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朝堂又辯,法義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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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宮殿,金碧輝煌,雕梁畫棟,陽光透過窗欞,在地麵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葉陽負手而立,眉頭緊鎖,凝視著窗外盛開的桃花,思緒萬千。
“殿下,馮禦史今日恐怕又要生事了。”林婉的聲音柔美而擔憂,打破了殿內的寂靜。
葉陽轉過身,深邃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冷峻,“我知道。姬貴族這老小子不死心,這次怕是要玩把大的。”他走到桌案前,拿起一份竹簡,上麵密密麻麻地寫滿了蠅頭小字,正是新修訂的律法條文。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啊!”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頗有幾分“遇事不決,量子力學”的瀟灑。
與此同時,商鞅也來到了宮殿。
他身著黑色長袍,麵容嚴肅,步伐穩健,渾身散發著一股凜然之氣。
“殿下,臣已做好準備。”商鞅拱手行禮,語氣堅定。
“好!”葉陽用力地拍了拍商鞅的肩膀,“鞅兄,這次又要辛苦你了。”他與商鞅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朝堂之上,氣氛劍拔弩張。
馮禦史身著官服,站在大殿中央,義正辭嚴地指責新法律,唾沫星子橫飛,仿佛要噴薄而出。
“新法擾亂綱常,動搖國本!此乃亡國之兆!”他聲嘶力竭地咆哮著,臉色漲紅,青筋暴起,像一頭憤怒的公牛。
“荒謬!”葉陽猛地站起身,目光如炬,直視馮禦史,“新法是為了強國富民,何來亡國之說?”
馮禦史冷哼一聲,“強國富民?我看是魚肉百姓!新法苛刻繁瑣,百姓不堪重負,怨聲載道!”他頓了頓,又提高了音量,慷慨激昂地繼續說道,“我大燕自有祖製,何須效仿秦國?祖宗之法不可變,變則亂!太子殿下如此倒行逆施,置列祖列宗於何地?”
殿內頓時一片嘩然,大臣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姬貴族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葉陽深吸一口氣,正要開口反駁,商鞅卻搶先一步站了出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馮禦史,你口口聲聲說新法擾亂綱常,動搖國本,可有證據?”……
商鞅冷笑一聲,眼神銳利如刀,“馮禦史,你張口閉口祖宗之法,卻不知變法圖強才是真正的祖宗之法!商湯改夏,周武革商,哪個不是變法?難不成商湯周武也是亡國之君?”他頓了頓,環視一周,聲如洪鍾,“祖宗之法並非一成不變,而是要與時俱進!如今列國紛爭,強敵環伺,我大燕若墨守成規,豈不是坐以待斃?新法雖嚴,卻能強兵富國,禦外敵,安百姓,此乃長久之計!”
他從袖中掏出一卷竹簡,高高舉起,“《商君書》有雲:‘治世不一道,便國不法古。’馮禦史,你滿口仁義道德,卻不知時代在變,法也要變!你抱著腐朽的舊法不放,才是真正的禍國殃民!”商鞅一番話擲地有聲,如雷霆萬鈞,震得馮禦史啞口無言,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這……”馮禦史支支吾吾,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原本慷慨激昂的氣勢瞬間蕩然無存,活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朝堂上的氣氛頓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原本支持馮禦史的大臣們也開始竊竊私語,臉上露出猶豫之色。
一些年輕的官員更是對商鞅的觀點表示讚同,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好一個‘治世不一道,便國不法古’!”葉陽讚賞地看了商鞅一眼,心中暗自叫好。
他趁熱打鐵,朗聲說道,“新法實施以來,我大燕國力日漸強盛,百姓安居樂業,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馮禦史,你還有什麽話說?”
馮禦史張了張嘴,卻什麽也說不出來,隻能灰溜溜地低下了頭。
此時,在後宮之中,林婉正雙手合十,對著窗外的明月默默祈禱。
她秀眉微蹙,眼中滿是擔憂,口中喃喃自語:“夫君,一定要平安無事啊……”她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握著一塊玉佩,那是葉陽送給她的定情信物,此刻,這塊玉佩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擔憂,散發出一絲淡淡的溫潤的光芒。
葉陽看著馮禦史吃癟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正要宣布退朝,姬貴族卻突然站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陰沉的笑容,緩緩開口說道:“太子殿下,新法雖好,卻……”
姬貴族緩緩走上前,他的臉上帶著一絲陰沉的笑容,眼神中透出幾分嘲諷。
他身穿華麗的貴族服飾,步履從容,每一步都似乎在彰顯他的權勢和地位。
朝堂上頓時安靜下來,壓抑的氛圍如同陰雲密布,幾乎可以觸摸到。
“太子殿下,新法雖好,卻忽略了我等貴族的特權。”姬貴族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傲慢,仿佛在俯視著眾人,“祖製規定,貴族有免稅、免役的特權,這是祖輩流傳下來的規矩,不可輕視。”
朝堂上頓時響起一片低語聲,貴族們紛紛附和,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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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陽握緊了手中的竹簡,眉宇間閃過一絲冷意,但他並未立刻開口,而是淡定地看著姬貴族,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輕蔑。
“姬大人,你說新法忽略了貴族特權,可這些特權真的對國家有利嗎?”商鞅站了出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一把鋒利的寶劍,直指姬貴族的要害。
姬貴族微微一愣,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他不甘示弱地反駁道:“當然有利,貴族是國家的基石,他們的特權可以穩定民心,維護社會秩序。”
“基石?笑話!”商鞅冷笑一聲,語氣斬釘截鐵,“貴族獨享特權,百姓負擔沉重,國家如何能強?《商君書》有雲:‘有功者顯榮,無功者雖富無所榮華。’新法正是為了讓有功者顯榮,無功者無榮,如此方能激勵全民奮發圖強!”
姬貴族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張了張嘴,卻找不到合適的言辭反駁。
朝堂上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一些年輕的官員已經開始點頭讚同商鞅的觀點,眼神中流露出欽佩之色。
“姬大人,新法對貴族同樣公正。”商鞅繼續說道,“比如,新法規定,貴族若立功,同樣可獲得相應的爵位和封地。反之,若貴族無功甚至犯法,也將依法嚴懲,無一例外。這樣的法律,難道不是更公平嗎?”
姬貴族的神情更加狼狽,他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原本自信滿滿的態度此刻蕩然無存。
朝堂上的大臣們紛紛竊竊私語,不少人已經開始對新法表示支持。
葉陽見狀,心中暗自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他正要宣布退朝,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從殿外傳來。
“殿下,不好了!”一名迅疾跑進殿內的小吏氣喘籲籲地報告,“新法在地方執行過程中遇到了一些小阻礙,有些官員和百姓對新法的某些條款表示困惑,請求殿下指示。”
葉陽眉頭微皺,目光迅速掃過在場的眾人,最後落在姬貴族身上。
姬貴族的臉色蒼白,眼神中透出一絲不安。
“好,我知道了。”葉陽沉聲說道,聲音如同冰封的寒風,令人不寒而栗,“馮禦史,姬大人,你們還有什麽話說?”
姬貴族和馮禦史對視一眼,臉上盡是無奈之色。
葉陽微微一笑,目光銳利如刀,心中已在計劃下一步的行動。
“退朝吧。”葉陽冷冷地說道,聲音在朝堂中回蕩,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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