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命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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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
    一萬空無奴正在等待著命令,隻是看到原本是想落向武種那邊的紫氣,而今十分神奇地朝著他們這邊而來。
    雖然心裏十分驚訝和困惑,但李鋒的指令是讓他們侍在這裏隨時出擊,即便紫氣讓他們不知凶吉,但無一人逃離。
    何況,李鋒的聲音已經透過虛空傳來:“牙”。
    一萬空無奴知道牙的意思等同於食,曆來都是在烤羊時才會有此命令,結果在這個時候傳過來,顯然是讓他們“吃紫氣”。
    嘩啦啦……
    當紫氣來到空無奴軍隊的上空,當即宛如水銀瀉地般,將所有的空無奴都沐浴其中。
    這……
    所有的空無奴還不曉得該如何吃紫氣的時候,結果集體愣住了。隨著紫氣灌入他們體內的瞬間,他們像是一下子吃了一百頭烤羊般興奮,眼中驟然亮起了一道紫色的光芒。
    “轟——!”
    一股強大的氣息從空無奴身上爆發,他們的肌肉鼓脹,青筋暴起,仿佛每一寸皮膚都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他們的速度、力量、反應能力瞬間提升了數倍,仿佛從一個力量超乎常人的漢子,一下子晉升成為了超級人類。
    “混蛋,朕的紫氣!”
    武種注意到山林那頭紫氣已經傾灑而下,卻是知曉自己引來的天運被李鋒盜走,頓時是氣得咬牙切齒起來。
    李鋒看到紫氣已經被空無奴吸引,亦是不再需要苦苦維持結界,於是聲音如雷霆般在戰場上炸響:“殺!”。
    “主!”
    一萬空無奴的實力暴漲,宛如是出籠的猛虎,對他們心裏宛如神靈般的主人進行齊聲回應,此刻如同潮水般衝向那三萬越甲兵。
    他們的動作迅捷如風,力量如山,此刻化成五個方陣,宛如獵豹撲向獵物。
    “迎敵!咱們搞不贏咒兵,還怕這些無腦的空無奴嗎?”武大郎看到朝著這邊而來的空無奴,於是激發自己的部下的士氣道。
    事實上,這話確實提高了越甲兵的士氣,剛剛麵對十六名咒兵確實十分狼狽,但他們自認是天下第一的軍隊,壓根不將這支區區萬人的空無奴軍隊放在眼裏。
    “噗——!”
    一名越甲兵剛剛舉起長矛,還未刺出,便被一名空無奴一刀斬斷手臂。緊接著,空無奴的刀鋒劃過他的脖頸,鮮血噴湧而出。
    不……
    越甲兵的身體無力地向後倒下,眼中充滿了恐懼與不甘。
    “噗——!”
    一名越甲兵深知自己氣運加身,麵對空無奴擲來的實心鉛球並沒有過去放在心上,想要趁機拉近跟這名空無奴的距離。下一刻,他的腦袋跟鉛球親密接觸,頓時腦袋宛如西瓜綻放開來。
    “噗——!”
    一個越甲兵並沒有掉以輕心,在跟一名空無奴拉近離開後,於是身體高高一躍,手裏的短刀朝著空無奴的脖頸斬下,但自己的身體突然被旁邊長槍貫穿。
    這……
    越甲兵的身體重重地摔落在地,顯得難以置信地望向另一名空無奴,空無奴隻懂得單打獨鬥不是已經成為常識了嗎?
    “啊——!”
    “啊——!”
    “啊——!”
    慘叫聲在戰場上此起彼伏,越甲兵並沒有像他們所想那般屠戮空無奴,反而是他們被空無奴單方麵的虐殺。
    盡管越甲軍的人數占優,但在空無奴的碾壓下,竟毫無還手之力。每一次交鋒,都有無數越甲兵倒下,鮮血染紅了大地。
    “怎麽會這樣?”
    武種重新尋得一匹良駒,隻是坐在馬背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三萬越甲兵被屠殺,眼中充滿了憤怒與絕望。
    他的左臂已經隱隱作痛,天運丹的力量雖然讓他恢複了部分實力,但在李鋒的結界阻擋下,他根本無法吸收紫氣,實力始終無法達到巔峰。
    最為可怕的是,李鋒作為結界師擁有阻擋紫氣並能將紫氣調運的能力,哪怕服用再多的天運丹都是幫李鋒作嫁衣。
    “陛下,我們越甲軍敗了!”武大郎看著自詡天下第一軍的越甲軍被空無奴大軍屠戮,此刻心情複雜地匯報道。
    “不……不可能!這都不是真的,朕的越甲軍天下無敵,怎麽可能敗!”武種低聲喃喃,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一直以為,他最大的依仗正是這一支戰無不勝的越甲軍。隻是今晚在這裏,他不僅一敗塗地,而且三萬越甲兵敗給一萬空無奴大軍,這讓他如何能接受這種心理上的落差?
