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做敵人隻有挨虐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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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嘉義嚇得破口大罵:“混蛋,你對我幹了什麽,你媽的混蛋快放了我!”
    李澤接著在張嘉義肩膀上又是一刀,一層薄薄的皮膚下來了,薄到什麽層度呢?
    就跟咱平時涮羊肉的薄度一樣,跟蟬翼一樣薄。
    李澤一邊用刀劃一邊嘟囔:“哎呀,幾年不用,手藝生疏了,那張二公子就忍耐點吧。”
    說完再是一刀,又是一片,李澤調笑著說:“嘖嘖,看看,看看,這富家公子皮膚都這麽好。”
    張嘉義已經不在破口大罵了,疼的有些無力了,就反複的說:“放了我,放了我。”
    張嘉義怎麽也沒先想到李澤真敢淩遲自己,心裏防線已經崩潰了。
    李澤溫柔的問:“你現在肯說了嗎?”
    誰知道張嘉義無力的說:“說你媽逼。”
    李澤點點頭,繼續自己的淩遲。
    劉超和周楊有些忍不住了,這澤哥怎麽會這麽多的刑罰,還都玩出花了,看著血流不止的張嘉義,再看看地上的人肉,越看越惡心。
    李澤看這兩人這幅表情,就知道受不了了,就說了一句:“你們倆出去幫我買包鹽來。”
    兩人趕緊出去了,李澤則是扭過頭說:“二少爺,一會給你來把鹽緩緩勁。”
    兩人出去以後,抽著煙,呼吸著新鮮口氣,現在李澤在他們眼裏就是惡魔,劉超心有餘悸的說:“媽的,幸虧跟澤哥做兄弟了,做敵人隻有挨虐的份。”
    周楊也是點頭說:“這澤哥怒氣來真是夠恐怖的。”
    說完兩人搖搖頭趕緊去買鹽了,這小澤哥審問也是一套一套的。
    等到周楊他們回來的時候,李澤已經劃到第十刀了。
    這個時候,李澤抓了一把鹽剛想灑過去的時候,張嘉義徹底崩潰可,低聲的說:“我說,我說,我全部都說。”
    李澤停止住問:“你們背後的指使人是誰?”
    剛問完,李澤讓周楊拿手機錄下來,張嘉義低聲說:
    “是水城市的何聯興,他是我們表哥,她說最近他們那裏有一個人跟他過不去,讓我倆想辦法弄他一次。”
    李澤點點頭說:“接著呢。”    李澤點點頭,讓周楊把手機關上,輕輕的說:“早說不就完了,還受這麽多罪,既然都受這麽多罪了,也不差這一點了。”
    說完,一把鹽撒過去,張嘉義疼的嗷了一嗓子暈了過去。
    李澤拿起他的衣服,隨便給他裹上,讓周楊開車,把他扔在醫院門口,順便去找一趟張嘉義。
    到了張嘉義的公司,李澤在外麵眯著眼睛打量說:“超哥,炸掉這麽一座大樓得需要多少炸藥?”
    劉超打量著說:“這麽一座大約得需要……”突然停住了,扭頭看著李澤說:“澤哥,你幾個意思?”
    李澤笑笑說:“有這個打算,萬一這小子不老實,老子就炸了他的窩。”
    說完以後走進去,來到前台問:“找一下你們張總。”
    那個前台妹妹禮貌的說:“對不起,張總昨天下午剛出差,得需要明天下午回來。”
    李澤嘿嘿壞笑這說:“你給你們張總打個電話說,如果還想見他弟弟一麵就趕緊回來,他弟弟在你們市人民醫院。”<莫名其妙。
    三人開著車準備回家了,在路上,李澤讓周楊找個電腦高手,把視頻處理一下,發給刑警隊的高雯。
    周楊興奮的問:“咱們回去是不是要辦何聯興了?”
    李澤搖搖頭說:“暫時沒有辦他的足夠證據,這樣的人,咱們不能直接來粗的,必須找到找到證據,讓國家辦他。”
    周楊摸摸自己的後腦勺說:“那咱們下一步怎麽走?”
    李澤望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色說:“咱們去一趟金三角,去哪裏找何聯興的證據,這老小子販毒和走私軍火,哪裏應該有證據。”
    劉超一聽去金三角,眼睛一道寒光閃過,李澤就問他:“怎麽了?超哥。”
    劉超揉揉眼睛說:“沒事,去哪裏打過仗,埋了幾個兄弟。”
    李澤也不說話了,使勁拍拍他的肩膀。
    到了家裏,喬西言的電話也打了過來,喬西言有些沉悶的說:“許董醒了,你過來吧,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李澤不明白喬西言的意思,既然都已經醒了,應該是好事啊,但是為什麽要自己有個心理準備,李澤馬不停蹄的趕去醫院。
    到了醫院,推開病房的門,就看見喬西言陪著小傑在那裏和許董說這話,李澤趕緊過去,輕聲的說:“許董,你醒了。”
    但是許文夕的一句話讓李澤有些崩潰。
    許文夕瞪著自己疑惑的眼睛問:“先生,您是?”
    李澤愣住了,呆呆的說:“許董,我是李澤啊,公司的執行隊長。”
    許文夕則是疑惑的扭頭看著喬西言說:“西言,公司執行隊長不是董磊嗎,怎麽成這位先生了?”
    喬西言尷尬的說:“董磊身體不行了,他自己辭職回家養老了,這是公司新招的執行隊長。”
    許文夕哦了一句禮貌性的伸出手說:“你好,李隊長,以後咱們一塊努力。”
    李澤無奈的伸出手,和她握了握,李澤看著她的眼睛,眼睛裏麵沒有一絲愛意,確實是不記得自己了。
    喬西言這個時候說:“許董,你該休息了,李隊長我們出去吧。”
    說完,讓小傑跟媽媽說再見,就率先出去了。
    李澤走了幾步,扭頭看了看許董,許文夕看到李澤看自己,禮貌性的一笑,李澤也是苦笑一下出去了。
    一走到外麵喬西言便開口對李澤說道:“醫生說許董這是車禍導致的選擇性失憶。
    選擇性失憶不是她可以自主掌握的,反正就是有的東西她能記得,但有的她可能就忘記了。但好像你她剛好就忘記了。”
    李澤拿出煙,一想這裏是醫院,就又放回去了,他自己腦子裏飛快思索如何利用自己的本事治好許文夕。
    但是,這種失憶不是藥物和針灸就可以恢複的,在曆史上並沒有這樣的先例,而且自己也沒有這一塊的知識,李澤感覺自己有點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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