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些小醜徹底不見了蹤影，木易才對著利亞絲說道。
    “你怎麽看剛才那些靈族小醜？”
    利亞絲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下之後說道。
    “這些小醜應該不是普通人，雖然他們表現的很滑稽，可行動之間非常敏捷，應該已經超過了阿斯塔特戰士很多。”
    木易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看來你並沒有因為他們滑稽的外表放棄警惕，這點其他人不如你…”剛才接待那些醜角時，管理局裏的其他人都已經放鬆了警惕，用輕鬆的心情看著那些小醜的臨時表演。
    “…醜角劇團，或者說是醜角軍團，是靈族最強的戰鬥軍團，他們的戰鬥力可以和泰拉帝國的阿斯塔特比肩。
    在我知道的信息裏，最強的醜角劇團戰士可以和泰拉帝國的王牌帝皇禁軍對抗。
    …不知道剛才你注意到了沒有，那些看起來是在臨時表演雜技的小醜，可實際上他們滑稽的動作都是有另外的目的。
    至少我發現如果我想要攻擊他們的話，在同等的力量速度下都會被他們直接閃開…”木易認真的說道。
    剛剛在他目光所及的範圍之內，那些小醜看似滑稽的動作都是在竭盡全力的閃避，讓木易的目光始終無法鎖定他們的移動路線。
    利亞絲聽到木易的提醒，在回想剛剛那些小醜的滑稽動作，額頭不由的微微冒出冷汗。
    雖然她現在擁有的強大力量可以輕易碾壓這些小醜，可要是換成相同速度力量的話，利亞絲還真沒有把握能夠戰勝他們。
    “大人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要阻止他們演出。”利亞絲可不希望啟亞星出什麽問題。
    一想到有一群擁有阿斯塔特戰力的小醜，在毫無防備的人群中殺戮，她就想要阻止那些小醜表演。
    “沒事，他們應該沒有敵意。
    如果要是真出了事，我們可以直接對靈族宣戰，我們現在的力量應該能毀滅靈族。
    …不過就像你說的，為了以防萬一，一會兒他們表演時禁止普通人靠近。”木易想到了關於醜角劇團的傳聞後說道。
    前世，戰錘這種桌麵遊戲在華國屬於是非常小眾的愛好，除了那些專業的玩家，木易隻是在網上看到過關於戰錘的世界種族背景介紹。
    他大概知道，靈族裏醜角劇團屬於那種沒有特別傾向，可以和絕大多數種族和平共處的派係。
    醜角劇團信仰的是一個被稱為笑神的神靈，以嘲笑命運著稱。
    對於靈族的其他了解，木易就不知道多少了，畢竟網絡上看戰錘短片的時候都是以人類作為主角。
    所以他對靈族為什麽會出現在自己的統治區域並不了解，對於醜角劇團的行動秉承著冷眼旁觀的想法。
    …那些小醜如果真的是來表演的就讓他們表演，如果要是他們有其他的想法，木易不介意帶著自己的撒旦軍團去和笑神打個招呼。
    ……
    在啟亞星幾百公裏的近地軌道上，一艘看起來沒有什麽武裝，幾百米長外殼布置的像是劇場的飛船裏。
    幾個在人類看起來非常漂亮的靈族摘下臉上的鬼怪麵具，擦掉額頭上的汗水用劫後餘生的語氣說道。
    “該死的，那個人類首領是變態嗎，他那毫無理由卻充滿毀滅欲望的眼神讓我差點要動手反擊了。
    都這麽長時間了，我一想起他的眼神還渾身冒冷汗。”一個因為長期戴麵具臉色蒼白的靈族，又擦了一下自己尖耳朵上的汗水說道。
    普遍有著強大靈能的靈族，他們感官和精神也受到靈能的強化，變得非常的敏銳。
    盡管在交流時木易沒有多說什麽，可還是成為了所有靈族關注的焦點。
    這些靈族可以感受到木易某些靈魂本質，知道他隱藏起來被壓製的毀滅特性。
    “你說的沒錯，那就是一個充滿破壞欲望的人。
    如果不是從他身上沒有感受到混沌氣息，我還以為自己見到了一隻偽裝成人類的恐虐親王。”另外一個靈族也說出自己對木易的感觀。
    亞空間惡魔有著等級劃分，普通的凡人也可以成為惡魔。
    從最初的混沌邪神信徒開始，經過無數競爭變成強大的混沌冠軍。
    如果一個混沌冠軍勇士能在他們主人賜予的無盡殺戮和毀滅性的變異中生存下來，
    同時在喜怒無常的邪惡眾神眼中得到青睞，就可能會獲得終極恩賜。
    升魔，成為一個惡魔王子，一個擁有神隻般力量的存在，永遠被束縛在黑暗之中的惡魔戰士。
    惡魔王子是混沌邪神最大、最強的仆人之一。這些存在有著對混沌最堅定與狂熱的信仰，承諾將自己的肉體和靈魂獻於黑暗力量。
