紛紛倒地,剩下的幾個鬼子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
    小雅驚魂未定地抬起頭,隻見一支子民軍小分隊從樹林裏衝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男子。
    “你們是什麽人?”小雅警惕地問道。
    “我們是子民軍,是來救你們的!”中年男子爽朗地笑道,“我叫李大壯,是這支小分隊的隊長。”
    小雅這才放下心來,她連忙指著倒在地上的老徐說道:“他...他是我們的戰友,請你們...把他安葬好...”
    “放心吧,我們會妥善處理的。”李大壯鄭重地點了點頭。
    隨後,子民軍戰士們將張淩抬上擔架,朝著他們的根據地走去。
    一路上,張淩昏迷不醒,小雅寸步不離地守在他的身旁,默默地祈禱他能平安無事。
    到達子民軍根據地後,張淩被安置在一間簡陋的草屋裏。小雅衣不解帶地照顧他,給他喂藥,給他擦洗傷口。
    在小雅的精心照料下,張淩的傷勢逐漸好轉,終於在幾天後醒了過來。
    “小雅...我...我還活著?”張淩虛弱地問道。
    “你醒了!”小雅喜極而泣,緊緊地握住張淩的手,“你終於醒了!”
    “老徐呢?”張淩突然想起了老徐,焦急地問道。
    小雅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她哽咽著將老徐犧牲的消息告訴了張淩。
    張淩聽後,悲痛欲絕。他掙紮著想要起來,卻被小雅阻止了。
    “你的傷還沒好,不能亂動!”小雅心疼地說道。
    “老徐...老徐是為了救我們才死的...”張淩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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