    “陛下,咱們的傷亡實在太快了,要不我們先退回去吧?”武大郎看著自己的部下宛如被割的韭菜般,於是進行建議道。
    “撤,且不說撤回去隻能等死,現在撤得了嗎?”武種終究是一個懂得軍事的大將軍,此刻滿臉苦澀地道。
    他們被三路大軍包圍,既然選擇西麵突襲,那隻能一條路走到黑。
    若是再退回去,且不說此時的越甲兵早已潰不成軍無法組織有效的撤退,即便成功退回去亦會遭到另外兩路大軍的迎頭痛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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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噗!
    噗!
    空無奴如同死神般在戰場上肆虐,每一次揮刀都帶起一片血雨,每一拳打出都是牙齒飛濺,每一枚鉛彈都帶向一個越甲兵。
    殺!
    軒轅海棠已經趕到戰場,看到被空無奴壓著打的越甲兵,俏臉先是一陣震驚,而後當即讓自己的楚軍加入戰鬥。
    隨著大規模的楚軍投入戰場,越甲兵死亡的數據眨眼過半。
    “轟——!”
    十六名咒兵並沒有閑著,麵對越甲兵宛如看到人間美味般,亦是不斷將越甲兵的身體打爆,吸取著他們體內的紅光。
    啊……
    啊……
    越甲兵的慘叫聲、哀嚎聲在夜空中回蕩,仿佛一曲悲壯的戰歌。
    “陛下,咱們逃吧!”
    武大郎看到已經潰敗的軍隊,此刻知道自己根本無力回天了。
    正是這時,一支箭從漆黑的夜空飛過去。
    “無知的匈奴女人,我可是服用了天運丹!”武種感知遠處的鐵娘子再度出手,隻是心裏生起濃濃的不屑。
    雖然紫氣已經被擋,導致天運丹的效果幾同於地運丹,但這足可以讓他避過一切禍事。隻要不是遇到實力差距太大的高手,他幾乎是不死之身。
    噗!
    一支箭貫穿而過,當即濺起了一片鮮血。
    武種的臉感受到一抹溫意,伸手一摸,上麵正沾著溫熱的鮮血。
    砰!
    剛剛還在旁邊出謀劃策的武大郎的身體從馬背重重摔落,眼睛瞪得大大的,早知道武種的身邊這麽危險,他打死都不會離得這麽近。
    武種一咬牙,於是調整馬頭,朝著另一邊狂奔而去。
    在親眼看到武大郎倒下的時候,他知道不能再托大。若是自己繼續侍在這裏,即便他服用天運丹,恐怕亦得死在這裏。
    他遇到的不僅是強大無敵般的空無奴大軍,空無奴大軍背後的李鋒實力簡直是深不可測。
    鐵三娘站在山丘上,手中的黃金大弓已經放下,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
    雖然她確實無法射殺寶物傍身的武種,在武種服用天運丹更是無法瞄準對方,但自己亦是可以拿他的身邊人進行撒氣。
    事實證明,那個武種終究是膽小鬼,被自己這一箭嚇得掉頭逃跑了。
    李鋒看著武種逃竄的方向,卻是輕輕地搖頭道:“此人已經不足為慮了!”
    “此話怎講?”鐵娘子對李鋒的一切都充滿興趣,於是歪著脖子詢問道。
    李鋒看著這個好奇的美婦人,於是自信地道:“雖然他此時的氣運滔天,但其中夾著死氣,肯定是活不過一日!”
    “那我呢?”鐵娘子的眼睛明亮,揚起性感的紅唇詢問。
    李鋒看著眼前這個美豔的婦人,於是自信地道:“今晚就讓你品嚐死的滋味!”
