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老子還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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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鞭子狠狠抽在那家夥身上。皮開肉綻,啪啪作響。
    好似抽在老樹皮上,沉悶的響聲在狹小空間回蕩。
    可他硬是像鐵打的漢子,一聲不吭。
    臉上的表情比石頭還僵硬,連眼皮都未曾眨動一下。
    烙鐵燙上去,滋滋聲像在烤架上烤肉。
    空氣裏,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兒撲鼻而來。
    皮肉被燙得翻卷起來,仿佛熟透的食物。
    可他愣是咬緊牙關,硬生生沒吐露一個字。
    宛如啞巴吃了黃連,連哼都不哼一聲。
    蔣瓛站在一旁,緊緊盯著這硬骨頭。
    滿臉的無語,嘴角不受控製地抽搐。
    活脫脫像個被氣到沒轍的老媽子,雙手都不知該往何處放。
    眼珠子瞪得如同銅鈴,心中暗自咒罵:
    “這家夥是鐵嘴鋼牙啊,還是腦子被門夾了?
    老子這錦衣衛指揮使的臉往哪兒擱?”
    詔獄深處,陰森森的牆壁滲出層層潮氣。
    火把跳動的影子,在石牆上晃來晃去。
    整個氛圍詭異得如同鬼片片場,讓人毛骨悚然。
    可朱允熥卻像沒事兒人一樣,悠然自得。
    他悠哉悠哉地端了碗米飯,遞到徐妙錦麵前。
    笑得跟個郊遊的小年輕,嘴角一勾,露出兩顆小虎牙:
    “妙錦啊,咱倆以前在西山踏青。
    那時,風吹草低,能聽到鳥兒歡快的鳴叫,聞到花兒的芬芳;
    在河邊散步,水波蕩漾,多麽浪漫的時光。
    今兒個破天荒頭一回吃牢飯。
    錦衣衛這夥食,油水足得能膩死人。
    你嚐嚐,保管你吃了還想再來一碗!”
    他這話說得輕快,還一邊比劃著。
    像極了美食博主推銷特產,眼神裏透著一絲“老子有眼光”的得意。
    臉上那笑容,恰似偷了雞的小狐狸,狡黠又俏皮。
    徐妙錦接過碗,低頭仔細瞅了瞅那油汪汪的飯菜。
    白米飯上臥著一塊肥肉,油光發亮,香氣撲鼻。
    她嘴角一勾,淡定地點點頭,像個配合演出的小媳婦兒:
    “還真沒吃過牢飯,這是頭一遭,挺新鮮!
    這油水,嘖嘖,比我家廚子還舍得下料!”
    她這話說得隨意,眼神卻透著“陪你瘋一把”的寵溺。
    隨後,手拿筷子夾起一塊肉,慢條斯理地品嚐起來,
    像個專業的美食家在品鑒佳肴。
    蔣瓛在一旁看著這倆人,覺得他們活脫脫像來詔獄野餐的。
    忍不住插嘴,語氣裏帶著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殿下,您可能是頭一個在詔獄裏這麽悠閑的主兒了。
    別人進來都是哭爹喊娘,腿軟得像麵條。
    您倒好,跟度假似的,吃得比我還香。
    我都懷疑這地方是不是該改名叫‘熥爺休閑會所’,
    門口再掛個牌子,寫上‘歡迎光臨’!”
    他這話說得半真半假,眼角不停地抽搐。
    像在憋著笑又不敢笑,手還撓了撓頭。
    渾身散發著“老子服了”的無奈氣息。
    朱允熥舀了一口飯,嚼得津津有味,油光沾滿嘴角。
    頭也不抬地問:“嘴撬開了沒?那家夥咋樣了?”
    他這話問得隨意,就像在聊今天的天氣。
    手還端著碗,像個等著聽八卦的吃瓜群眾。
    眼神懶洋洋地瞟了蔣瓛一眼。
    蔣瓛歎了口氣,臉拉得像苦瓜,皺紋都擠成了一團:
    “那家夥不簡單,硬得如同石頭,妥妥的亡命徒!
    我看他背後肯定藏著大秘密。
    不然,怎麽能扛得住錦衣衛這一番折騰?
    鞭子抽得我手都酸了,烙鐵燙得我都能聞到肉香了。
    可他愣是一聲不吭!
    我手底下那些刑罰,重的能直接送他上西天,
    輕的又撬不開他的嘴。
    我這錦衣衛指揮使當得,憋屈得真想撞牆!”
    他這話說得無奈,雙手攤開。
    像個被逼到牆角的小媳婦兒,眼裏透著“老子也沒轍”的苦惱。
    肩膀也垮了下來,盡顯疲態。
    朱允熥一聽,放下碗,斜眼瞅了他一下。
    嘴角一撇,語氣裏帶著一絲戲謔:
    “嘖嘖,蔣大人,我得給你個差評啊!
    錦衣衛的招兒就這水平?
    鞭子烙鐵都使完了,還拿不下一個硬漢?
    看來我得親自上陣,給你露一手!”
    他站起身,拍拍手,像個準備大幹一場的將軍,動作十分利索。
    隨手從懷裏摸出一塊“如朕親臨”的牌子,在蔣瓛麵前晃了晃。
    嘴角一勾,透著“老子有殺手鐧”的得意:
    “去,拿盆水來,把那家夥單獨關一間牢房。
    綁在椅子上,臉朝天坐著,就這麽簡單,別磨蹭!”
    蔣瓛愣了愣,滿臉寫滿問號,像個被點了穴的傻子。
    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就這?殿下,您這是要幹啥?
