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非殺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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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夢陽摟住了她,猶如蒼鷹攫住了肥大的白兔一般,立即開始享用起他的美餐來。
    可她的撐拒反抗卻表現得軟弱無力,似乎得了一場大病,致使手足綿軟,使不出太多的力道。
    張夢陽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個中的緣由。
    她施放毒香把自己三人給毒翻了,她自己卻也沒能幸免於難。這說明什麽?說明她身上並沒有紅香會用來克製軟骨香的獨門神器——降龍木。
    進一步說明她所用的軟骨香的來路不正,不是偷來的搶來的,便是坑蒙拐騙弄來的。
    沒有降龍木以辟紅香之毒,雖然她剛才隻在府邸的房中待了一小會兒,卻也在不知不覺間為毒香所染。
    但她知道自己所中之毒甚是輕微,心下便毫不慌張,靜下心來盤坐在車中,暗自吐納調息,用真氣在經脈中的運轉所產生的推力,慢慢地把所中的紅香之毒從體內逼迫出來。
    她估計到不了天亮就能夠功行圓滿,手腳和體力就能夠恢複如常。在這之前的這麽一小段時間裏,想來不會有什麽意外發生的。
    能有什麽意外發生呢?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暗夜裏,在這漫天飄雪的寂靜中,一切似乎都已經沉睡了,除了自己一行車馬隨員之外,隻有偶爾的風聲和飄雪墜落的簌簌聲掠過耳際。
    她完全沒想到比自己中毒深得多的張夢陽,居然會突然縱起身來把自己撲倒。
    她手腳並用地想要把他推開,可這時候的她渾身疲軟無力,手腳上能使出的力道極為有限,隻能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接受命運的擺布。
    張夢陽萬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居然會是這樣,得意之餘如同撿到了寶貝的一般,哪裏還會再跟她客氣?
    自從離開了遼陽府,跟隨著蕭太後和小郡主北上鎮州以來,他雖然每日裏都有著兩個老婆陪伴左右,但她們娘兒兩個相互間礙於臉麵,誰也不願給他近身的機會,對他的那種要求總是順從的時候少而拒絕的時候多。
    以致於幾個月時間下來,能被他得手的機會實在是屈指可數。
    雖然到了小姑裏甸之後,有幸陪著蒲速婉共度良宵,可那時候的蒲速婉身子已經重了,大腹便便即將待產,給他操作發揮的空間實在有限。
    今夜在這車廂裏得到了個莎寧哥,而且還是一個中了毒之後反抗能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莎寧哥,這可等於是老天憑空賜給他的免費大餐,他哪裏還會再對自己的力量有所保留?
    “哼哼,你不是大言不慚地要把鶯珠那啥麽?我先教練你,你好好學,學會了我這一身本事再去嚇她不遲。”
    莎寧哥聽了這話,直氣得她咬碎銀牙,用僅存的力氣把身下的錦褥攥成了一團褶皺,嘴裏喃喃地罵道:“小王八蛋…我非…非殺了你不可…
    一直忙活到天大亮,張夢陽方才結束戰鬥,開恩饒過了她。
    將近一個晚上,也著實是累壞了他,呼呼大喘了一陣之後,便和莎寧哥並排躺在錦褥上,閉起眼睛來假寐起來。
    馬車依然在篤篤地向前疾駛,所行的路麵時而平坦時而坎坷。平坦的時候車廂穩如行船,坎坷的時候則顛簸不堪,有如篩糠。
    張夢陽卻在這顛簸之中,體會到了一種置身搖籃裏的舒適感來。
    勞累了一整夜的他,在車廂帷簾的縫隙裏,瞥見了一抹黯淡的曙光。
    “天要亮啦,真好。小爺我要開始睡覺啦。白天休息晚上戰鬥,就這麽堅持個幾天,非把她給徹底征服了不可,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跟我能耐。”
    恍恍惚惚地正要入睡,忽然聽到一旁莎寧哥輕輕地抽泣聲。
    張夢陽的心中霎時一緊,不自禁地生出了些許愧疚之感來,心想她身中軟骨香之毒,身子痿軟乏力,自己夜裏的所作所為或許有些過分了,難道,真的把她欺負得太狠了麽?
    否則的話,久經雨露的她,已經不再年輕的她,怎麽會為了這事兒哭起鼻子來了?
    他側過身去扳住了她的肩膀問:“莎姐姐,你怎麽啦?是我…這個…太粗魯了麽?”
