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看到東西……”女傭人把頭低得更卑微，“林總，我之前就隻是把衣服熨燙好，掛在衣櫃裏，然後就忙別的事情了。我當時熨燙的時候，有六七件衣服，都同一天熨好掛進櫃子裏的。”
    女傭低聲下氣的，也不像是說謊。
    站在一旁的助理剛想問林總，是什麽重要的東西？可能不小心掉了，可以讓醫院的保潔部門尋找垃圾房有沒有。
    “林總……”
    “不老實的東西！”林墨華盯著女傭人，動怒，哐——地一聲把手邊的茶杯砸碎，玻璃碎片繃到女傭人的腳背，劃破一絲皮膚。
    “林總，我真的沒有亂動您的東西……”女傭哭出聲，很委屈。
    “你好好盤問，要是從她嘴裏聽不到真話，我唯你是問！”林墨華讓自己助理“好好”盤問女傭人。
    “好的。”
    … …
    熨燙衣服的那名女傭人被扣留逼供，另外兩人不相幹的可以離開。
    “呼——”出去的一名盤發女傭長長舒了一口氣，小聲和同伴說，“嚇死我了。”
    “又跟咱沒關係，你有啥可緊張的。”短發女傭人前兩天休假，今天才來上班，此事肯定和自己無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走遠了些。
    盤發女傭人小聲說，“你是不知道……”
    “啥？”
    盤發女傭左看右看，四下無人，“其實阿玲知道林總口袋的東西，她見過，那天她悄悄跟我說的。”
    “啊？”震驚，短發傭人壓低聲音，“那她真的偷東西啦？”
    “應該不會，她要是被林總知道見過口袋裏的東西，那可就沒命見明天早上的太陽！”
    不說還好，說了必死無疑，隻能一口咬定沒見過。
    “這麽嚴重……是什麽？”
    “我不能說。”盤發女傭抿唇，裝作嘴巴有拉鏈的樣子，兩根手指捏著從左邊“拉”到右邊。
    “是很重要的東西嗎？”
    “算是吧。”是很重要，但很奇特，出乎人意料。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兩人私底下小聲蛐蛐，沒幾個回合，盤發女傭就泄露風聲，“你聽過禁忌之戀嗎？”
    “禁忌之戀……”
    “是的。”盤發女傭湊近短發女傭耳畔，聲音壓得更加低，“就是愛上不該愛的人。”
    … …
    安森沒以前那麽愛出門逛街，新衣服關舜澤隔三差五就讓人送進別墅裏，自己不回c市，他也跟著不回。
    挑衣服穿的時候，已經習慣挑最長、最素的，不起眼的那種。
    隻有不起眼的時候，降低存在感，別人的目光才不會太關注她臉上的創口貼。
    安森站在衣帽間的落地衣架前，被一件咖色的針織裙子吸引，裙擺是開叉的設計，領子是不規則小露香肩的。
    不算性感，剛剛好帶些設計感的時尚，要是身上沒傷疤的話，她今天肯定穿這件。
    把裙子拎出來，站在鏡子前比比。
    真好看的裙子。
    關舜澤靠在門框，看女人在裏麵挑衣服，現在又對著鏡子發呆，連他站在門口好幾分鍾了都沒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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