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就好。”
    習旺實際上也是第一次幫助別人駕馭第二隻厲鬼。
    不過他敢這麽做，就是因為第三層領域關押的厲鬼們可以給他的行動兜底。
    不能保證成功，但人肯定沒事。
    而且就算最後沒有成功，習旺也可以讓第三層領域的厲鬼，幫助吳森減緩厲鬼複蘇。
    要說缺點，那就是借用第三層領域厲鬼的力量，也不是沒有代價的。
    即使在夢境中，但厲鬼每一次在第三層領域中使用靈異力量，都會有複蘇的風險。
    就比如之前被關押在第二層的無頭鬼一樣，砍了習旺幾次便直接入侵到第二層領域裏，自由行走。
    如果第三層裏的厲鬼複蘇，從噩夢中清醒，就隻能通過第四層領域來關押他們了。
    隻是第四層領域，習旺進入都不一定能保持清醒。
    不過幫助吳森駕馭第二隻鬼的過程雖然借用了幾次第三層領域厲鬼的力量，但第三層的夢境還不至於這麽快就被厲鬼突破。
    習旺根據第三層領域中厲鬼們的情況推測，每隻厲鬼至少要動用一二十次厲鬼力量，複蘇程度才會在噩夢中蘇醒。
    “感覺現在體內的厲鬼有什麽變化？”
    習旺很想知道吳森現在的變化。
    “難以想象的輕鬆。”
    吳森一臉興奮，並沒有因為駕馭第二隻厲鬼而變得情感缺失。
    “我體內的厲鬼氣息隻剩下了一隻，但實際上卻是兩個意誌。正如老大你之前說的，它們在平衡的情況下陷入了沉睡。”
    吳森並沒有對習旺隱瞞體內的情況：“我感覺我現在可以隨意使用鬼臉和鬼牙的力量。”
    “我甚至感覺我可以一直活下去，再也不用擔心厲鬼了。”
    吳森一邊說著，一邊到衛生間的鏡子麵前看自己的模樣。
    現在的吳森太激動了。
    鬼臉沉睡後，他的臉恢複了正常。
    盡管那隻是一張普通的臉，可他終於可以用自己的臉和家人見麵了。
    而且沒有厲鬼複蘇的壓力，他也可以在空閑時間好好的陪伴家人。
    習旺站在一旁，並沒有出現在鏡子麵前。
    “別忘了我之前跟你說的，即使駕馭兩隻鬼也要注意厲鬼複蘇的風險。”
    “總部之前稱駕馭第二隻鬼是完美禦鬼使，但我覺得情況並非如此。”
    吳森聽到習旺的告誡，臉上的激動也收斂了起來。
    “對了，老大你之前不是采用了總部完全不同的路線來對抗厲鬼複蘇嗎？那條路線也不行嗎？”
    “不行！”習旺體外平衡的方法已經在從鬼公交車上下來後就失效了。
    現在的他憑借丟人頭分身變成了異類，解決的厲鬼複蘇。
    實際上，習旺已經不屬於人類了。
    “老大，接下來怎麽辦？你是休息一下，還是讓霍英衛駕馭厲鬼？”
    吳森看向一旁起身走來的霍英衛。
    “我現在不需要休息。”
    習旺擺了擺手。
    他的心髒早就已經不跳了，也感覺不到困意，還休息什麽。
    霍英衛來到習旺麵前，深吸一口氣。
    “習專員，我仔細考慮了一下，心中已經有了選擇。”
    霍英衛扭捏了半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吳森見狀疑惑道：“道士，你既然想好了，就說出來啊。怎麽跟個娘們一樣？”
    習旺見霍英衛的模樣，心中有了一絲推測。
    “你想要壽衣鬼？”
    霍英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是...是的。”
    他剛才已經從習旺的口中知道了厲鬼的價值。
    而壽衣鬼，實際上是兩隻鬼融合的厲鬼。
    相當於吳森體內的鬼臉和鬼牙組合。
    這價值明顯是1+1＞2。
    如果習旺用壽衣鬼和研究所交易，不知道能兌換多少好東西。
    而且壽衣鬼能夠隔絕靈異襲擊，價值更高。
    所以霍英衛才會不好意思。
    不過他的手中有桃木劍，以桃木劍的壓製能力，霍英衛的攻擊力明顯是超模的。
    如何活下來才是霍英衛該思考的問題。
    而壽衣鬼正好補足了霍英衛的短板。
    “桃木劍加上壽衣鬼，你倒是會選。”習旺並沒有因為霍英衛選擇了壽衣鬼而生氣，他原本也是這麽想的。
    “不過壽衣鬼是兩隻厲鬼融合而成，另一隻厲鬼甚至已經有了領域的雛形。”
    “這兩隻鬼的恐怖程度太高，我有點擔心你能否駕馭的住。”
    就算習旺幫助霍英衛成為了禦鬼使，可駕馭這麽厲害的厲鬼，複蘇的時間可能也要比普通禦鬼使更快。
    “要不這樣，我想辦法把壽衣鬼從另一隻鬼身上剝離出來，先單獨讓你駕馭壽衣鬼好。”
    霍英衛對於禦鬼使的了解自然沒有習旺深。
    既然習旺這麽說，他當然是聽從的。
    “老大，需要我幫忙嗎？”
    吳森在旁邊躍躍欲試。
    他的鬼臉也是擁有壓製手段的。
    “行，正好讓你熟悉一下體內的靈異力量。”
    習旺也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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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森現在駕馭了第二隻厲鬼，還是可以互相融合的厲鬼，恐怕不比壽衣鬼差。
    而且就算吳森出了問題，習旺也可以兜底。
    盡管第三層領域的厲鬼每次動用靈異力量都會逐漸從夢中蘇醒，但習旺必須要盡快壯大隊伍的力量。
    在他參加鬼新娘的婚禮後，杭市就隻能交給吳森和霍英衛了。
    “準備一下，我要放出壽衣鬼了。”
    習旺對身邊的兩人提醒了一句。
    吳森點了點頭，麵部開始腐爛，口中的牙齒也變成了鋸齒狀的尖牙。
    而霍英衛也拿出了手中的桃木劍。
    就算不用習旺出手，兩人其實也有了對抗壽衣鬼的力量。
    不過習旺為了保險一點，還是使用了領域，防止壽衣鬼逃出去。
    當習旺破壞收容壽衣鬼的黃金收容袋後，一股濃鬱的腐臭味立即擴散。
    一個穿著壽衣的詭異身影從收容袋中鑽了出來，抬起毫無生氣的頭顱看向習旺三人。
    原本的壽衣鬼是可以影響到身邊的環境，可以令瓷磚瞬間變得破敗不堪，牆壁上的牆紙腐爛。
    但這裏是習旺的黑霧領域，壽衣鬼影響不了習旺的別墅。
    “我先來試試！”
    吳森的鬼臉直麵壽衣鬼，恐怖的氣息瞬間朝著緩慢走過來的壽衣鬼侵襲而去。
    上次在世紀大酒店遇到壽衣鬼，吳森感覺到對方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都沒敢使用鬼臉的力量。
    因為他感覺到即使使用鬼臉的殺人規律，也會被壽衣鬼抵擋。
    恐怖程度差太多了。
    然而現在，被鬼臉襲擊的壽衣鬼，恐怖氣息竟然明顯下降。
    而且壽衣鬼的壽衣上竟然出現了一個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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