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簡單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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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司命的父母雖能在物質上給予支持,然而少司命的內心卻如那迷途的羔羊,在迷茫中漸行漸遠,最終陷入絕望的深淵,悲悲切切地哭泣著,仿佛永遠都無法停歇。或許是這裏病人那悲涼抑鬱的病因,猶如那沉重的鉛塊,沉甸甸地壓在人們心頭,讓人感到無比壓抑,整個氣氛恰似那被烏雲籠罩的天空,陰沉沉的,異常沉重。在如此壓抑的環境中,幸福的氣息宛如那虛無縹緲的幻影,仿佛根本不存在於這個世界。少司命們恰似那在苦海中苦苦掙紮、急需被引渡的孤魂野鬼,在迷途之中猶如那無頭蒼蠅,四處亂撞,始終找不到彼岸的方向。少司命心中一直懷揣著一個夢想,那就是天使能夠如同那拯救蒼生的救世主,帶領他前往那失樂園,讓他從此擺脫眼前的困境。他宛如那在茫茫大海中苦苦掙紮的人,遙望著遠方小島懸崖上的忘憂草,恰似那渴望甘霖的旱地,急切地渴望能在那裏找到靈魂的解脫。
    這種掙紮恰似瘟疫肆虐,如野火燎原般無情地侵蝕至他生命的每一處角落。在睡夢中,少司命仿若置身於一個遙不可及的山穀,他竭盡所能地向山穀中嘶喊,然而,令人驚詫的是,山穀中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回聲。少司命的聲音仿佛在這空寂的山穀中迷失了方向,甚至連他自己都無法聽到。少司命在夢中失聲了,他隻能聽到自己心髒那空洞的回響,那是一種孤獨而又絕望的聲音,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他孤身一人。這種感覺恰似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仿佛自己正墜入無底的深淵,無盡的黑暗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向他撲來,無情地吞噬著他的生命。少司命覺得自己宛如被禁錮在一個永無出頭之日的牢籠裏,插翅也難逃。他不知道誰能夠引領他穿越這片黑暗的海洋,抵達彼岸;也不知道誰能夠終結他那永遠無法逾越的生活。少司命在醫院裏熬過了漫長的兩個月,這兩個月對她而言,既漫長如悠悠歲月又短暫如白駒過隙。在醫院的日子裏,她經曆了身體的康複和內心的苦苦掙紮。時光如梭,少司命的身體逐漸恢複,她開始能夠下床活動。接下來的一個月,她幾乎每天都會來到樓下的小花園,漫步在綠樹成蔭的小徑上,靜靜感受大自然的靜謐與美好。她會坐在石凳上,沐浴著溫暖的陽光,輕輕翻開穆長生送給她的那本書,仿佛那是一把開啟心靈之門的鑰匙。
    這本書宛如少司命的心靈燈塔,她沉醉其中,如癡如醉地品味著書中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書中的故事和哲理猶如一把把鑰匙,開啟了她無數深刻的思考之門,她將自己的感悟如涓涓細流般一一寫在書上,仿佛與作者進行著一場心有靈犀的對話。在這個過程中,少司命的內心猶如平靜的湖麵,波瀾不驚。她開始思考自己的未來,尤其是關於上學的問題,那是她心中夢寐以求的彼岸。她一直渴望重返校園,如飛鳥歸巢般繼續接受教育,與同學們一起學習和成長。少司命向爸爸傾訴了自己的心願,爸爸對此視若珍寶。他與媽媽商議了許久,因為這不僅關乎少司命一人的前途,更是關係到整個家庭的命運抉擇。盡管少司命並不知曉為何爸爸媽媽會如此鄭重其事地對待此事,但她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們對她的關懷和期許。他們衷心期望少司命能夠戰勝病魔,重新踏上正常的人生旅程。夜晚,當少司命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時,她會像兒時那樣,小鳥依人般依偎在媽媽的懷中。然而,她驚覺媽媽的身體變得如薄紙般脆弱,仿佛一陣輕風便能將其吹倒。媽媽的身體也如寒冰般冰冷,手腳皆是涼的,這讓少司命心如刀絞。與此同時,爸爸的麵容也仿佛被歲月的刻刀雕琢得更加滄桑,那一道道深深的皺紋,猶如歲月的年輪,清晰地印刻在他的臉上。少司命恍然大悟,這段時間的病痛猶如一場狂風驟雨,不僅摧殘著她自己,也給爸爸媽媽帶來了沉重的壓力和負擔。