    給他洗臉還是泡澡啊?這水能有啥用,總不能拿水潑他吧?”
    他這話問得一臉懵,手還撓了撓頭。
    心中暗自疑惑:“這啥招兒,老子咋沒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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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允熥沒搭理他,手裏的牌子晃得像催命符,金光閃閃。
    眼神一凜,像個發號施令的大佬:
    “不掏牌子你不聽話是不是?快去,麻溜兒的,別讓我說第二遍!”
    他這話說得霸氣,語氣裏透著“老子說了算”的勁兒。
    眉毛一挑,像是在警告蔣瓛。
    “微臣遵命!”蔣瓛一見那牌子,
    立馬像個被點了名的狗腿子,低頭應聲。
    腳底抹油般跑去準備,邊跑邊嘀咕:
    “這殿下真是穩得一批,連牌子都隨身揣著,惹不起惹不起!
    老子這指揮使當得跟跑腿似的!”
    他的背影透著一股“老子認栽”的無奈。
    朱允熥扭頭瞅了徐妙錦一眼,笑得跟個大男孩:
    “妙錦,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收拾那家夥。
    很快就回來給你講故事!”
    他這話說得輕鬆,手拍了拍胸脯。
    像個準備英雄救美的小夥子,眼神裏透著“看我大展身手”的得意。
    “嗯嗯!”徐妙錦點點頭,淡定得如同沒事人。
    端著碗繼續吃,嘴角微微上揚:
    “這詔獄深處,隔音好得像真空。
    誰能聽見啥?隨便你折騰吧,我在這兒吃飽了等你!”
    她這話說得隨意,像個看戲的觀眾。
    手還夾了塊肉,慢條斯理地嚼著,盡情享受。
    不一會兒,蔣瓛麻利地準備好了。
    那侏儒被拖進來,渾身是血,衣服破得像叫花子。
    臉上滿是鞭痕和燙傷,血跡幹涸後像一幅詭異的地圖。
    可嘴上還是硬得如同鐵板,譏諷道:
    “別白費力氣了,在我這兒你們啥也別想問出來。
    老子嘴比城牆還厚,想撬開?做夢去吧!”
    他這話說得囂張,眼角挑釁地挑了挑。
    臉上那笑容,像個欠揍的小混混,透著“老子不怕”的痞氣。
    朱允熥瞅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問:
    “那你咋沒自盡呢?進了錦衣衛詔獄還想著活命。
    看來你背後有個大靠山啊,不然咋這麽硬氣?
    說說,是誰給你撐腰?”
    他這話問得輕飄飄,像個偵探在試探。
    手摸了摸下巴,眼神犀利得仿佛能看穿對方的心思。
    嘴角微微上揚,像是憋著笑。
    侏儒一聽,瞳孔刷地縮了縮,像被戳中了軟肋。
    臉上那囂張勁兒瞬間僵住,愣了半秒。
    眼珠子亂轉,像隻被抓住尾巴的老鼠。
    可嘴上還是硬撐著,咬緊牙關,死活不吭聲,像是在死扛。
    朱允熥也不廢話,指揮人把他綁在椅子上,臉朝天。
    正對著房梁上的一個小孔。
    他站在一旁,手插兜,像個導演喊“開機”。
    淡定得如同沒事人,眼神裏透著“老子有妙招”的自信。
    “你想幹嘛?”侏儒慌了,聲音顫抖著。
    像個被綁票的小孩,眼神緊緊盯著那小孔。
    透著“老子要完”的恐懼,喉嚨滾動,像是在咽口水。
    朱允熥沒搭理他,揮揮手讓人都出去。
    房間瞬間安靜得連掉根針的聲音都能聽見,空氣仿佛凝固了。
    那侏儒瞪著房梁,什麽也看不見,隻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咚咚咚,像擂鼓一樣,越來越快。
    他扯著嗓子喊:“喂,人呢?來個人啊!
    你們都死哪兒去了,不是要撬開我的嘴嗎?有種上啊!”
    他這話喊得底氣不足,像個被扔在荒島的倒黴蛋。
    聲音裏透著“老子怕了”的顫抖,眼神慌亂地四處亂飄,
    像是在尋找救命稻草。
    房梁上,一滴水慢慢匯聚,在他瞳孔裏放大。
    如同慢動作鏡頭,越變越大,搖搖晃晃。
    像個隨時要掉落的炸彈,亮晶晶地晃眼。
    他盯著那水滴,心神像坐過山車一樣起伏不定。
    抖得跟篩糠似的,腦子裏全是“這是啥鬼東西”的問號。
    這就是後世赫赫有名的水滴刑罰,
    在安靜中不斷放大恐懼。<”一聲,心理防線瞬間崩塌,堪稱精神殺手!
    蔣瓛和朱允熥站在門外,蔣瓛滿臉懵逼。
    像個看不懂戲的觀眾,撓著頭問:
    “殿下,您這能行嗎?就幾滴水而已,
    水滴腦門上能有啥殺傷力?下雨天不也淋過嗎?
    這家夥連烙鐵都扛得住,水算啥?
    我還是上我的老招兒吧,把他琵琶骨一根根扭斷拆下來,
    就像拆雞骨頭似的,保管他哭爹喊娘,啥都招!”
    他這話說得自信,手還比劃了兩下。
    像個準備大幹一場的屠夫,眼神裏透著“老子不信”的倔強勁兒。
    話音剛落,裏頭傳來一聲淒厲得能穿牆的慘叫:“啊!!!”
    那聲音絕望得如同鬼嚎,震得詔獄裏的犯人都探頭探腦。
    連判了死刑的都覺得“老子還有救”,
    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伸長脖子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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