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天魔就是域外天魔，妖族那些劇毒無比的屍體她居然想要。
    也不知道她要那些屍體幹什麽，難道是要用來煉製毒藥…”一個魔門長老內心嘀咕著，去準備妖族的屍體。
    在等待這段時間裏，一個戴著巨大豎眼麵具的魔門長老忍不住問道。
    “我有個疑問不明白，撒旦大人請問您能不能為我解惑…
    …撒旦大人為什麽您明明殺戮無數卻還功德無量，這簡直和我所學的傳承完全不同，能不能請您告訴我原因。”這個魔門長老問完後下意識的雙手合十，顯露出他修煉傳承的源頭。
    其他的魔門長老聽到這個長老的提問後，眼神中也顯露出古怪的神色。
    魔門有一種特殊的修煉法訣〈罪孽之眼〉，修煉後能看出來一個人擁有的殺業有多少。
    也就是一個人殺死生命後，會在靈魂上留下的特殊殺戮烙印。
    木易的身份會被魔門發現暴露，就是因為一個魔門長老看到了木易曾經殺戮了無數生命留下來的烙印。
    可魔門的罪孽之眼不隻是能看到一個人的殺業，當罪孽之眼修煉到足夠高的境界後，還能看到一個人被法則意誌獎勵青睞的程度。
    殺戮生命會在靈魂意誌中留下印記，世界法則意誌的獎勵同樣也會在靈魂上留下印記。
    木易執行過地獄軍團任務，拯救了那麽多的世界次元宇宙，自然也會留下相應的法則印記。
    所以木易在幾個魔門首領的法訣視野中，她的身上既有無窮的殺戮罪業，也有比殺戮罪業強百倍的功德印記。
    這樣一來就讓那些魔門首領難以判斷木易的真實身份了，不明白他究竟是怎麽做到這種地步的。
    一個至少要殺戮百億無辜生靈，才能留下那麽恐怖的罪孽印記的魔王，卻又是拯救萬億生命的救世主。
    這樣矛盾的身份印記根本沒有辦法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卻在木易的身上同時出現了。
    木易開始的時候還不明白魔門長老說的殺業和功德是什麽意思，等她弄清楚後想了想說道。
    “這並不矛盾啊，因為我的流沙地獄之主本來就拯救世界的職位。
    就像是駐守邊關的將軍，殺戮再多的敵人也沒有問題。”然後木易就給這些魔門長老普及了一下地獄次元空間的作用，以及魔鬼和惡魔的永恒戰爭。
    “撒旦大人，還是不對，如果你隻是殺戮外域的惡魔，就不應該有那麽多的殺業。”就像是為了探尋木易的真實秘密，那個隱藏自己真實身份的魔門老和尚又問道。
    “你怎麽還不明白，我作為守衛多次元宇宙邊境的地獄主宰，有時候也要服從地獄戰爭法則意誌的命令，去多次元宇宙執行任務。
    在執行軍團任務的過程中有人想要阻止我的行動，我該怎麽辦？
    總不能和他們解釋吧，那些人聽不聽還兩說，我總不能浪的時間，所以消滅清理阻礙我行動的人是最快的方法。”木易笑著說道，看不出一點殺戮億萬生命後的愧疚。
    木易在執行軍團任務時從來不會考慮別人怎麽想，他在星際爭霸世界時被地球聯邦偷襲後，立刻就把地球聯邦確認為敵人。
    從最開始的地球兩百億人被他親手炸的灰飛煙滅，到後來用人類星域當擋箭牌，足有千億人類因為木易死亡。
    如果在把其他世界算上，因為木易死亡的人絕對會有萬億，木易可以說是徹頭徹尾的大魔王。
    可就算是這樣，那些次元宇宙的法則意誌也不會怪罪木易。
    就像是做手術切除腫瘤的醫生，木易的殺戮在世界法則意誌看來都是必要的。
    所以拯救了世界的木易，才會是功德無量的救世主。
    “還是有些不對勁，天道功德和人道功德我分得清楚。
    撒旦大人你身上不光是有天道功德，還有非常強的人道功德。
    隻有成為一個世界的人道之主，才能獲取人道功德。
    撒旦大人，您的本體應該至少是地仙位格吧，為什麽還會自降身份去擔任一個國度的帝王？”那個魔門老和尚最後問道。
    “這你都能看出來，你的能力也太厲害了。”木易放下手裏的酒杯驚歎道。
    然後她看著大廳裏那些魔門長老一個個凶神惡煞或者是陰狠恐怖的氣場，想了想微微搖頭說道。
    “你們啊，就是文明傳承等級不夠，哪怕是被別人稱為魔門，實際上也就是裝裝樣子。
    說簡單點，就是你們不夠魔…”木易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下邊那些魔門長老就炸鍋了，他們都離奇的憤怒了。
    作為一群自認為陰狠毒辣壞事做盡的魔門長老，居然會被人給指責‘不夠魔’。
    這對於魔門來說就是最大的侮辱，比被人指著鼻子罵娘還要嚴重。
    如果不是坐在上麵的是‘天魔’木易，恐怕這些魔門長老早就動手，讓指責他們的人親身體驗一下什麽叫魔門手段。
