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牢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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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識被拖入神維服務器的牢傑,看著周圍一個個被絲線吊著的光點,明白這些都是被神維同化的人。
    “這就是你所看到的嗎?”
    神維在這片意識世界裏身型無比巨大,身後浮現著代表神性的氤氳光圈。
    他伸出左手,單手緩緩握拳“這場紛爭,這種毫無意義的消耗。”
    “我了解他們的內心,傑斯。”
    神維仰著頭,用自己的能力去去探知服務器中每個人的內心。
    “他們渴望更好的生活,而情感與理智卻在對抗。”
    “這其實是人性走向墮落的內在矛盾。”
    牢傑對神維的說辭不以為意,去過未來時間線的他,道心堅定的像是要入黨。
    在未來,就連能夠穿越時空的星空白袍神維也後悔了。
    無不說明,此時神維給所有人做前額葉切除手術的做法,是錯誤的。
    “你始終執著於彌補你認為不足的東西。”
    “你的腿,還有你的病。”
    牢傑伸出雙掌,看著自己的掌心使用嘴遁大法。
    “但那不是你的缺陷,維克托。”
    “不完美本身也有它自己的美。”
    “它是你無法割舍的一部分。”
    “也正是因為有了它,才有了完整的你。”
    “這樣的你,令我欽佩。”
    牢傑的嘴遁功力不低,可惜此時的神維沒有了人性。
    嘴遁說服不了莫得感情的機器啊。
    想要嘴遁成功,得先破掉神維身上的神性,讓他恢複人性。
    所以,打野艾克來了。
    完美時間線中,他在導演、爆爆、黑默丁格的幫助下,利用海克斯碎片研發出了時間倒流裝置z型驅動器。
    這與神維掌握的力量是完全相反的。
    所以艾克才沒有被天上垂下的絲線找上門強製聯網。
    此時他踩著飛行滑板,越過一隻隻機械人,直奔神維而來。
    機械人反應極快,迅速出動抓捕艾克。
    艾克駕駛飛行滑板,沉著冷靜,擺脫機械人的圍追堵截。
    然而就在他以為能把手裏的大綠棒子朝神維臉上招呼時,神維的背後突然躥出一隻機械人,將他撲倒。
    艾克果斷拉動腰間的z型驅動器,逆流時間,重新來過!
    但這次雖躲過神維背後那隻機械人的偷襲,可他卻也被追上來的機械人抓住。
    神維似乎察覺到變數,不想再玩。
    服務器的意識空間裏,傑斯的自我意識開始消散。
    艾克被機械人掐住脖子舉了起來,他拚命拉動z型驅動器,但被控住的時間太長,數次啟動都沒能脫離困境。
    最終艾克在即將被機械人同化強製聯網時,將z型驅動器的輸出功率調至最大。
    他在完美時間線中與老師黑默丁格做過實驗,使用z型驅動器倒退時間,四秒內是安全的。
    當時倒流超過四秒時,老師黑默丁格直接被時間亂流碾成了糊糊。
    此時艾克也顧不得安全不安全,超負荷運轉啟動z型驅動器。
    “啊~”
    超負荷啟動z型驅動器,時間產生了亂流。
    好在艾克賭贏了,他沒被暴亂的時間之力撕成碎片,成功倒流時光,獲得再來一次的機會。
    這次倒流,他剛好就在神維邊上。
    意識到手上的大綠棒子恐怕對神維沒有效果。
    艾克沒有猶豫,直接抄起腰上的z型驅動器扔向神維。
    “哪個裝置?不可能!”
    服務器裏的神維意識,難以理解艾克扔過來的z型驅動器。
    他的力量源來自海克斯飛門裏誕生的狂野符文,這是一種正加速符文之力。
    z型驅動器恰好相反,它逆推了傑斯的海克斯理論,是負加速。
    正反兩股力量碰撞,發生極為恐怖的湮滅效果。
    登神維克托臉上代表神性的麵具,被這股恐怖湮滅之力炸開一個口子。
    服務器的意識空間裏,神維的意識體臉上的神性麵具,同樣出現豁口,露出維克托部分本來麵目。
    他的一顆眼睛靈動又驚懼的看著意識空間。
    顯然是因為艾克的努力,維克托的部分人性回歸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
    單手捂麵,維克托愧疚的轉過身去。
    牢傑頭上的天線斷裂,意識隨之恢複。
    “我曾希望你我可以將魔法帶給世界。”
    牢傑立刻抓住艾克創造出來的機會,火力全開的施展嘴遁大法。
    “但現在,我隻希望,我的搭檔可以回來。”
    牢傑抬頭注視著維克托,內疚、痛苦在眼神中流轉,最終隻剩下對維克托的純粹友情。
    愛兄弟還是愛黃金,牢傑選擇了愛兄弟!