    而靈族所說的惡魔親王，就是惡魔王子中最邪惡最恐怖的存在。
    “那我們還用在這裏觀察嗎？
    一個剛剛擺脫亞空間惡魔入侵的舊人類聯邦殖民地，他們這裏根本沒有什麽值得注意的。
    我們還是去關注泰拉帝國的皇帝吧，那個邪神又要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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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們留在這裏，這顆星球非常重要。
    你們不知道，作為能直接感應到亞空間的吟骨者，我在靠近這顆星球後感受到了少有的寧靜。
    在這裏我仿佛再也感受不到亞空間邪神的低吟，整個世界都變得純淨…”一個沒有摘下麵具躺在特製座椅上女性靈族說道。
    吟骨者是靈族特有的職業，他們使用靈石作為工具可以直接引導亞空間能量，讓他們可以從亞空間中引用未加工的能量轉化成物質。
    透過這個方法所創造的物質叫作靈骨raithbone），吟骨者可以將靈骨塑造成幾乎是他所期望的任何形式。
    因為靈骨是利用亞空間能量所製成，它具有幾種特別性質。它與亞空間仍有相當的關聯，因此在某種意義上部分的靈骨仍保留在亞空間中。
    因此就像電纜傳送電流一樣，它同時也含有容納靈能的能力，也能夠保衛這股容納的靈能不受其它靈能幹擾。
    靈族利用靈骨構成他們的建築物和星艦架構的核心，如同許多動物的骨骼為它的肉體提供框架一樣。靈族的星艦是以靈骨做為骨架，在之間安置具有功能架構的一個核心。
    靈骨不僅提供支撐強度，而且也為靈能提供流動通道。
    這有利於係統之間的內部通信，傳送動力和綜合整個建築成為一個類似有生命的個體。
    透過這個方法靈骨不僅是承擔如同動物骨骼般的機械性任務，也扮演了類似神經係統和血液循環係統一樣的角色。
    藉由靈族中的吟骨者來塑造，靈族星艦上的靈骨以所需的形狀緊密的包住了核心架構，靈族的戰艦和建築都是一個整體的。
    所以靈族所特有的靈能機械工程，任何的靈族構造，不論是建築車輛或者星艦，皆會與靈能引起共振擁有無盡動力。
    吟骨者是如此的重要，可以說是靈族現在文明的基礎。
    同時吟骨者也是靈族中最危險的職業，能直接感知引導亞空間能量的吟骨者，自身就等於是對亞空間邪神不設防。
    所以經常會有吟骨者在引導亞空間能量時被亞空間邪神發現，然後成為邪神的獵物被奪走靈魂。
    為此，靈族的吟骨者想了各種辦法，最後他們發現，被亞空間邪神襲擊後的吟骨者遺骸可以有效阻止邪神的視線。
    幾百的時光下來，佩戴前輩遺骸製造出來的鬼怪麵具，已經成為了靈族吟骨者的傳統。
    靈族醜角劇團為了隱藏吟骨者的存在，也讓全體成員佩戴上了鬼怪麵具。
    現在醜角劇團內的吟骨者說啟亞星非常重要，那就證明這顆人類星球有著靈族必須要掌控的秘密。
    “既然是這樣，我們是不是開啟降臨之門。
    這裏的人類看起來應該沒有多少力量，幾個軍團的靈骨戰士就可以消滅他們了。”一個靈族說道，為了必要的技術靈族可以主動開啟戰爭。
    看起來靈族並不像他們表現出來的那麽和善，為了自己的目標他們可以隨時襲擊任何人。
    而那個靈族說的靈骨戰士，則是靈族現在主要的軍事力量。
    因為千百萬年前的某些原因，靈族無意間創造出了亞空間四邪神之一的色孽。
    也因為邪神色孽的誕生，導致靈族帝國毀滅，隻留下了少部分靈族依托文明方舟存活下來。
    問題是靈族和邪神色孽的因果關係太強了，靈族所有死亡的靈魂都會被色孽捕獲吞噬。
    所以為了防止自己死後的靈魂被邪神吞噬，靈族研究出來了保存靈魂的無限回路係統。
    每一個現存的靈族方舟世界，都包括有一個對於方舟世界的靈骨結構非常重要的無限回路。
    通過無限回路，方舟世界所有死去靈族的靈魂以一種集體意識的形式聚合，為方舟世界提供靈能並以其遠古的智慧為生者提供指引。
    在靈族帝國毀滅後itaanesh），無限回路成為了艾達靈族最重要的設備。
    如果方舟世界被毀滅，靈族的靈魂就會被邪神色孽捕獲吞噬。
    出於這個原因，靈族必須狂熱並堅韌的保衛他們的方舟世界。
    剛剛被那個靈族說的靈骨戰士，則是一種對靈族方舟世界無限回路裏，靈族靈魂的利用技術。
    通過吟骨者製造出來可以容納靈魂的靈骨機械軀體，讓方舟世界無限回路裏的靈魂降臨到現實世界為靈族戰鬥。
    這樣既能讓無限回路裏的靈魂體驗一下活著的感覺，又可以減少靈族戰士的傷亡。