    就算是這樣，那些魔門長老也一個個紅著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木易想要她給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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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旦天魔大人，還請您賜教，如何才是真魔。”魔門幾個首領再次躬身行禮，他們非常想知道異域的魔門是如何做的。
    “在我的世界，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魔門的存在。
    到不是說沒有魔門的手段，身體改造，血脈變化，靈魂質變…我手下有幾個種族用的技術可比你們強多了。
    可就算是那樣，也沒有人會說他們是魔門，反而都認為那是正常的身體強化方式…”一想到戰錘世界那些瘋狂改造自己身體的信徒，木易就感覺到腦瓜子疼。
    魔門的人聽的麵麵相覷，不明白在什麽樣的世界，連靈魂和血脈改造都不會被看成是魔道。
    “這樣吧，我來給你們講一講，什麽叫聖魔道…”木易眼神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想要在這個世界實驗一下自己的想法。
    那些魔門長老馬上再次行禮，然後認真坐在木易麵前聽她胡說八道。
    “所謂魔的本意就是破壞，為了自己的利益去破壞。
    而這種為了自己的利益去破壞，是所有生命的本能，不管是什麽生命種族都沒有辦法違反。
    隻過相比較於普通生命無意識的破壞，魔會主去強化自己的利益。
    所以我們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做到讓自己獲得的利益最大化…”木易說到這裏時看那些魔門長老沒有反駁她的話，就繼續忽悠了下去。
    “想要利益最大化，你們這些魔門在通常情況下都怎麽做的？
    殺戮掠奪，持強淩弱，血腥屠殺…就像是一群野獸，去狩獵野外的獵物…效率太低不說還需要去冒險搶別人的獵物。”木易搖搖感覺魔門掠奪資源的方式太原始。
    “可在我的世界根本就不需要那樣，我是統治世界皇帝，我想要什麽根本就不需要去掠奪，隻要一聲令下就有人會給我送過來，
    就像是牧羊人，我隻要把羊群養的肥壯，自然會有吃不完的奶和肉…
    這就是魔的極端自私，把整個世界視為自己的所有物。”
    這時有一個魔門長老開口說道。
    “可是，這樣我們不就和正道一樣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想像正道那樣勞累，為了守護自己的地盤玩命。
    可你們是不是傻，我們是自私自利的魔，為什麽要自己去做那些勞心勞力的事。
    在我的世界，人類武者可以吃特殊的丹藥修煉到金丹期的境界，朝廷的武者軍團每年都要消滅百萬入侵者。
    另外我的手下還發明了大量凡人武器，讓那些凡人武者戰士穿上厚重的戰甲去和妖獸拚命，然後我在後麵收取自己想要的利益…
    這個世界凡人那麽多，你們不想著如何利用凡人的資源，卻隻會單純的掠奪凡人，然後自己跑去和妖族拚命…”說到這裏時木易不由搖搖頭。
    她之前聽到這個世界魔門的行事作風時，隻感覺這個世界的人太傻。
    他們就像是占地為王的野獸，隻會自己修煉然後和妖族拚命搶地盤。根本沒有考慮過培養人族軍團，讓人族正規軍去和妖族拚命。
    “大人，我們實在是無法理解您說的話，能不能用更直觀的方式讓我們看一下您統治下的人類軍團。”魔門首領皺著眉頭說道。
    難怪魔門首領不明白，換成是木易自己也不會懂。
    就像是人類無法想象自己沒看過的東西，古人也無法想象現代化國家的力量。
    所以光是聽木易的講述，這些魔門的人真的無法理解他的話。
    木易想了想一拍腦袋，和天罰之眼溝通起來。
    然後很快的，那些魔門長老就露出了一副見鬼了的表情，有很多人指著木易的額頭牙齒顫抖著說道。
    “天…天罰之眼…”
    要問這些作惡多端的魔門長老最怕什麽，當然是渡劫時天劫變成天罰啊。
    所以他們一看木易額頭上冒出來的那個眼睛烙印，立刻就明白了那是什麽。
    然後這些魔門長老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一起拉到幻境裏。
    首先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台巨大無比礦山機械，正在用鏟鬥把上百噸的礦石放入一台同樣巨大的運輸車裏。
    在看到這兩台機器的同時，所有魔門長老的腦海裏，馬上就出現了這兩台礦山機器的工作原理。
    接著他們就看到運輸車把礦石送入冶煉廠，冶煉出金屬後送去製造廠加工。