    “好!”鐵娘子的眼眸一瞥,竟然是一副期待的模樣。
    正是這時,已經有信兵前來,邀請著李鋒前往帝帳。
    此時戰場上的廝殺聲漸漸平息,越甲兵的屍體遍布大地,鮮血染紅了泥土。
    這支號稱天下第一的越甲軍,這一支橫掃吳國的無敵之師,終究在李鋒的謀劃與空無奴的碾壓下,徹底被打殘了。
    夜風拂過,帶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李鋒看到下麵的戰場,知道齊國的戰事平定後,隻剩下夏國的最後一塊版圖。隻是他知道,真正的風暴或許才剛剛到來。
    在世人的眼中,夏國已經沒落,屬於七國最弱的一國。早前被周國欺負,後麵遭到齊國的田極圍城,更是不惜通過割地賠款和親來平息戰爭。
    李鋒卻是知曉這些都是表麵的東西,夏國才是一直藏得最深的那個。
    “全軍聽令,殺武種,賞萬金封侯!”隨著武種向東逃跑的消息傳出,已經合圍而來的匈奴軍和越國大軍,亦是下達了最高的懸賞。
    其實這個懸賞跟李鋒無關,主要還是越國女帝華如意不甘心,卻是想要親手了結武種這個逆賊,亦算是絕了這個後患。
    若不是武種剛好領兵出征,若不是有著李鋒的支持,她壓根坐不穩越國女帝的位置。現在越甲軍已經大敗,武種趁亂逃跑,她自然沒有放過武種的道理。
    正是如此,一場追殺武種的軍事行動正在有序展開。
    月色籠罩這片天地,密林深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華陽握緊了韁繩,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因為剛剛他的人發現了可疑的蹤跡,極可能正是女帝所懸賞的叛賊武種。
    此時,他能感覺到,自己離那個目標越來越近了。
    若僅是萬金萬兩並不能打動他,那個封侯的誘惑像一團火,在他胸腔裏熊熊燃燒。今晚過後,他將極可能成為越國的侯爺。
    “將軍,他們就在前方!”斥候壓低的聲音裏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指著前麵的道路。
    華陽眯起眼睛,借著天空月色,看到泥地上淩亂的馬蹄印,還有幾片被荊棘刮破的錦緞碎片。特別那明黃色的料子,在夜色中格外刺眼。
    “追!隻要本副將封侯,絕不會虧待你們!”華陽一夾馬腹,戰馬嘶鳴著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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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身後的越甲軍知道華陽是言出必行的人,於是如潮水般湧向密林深處。
    馬蹄聲驚起林中的飛鳥,撲棱棱的翅膀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清晰。
    華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下重過一下,而他已經越發斷定前麵就是武種,而他將會成為整個越國的英雄。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騷動。
    華陽猛地勒住馬韁,戰馬前蹄高高揚起。透過層層疊疊的樹影,他看見一隊人馬似乎已經發現他們,正朝著另一邊倉皇逃竄。
    為首之人身著明黃龍袍,在昏暗的林間格外醒目,正被一幫披甲之人簇擁著離開。
    “我見過武種,那人就是武種!”一個士兵的眼睛大亮,於是激動地喊道。
    華陽的瞳孔猛地收縮,發現老天對自己著實不薄。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襲龍袍在樹影間若隱若現,封侯的誘惑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他幾乎能想象到自己站在朝堂之上,接受封賞時的場景。
    華陽心知武種身邊的親兵都是精銳,於是抽出長劍大聲道:“殺!”
    武種的親衛亦是已經調轉馬頭,於是廝殺聲瞬間響徹林間。
    華陽的劍鋒所向,鮮血飛濺。此刻他的眼中隻有那襲明黃龍袍,仿佛那是他通往權力巔峰的唯一階梯,於是直撲武種而去。
    “擋住他!”親兵隊長張豎大聲喊道。
    華陽在自己部下的協助之下,終於突破了重重防線,劍尖直指那個倉皇逃竄的身影:“武種逆賤,還不束手就擒?”
    砰!
    隨著前麵的出現一個沉坑,武種竟然是人仰馬翻,運氣似乎已經消耗幹淨。
    華陽的劍尖已經抵住了對方的咽喉,隻是借著天空的月光,他看清了那一張臉——一張布滿皺紋、驚慌失措的臉。
    “不對!”
    華陽在看到這張臉的時候,心猛地一沉。
    這張臉雖然與武種有幾分相似,但絕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梟雄。武種的眼神應該更銳利,氣質應該更淩厲,而不是眼前這個瑟瑟發抖的中年人。
    華陽一時便知道這是冒牌貨,於是聲音裏帶著壓抑不住的怒意:“你是誰?”
    “將軍饒命,小的……小的是陛下的替身!”那個身穿龍袍的中年男子抖如篩糠,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
    華陽看著對方的反應,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來。
    他猛地轉身,目光掃過這一個小戰場。武種的親衛軍死的死,降的降,但那個真正的武種,卻像人間蒸發一般,不見蹤影。
    華陽確實武種並沒有偽裝其中,知道到嘴邊的萬戶侯已經飛走了,聲音裏帶著幾分歇斯底裏:“搜,給本將軍仔細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如此大的潑天富貴,哪怕此次失之交臂,他亦是不會放棄。
    於是,士兵們四散開來,仍舊在追尋著那個千載難逢的封侯機會。
    其實不僅華陽這邊遭到了李鬼,匈奴人那邊的情況更慘,本以為抓到了武種。正當他們押著“武種”準備領賞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抓了一個冒牌貨。
    隻是所有人都沒有放棄,哪怕遭到了武種的戲弄,仍舊想要將武種揪出來。
    正當這邊在四處追蹤著武種蹤跡的時候,殊不知武種已經離他們越來越遠了。
    武種在看到武大郎被殺後,亦是明白身邊人沒準會連累自己。在麵對迎麵而來的匈奴軍後,他采用金蟬脫殼的計謀,暫時跟自己的親軍分開,並讓親軍一分為二。
    若是親軍安然無恙,那麽他們在約定的地點等自己。若是親軍遭到不測,那麽他亦是算逃過了一個劫數。
    武種果斷放棄了馬匹改為步行,此時跌跌撞撞地在密林中奔跑,耳邊還回蕩著後麵戰場上震天的喊殺聲。
    即便他十分不願意承受,但他此次確確實實是敗了,而且敗得十分徹底。不過他自覺仍舊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所以他並不打算認輸。
    武種身上的鎧甲早已殘破不堪,左肩的傷口還在滲血,每跑一步都像是有人在用鈍刀剜他的肉。隻是他知道穿過這片密林,便可以逃過越軍和匈奴軍的搜捕。
    特別前麵就是淄水城,怕是任誰都沒有想到,他會選擇往這裏逃回。隻要熬過此次的追捕,待他成功返回越國,便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空已經漸漸高了起來。
    “該死!”