    哪怕是靈骨戰士被毀滅了也沒有問題，特殊的設計會讓那些附身降臨的靈魂安全回到無限回路，等待下一次降臨享受戰鬥。
    因此在靈骨戰士被研究出來後，迅速成為了靈族軍團的炮灰主力。
    隻要一名吟骨者建造好降臨之門，一種可以引導無限回路裏靈魂降臨的設備，就能讓源源不斷的靈骨戰士走上戰場。
    這也是醜角劇團隻有一艘戰艦，就敢和啟亞星聯邦開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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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要有吟骨者存在，靈族軍團隨時隨地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
    “不，為了保險起見，在我們弄清楚這顆星球能屏蔽亞空間邪神注視的原因之前，還是不要馬上動手。
    …到底是這顆星球上的人類原因，還是這顆本身特殊我們要弄清楚…”吟骨者並不反對開戰。
    一顆可以屏蔽亞空間邪神力量的星球，對於飽受邪神力量摧殘的靈族有多重要就不用說了。
    如果要是能夠確認這顆星球真的可以屏蔽邪神的力量，靈族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奪取這顆星球，將這顆星球作為靈族未來的母星。
    吟骨者擔心的是，這顆星球能屏蔽亞空間邪神力量有其他原因。
    萬一不是星球本身的特性，而是這個星球上人類擁有的某種技術能力，那麽他們開啟戰爭的行為將會引發災難性的後果。
    實際上吟骨者擔憂的並沒有錯，啟亞星現在可以屏蔽亞空間邪神的力量，真正的原因還是在對木易的信仰上。
    原本啟亞星上的靈能者為了屏蔽邪神力量對自己靈魂的侵蝕，就利用木易帶有法則力量的名字作為防護措施。
    然後這種可以保護靈魂的方式被啟亞星人當成了一種新的信仰，木易成了所有啟亞星人每天都祈禱的對象。
    特別是隨著木易的死神證明成為了真神器，擁有了和真神同樣的力量後，讓那些經常對木易祈禱的啟亞星人獲得了神力反饋。
    這樣一來有了示範效應，整個啟亞星所有人都成了木易的真信徒，每個啟亞星人的身體裏都有木易的神力。
    於是一個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結果就出現了，那就是因為所有啟亞星的人都信仰木易，讓整個啟亞星被輪回法則標記成了木易的法則領域。
    一個真神的法則領域，自然不允許另外一個真神力量存在，所以亞空間邪神的力量就被排斥出了啟亞星。
    本來這種法則領域靈族的神靈也能做到，可以讓靈族擁有一顆能守護靈魂的母星，畢竟靈族信仰的幾個神靈都擁有真神級的力量。
    可因為兩個原因，讓靈族始終沒有獲得一個可以守護靈魂的母星。
    一個原因就是靈族的信仰太分散了，因為過去無意間追求享樂欲望的行為讓欲望之神色孽誕生。
    所以現在靈族的信仰非常的分散，從來不會對某一個神靈形成統一的信仰。
    就像是來到啟亞星的醜角劇團，他們信仰的歡樂之神西樂高，就是靈族眾多神靈中的一個。
    而一顆星球想要形成法則信仰領域，沒有統一的真神信仰是做不到的。
    還有一個原因是，所有真神的本質都是吝嗇的。
    那些真神為了增強自己的力量從來不會隨意賜予信徒神力，在這個世界你沒有做出讓真神得到巨大利益的行為，想要獲得神力賜予那是想都別想。
    可一個能覆蓋整個星球的法則領域除了需要信徒的信仰，還需要大量神力侵染，沒有神力對法則做標記根本無法形成法則領域。
    所以直到現在，靈族都不知道真正能屏蔽亞空間邪神力量的方法。
    ……
    在啟亞星管理局的允許下，醜角劇團的飛船緩緩降落到星球首府中心廣場上。
    隨著一連串外形的變換，幾百米長的飛船變成了一座華麗的開放式劇院，巨大的舞台光學設計能夠讓附近所有人都可以看清楚上麵表演者的每一個動作。
    啟亞星管理局這邊，也按照約定迅速組織好了人員場地，幾萬人一起準備觀看外星種族的劇團表演。
    作為啟亞星實際上的統治者，木易被安排到了一個最好的位置觀看演出。
    沒讓大家等多少時間，隨著一陣靈族特有的音樂聲響起。幾百個靈族醜角劇團的舞者，穿著靈族古老的服裝開始了他們的表演。
    看他們演出的情節好像是講述靈族以前奢華的生活，以及靈族過去的曆史。
