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病症你如今都學會了，那接下來咱們就開始學更深一點的。”清歡抬頭意味深長地看了看程少商，“下次開始，多加一份解毒。”
    時間過得太快了，眼看著再過幾年劇情就開始了，到時候她和相夷就不太適合出來了，程少商得加快腳步才行。
    程少商不解，但是她一向比較聽話，照做就行了唄，反正師傅不會害她，她也沒什麽好圖的。
    接下來就是書畫了，這一類清歡就算當初認真學過，也沒辦法，用當時的先生的話說，就是匠氣太重，所以這些通常都是相夷教導。
    清歡也很無奈啊，但是她就是不行呀，看著相夷隨隨便便幾筆就能成畫，她隻能坐一邊誇誇誇，其他的，不提也罷！
    程少商對這些也不是很喜歡，可能是被清歡影響的，也可能蕭元漪的基因影響，她就不是會安安分分待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孩子，骨子裏向往著外麵的世界。
    清歡不是不能帶她出去，實際上這個世界天道的壓製可以忽略不計，隨手布個陣法什麽的根本不算什麽，但是程少商並沒有提出這個要求，她當然不會多此一舉。
    人生在世，有些打擊還是需要的。
    程少商可不知道因為自己沒有提過而錯失了多少次機會，她是知道陣法的，但是因為她已經學了很多了，所以師傅到現在並沒有教她而已。
    若是她知道師傅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就可以帶她出去玩，那她肯定纏也要纏著師傅啊，她可是早就想出去玩了呢！倒不是她真的不願意待家裏，實在是長這麽大還沒出去過，所以外麵對她的吸引力太大了。
    陪了程少商一天，清歡又伸出手把要學的東西傳到程少商腦子裏，然後就準備拉著相夷回家了。
    程少商這幾年因為清歡時不時就把各種知識傳到腦子裏，直接讓她的靈魂強度都增加了，清歡也沒想到還能這樣，不過如此也好，想來程少商就永遠都會是程少商了。
    清歡和相夷回到住處後，兩人坐在庭院中品茶，清歡輕輕歎了口氣，“程少商那邊出不了什麽問題了，那個葛氏她隨隨便便就能收拾了，眼下也不知道霍無傷那邊進展如何了，我們這樣等待，心裏總有些不安。”
    相夷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慰道：“莫急，一切皆有定數，按照他的情況，也是遲早之事。”他內心歎息，清歡真就是嘴上說說，實際上比誰都心軟。
    清歡看向相夷，相夷目光堅定，“不管怎樣，我們如今都能護住和霍無傷程少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何況咱們本來就是要打破劇情的，眼下基礎都已經打好了，隻等著劇情開始就好，至於其他的幹擾，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清歡點點頭，這點確實沒錯，有了好的開端就相當於成功了一半，這輩子男主總算避開了認賊作父這一情節，她都想不通為什麽要這麽做，直接跟皇帝承認自己的身份不就行了？
    皇帝不管為了什麽，他都得做出樣子出來，淩益就必然要死，用得著他辛辛苦苦謀劃那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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