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大家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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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風凝視著我,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夠穿透我的靈魂。他緩緩開口說道:“這下你應該明白了吧?你可以選擇放棄,也可以選擇堅守。你知道嗎?就在數月之前,有一支小隊,嗯……我也不太清楚他們的組織是否還存在,不過據我所知,那似乎也是一男一女的組合。他們好像破壞了那個組織的某個計劃,所以組織要將他們處死。”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組織裏竟然有人為他們求情。我也不知道其中的緣由,這是我從一位老友那裏聽來的。你看,如果不是他們運氣好,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所以,你還是要慎重考慮一下啊。”
    聽到這裏,我心中猛地一動,腦海中瞬間閃過一些模糊的記憶片段。難道說,這就是我之前和沈甜甜所經曆的事情嗎?我凝視著陳風,若有所思地說道:“聽你這麽一說,我好像有點明白了。嗯,我會好好考慮的。”
    就在這時,蝴蝶突然插話道:“等等,這件事怎麽感覺這麽熟悉呢?好像我在哪裏聽說過……嗯,不對,應該不可能吧。算了,反正跟我也沒什麽關係。”她搖了搖頭,似乎想要把這個念頭甩掉。
    然而,當我和沈甜甜對視一眼時,我們彼此都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一絲默契。顯然,我們都想到了同一件事情,隻是誰也沒有說出口。
    由於時間還比較早,我們原本打算再仔細商討一下接下來的計劃。然而,陳風說的那幾句話雖然並沒有改變我的決心,但卻讓我深刻地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和複雜性。正當我們感到茫然失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間,站在我身旁的沈甜甜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轉頭看向蝴蝶,開口問道:“現在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蝴蝶,我想問你,到底是誰創立了梧桐呢?你又為什麽要創立它呢?”
    聽到沈甜甜的問題,蝴蝶明顯地愣了一下,她的眼神略微有些閃爍,似乎在思考該如何回答。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地開口說道:“創立梧桐,其實是因為我們以前還小的時候,遭受過別人的欺負和欺淩,所以才有了今天的這個樣子。我們五個人彼此之間心心相印,團結一心,共同應對了很多惡人,把那些曾經欺負過我們的人都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然後,我們就開始思考,如果其他人也遇到了被欺淩的情況,應該怎麽辦呢?於是,我們就創立了梧桐,之後就去充當秘密的保鏢,大概就是這樣的情況吧,反正也不需要那麽謙虛。”
    我聽完蝴蝶的解釋,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後立刻轉身看向陳風,他顯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陳風斜倚在破舊的木柱旁,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酒直接猛灌了一口,手指漫不經心地摩挲著腰間那把布滿血槽的短刀,燈火將他半邊臉染成詭異的暗紅色。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聲音裏裹著陳年酒氣:“我的故事?不過是年少輕狂,一頭紮進江湖的血雨腥風裏,現在想來,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我頭也不抬的刷著手機,冷聲道:“沒人求你說。”
    這句話瞬間點燃了他的暴脾氣,陳風猛地踹翻腳邊的凳子,金屬撞擊聲刺耳。他跨步逼近,眼神如淬了毒的刀刃般銳利:“嫌聒噪?那便捂緊你的耳朵!”
    “繼續。”我家的手機收回口袋裏,震得桌麵酒碗嗡嗡作響。陳風扯開衣領,露出猙獰如蜈蚣的舊疤,他陰沉沉的看著我好像眼睛裏在嘲諷我一般:“在蒼梧鎮那夜,黑風寨的十七個雜碎當街屠村。我提著刀衝進去時,就像衝進狼群的羔羊。後背挨刀的瞬間,我看著自己的血濺在青石板上,才知道什麽叫絕望。”他突然笑出聲,笑聲裏帶著幾分癲狂,“要不是那個黑衣人的刀刃比夜色還冷,我早成了野狗的口糧。”
    陳風抹了把臉,突然對著空氣比了個勒脖子的動作:"知道嗎?我人生最刺激的新手教程,就是被死士頭子拎著後衣領扔進地窖,那畫麵簡直像極了貓媽叼崽子。整整三個月,我不是在學怎麽殺人,就是在學怎麽不被人殺——這哪是訓練,根本是地獄級真人吃雞!"他猛灌一口酒,酒水噴在傷疤上,疼得齜牙咧嘴,"等我幫那老狐狸端掉十三個競爭對手,人家輕飄飄來了句"你可以卸載遊戲了"!"
