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r瘋了，徹徹底底地瘋了。
    他把伊莎貝爾當成了被自己折磨至死的搭檔哈尼。
    “這是根據神經圖譜特製的琴弦哦~”
    表演繼續joker的指甲刮過顫抖的鋼索，伊莎貝爾的肌肉隨之痙攣。
    “每隔5秒，它們就會收縮一毫米。”
    joker突然扯動第三根絲線，伊莎貝爾的右手無名指以違反人體工學的角度向後彎折，
    “很開心吧~天啊，小哈尼，你的表情真棒！”
    “都愣著幹什麽？歡呼，給我歡呼雀躍！”
    在joker的強迫下，觀眾席爆發出潮水般的掌聲。
    joker的匕首突然刺入伊莎貝爾鎖骨，刀鋒遊走時帶起一串血珠。
    七具與她相貌相同的木偶從舞台陷阱升起，每具身體都有不同程度的殘缺。
    joker將伊莎貝爾的血柱滴入木偶中後，這些木偶的感官，就會被伊莎貝爾繼承。
    “選一個最醜陋的銷毀吧~”
    joker將電鋸塞進伊莎貝爾尚能活動的左手，
    “否則鋼絲會繼續切割你的韌帶哦~”
    在joker 的逼迫下，伊莎貝爾隻能親手鋸毀連接自己感官的木偶。
    一遍遍體驗死亡的“折磨”。
    午夜，伊莎貝爾的脊柱已經彎曲成誇張的c型。
    joker突然割斷所有鋼索，在她墜地前掐住她的喉嚨。
    伊莎貝爾被懸掛在標本架上，她的皮膚覆蓋著晶瑩的樹脂，脊椎延伸出金屬支架，像極了被釘住的蝴蝶。
    joker將新做成的“藝術品”推向歡呼的觀眾不斷展示。
    “完美，實在是太完美了，小哈尼，你是我手中最最最完美的作品，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表演，我實在是太感動了！”
    joker張開雙臂擁抱麵前的觀眾，仿佛正在感受極致的快樂。
    他狂笑著，麵部肌肉不斷抽搐，時而熱淚盈眶，時而痛苦猙獰，情緒反複橫跳，極不穩定。
    就連伊莎貝爾也從未見過joker這副模樣。
    此刻，她也知道，這就是joker最鬆懈的時刻。
    【伊莎貝爾：主人，就是現在！】
    【曹七夜：收到。】
    就在joker最享受的時候，一道黑色雷光在伊莎貝爾的身邊炸響。
    曹七夜宛如天神降臨一般手持黑色方天畫戟，一擊洞穿joker的心髒。
    緊接著，曹七夜打開空間旋渦，將女神聯盟的全體成員都召喚出來。
    直接發動總攻。
    “誰？”
    “是那個大夏人！”
    “joker大人被殺了！”
    “joker終於被神明懲罰了，罪有應得。”
    “快跑！快跑！”
    刹那間，整個暗影馬戲團一陣慌亂。
    joker周圍的卡牌士兵們也都蜂擁而至，將曹七夜徹底包圍。
    “貝爾姐！其實用不著這樣子，即便是全盛時期的小醜怪，我也能對付！”
    曹七夜回頭看了一眼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伊莎貝爾，不免有些心疼。
    他知道，伊莎貝爾是想為自己爭取一個先手的機會，但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沉重了。
    “喂喂喂，你在幹什麽？不要隨便在別人的舞台上搗亂啊小鬼！”
    被方天畫戟貫穿胸膛的joker突然回過頭來，一把便將曹七夜的黑色雷霆捏爆。
    隨著一張紅心8的卡牌士兵當場燃燒殆盡，joker被洞穿的心髒竟然恢複如初。
    也就是說，伊莎貝爾辛辛苦苦為曹七夜爭取的先手機會，僅僅擊碎了joker手中的一張撲克牌而已。
    “怎麽會這樣？”
    伊莎貝爾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本以為自己的付出能夠為曹七夜奠定致命的優勢，卻沒想到被joker就這樣輕易地化解。
    “貝爾姐，你的付出很重要，其隻銷毀了joker 的一張卡牌，但是讓我獲取了一個至關重要的情報。”
    曹七夜則是認為，這不僅僅是一張可有可無的卡牌。
    而是joker能力的重要情報，是製勝的關鍵。
    “小哈尼，為什麽？為什麽你要背叛我呢？我明明我的心都交給你了，也承諾了你所有人都沒有的東西，你為什麽還要背叛我！”
    隨著joker 口中的最後一個字落下，數十柄飛刀驟然從他身後顯現，朝著曹七夜急速刺去。
    速度之快，完全超出了曹七夜的想象。
    joker的基因鎖，早已達到九階初期。
    實力絕非七階後期的曹七夜能夠企及的。
    “r閃！”
    麵對急速飛刀，曹七夜無法閃避，隻能用r閃的無敵幀規避傷害。
    但被曹七夜閃開的飛刀，卻不依不饒地命中了他身後的蘇櫻。
    刀刃沒入的瞬間，暗紫色的咒紋如蛛網般從傷口蔓延開來。
    “啊......七夜哥哥......"
    蘇櫻的身體突然僵直，皮膚開始呈現不自然的紙質感。
    她的四肢像被無形的手折疊般扭曲變形，發絲褪色成撲克牌上的花紋。
    最駭人的是她的麵容。
    五官如同被橡皮擦抹去般逐漸模糊，最終定格成黑桃q上那張標準化的女王笑臉。
    “嘩啦”一聲輕響，一張嶄新的黑桃q卡牌隔空飄落在joker手中。
    牌麵上，蘇櫻那雙空洞的眼睛還在眨動......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錯不錯！沒想到你的女人竟然能變成女王牌，好！實在是太好了！”
    joker臉上浮現出激動的笑容：
    “你殺了我的噩夢四騎士，讓我的暗影馬戲團無人可用，那我也將你的部下，全變成我的卡牌好了。”
    “這筆交易，劃算！實在是太劃算了！”
    “而且，是你讓伊莎貝爾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對吧？你到底是怎麽調的？教教我好嗎？啊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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