    少司命在某一瞬間幡然醒悟,這二十年來,她的家人如不知疲倦的老牛,傾盡全力地給予她所渴求的一切,不辭勞苦地努力維係著這個家的生計。盡管生活窘迫,但少司命卻恰似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公主,被家人深深地寵溺著。然而,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何她對這一切竟然渾然不覺呢?當少司命與李波相處時,她總是認為唯有他才是對自己最好的人。然而如今追憶往昔,那所謂的好,恐怕也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的騙局罷了。一個成年男子對一個年幼女孩的花言巧語和巧言令色,讓少司命在他們相處時的一言一行都顯得如此天真無邪,令人忍俊不禁。在某個平淡無奇的日子裏,少司命無意間目睹了這樣一幅畫麵:一對情侶攜手走進了醫院。男人緊緊地攥著他未婚妻的手,滿臉寫滿了關懷,如影隨形地陪伴著她進行複查。這場景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了少司命的內心,讓她心中頓時泛起一陣五味雜陳的情緒漣漪。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自己和李波的曾經。往昔的歲月裏,她也曾篤定李波是真心實意地愛著她,無論是在她身強體健之時,還是在她被病魔纏身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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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現實卻冷酷地向少司命宣告,疾病與愛情之間宛如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無論少司命的身體狀況如何,李波對她的感情都如鏡花水月般虛幻,並非真正的愛情。少司命憶起了穆長生贈予她的那本《簡·愛》。書中所描繪的真愛,恰似那璀璨的星辰,不會被身份地位、疾病或困苦所遮蔽。可少司命卻悲痛地發現,自己猶如那孤獨的旅人,在茫茫情海中尋覓,卻始終未能找到這樣的愛情。此刻的少司命,已如那被暴風雨摧殘的花朵,疲憊不堪。她再也無力去愛一個人,更無法承受感情帶來的驚濤駭浪和痛苦折磨。她覺得自己宛如那受傷的小鹿,一旦在感情的森林中迷失,便再也不敢輕易去涉足。醫院花園裏那棵高聳入雲的大樹,原本繁茂的葉子,如今卻如那斷了線的風箏,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仿佛是一場無言的訣別。滿地的落葉,宛如一層厚厚的絨毯,鋪滿了整個地麵。少司命靜靜地踏在這片落葉之上,腳下發出細微的沙沙聲,恰似那大自然的輕聲呢喃。她聆聽著樹林裏的聲音,那是一種靜謐而又神秘的氛圍,如同一曲悠揚的旋律,讓她感到無比的安寧。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如此靜謐,沒有城市的喧囂和嘈雜,唯有微風輕撫樹葉的沙沙聲,以及偶爾傳來的幾聲清脆鳥鳴。少司命不禁慨歎,如果生活能夠永遠這般寧靜,那該是何等的美好啊。就在這時,一個奇妙的念頭如流星般劃過少司命的腦海:倘若自己能生活在那質樸的鄉村裏,成為一名鄉村教師,那將會是怎樣的一種別樣生活呢?在那裏,她可以遠離城市的繁華與喧囂,宛如那自由自在的飛鳥,尋覓一份真正屬於自己的純真愛情。
    少司命宛如一顆孤獨的星辰,在城市的茫茫人海中漂泊了整整二十載,竭盡全力地想要融入這座城市,猶如飛蛾撲火般渴望擁有城市的一切虛榮。然而,命運卻如同一股無情的洪流,將他無情地卷入了崩潰的旋渦。他開始反思,為何自己不能退後一步,換個角度思考呢?或許,換一個環境,他的人生將會如鳳凰涅盤般煥發出耀眼的光芒。鄉村的生活雖然平淡如水,卻宛如一首悠揚的田園詩,充滿了自然的芬芳和人與人之間真摯的溫暖。在那裏,少司命可以與孩子們一同茁壯成長,如園丁般用自己的知識和愛心去澆灌他們的心田。他可以在廣袤的田野間自由漫步,感受大自然的神奇與美好,仿佛置身於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之中;可以在寧靜的夜晚仰望浩瀚星空,與星辰竊竊私語,訴說著心中的秘密。這樣的生活,雖沒有城市的繁華喧囂和物質的奢華享受,卻有著內心的寧靜與安詳,宛如一泓清澈的泉水,讓人的心靈得到淨化。少司命幻想著自己在鄉村的美好時光,心中猶如泛起了層層漣漪,湧起一股久違的期待,仿佛是一隻在黑暗中渴望光明的蝴蝶,迫不及待地想要飛向那片充滿希望的田野。
    突然間,少司命意識到,在這個特殊的時刻,一個夢想如同一顆璀璨的流星劃過夜空,照亮了他的心靈——成為一名鄉村教師。這個念頭猶如一道破曉的曙光,驅散了少司命內心的陰霾,讓他自己都為之震驚不已。讀書,這個曾經被他視為枯燥乏味的活動,如今卻成為了他實現夢想的康莊大道。每一本書都如同一座知識的寶庫,每一頁文字都似那靈動的音符,引領著少司命一步步邁向那遙遠的夢想彼岸。少司命開始領悟,自己至少因為這個夢想而擁有了靈魂。曾經,少司命感覺自己仿佛是一個被欲望和空虛吞噬的空殼,沒有真正的目標和追求。然而,現在這個夢想就像一束耀眼的光芒,穿透了少司命內心深處的黑暗,賦予了他存在的價值與意義。
