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教你做傷天害理的事情，而是在說，我們第一步要對自己有信心，碰到困難，去求你能求到的人，別管臉麵，臉皮和麵子那是成功以後的事情。”
    說是這麽說，但要趙碩完全落地去做，相信他很難一下子落實下去。安森也不急，先培養他的意識。
    話鋒一轉，她問道：“今天孫佳怎麽樣？還上班摸魚玩手機？”
    “嗯。”趙碩點點頭，“反正講不聽……感覺她不夠踏實，上班上得可有可無。”
    孫佳給人感覺，就是這個班並非非上不可，她就是找個地方待著而已。
    趙碩找季師傅，想跟他了解下孫佳的情況，畢竟季師傅認識她最久。
    “季師傅，孫佳上班都在玩手機，你跟她說過沒？”
    “哎呀……”季師傅歎口氣，“這女娃娃你說……我看她可憐，把她介紹過來，說咱們這兒可以包吃包住，老板人也好，女娃娃看起來踏實文靜，可怎麽就貪玩呢！”
    季師傅覺得丟了老臉，他介紹進來的女娃娃，上班時間總是偷懶！
    “趙老板，這樣，我跟她再說說，不行的話，我自己貼錢，把這兩天的工錢給她結咯，讓她走人算咯。”
    “她是……”趙碩不太確定，“是不是網戀？成天捧著個手機，在那裏猛打字。”
    趙碩以為孫佳網戀呢。
    “網戀？”季師傅眯起眼睛思考，“不應該吧，沒見著她處對象啊……要真有對象咋不去投靠她對象咯？”
    “這麽說也有道理……”
    季師傅回想著，“她好像在寫信？上回她手機忘記藏好，上洗手間的時候，我見著她好像在寫投訴信還是啥？反正我看見“投訴”倆字。”
    “投訴？”
    趙碩聽著覺得奇怪。
    外麵大廈的保安過來，說道：“你們公司有姓蘇的嗎？外麵有批人找姓蘇的女士。”
    大廈是24小時門禁的，外人不能隨意進入。
    季師傅揚聲回道：“沒有——”
    保安聽說沒有，也就離開了。
    趙碩正要跟安森說，“小森，季師傅說孫佳好像在用手機寫投訴信還是啥，剛聽他說見著孫佳的手機，有次見到上麵顯示“投訴”倆個字。”
    “投訴？”安森蹙眉，稀奇古怪，寫投訴信持續寫好幾天？
    趙碩一驚，“那個……小森，你說孫佳是不是同行派來的，惡意投訴我們店鋪？這次同行惡意拉踩的事情，該不會和她有關吧？”
    “嗬嗬……”安森笑起來，“你有這個危機意識，看來有進步。但是很肯定的一點，不是她，在我們這兒下大批量訂單又拒收的客戶，ip顯示在外地，不在我們這兒。”
    “哦哦。”
    兩人正說著話呢，大廈的保安又過來，問道：“你們公司有叫蘇子的女士嗎？外麵有人找。”
    趙碩踩著僵硬的步伐過去，回答，“沒有誒，誰呀？我們這連姓蘇的都沒有，男士女士都沒有，找錯了吧。”
    “行吧。”保安大哥隨口說道：“我們都挨家挨戶問過去了，根本沒有，今天好幾批人過來，說找姓蘇的女士。”
    “我們這沒有。”趙碩再次重複。
    安森站在門口，沉默瞧了眼孫佳的方向，見到她雖然垂著腦袋，但是實際非常緊張，餘光時不時瞥向門口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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