    無數的製造廠生產出各種零件後，最後組合在一起成為一台動力裝甲被一名戰士穿上。
    巨大的城牆上百萬穿著動力裝甲的戰士，操作著強大的武器和浮空艇與異獸展開高強度的戰爭。
    四階的武者軍團在戰場上圍攻同樣強大的異獸，五階武者的力量已經不弱於修仙者。
    然後畫麵一轉，變成了一個青年男子正在接受21道手術改造。
    改造後身體變異的新生阿斯塔特戰士穿上戰甲組成軍團，舉著爆彈槍和亞空間惡魔戰鬥…
    還有穿著簡單動力裝甲普通人組成的克裏格死亡軍團，百萬人向著亞空間惡魔同時發起死亡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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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幻境異常的真實讓人身臨其境，每看到一樣物品就能瞬間讓人了解那種物品的大致原理。
    …這是木易和塔靈相處時間長了，知道世界法則意誌能力後，和天罰之眼溝通弄出來的幻境。
    這樣最直觀的表達加上傳遞的信息，讓那些魔門長老很短的時間裏就明白了純粹的凡人能做到哪一步。
    “真是歎為觀止，沒想到撒旦大人你的國度裏居然可以讓凡人擁有那麽強的力量。”在幻境結束後一個魔門長老感歎道。
    感歎之餘魔門長老看木易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怪物，有哪個域外天魔會把天罰之眼刻在腦門上，還能使用天罰之眼的力量。
    這簡直就是人類難以理解的詭異，讓所有的魔門長老都不敢正眼看木易。
    其他的長老一邊回味著幻境中看到的信息，一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說實話，木易放出來的幻境裏，人類擁有的力量並不算強最多就是金丹境界的力量。
    可問題是那些接受身體改造後擁有金丹期力量的凡人，數量多到以萬為單位，就是戰場上的常規主力。
    就算是數以百萬計算的普通人軍團，控製的武器也能夠發揮煉氣期力量。
    可那些戰士在和惡魔的戰鬥中卻是消耗品炮灰，每場戰爭都要消耗幾百萬人。
    這樣強度的戰爭要是放在蜀山界，每天都要損失百萬練氣期的力量哪個宗門都無法承受，可在木易的幻境中卻是日常。
    “真不愧是異界天魔統治的國度，我們要是有那麽強的凡人軍團早就推平妖族了。”又一個魔門長老低聲說道。
    他總算是理解木易說的利用凡人是怎麽回事了，那樣改造後的凡人軍團用來對抗低階妖獸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不用多隻要魔門能研究出來低成本凡人改造技術，組建專門的凡人軍團，就能解放種族戰場上金丹期以下修仙者。
    蜀山界這麽大，人族的普通凡人數量多到以萬億計算，凡人軍團死多少都沒有問題。
    …在蜀山界改造擁有靈根的修仙者屬於是犯罪，可改造普通的凡人卻沒有人會管，凡人的命不如草是修仙者的共識。
    那幾個離木易最近的魔門首領，顯然從幻境中收獲的信息更多，他們已經在用靈識討論著什麽。
    一些魔門長老已經聽到命令離開，像是要去準備些什麽。
    “…種族戰爭就是這樣，無所不用其極，凡人也要為種族戰爭出力。”木易等那些魔門長老都脫離幻境的影響恢複正常後，接著說道。
    “…你們要把自己研究出來，凡人可以接受不用靈氣也能使用的低級魔門傳承都普及出去。
    當所有凡人都學到魔門的低級傳承時，整個世界就不存在魔門了。你們會是人族文明的開拓者，人族強盛的先驅…”木易說著又放出了新的幻境。
    這次的幻境中是一座大學講堂，裏麵的老師正帶著學員學習解剖。
    看著那些普通人學員一臉嚴肅的在大體老師身上操作，沒有一個人認為自己做的事有違倫理道德。
    在另外一個教室裏，一群半大的孩子正在老師的教導下，認真的學習人體解剖圖。
    然後畫麵又出現一處手術室裏，幾個凡人醫生正在進行心髒移植手術…
    下一個畫麵裏，給阿斯塔特進行基因改造的也是普通的凡人，沒有使用任何超凡手段。
    等幻境停下來結束後木易說道。
    “我的國度裏，有很多人願意為了文明的進步捐獻自己的身體。
    哪還用像你們這樣，每天跑到凡人的國家抓人當實驗品，手段也太低級了。”木易不屑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鄙視。
    因為可以直接了解幻境中的所有信息，那些魔門長老也了解到現代醫學的各種概念信息。
    所以他們對和魔門手段類似的現代醫學理解的更加深入，對木易說的話也沒有懷疑。
    “撒旦大人，你以為我們不想讓人主動配合實驗啊。