    醫院裏,人潮如織,每天依然有各種各樣的人進進出出。少司命敏銳地察覺到,這家醫院的生意似乎比一般的醫院要紅火得多。來來往往的患者和家屬,猶如過江之鯽,讓醫院顯得格外繁忙。有一天,少司命偶然聽到護士和醫生在談笑風生。醫生滿臉笑容地說:“少司命寧可自己下崗,天天在家裏相夫教子。”這句話雖然隻是一句無心的調侃,但卻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敲在少司命的心上,讓她不由自主地思考起生活的抉擇和人生的方向。在這個初秋時節,涼意漸濃,少司命終於迎來了出院的日子。經過一段時間的精心治療和悉心休養,她的身體已經基本痊愈,臉頰上也重新泛起了健康的紅暈,宛如一朵盛開的桃花。為了給少司命出院增添一份喜悅,媽媽特意為她精心挑選了一條美麗的長裙和一件精致的小外套。當少司命身著這一身新衣時,宛如一位高貴的公主,嫻靜淑雅,仿佛那場可怕的傷病從未降臨在她身上。一家人收拾好行囊,興高采烈地踏上了回家的旅程。他們選擇了乘坐公交車,一路上,少司命靜靜地坐在座位上,目光如癡如醉地投向車窗外那不斷後退的風景,仿佛在欣賞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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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如同蝸牛般緩緩駛出醫院大門,少司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始終沒有回頭看一眼那個地方。她的心中默默立下誓言,這輩子永遠都不要再回到這樣的地方,永遠。聽爸爸講,他已經聽從那個看護少司命的女大學生的提議,為少司命精心安排好了學校。盡管醫生建議少司命要持續服藥一年,但爸爸的態度卻如鋼鐵般堅決,表示這一年絕對不會讓少司命像以前那樣在家裏虛度光陰。在爸爸的眼中,少司命之所以會遭受如此多的痛苦,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如籠中之鳥般長時間待在家裏,缺乏正常的社交和學習環境。爸爸堅信,隻有讓少司命像其他同齡人一樣走進學校,沐浴在知識的陽光下,過上豐富多彩的校園生活,才能真正幫助她擺脫困境。媽媽也對爸爸的決定舉雙手讚成,她認為,無論少司命在學業上的表現是一塌糊塗還是出類拔萃,都必須讓她去上學。這不僅僅是為了汲取知識的養分,更重要的是為了給少司命的未來人生點亮一盞明燈。哪怕隻有一絲一毫的機會能夠拯救少司命的人生,他們都會如飛蛾撲火般毫不猶豫地全力以赴。
    小鎮在溫馨的家中度過了數日,母親猶如一位巧婦,精心為少司命準備了行囊,裏麵不僅有大包的衣物,猶如堆積如山的溫暖,還有其他各種生活用品,仿佛是一座生活的寶庫。少司命看著這些行裝,心中充滿了疑惑,猶如被迷霧籠罩,他不禁開口問道:“媽媽,這些都是給我準備的嗎?我是要去上學了嗎?”母親微笑著點點頭,那笑容如春風般和煦,溫柔地回答道:“是的,孩子,你要去上學了。不過,這次的學校可能和你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它就像一個神秘的花園,等待你去探索。”少司命的好奇心被徹底點燃,他如同一隻渴望知識的小鳥,追問著:“能告訴我具體在哪裏嗎?”母親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聲說道:“那是一個寧靜的小鎮,宛如世外桃源,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那裏的氛圍安靜平和,仿佛是媽媽心中的避風港,也是媽媽的家鄉。”少司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睛如同兩顆明亮的星星,閃爍著好奇的光芒,他從未聽母親提起過她的家鄉,於是繼續追問道:“可是,你從來沒有和我講過關於你的家鄉啊?”母親的眼神有些黯淡,仿佛被一層薄紗遮住,她緩緩地說:“因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媽媽已經很久沒有回去過了,它就像一個被時間遺忘的角落。”少司命想了想,又問道:“那在那裏,你有親戚嗎?”母親歎了口氣,那聲音如同風中的殘燭,搖曳不定,她回答道:“都是些遠親,他們可能幫不上你什麽忙。不過,媽媽會陪你一起去那裏上學,照顧你。畢竟,那是媽媽從小生活的地方,媽媽對那裏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就像熟悉自己的手掌紋路一樣,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孩子,你要相信,父母所做的一切,永遠都是為了你好,如同那溫暖的陽光,永遠照耀著你前行的道路。”
