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木邵衡從此厭惡月華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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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6章 木邵衡從此厭惡月華長公主
    西南木府,小黑屋。
    刑具琳琅滿目,件件帶血。
    刑具後的空地上,那群老嬤嬤們跪趴一地。
    她們一個個低垂著頭,壓根不敢抬頭去看高鎳的身影,光是聽高鎳來回踱步的聲音,就已經膽戰心驚。
    嚇得渾身打哆嗦。
    這群老家夥裏,唯有月華長公主的乳母常嬤嬤還算鎮定,哪怕十根手指先前已被木邵衡全部切掉,依然一臉倔強。
    顯然,她跟黑衣人一樣,視死如歸。
    高鎳瞥了常嬤嬤一眼,但並未先審問她。
    而是把其餘的老嬤嬤們,全部趕去隔壁的審訊室後,才嘴角含笑地向常嬤嬤發問道:
    “常嬤嬤,你若老實交代呢,本官今日可以放你一馬,讓你在京城的兩個小孫子可以活下去……”
    常嬤嬤憤恨道:“交代什麽?小世子你們不是已經找到了嗎?還要我們交代什麽?”
    高鎳笑道:“當然是交代黑衣人和月華長公主的曖昧關係了。”
    聞言,藏身在後窗外監聽的木邵衡麵色陡然一沉。
    常嬤嬤則仰起頭,大聲怒斥道:“高大人,你信口雌黃,血口噴人,是會遭天譴的!”
    “哦?本官信口雌黃,血口噴人?”
    高鎳說罷,瞥了青川一眼。
    青川立馬搬來厚厚一大遝畫卷,呈遞上來道:
    “高大人,這是小的從黑衣人居住的地下室裏搜出來的,全是雙人遊玩圖,每張圖裏的女子都是月華長公主。”
    高鎳接過畫卷,挑出一張最有代表性的,一巴掌拍在常嬤嬤身前的地板上,笑道:“這張畫裏的情景你還記得吧?”
    常嬤嬤隻瞧了一眼,眼底的眸光明顯失去了鎮定,哪怕她極力想掩飾,也逃脫不掉明眼人的眼睛。
    的的確確是增添了一絲慌張啊。
    這份慌張,一絲不落地落進木邵衡眼底。
    此時,木邵衡站在後窗外監聽,若非怕影響高鎳審訊,他都想立馬進去看看那幅畫上到底畫了什麽。
    這時,高鎳指著畫卷上的情景,進一步幫著常嬤嬤回憶道:
    “那夜,月華長公主和王爺大婚。王爺在新房裏和替身丫鬟洞房花燭時,你的月華長公主在哪?她又和誰在一起,共度了一整夜?”
    “難以置信吧,她竟和黑衣人在一起喝酒,醉酒後兩人在大草原上月下賽馬。”
    “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怎的,月華長公主突然從馬背上摔落,黑衣人飛身一救,兩人就那樣抱了個滿懷。”
    “更離譜的來了,都說酒後亂性,你家主子月華長公主酒品也不怎麽樣,錯把黑衣人當成了舊情人,上演了激吻一幕。”
    “事後,黑衣人畫下了這幅畫,取名為‘初吻’。”
    常嬤嬤哪肯承認,當即大聲否認道:“沒、沒有的事,你瞎編!”
    仿佛誰聲音大,誰就有理似的。
    高鎳笑道:“我瞎編?你要不要去仔細看看,黑衣人那張臉到底長得像誰?”
    “別的就不提了,那性感的嘴唇神似舊情人吧?要不然,也不會十幾年下來,始終不滾床單,隻饞黑衣人親吻的感覺啊。”
    這話,落在木邵衡耳裏,如遭雷劈。
    要知道,木邵衡早年間雖然姬妾不少,但他一直很有原則——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從不親吻妾室!
    月華倒好,新婚夜給他找了個床替,她自己也迫不及待找了個嘴替專門用來接吻的)。
    如此不守婦道?木邵衡的臉都黑了。
    這時,屋內的常嬤嬤和高鎳爭執了起來。
    常嬤嬤死不認賬道:“胡說八道,我的長公主冰清玉潔,從未背著王爺亂搞過。”
    “喲,還不承認呢?”高鎳絲毫不覺得難辦,笑著提醒道,“常嬤嬤,月華長公主養麵首一事,你莫非以為隻有你知,他知,以及月華長公主本人知道?其餘的心腹們一概不知?”
    說到這,高鎳高聲吩咐道:“青川,去把隔壁的老嬤嬤們一個一個分開審訊,本官倒要看看,她們能吐出什麽口供來。”
    “小的這就去辦。”青川抬腳就往隔壁走。
    直到這一刻,常嬤嬤才明白過來,為何高鎳審訊她之前,要先把那群老姐妹們趕去隔壁。
    竟是在這裏等著呢。
    常嬤嬤明顯慌了起來,臉上好不容易強撐起來的自信頃刻間垮掉。
    兩刻鍾後,高鎳遞給木邵衡一遝口供。
    這十幾份簽字畫押的口供裏,全都明確記載著兩件事。
    一,月華長公主從京城嫁往西南的路上,如何偶遇一個被追殺的少年,因為嘴唇神似舊情人,便養在身邊好吃好喝供著。
    二,嫁入王府後,夜裏多次醉酒,把黑衣人當做舊情人擁吻。
    看到這些,木邵衡的手指險些把厚厚的一遝紙戳出一個洞來,他幾乎咬著牙問道:
    “二弟,我隻想知道,我與她兩情相悅後,那個黑衣人在哪?”
    高鎳實話實說:“遷出長公主府,住去了京郊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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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遣散,隻是換了個地方圈養?
    這綠帽子戴的!
    木邵衡僵硬一笑:“很好,從頭到尾隻有我當真了。”
    高鎳沒接話,因為他隻說了一部分實情,黑衣人確實住去了京郊別院,但並非月華長公主的意思。
    給木邵衡當外室期間,月華長公主是明確驅趕黑衣人走的,表示一刀兩斷。但黑衣人癡情不已,死都不肯離開,自作主張住去了長公主名下的一座京郊別院。
    期間,黑衣人沒能忍住,又去找了月華長公主一次,但被黑臉趕走了。
    沒再肉體接觸。
    不過,這些實情,高鎳當然不會蠢到替月華長公主辯白。
    不僅不辯白,高鎳還捅上一刀,道:“大哥,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一般問出這話,那要說的就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木邵衡有心理準備,點頭道:“但說無妨。”
    高鎳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編出一個淒美的段子來,道:
    “就在方才,大哥帶著塵哥兒離開墓地後,黑衣人一頭撞死在月華長公主棺槨上。他說,他生是月華長公主的人,死是月華長公主的鬼,此生不分開。”
    木邵衡:……
    微微怔了怔,旋即一臉嫌惡道:“他倆,倒是很配。”
    “確實很配。女的思念了舊情人一輩子,男的甘願當影子一輩子,都是愛而不得,鎖死在一塊挺好的。”
    呃,這話也就高鎳敢說。
    說到這,高鎳旋即引出一段他必須交代的實情:
    “所以,小弟自作主張成全了他倆。把黑衣人的屍首放進長公主的棺槨裏,讓這兩個狗男女合葬了。大哥,你不會怪我多事吧?”
    木邵衡:……
    這話叫他怎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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