    “你為何要如此執著!”
    恢複人性的維克托,明顯被牢傑飽含感情的眼神感動了,不解的問道“畢竟我做了那麽多事。”
    “因為我答應過你!”
    牢傑伸手抱住維克托。
    把自己在未來時間線看見的一切,通過思維鏈接全部告訴維克托。
    以及他答應了星空白袍神維,一定阻止現有時間線維克托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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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真相的維克托神性徹底崩潰。
    他推開傑斯趴倒在地大口喘氣,難以相信正是因為自己追求完美,導致世界滿目瘡痍。
    良久,平複過來的維克托勸道“你該走了,傑斯。”
    失去神性,維克托已經無法掌控這片意識空間。
    z型驅動器跟狂野符文碰撞產生的餘波更是無力鎮壓了。
    牢傑沒有說話,單手搭在維克托肩上。
    在維克托扭頭過來的時候,扯下左手上的腕帶,放在維克托手心上。
    這一幕與曾經重合。
    當初牢傑的海克斯研究被議會全盤否認,在他難過的想要自殺時。
    維克托把帶有符文樣式的腕帶放在了牢傑的手心,救贖了牢傑。
    現在反過來了,輪到牢傑救贖維克托。
    “我們一起結束這一切!”
    牢傑看著維克托的眼睛,目光無比堅定。
    維克托手上爆發出強大的符文能量,服務器裏的意識回歸本體。
    傑斯牢牢抓住維克托的手,兩人在一陣白光中一起消失,不知道被符文之力傳送到什麽地方去了。
    反重力場消失,被奪走意識的人恢複正常。
    而海克斯飛門內部,父女三人的愛恨糾纏。
    最終以金克斯拔掉猴子炸彈的保險栓抱著狼人共同掉入地底,以一場爆炸結束。
    無論飛門葉片上的蔚哭的如何撕心裂肺,她的養父跟妹妹也回不來了。
    戰爭至此徹底結束,雙城的人首次懷著沉重的心情,共同祭奠犧牲的人。
    最終雙城的矛盾有所緩和,底城代表塞薇卡獲得皮城議會的議員席位。
    麵對諾克薩斯入侵共同作戰的經曆,也讓底城得到部分議員的認可。
    辛吉德成功複活女兒奧利安娜。
    破爛的海克斯飛門頂部,飛來一隻六眼渡鴉,暗示諾克薩斯的大統領斯維因,默默注視著雙城發生的一切。
    梅爾帶領家族私軍返回諾克薩斯,準備找黑色玫瑰複仇。
    不提瞎了一隻眼的凱特琳跟蔚之間的肉麻情話,影片的最後天空飛過一艘空艇,開向碧海藍天。
    這與故事開頭相呼應,當時還是爆爆的金克斯,就曾指著空艇說她終有一天要坐上這玩意。
    劇中導演並沒有交代金克斯是生是死,隻給了幾處暗示。
    凱特琳事後搜尋過現場,除了猴子炸彈的殘骸,什麽也沒找到。
    海克斯飛門的建造圖紙顯示,金克斯最後跟狼人掉落的位置應該是海克斯飛門的通風管道。
    然後就是影片最後的定格的畫麵,一艘空艇開向碧海藍天,似乎象征著自由。
    不提觀眾看完雙城2難受的戒斷反應。
    現實中,滿臉通紅的牢維掙紮著想要爬出實驗室。
    防護係統突遇故障集體趴窩,就連背後的機械手也因為病毒的攻擊自動離體。
    自從去了天界,他很久很久沒有這麽坐牢了。
    但在牢維即將爬出實驗室的時候,被人無情的拖了回去。
    “斯凱,冷靜一點啊,你這樣做是不對。”
    “不對?不,我現在才是對的,他們說的果然不錯,對你不用強硬手段,永遠也沒有結果。”
    “他們是誰?竟然這樣教唆你,這是在犯罪!”
    “犯罪?我無所謂,犯就犯吧,你明天可以去找凱特琳小姐來抓我,但今天你是我的。”
    “另外,你也別白費力氣了,喉嚨喊破也不會有人來的。”
    【衣服被粗暴撕開的聲音】
    “啊~,別、別這樣,冷靜一點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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