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忘了，影那家夥讀心的能力就是來自他，他肯定有辦法將自己剛剛所想所說遠程告訴給影。
    但不得不說，真畜生啊！
    八重神子自認為自己已經很樂子人了，但是見到林茂，立馬變得像是純情少女一樣。
    “你可是真是……”
    “多謝誇獎。”
    林茂點頭收下八重神子的‘讚美’。
    八重神子神情一滯，嘴角抽搐，“我還什麽都沒說呢……算了，你厲害，我不是你的對手，影現在應該是去天領奉行了，咱們也快跟過去吧，晚了可看不到好戲了。”
    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還是讓他去霍霍影那家夥吧。
    反正人是影帶來的。
    自己跟他不熟。
    不過稻妻什麽時候有這號人物存在了？
    如此力量，不可能是籍籍無名之輩才對，怎麽之前從來沒聽說過對方的名號？
    八重神子心道。
    以她掌握的情報，從來沒有聽說過‘識之律者’這個名號。
    而且這個名字一看就是代號。
    根本無法分辨出他是哪裏人。
    光看麵相的話，璃月、稻妻都有可能，但是更偏向璃月那邊。
    但是璃月那邊也沒聽過說有這號角色存在。
    八重神子很是疑惑。
    ……
    天領奉行。
    雷電影剛一現身就被天領奉行的掌權者，當代九條家族的家主九條孝行接見。
    在對方一番阿諛奉承之中，雷電影注視著他心中的各種想法，其中大多充斥著對自己的敬仰之情。
    雷電影在看到這些想法的時候，表情有些古怪。
    難道和愚人眾合作的事情，其實是天領奉行下麵的獨自進行的？
    跟天領奉行高層沒關係？
    雷電影如此想道。
    由不得她這麽想，主要是九條孝行的敬仰之情狂熱到了極點，這種人怎麽可能會背著自己的‘偶像’去幹那種事情？
    不應該是為了自己的‘偶像’，拋頭顱灑熱血，不斷讓稻妻變得更好麽？
    能幹出這種事情的，怎麽可能會是‘忠臣’。
    “參見將軍！”
    在雷電影還在思考的時候，幕府軍的大將，九條孝行的養女九條裟來到現場。
    看向雷電影，目光也是微微一熱。
    讀完她的想法，雷電影沉默了。
    有些自我懷疑。
    這九條家各個都是‘忠誠’，怎麽可能會幹出來勾結他國組織的事情？
    難不成真是自己弄錯了，這些事情都是下麵的自己做的。
    至於為了什麽。
    利益，自古可以驅使萬眾心。
    隻要愚人眾給足利益，有的是人敢陽奉陰違。
    如此簡單的道理，就算雷電影在愚笨，在木頭腦袋也能明白。
    “不知將軍大駕光臨是為何事？”
    九條孝行問道。
    他手下的人早就傳來消息，雷電影離開天守閣，前往稻妻城最終於鳴神大社的宮司會麵。
    本以為隻是一次外出與故友相見。
    結果沒想到轉頭功夫，對方就來到了自己的天領奉行。
    著實讓他驚訝跟好奇。
    這個時候，林茂和八重神子已經跟過來，隻不過‘躲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看戲，沒有打算參與進去。
    這是雷神這個掌權者的事情，跟他一個外鄉人，一個普普通通宮司沒有半點關係。
    “你這又是什麽能力？為什麽站在他們眼前他們都察覺不到我們？”
    八重神子在九條裟羅眼前揮了揮手，九條裟羅隻是皺了皺眉頭，感覺周圍的空氣有些異常。
    但是確實沒有發現八重神子的身影。
    這讓八重神子本人有些震驚。
    九條裟羅的實力她是知道的，也認可的，幕府軍的大將，才智、武力，她都是合格的。
    可稱得上是稻妻第三人！
    雷電影第一，她第二，九條裟羅理所應當排在第三。
    自己在剛剛手都快按在她臉上了，她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
    這是不是說明，如果林茂想要針對自己，就算他站在自己眼前自己都可能發現不了他？
    想到這裏，八重神子打了個冷戰。
    太嚇人了！
    不，太嚇狐狸了！
    林茂笑吟吟道：“誰給你的錯覺，我的能力隻是單純的讀心？”
    不是單純的讀心……
    八重神子虎軀一震，結合‘識之律者’這個稱號，立刻聯想到對方的能力很有跟意識有關！
    如果對方的能力真是玩弄意識。
    那麽眼前這一幕就都可以解釋了！
    人類對外界的所有感知來源於軀體，但是接受、處理這些感知，針對這些感知到的信息做出反應的卻是意識。
    如果林茂可以玩弄一個人意識。
    那麽他可以在一個人的意識接收到來自外界信息的時候，將其扭曲成自己想讓那個人知道的。
    這樣就可以做到。
    他想讓別人看見什麽，別人才能看見什麽，哪怕想要別人看見的東西根本就不存在。
    眼睛也會背叛，將錯誤的信號傳輸給意識。
    之所以九條裟羅和其他人發現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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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在她們的感知中，自己和林茂根本就不存在！
    “好可怕的能力！”
    八重神子倒吸一口涼氣，很難想象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能力存在。
    強如魔神，恐怕都沒有這種能力吧？
    “這是不是說，隻要你想，你可以直接修改別人的意識，甚至編撰出虛假的記憶？”
    “原則上不行的。”
    “別跟我在這裏打馬虎眼。”
    八重神子聽見這話，忍不住笑罵一聲。
    平時這句話都她跟別人說的，今天還是第一次聽見別人對她說。
    原則上不行，實際上等同於，可以。
    相反的，原則上可以，則是等同於，不可以。
    兩人肆無忌憚的交談，還是引來了雷電影的注目。
    在場受影響的隻有九條孝行這類普通人。
    像她這樣的魔神，又是林茂的好群友，自然不可能被他扭曲感官。
    就在雷電影準備回答九條孝行的問題時。
    外麵傳來下人稟告的聲音。
    “社奉行，神裏綾人、神裏淩華求見！”
    “神裏綾人見過將軍。”
    “神裏綾華見過將軍。”
    社奉行神裏家倆兄妹出現在天領奉行，各自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
    眼神讓九條孝行感到奇怪，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平日裏天領奉行沒少針對社奉行，他們兩兄妹來見自己做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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