    爸爸手裏提著的行李好似風中殘燭,搖搖欲墜,仿佛下一秒就會如斷線的風箏般掉落下來。這些行李猶如千斤重擔,沉甸甸地壓在爸爸那瘦弱的身軀上,少司命望著這一幕,心中猶如被一塊巨石壓住,充滿了不安和擔憂。就在這時,一位善良的列車員如天使般降臨,他注意到了爸爸的艱難處境,看到爸爸那飽經滄桑的麵容,便毫不猶豫地主動上前幫忙,如力士般將兩個大包裹輕鬆提上了火車。少司命滿懷感激地看了列車員一眼,心中的石頭這才稍微落了地。
    這是少司命第一次離開春城,如一隻羽翼未豐的小鳥,飛向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她對未來充滿了迷茫,對現在的狀況也感到困惑,就像在茫茫大海中迷失方向的船隻,不知道自己會駛向何方。火車上,媽媽的表情如烏雲密布,似乎有千言萬語卻又難以吐露。少司命默默地凝視著媽媽,心中的不安如潮水般愈發洶湧。
    小鎮與春城之間的距離宛如天塹,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大約坐了四個小時的火車,他們終於抵達了目的地。在這漫長的旅途中,少司命一家人都如啞巴般沉默不語,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寂。爸爸平日裏深居簡出,在火車上顯得格外局促不安。他如雕塑般靜靜地坐在那裏,幾乎紋絲不動,生怕會引起他人的側目。而少司命深知,爸爸之所以如此謹小慎微,是因為他那如生命般珍貴的內褲裏,藏著他幾乎半輩子含辛茹苦賺來的血汗錢。
    然而,媽媽卻猶如一座沉默的雕塑,安靜得令人詫異。盡管她緊閉雙唇,未曾言語,但從她那如深潭般的眼神中,卻能窺出她似是個久經風雨、慣於漂泊的人,毫無半分緊張或局促之態。相反,媽媽的麵龐宛如被歲月侵蝕的古舊畫卷,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疲憊,仿佛生活的重擔已將她壓得不堪重負,幾近窒息。少司命靜靜地凝視著媽媽,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如潮水般的憐憫之情。媽媽恰似一個尋求庇護的孩子,不由自主地依偎在少司命的肩膀上,宛如一隻疲倦的小鳥,漸漸地進入了夢鄉。望著媽媽那消瘦如柴的麵龐和緊閉的雙眼,少司命不禁心生疑惑,為何已至中年的媽媽會一直如此瘦弱,仿若風中殘燭?與此同時,少司命低頭審視著自己,心中泛起一陣如黃蓮般的苦澀。由於長期依賴藥物,她的身軀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變得臃腫如桶。她的腹部猶如被吹脹的氣球,堆滿了贅肉,雙腿更是粗壯得如同象腿。以她如今這般模樣,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對她心生愛慕之意吧。火車如一條蜿蜒的鐵龍,緩緩地行駛著,車身不時地搖晃著,那搖晃的節奏,恰似少司命心中對另一種生活的憧憬和夢想在翩翩起舞。在她心靈的深處,似乎有一個朦朧的幻影,那是一種與城市喧囂截然不同的生活,一種安寧、恬靜得如世外桃源般的生活。隻是,她不曉得這個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這樣的生活,亦或,這僅僅隻是她心中一個遙不可及的美好願望罷了。
    媽媽靜靜地依偎在少司命的肩頭,睡得無比香甜,仿佛將所有的憂慮和不安都拋諸腦後。她那燙過的卷發如瀑布般自然地垂落在少司命的肩頭,與他那如雪花般潔白的臉龐相互映襯,使得媽媽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了許多。相比之下,父親則顯得異常蒼老,歲月如刀,在他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記,令人不禁心生憐憫。少司命轉頭望向父親,輕聲問道:“少司命的小靈通呢?”父親沉默片刻,緩緩回答道:“扔了,醫生說不要把那個給你,讓少司命扔掉。”少司命微微頷首,應了一聲:“哦,扔了也好!”然而,這句話的背後卻蘊含著無盡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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