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證明自己並不比許溪差。
    然而，沒過幾分鍾，司徒穎就感到力不從心，軟綿綿地依偎在李澤懷裏，任由他輕撫。
    “剛剛你還有一堆問題，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最喜歡你。”
    李澤用自己的方式向司徒穎證明他對她的愛意。
    “壞蛋，你真是個大壞蛋……”
    司徒穎無法承受李澤的熱情，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但李澤在床上並沒有因此而停下。
    她試圖推開李澤，覺得這樣的刺激難以忍受。
    “親愛的，你嘴上說不要，可你的身體卻很誠實啊。”李澤笑著拉起她的腿，指向床單問。
    看到床單上的濕潤痕跡，司徒穎的臉更加紅了：“你怎麽可以這樣。”
    盡管如此，她心裏還是充滿了喜悅。
    網上的文章提到，如果一個男人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他在床上就不會這麽熱情，所以李澤肯定沒有和許溪在一起。
    “那我再讓你見識一下我能多‘壞’。”
    李澤笑嘻嘻地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嬉戲。
    漸漸地，李澤發現每當司徒穎說不要的時候，實際上都是她在尋求更多的親近。
    事後，李澤感覺到體內靈氣的增長，讓他感到十分愉悅。
    沒想到無需修煉就能提升力量，真是太棒了！
    中途，李澤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寶貝，要不要穿上今天你買的那條魚尾裙？”
    司徒穎一時沒反應過來：“為什麽要換上裙子？”
    暮色透過紗簾漫進房間，李澤斜倚在門框邊，目光落在司徒穎腰間係著的霧藍綢帶上。
    珊瑚紋刺繡順著她的腰線蜿蜒，在暖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讓他想起東海鮫人傳說中那些會發光的鱗片。
    “這條新裁的流雲綃倒是合你。”
    李澤屈指輕叩雕花門框，看著正在對鏡整理裙裾的姑娘：“隻是這般霞綃霧縠，倒更適合在雲水閣裏賞玩。”
    司徒穎捏著梳篦的手指微頓，菱花鏡裏映出她陡然飛紅的耳尖：“前日才說好許我穿去品香會的……”
    話音未落便被攬進檀香氤氳的懷抱，繡著暗金雲紋的廣袖拂過鎏金燭台。
    李澤指尖勾住她腰間絲絛，感受著掌下驟然繃緊的纖腰：“既是我的鮫綃，自然該在龍宮裏藏著。”
    當暮色完全浸透窗欞時，那襲價值千金的南海冰綃已然委地。
    李澤俯身拾起綴著月光石的金絲腰鏈，看著蜷在鮫紗帳中的姑娘輕笑：“這鮫人淚的墜子倒是襯你。”
    帳中傳來帶著鼻音的輕哼，錦被上散落的珍珠隨著動作滾落滿地。
    待懷中人沉沉睡去，李澤盤膝而坐。
    凝神探查體內靈力流轉，驚覺今日雙修所得竟不足前次半數。
    丹田處遊龍虛影忽明忽暗，這與古籍記載的玄陰體質特性大相徑庭。
    “小穎可曾聽令堂提起過南海舊事？”
    次日清晨，李澤把玩著鎏金茶盞狀若無意地問道。
    正踮腳夠多寶閣上天青瓷瓶的少女身形微滯，琉璃盞中的晨露晃出細碎漣漪。
    “你總這般說些怪話。”
    司徒穎轉身將折來的白梅插入瓶中，水紅色廣袖掃過案上卦盤：“母親去得早，父親從不許我過問祖上……”
    話音未落，羅盤中央的龍形指針突然劇烈震顫起來。
    診療室內飄著淡淡消毒水味，李澤用指腹抹開她緊皺的眉頭：“各項指標都正常，別自己嚇自己。”
    他注意到女孩睫毛顫動時帶起的細小氣流，這種特殊的能量波動他在《古脈通解》裏讀到過。
    “阿姨是普通人還是修行者？”
    李澤轉動鋼筆在病曆本上畫著星軌圖案。
    司徒穎正擺弄著腕間的轉運水晶，聞言指尖頓了頓：“媽媽是特別行動組的，可是後來殉職了。”
    十年前那場邊境救援行動帶走了母親，留給她的隻有半塊裂開的護心玉。
    電子表突然發出蜂鳴，喬西言的消息彈窗照亮了李澤的下頜線。
    司徒穎湊近時發絲掃過他的喉結：“無極宗那位大小姐？”
    酸澀的橘子香在空氣裏漫開，她記得授劍儀式上那個穿月白練功服的女孩，劍穗上的冰種翡翠晃得人眼花。
    視頻請求猝不及防跳出來，喬西言蓬鬆的羊毛卷占滿整個屏幕：“你確定是靈力共鳴現象？”
    電話那端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響：“極靈體需要特定契機的，就像……”
    她突然噤聲，畫麵外傳來瓷器碰撞的叮當聲。
    司徒穎的耳尖泛起紅暈，她當然記得三天前暴雨夜，當李澤溫熱的手掌貼上她後腰命門穴時，窗外的紫藤突然在寒冬綻開滿架花苞。
    管理隊的老學究們翻遍典籍也沒發現，她先天閉塞的靈脈需要以雙修秘法衝穴。
    “當年測試時羅盤轉得比陀螺還快。”
    她蜷縮在診療椅裏擺弄水晶吊墜，那些所謂名門正派的老古董，怎麽敢承認千年難遇的極靈體竟要靠合歡宗的秘術啟蒙。
    李澤的鋼筆尖在星軌圖上洇開墨點，昨夜替她疏通足少陰腎經時，確實有暖流順著交握的指尖湧向丹田。
    診療室內，喬西言劃動手機屏幕輕笑：“這套古法導引術需要配合太乙神針使用，我把《青囊密錄》殘卷拍給你。”
    她忽然托腮湊近李澤：“不過診金嘛，下回得讓我見見你家那位傳聞中的玄陰玉體。”
    李澤接過手機時指尖微顫，泛黃的古籍照片上赫然畫著任督二脈的運功路線，某些特殊穴位標注著朱砂小楷。
    司徒穎瞥見“會陰”、“天池”等字眼時，耳尖瞬間染上晚霞：“這……這根本是雙修功法！”
    “是正經的先天之氣疏導術。”
    李澤扣住女友發顫的手腕，指腹摩挲她腕間跳動的太淵穴：“若你真是百年難遇的玄陰玉體，不僅司徒家能重振古武世家榮耀。”
    溫熱鼻息拂過她耳垂：“你我靈犀相通時，或許能突破元丹桎梏。”
    司徒穎娟貝齒咬住櫻唇，青花瓷瓶裏銀針隨著她紊亂呼吸微微共鳴。
    當李澤解開她漢服襦裙的絲絛係帶時，窗柩外忽然掠過三清鈴的清音——正是子午相交的修煉吉時。
    “靈台守中，氣沉膻中。”
    七寸銀針沒入司徒穎雪膚的刹那，她周身泛起月華般的清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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