    可那些人一聽我們是魔門的，寧可自殺也不願意和我們走…”一個臉上有著刀疤長得像屠夫，半夜裏出去能嚇死人的魔門長老說道。
    木易心說，換成我也不會和你走，自殺可能受得痛苦更小。
    “…所以說你們這些人就是不會包裝自己，一個個看起來就不是好人，誰願意相信你們。”木易嘲笑道，她可沒有給這些魔門長老留麵子的想法。
    “還請天魔大人賜教，我們應該怎麽做…”魔門首領再次行禮道。
    “這個問題應該問你們自己，我就給你們舉幾個例子，然後你們自己研究一下…
    首先…”木易眼神在大廳裏轉了一圈，鎖定在了大廳裏跳舞的美女身上。
    魔門為了招待她，讓一群非常青春靚麗的漂亮小姐姐，穿著特省布料的衣服跳著色氣滿滿的火熱舞蹈。
    “對，就是你們，你們去把身上幾寸寬的布條給我換掉，去按照那些有名聖女的服裝找一套衣服穿上…
    真是的，身為魔女連誘惑人都不會，你們到底是怎麽學習的媚術。”木易非常不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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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在古代，要是換成地球這些隻會擦邊的小姐姐，根本不配稱為魔女。
    “請問大人，在您的世界，魔女是怎麽修煉媚術的？”一個穿著紅色薄紗渾身上下都充滿誘惑氣息的美麗豔婦，向著木易行禮後笑著問道。
    “…魔女在我的世界是沒有前途的，就像是花紋豔麗的毒蛇，雖然看著漂亮卻會讓人高度警惕。
    可是聖女就不一樣了，沒有人會警惕聖女，哪個男人不想上聖女。
    所以在我的世界，魔女都是走‘清純媚，聖母婊’的媚術修煉路線。
    像一朵清靚的白蓮，沒有人會對她們有警惕心。”木易說這段話時，那些剛剛跳舞小姐姐已經穿上衣服回來了。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仿佛隨著穿上衣服，那些小姐姐的羞恥心也回到了身上。
    一個個走路扭扭捏捏含羞帶怯，讓附近的魔門色狼看的直咽口水。
    那個穿著紅紗的豔婦看到這幅場景仿佛明白了什麽，對著木易認真低頭行禮後也去換了一身白色的衣服，把身上遮的嚴嚴實實露出冰清玉潔的麵容。
    然後木易扭頭又對著一個渾身冒著黑氣，穿著一身儒袍魔門長老說道。
    “你應該修煉的是儒道吧？”
    “回大人，我是魔儒道。”那個長老聲音冰冷殘暴，仿佛沒有一點人類的感情。
    “那你是怎麽修煉，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浩然正氣你也配稱為魔儒？
    知不知道什麽是‘存天理，滅人欲’
    天理者弱肉強食物競天擇，人欲者愛恨情仇貪嗔怒怨。
    知不知道…”木易把大明帝國收集到的魔儒對儒家經典的曲解背誦了一遍。
    就見到那個渾身冒著黑氣的魔儒像是傻了一樣，他難以想象儒家經典還可以那麽解釋。
    然後就像是陽光破開烏雲一樣，白熾的浩然正氣突破黑霧出現在那個魔儒的身上。
    “我靠，老魔頭你搞什麽，居然修煉出了浩然正氣。”魔儒身邊的魔門長老怒吼道。
    “存天理，滅人欲。存天理，滅人欲…
    弱肉強食是真理，物競天擇是大道，老夫的道成了…”那個魔儒仰天長嘯就像是明白了真理。
    儒修就是這樣，隻要他信奉的是真理，不管符不符合人類的認知都會修煉出浩然正氣。
    旁邊的幾個魔門首領看的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那個無惡不作的老魔頭居然會修煉出浩然正氣。
    “還有你，你修煉的是什麽道…”木易又指著一個看起來非常英俊，在一群魔頭中簡直格格不入青年問道。
    “回大人，小生修煉的是迷情道。”那個排位非常靠後，看起來非常沒有地位的‘青年’馬上彬彬有禮的說道。
    “采花賊就是采花賊，說什麽迷情道…”旁邊的魔門長老非常鄙夷的說道。
    就像是罪犯也分三六九等一樣，采花賊在魔門裏的地位也非常低。
    木易聽到是采花賊眉頭也是一皺，不過她倒是沒有多說什麽。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最多就是暗中給那個人模狗樣的家夥打上法則印記，然後把追蹤的辦法交給蜀山宗。
    “…你的傳承裏應該有壯陽的法子吧。
    以後你專攻男科，相信那些王侯將相都會歡迎你…”木易開始給這些魔門長老提出偽裝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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