    擅長歌舞表演的靈族舞者，在絢麗的燈光效果和舞台背景下，加上靈能仿佛把過去的曆史拉到了現實。
    木易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注意觀看表演，他本來就不喜歡熱鬧，有觀看表演的時間還不如多休息一會。
    不過在一群靈族舞者動作整齊劃一的，表演出了難度極其高超的舞蹈動作後，木易不由得的被那些舞者吸引了注意力。
    他開始集中全部的精神，認真的觀看著靈族舞者的每一個動作，並不時的微微點頭露出了明悟的神色。
    幾個小時過去舞台上的燈光終於消失，醜角劇團才宣布這次的表演結束。
    “尊敬的國王，你對我們這次的表演滿意嗎？
    如果喜歡，請給我們一點賞賜作為獎勵。”帶著滑稽的語調，幾個戴著麵具的小醜，一邊跳著歡樂的舞步，一邊向木易行禮問好。
    木易想了想，伸手拿出幾十枚生命金幣遞給最前麵的小醜說道。
    “你們的表演我非常滿意，希望你們能明天在表演一次。
    因為今天準備的倉促來的人不多，明天我會讓整個星球上所有的靈能者都來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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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醜角劇團的那些靈族，對於木易隻是給了他們幾十枚，看起來不起眼的金幣作為獎勵還有些不滿意。
    可當其中一個小醜接過生命金幣後，他的眼神中很快就露出了極度震驚的神色。
    在反複確認手裏的金幣能力後，這個小醜用極其誇張的動作跳了一連串的高難度舞步。
    “感謝偉大國王陛下的賞賜，我們將在明天為您奉獻上更加宏大的表演。
    您能欣賞我們的演出，是對我們最好的肯定，我一定會讓偉大的國王陛下感到滿意。”
    然後這個小醜也不等其他的同伴詢問，立刻帶著他們用歡快的步伐離開了。
    等所有小醜都離開了，利亞絲才有點疑惑的問道。
    “大人，為什麽明天要讓所有人都來觀看他們的表演，難道您發現了什麽異常嗎？”
    對於木易的決定利亞絲不會反對，她想要知道的是木易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
    “靈族不愧是靈族，一個擁有幾百萬年文明曆史的種族底蘊真不是我們能想象的。
    醜角劇團那看似誇張的表演下麵，隱藏著大量的秘密，所以我想要在明天讓你們都看一看對方的強大。”木易回想著剛才看到的表演，露出了感歎的表情。
    有過之前醜角劇團看似臨時表演實際上是在躲避危險的經曆，利亞絲明白木易肯定是在那些靈族的舞蹈中發現了什麽，於是她試探著問道。
    “難道說那些靈族的舞蹈非常特殊，裏麵難道蘊含著什麽強大的戰鬥技巧。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到可以組織人學習一下，看看真正的強大靈能者是如何戰鬥的。”
    靈族每個人都是公認的強大靈能者，能從他們的戰鬥技巧中學習到一點技術，對啟亞興的靈能軍團戰士應該有非常大的幫助。
    “他們的舞蹈動作中的確蘊含著很多靈能戰鬥技巧，你們學一下也很有幫助。
    不過那些都是細枝末節的事，我想讓你們看的並不是那些舞蹈動作，而是那些舞蹈本身所傳達的信息。
    等明天看他們表演的時候，你們可以嚐試著忽略掉他們的舞蹈動作，而是用心的感應因為他們舞蹈動作帶動的靈能運行方式。
    那才是靈族舞蹈表演的真正精華…我也沒有想到法則的力量，居然會以舞蹈的方式呈現出來。”木易驚歎的表情絕對是真心實意。
    幾個小時前他正在觀眾席上放鬆精神休息時，卻突然被舞台上一陣法則波動給驚醒了。
    那時正是幾百名靈族舞者正在整齊劃一的跳著舞蹈，正是隨著他們的舞蹈動作，運動的靈能居然引導出了法則的力量。
    那可是木易這麽長時間以來第一次發現，沒有修煉到魔神級的普通生命可以憑自身的能量引動法則力量。
    這立刻就引起了木易的興趣，開始聚精會神的觀看起了靈族的舞蹈。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發現了靈族舞蹈內蘊含的巨大秘密，讓他明白了靈族強大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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