    蝴蝶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等等,四十年曆史的組織,他十六歲就......"
    "十六歲!未成年限定版大殺器!"陳風一腳踢飛凳子,木屑像爆米花似的炸開,"那家夥當年屠滅千機閣,硬是把懸疑劇拍成了爽文!我以前還拿他當愛豆,現在?"他扯開衣領,胸口的死士徽記像條醜醜的紋身貼,"看看這烙印,現在連洗紋身的錢都省了,畢竟新傷疤直接蓋住舊紋身!"
    我笑得差點打翻杯子:"合著您這是從職場新人逆襲成複仇者聯盟?建議出本書,書名我都想好了——《那些年,我給黑心老板當刺客的日子》。"餘光瞥見王清蕊縮在角落,手指把衣角搓成麻花,我故意提高音量:"某些人別裝鵪鶉啊,要不要給你也報個死士速成班?現在報名還送"外公關係戶"vip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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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清蕊瞬間彈起來,活像被按了彈簧:"誰、誰要報名!我可是正經良民!"她脖子上的青筋跳得比蹦迪還歡,"不過......要是有折扣的話,倒也不是不能考慮......"
    “別裝了。”我猛地將茶杯重重砸在桌上,濺出的茶水在她裙角洇開深色痕跡,“你外公三番五次阻攔我們,真當我們是傻子?”我逼近兩步,看著她瞳孔裏自己冰冷的倒影,“他故意透露死士組織的消息,就是想拿恐懼當鞭子,把我們趕出這灘渾水。依我看,他根本不在乎我們死活,不過是怕我們壞了他見不得人的勾當——比如,除掉某個威脅到他地位的‘大人物’。”我頓了頓,故意將“人物”二字咬得極重,觀察她瞬間繃緊的下頜線,“或許這人已經讓他們如臨大敵,所以才急著趕我們走。但越是這樣,越說明我們踩中了他們的痛處。”
    酒店房間裏,空調外機嗡嗡作響,王清蕊攥著窗簾的手指節發白,窗外的霓虹燈光在她眼底碎成一片冷芒。"關於我外公的過去,"她聲音沙啞,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他現在確實是商圈名人,但上個月競標會上,我親眼看見有人當著他麵把合同摔在桌上——那些人背後的勢力,連他都要忌憚三分。"
    她猛地轉身,影子在牆麵上劇烈晃動:"王清蕊麵色凝重地說道:“關於我外公的過去,他如今在此地雖頗具名望,但上頭亦有人壓製。他的過往,我未必盡知,他定然不會悉數告知於我,然而我會毫無保留地向你們和盤托出。”
    王清蕊稍作停頓,繼而言道:“我僅知曉外公昔日曾為軍人,立下諸多戰功。後來退役歸鄉,自此從商。他身旁常有一些神秘人出沒,我曾問詢於他,他隻言是生意夥伴。可自從我們卷入這些事端,我覺著他似乎另有更為宏大的籌謀。他對我們有所提點,興許是不希望我們壞了他的事。”
    此時,一直緘默不語的沈甜甜驀地開口:“莫非他與死士組織存在關聯?或許他企圖借我們達成他的某個目的。”眾人聞聽,皆陷入沉思。
    陳風眉頭擰成死結,額角青筋如即將爆裂的水管般凸起,目光似淬了冰的刀刃掃過眾人:"這潭水遠比想象中更深,稍有不慎就會被暗流卷進萬劫不複的漩渦,我們絕不能當別人手裏的提線木偶,必須先摸清局勢。"他周身散發的肅殺氣息,讓整個房間的溫度仿佛驟降十度。
    我心頭沉甸甸的,好似壓著塊千斤重的磐石,鄭重地點頭:"沒錯,每一步都像是在布滿地雷的沼澤地行走,稍有差池就會粉身碎骨。隻有抽絲剝繭,才能撕開這迷霧背後的真相。"
    陳風在房間裏來回踱步,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響如同急促的鼓點:"這樣耗下去不是辦法,必須兵分幾路。我去追查那個藏頭露尾的幕後老大,遊龍負責揪出死士組織這條毒蛇的七寸。"他轉頭看向王清蕊,"你和外公的關係是最鋒利的刀刃,正好用來剖開真相。我單獨行動,王清蕊和蝴蝶一組......"
