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洛陽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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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策猛拍腰間佩劍,震得劍鞘上的龍紋熠熠生輝道:"公瑾說得對!當年父親跨江擊劉表,兄長率百騎破曲阿,咱們江東兒郎何時怕過誰?大新若敢來犯,定叫他葬身魚腹!"少年將軍的豪言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驚起梁間棲息的夜梟。
    魯肅卻依然神色凝重,袍袖下的雙手緊握道:"諸君莫要忘了,當年袁紹坐擁四州之地,兵強馬壯,不也敗得一塌塗地?驕兵必敗,輕敵必亡啊!"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目光掃過眾人,"曹操與劉備已被大新逼至絕境,此刻遞聯盟書信,正是天賜良機。"
    話音未落,殿外忽有腳步聲疾響。兩名親衛捧著鎏金漆盒疾步而入,盒中分別是曹魏與荊漢的密信。孫堅展開書信的瞬間,周瑜已探身看清內容,折扇重重擊在掌心:"果然!曹操和劉備都嗅到了危機。"他眼中閃過狡黠光芒,"陛下,咱們不妨答應,一麵與他們結盟共抗大新,一麵加緊操練水師、加固江防。若聯盟成事,咱們挫敗大新,咱們也能分得利益;若戰事不利,江東水寨也足以自保!"
    孫策撫掌大笑:"妙極!既得了盟友聲援,又不損吾江東實力,公瑾這算盤打得精!"他轉頭望向孫堅,目光灼灼,"父皇,就依公瑾所言!"
    孫堅摩挲著書信上斑駁的印鑒,良久,終於長舒一口氣。他的目光掃過殿中諸位臣子,蒼老的聲音中帶著決斷:"好!即刻回信曹操、劉備,答應結盟。傳令下去,沿江各寨日夜操練,戰船整修一新!"他握緊腰間佩劍,望向長江對岸的方向,"羅彥,莫以為天下無人能製汝!"
    …………
    洛陽,禦書房內,鎏金獸爐中龍涎香嫋嫋升騰,羅彥伏案審閱著堆積如山的公文。燭光將他的身影投在案牘之上,勾勒出帝王獨有的威嚴輪廓。忽有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暗一悄然現身,單膝跪地呈上三封密函。
    "陛下,曹魏、東吳、荊漢密信。"暗一聲音低沉如夜梟,"三國已達成聯盟協議,欲共抗吾大新。"
    羅彥握筆的手微微一頓,墨汁在宣紙上暈染開一朵漆黑的花。他慢條斯理放下狼毫,展開密函逐字閱讀,燭火映得他眼眸深邃如淵。良久,他將密函輕輕擱在案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看來,這天下終究容不得朕一家獨大。"
    不多時,賈詡與郭嘉聯袂而至。二人踏入書房,見羅彥神色如常,對視一眼,皆是波瀾不驚。賈詡撫著灰白胡須,率先打破沉默:"意料之中。自白狼原大捷後,三國若還無動於衷,反倒奇怪了。"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歲月沉澱的老辣。
    郭嘉折扇輕搖,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不過是困獸猶鬥罷了。"他倚著書架而立,姿態慵懶,"以陛下如今的勢力,便是孫劉曹三家聯手,也不過勉強自保。"
    羅彥起身踱步,玄色龍袍掃過青磚地麵,發出窸窣聲響:"二位覺得,這場大戰何時會來?"
    賈詡目光一凜,神色凝重:"最遲明年春。此時結盟,必然要籌備糧草、整合兵力,待開春冰雪消融,正是用兵之時。"他頓了頓,眼中精光閃爍,"陛下,這將是一場關乎天下歸屬的決戰。"
    羅彥微微頷首,轉而看向郭嘉:"他們會如何進攻?是分兵多路,還是合兵一處?"
    郭嘉折扇輕點掌心,沉思片刻道:"合兵一處。"他抬眼望向輿圖,指尖在地圖上劃過一道弧線,"分兵進攻,不過是給我軍各個擊破的機會。已經有了前車之見,三國謀士皆是人中翹楚,不會再犯此等低級錯誤。他們必然會選一處對三方都有利的突破口。"
    "何處?"羅彥駐足輿圖前,目光如炬。
    郭嘉走到輿圖旁,以扇指住汝南郡:"此處。"他神色變得嚴肅,"其一,汝南地處荊、豫、楊三州交界,離三國勢力範圍都不算遠,便於集結兵力;其二,此地一馬平川,無險可守,吾軍無法憑借關隘據守,隻能與之一決雌雄;其三......"他指尖沿著地圖向南滑動,"一旦汝南失守,南陽、陳國、潁川將暴露在敵軍兵鋒之下。屆時,我軍在中原的根基將被動搖,隻能退守關中與北方。"
    羅彥凝視著輿圖上汝南郡的標記,眸中戰意翻湧:"好個釜底抽薪之計。"他轉身看向二人,"既如此,咱們該如何調兵遣將?"
    郭嘉早有腹稿,不假思索道:"此番,三國必然除了必要的,其他兵力必然全部調動而來,不可小覷,咱們能調動的兵力不多,新蜀集團軍不可輕動。川蜀地勢險要,劉備一直覬覦,若將大軍調離,無異於引狼入室。有新蜀集團軍駐守永安,劉備便不敢傾巢而出。"他稍作停頓,繼續分析,"西涼馬騰部可抽調三萬步軍南下,剩下的要防備羌族作亂;張遼的新北集團軍需鎮守邊疆,防備鮮卑卷土重來;幽州人馬要防著遼東袁尚;冀州新冀集團軍可調三萬精銳。此外,河東、河內、上黨三郡抽調五萬大軍,加上黃忠的新豫集團軍、南陽三萬駐軍,再輔以洛陽中央集團軍......"他屈指而數,"共計四十五萬大軍,足以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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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彥聽得熱血沸騰,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道:"好!好!"他重重一拍桌案,震得案頭竹簡嘩嘩作響,"傳令各軍,即刻進入備戰狀態!"他轉身道:"去告訴田豐,讓戶部全力籌備糧草輜重,務必保證大軍所需!"
    賈詡微微皺眉,提醒道:"陛下,四十五萬大軍的糧草供應絕非易事。若戰事拖延,恐生變故。"
    羅彥卻胸有成竹地大笑:"文和不必憂慮。之前甄氏送來的糧食一直封存在洛陽,前段時間秋收,目前糧草儲備充足。何況,此番決戰,應該不會持續太久!"他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孫劉曹三家以為結盟便能與吾抗衡?哼,且讓他們見識見識,何為王者之師!"
    郭嘉折扇輕揮,笑道:"陛下英明。此戰若勝,天下大勢便再無懸念。"他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倒是他們那些謀士,如諸葛亮、荀彧、徐庶、周瑜、魯肅、司馬懿、戲誌才等不知又會想出什麽奇謀詭計?"
    羅彥負手而立,望著窗外深邃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誌在必得的笑意:"不管他們耍什麽花樣,朕自巋然不動。傳令下去,全軍秣馬厲兵,靜待決戰!"
    “另外,咱們應該讓商隊暗中收購各地糧食,悄悄運會洛陽,以防萬一。”賈詡道。
    羅彥聽後,認為有理,吾這就讓薑兒傳令給各支商隊,收購各地糧食,暗影在暗中配合。
    禦書房內,君臣三人的身影在燭光中交織,勾勒出一幅決勝千裏的壯闊圖景。窗外夜色深沉,一場關乎天下歸屬的大戰,正在黑暗中悄然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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