    莎寧哥並不答話,似乎還哭得越發傷心了起來。不論張夢陽如何安慰如何軟語相求,她隻是置之不理,一句話也不說。
    她越是如此,張夢陽越是覺得內疚越是覺得慌亂無所適從。
    迫不得已,他隻得對莎寧哥誠懇地表達了自己的錯誤,他對昨夜隻圖自己快活,而不計及她的苦惱和感受,表示了深深的懺悔,並保證此類事情絕不會再次發生,還抬起手來連抽了自己好幾個嘴巴。
    莎寧哥聞聽此言,覺得稍為挽回了些顏麵,這才收聲止淚,用食指和拇指在他的大腿上狠狠地擰了一下,把個張夢陽疼得“嗷嗷”直叫,眼淚幾乎都要落了下來。
    這一擰雖然疼得他齜牙咧嘴,不過也由此知道莎寧哥心中的怨氣已消,她昨夜裏所感受到的侮辱和損害,全都在剛才的一哭一擰當中得到了發泄釋放,接下來的問題或許就都不成問題了。
    其實莎寧哥已經累得不行了,在這幾個時辰裏,軟骨香的毒性仍然沉浸在她體內並未盡消,她身上的酸軟,麻木,疲累,折磨得她再也支撐不住了,腦袋一歪,隨即在車廂的錦褥裏進入了夢鄉。馬蹄聲,軲轆聲,也都很快地在她的意識中隱沒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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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連張夢陽這個躺在她身邊的大活人,她也一點兒都感知不到了。
    他見她睡著了,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張開嘴打了個大大的嗬欠,側身把她擁抱在懷,摟著她一身的溫香軟玉,很快也進入了沉沉的睡夢之中。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張夢陽被外麵趕車之人的請示聲所驚醒:“啟稟莎提點,前邊不遠就是達魯古城,咱們在城外略為修整還是進城打尖。”
    張夢陽搖了搖莎寧哥,問:“莎姐姐,問你呢,是進城還是不進,到達魯古了。”
    莎寧哥慵懶地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說:“隨便!”
    張夢陽撓了撓頭,想了想便向外麵吩咐道:“莎提點說了,這等小事你們拿主意就好,不用拿這事來煩她。”
    外麵的人聽了這話,略怔了一怔,隨即應聲答道:“是,屬下明白!”
    趕車押車之人都是海東青提控司的差撥虞候,對莎寧哥向來奉命唯謹,對莎提點和鄭王千歲之間的那點兒事都多多少少地有所耳聞,因此對張夢陽的越俎代庖也都不感到稀奇。
    況且昨晚上他二人在車中翻滾綢繆,整宿未睡,細聽之下聲音穢絕非常,便知道兩人按耐不住,已在車中行起了好事來了。
    他們隻道是張夢陽中了軟骨香之毒,身體綿軟不得自主,這一番大戰必然是莎提點居於主攻的地位,鄭王千歲不過一俎上魚肉而已。
    哪裏想得到裏麵的情形正與他們預料的相反,居高臨下,操刀主攻者實乃是昨晚被他們七手八腳地抬上車的鄭王千歲,他們一向很是畏懼的莎提點,卻被反主為客,成了被人肆意蹂躪的俎上魚肉。
    現在鄭王千歲代莎提點傳話,也聽不見她出言表示任何異議,外麵的差撥虞候對千歲的吩咐自然一體凜遵,不敢有絲毫的違背。
    停車,打尖,用膳,然後繼續上車趕路。
    馬蹄得得,車輪軋軋。一眾差撥虞候似乎早就知道此行的路線與目的地,由著幾輛馬車在廣袤的白山黑水之間兜兜轉轉,行駛甚速。
    直到此時,張夢陽還是不知道他們這是要把自己帶往何處,心中耐不住好奇,便問莎寧哥:“莎姐姐,你把我們三人捉了來,這是要帶我們去哪兒?方便的話,能否見告一二?”
    莎寧哥仍然背對著他,沒好氣地說了句:“你去死吧!”
    張夢陽見她的火氣尚未全消,伸了伸舌頭,便不再言語。
    “你不告訴我,我不早晚得知道麽?”他抱著無所謂的心情默默地想:“隻要本王我提高警惕,諒你也不能把我們怎麽樣!”
    他挑起車簾往外看了看,但見日頭已經攀上了西峰的山頂,三輛馬車正沿著一座大山與一條被冰封了的河流之間的道路,向前飛快地疾駛。
    目力所及的山巒和叢叢灌木,不斷地向後倒退著遠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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