    武種的傷勢越來越重,於是低聲咒罵,眼前一陣發黑,甚至已經看不清天地間的顏色。那種熟悉的眩暈感又來了,他知道這是“天運丹”副作用。
    雖然天運丹確實十分逆天,但他終究沒有得到紫氣入體,所以此次遭受到反噬更加的強烈,渾身無力,連站都站不穩。
    隻是他已經成功地穿過那一片密林,身後早已經沒有了追兵,而追兵必定不會想到他會選擇逃回淄水城。
    清晨時分,整個天地都被朝陽所籠罩。
    武種踉踉蹌蹌來到一座橋邊上,於是扶著橋柱大口喘息,臉上不由浮起一絲得意勁。於是他摸了摸腰間,信號彈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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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要放出信號,他的親兵軍就會趕來接應自己,自己就可以在親兵的護送下踏上返回越國的歸途。
    “啪”的一聲,信號彈在空中炸開,紅色的煙霧在暮色中格外醒目。
    武種在做完這一些的時候,身體仿佛已經虛脫了一般,當即靠坐在橋柱上,於是靜靜地等待著親兵的到來。
    他此刻回想著自己的一生,可謂是順風順水。他不僅是越國最顯赫的武家,其實很多人並不知曉,他的老爹來自於仙穀,所以他其實屬於仙穀的一員。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朝陽已經掛在半空上,他的身體被曬得熱汗直冒,卻是始終不見親兵的蹤影。
    “不對勁,很不對勁!”武種艱難地咽了咽唾沫,於是喃喃自語。
    按理說,他的親兵應該已經到達附近,隻需要他發出信號彈就會第一時間趕過來,亦或者已經搜索過來,難道他們遭遇不測?
    武種看著太陽高起,終於確信自己的兩支親衛通通陣亡,於是不得不繼續前進。
    他抬頭望向前麵的淄水城,於是決定過河偽裝成流民混入其中。可當他過橋的時候,這才發現這座木橋已經年久失修,搖搖欲墜。
    眩暈感越來越強,武種的視線開始模糊。
    武種咬緊牙關,扶著橋邊的護欄一步步往前挪。就在他即將走過這座橋的時候,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於是腳底一滑,整個人重重隨著撞破的護欄掉入河中。
    “哢嚓”一聲,右腿重重地摔在河邊的石頭上,頓時傳來鑽心的疼痛。
    武種低頭看向自己的右腿,隻見小腿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顯然這條腿是斷了:“來人,救命啊!”
    這邊過往的人並不多,直到中午時分,他這才被幾個好心人發現。
    “咱們將他帶回城中醫治吧!現在淄城已經由楚軍接手,他們不僅開倉施粥,而且還向咱們流民提供免費醫療!”在看到武種的右腿斷掉後,一個熱心腸的漢子提議道。
    此話一出,當即得到其中幾名同伴的讚同,於是紛紛準備製作一個簡易的擔架。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武種勉強抬起頭,卻是看到一個陌生的身影。
    “你……”&34;武種剛要開口,後腦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他難以置信地轉過頭,看到陳平手中握著一塊沾血的石頭。
    “為什麽?”武種艱難地問道,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流下。
    陳平的臉上再沒有往日的溫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扭曲的快意:“我認得你,你就是那個暴君武種!”
    “他是武種?”在得知武種的身份後,在場的幾個漢子先是震驚,而後眼睛閃過一抹怨恨。
    他們之所以淪落到如此田地,正是拜武種所賜,甚至他們的親人正是因武種而死。現在武種就在眼前,如何不讓他們憎恨呢?
    武種看到周圍像是要吃人的目光,心裏終於是害怕了:“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
    當晚,一鍋新鮮的肉湯出鍋,每個人都吃得很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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