    "不行!"蝴蝶像頭護崽的母狼般擋在我身前,眼神銳利如鷹,周身散發著凜冽的殺意,"我作為他的保鏢,我們是不能分到其他隊的如果硬要分開的話先過我這關,誰想把我們拆開,先問過我手裏的刀答不答應!"她腰間的短刀微微出鞘,寒光閃爍,仿佛隨時準備撕裂任何來犯之敵。
    王清蕊急得原地轉圈圈,發梢都快冒火星子了:"這哪成啊!讓我單槍匹馬闖龍潭虎穴,這不是送人頭嗎?我怕是剛出門就得變成"人類迷惑行為大賞"——先是迷路成導航係統見了都流淚的水平,接著直接被敵人當成自帶gps的外賣員,"叮!您訂購的人質已送達"!"她誇張地比劃著,活像隻炸毛的貓。
    就在氣氛僵得能摳出三室一廳時,沈甜甜瀟灑地甩了下頭發,抄起墨鏡往鼻梁上一扣:"得嘞,我這"人間清醒"就當回護花使者吧。畢竟某些人獨自行動,搞不好能把偵查任務變成城市探險真人秀。"她衝王清蕊挑挑眉,"姐妹別怕,有我在,保證把你安全帶回來,絕不附贈"勇闖狼窩七日遊"套餐。"
    陳風剛要拍板,蝴蝶突然抱臂冷笑:"某些人與其擔心別人,不如先操心操心自己的發際線——再這麽愁下去,下次見麵怕是要改名叫"地中海戰神"了。"這話讓空氣瞬間凝固了半秒,接著爆發出一陣憋不住的哄笑。
    散會後我剛要開溜,陳風突然跟閃現似的拽住我,壓低聲音道:"查死士組織這事,你可得小心得像防對象查手機——他們那些陰招,比渣男的套路還深。"我反手拍了拍他肩膀:"放心,我這"當代福爾摩斯"出馬,保證把他們老底掀得比雙十一購物車還透明!"
    我挑眉衝陳風甩了個自信的笑,活像剛偷腥得逞的貓:"您就把心揣回肚子裏吧,論玩心眼子,我能把敵人繞得找不著北——指不定最後他們還得管我叫人生導師。"說著朝空氣比劃了個收智商稅的動作,蝴蝶在旁邊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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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邊王清蕊正揪著頭發,活像被作業逼瘋的大學生,沈甜甜則化身人形心靈雞湯販賣機:"姐妹放寬心,咱們就當是玩真人版密室逃脫,敵人說不定還沒npc敬業呢!"
    蝴蝶跟塊人形陰影似的貼著我,警惕得像裝了雷達的自動炮台。這時沈甜甜衝我拋了個飛吻,我微笑隻接了過來,這時蝴蝶看著我們迷惑的行為,不知所措,但是他還是看著我說:"放心,等會兒要是有不長眼的來送人頭,我保證讓他們體驗一把什麽叫"社會毒打套餐",買一贈三的那種。"
    分道揚鑣後,我單手插兜朝著目標地晃悠,表麵看著像在壓馬路,實則神經繃得比鋼絲還緊。這一路上總感覺暗處有雙眼睛盯著,八成是哪個不開眼的跟梢,我在心裏冷笑——正好,省得我滿大街找npc刷經驗了。攥緊口袋裏的匕首,我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最好附贈個隱藏boss,我正愁手癢呢。"
    我們不禁心生疑惑,突然驚覺,竟然隻是說沒就沒了,我又定睛細瞧了一番,發現確實比剛剛安全了許多,難道沒有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嗎?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蝴蝶在一旁無精打采,開始慢慢地放鬆下來,猶如一個泄了氣的皮球。我瞪著它,嗔怪道:“你這算哪門子的保鏢,居然還在旁邊閑逛,不知道的以為你在逛菜市場!”蝴蝶嘴一撇,斜睨著我,冷笑道:“你可真是門縫裏看人,把我看扁了,如果真有人或者有聲音的話,我敢打包票,肯定比你先察覺,反正要是有人,我直接威震八方,名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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